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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人報(bào)仇,從早到晚

聽到秦振如此說,我將他拉到了一旁,說這種私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振低聲告訴我:昨天的事情發(fā)生之后,這兩人回到住處,朱晨晨一直默不作聲,無論滕曉怎么問都不開口,到了差不多晚上十點(diǎn)鐘的時候,朱晨晨終于將憋在心頭的話語搗騰出來了,談起當(dāng)年羅金龍使用龍虎山秘藥龍虎奪情丹,將她給迷昏,并且強(qiáng)行占有的事情。

這件事情是在朱晨晨與滕曉書信往來、眉目傳情之后發(fā)生的,失身之后的朱晨晨萬念俱灰,她即使擁有修為,但是在羅金龍和他背后的廣南羅局面前,卻顯得那么地弱小而無力。后來她的思緒一時間走了死胡同,便委身于羅金龍,然而那畜生不但沒有珍惜,反而屢次三番勾搭別的女人,這關(guān)系沒有維持多久便斷了。

這事情是朱晨晨心中永遠(yuǎn)的痛,本來以為有了滕曉的體諒,可以忘記那段夢魘一般的記憶,然而羅金龍此番鬧騰,她終于知道,如果一直被羅金龍這樣糾纏下去,不但她的生活會毀掉,便是自己摯愛的男人,也有可能會被牽連。

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的一夜傾訴,滕曉下了決定,決定用一輩子來愛這個可憐而善良的女人,于是在剛才向朱晨晨提起了結(jié)婚的事情,正準(zhǔn)備來一個浪漫的求婚儀式。然而朱晨晨卻突然起身,說她配不上滕曉,不如分手吧,然后扭頭離去。

我皺著眉頭說:“怎么會鬧成這個樣子?羅金龍和他老子,昨天不是已經(jīng)道過歉了嗎?”

秦振摸了摸自己唇上略微粗糙的胡子,咳了咳,對我說:“陸左,我說一句老實(shí)話,如果不是很好聽,你多包涵啊。”我瞧著秦振猶豫的模樣,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說:“嘿喲,咱們水里來火里去的過命交情,有必要這么藏著掖著嗎?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說,好像我會吃了你一樣。”

秦振瞧見我毫無芥蒂,點(diǎn)頭說:“陸左,你可能沒有在基層待過,也不是很了解羅局和他這寶貝兒子的秉性。俗話說得好,君子報(bào)仇,十年不晚,小人報(bào)仇,從早到晚。倘若是他們沒有受到昨天那樣的羞辱,說不定這事兒也就過去了,但是昨天蕭道長將羅金龍的臉扇成了豬頭,你們又強(qiáng)逼著這父子倆深夜過來道歉,他們還不記恨得要死啊?這樣記掛著,整不到你這里,便記在了滕曉和朱晨晨的頭上,這一天到晚的軟刀子用著,說不定哪天就把他們兩人派到最危險的第一線,神不知鬼不覺地犧牲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說說,朱晨晨能不多想嗎?”

聽到秦振這番解釋,我終于明白了朱晨晨和滕曉的擔(dān)憂。的確,倘若羅賢坤真的要整治他們倆,什么也不用說,直接將他們差遣到最危險的地方,不出幾個月,兩人鐵定完蛋。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里面種種貓膩,遠(yuǎn)遠(yuǎn)比我們所能夠想象的厲害。

我說:“其實(shí)此事好辦。你若有時間,找朱晨晨聊一下,我去跟大師兄求個情,到時候把他們兩個人的組織關(guān)系調(diào)到東南總局來。只要脫離了羅賢坤的治下,便不需要太多的擔(dān)憂了?!甭牭梦业脑捳Z,秦振喜出望外,說:“那最好不過了。我這就去找朱晨晨說,讓她放下心里頭的包袱,好好對待滕曉這個癡情的娃兒——唉,他們兩人,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秦振匆匆離去。我目光在大廳里面巡視了一番,在東南角的包廂旁瞧見了羅金龍這個臉頰腫脹的小白臉,正在他老子的帶領(lǐng)下,向各處的領(lǐng)導(dǎo)敬酒認(rèn)識呢。瞧著他談笑風(fēng)生、風(fēng)度翩翩的模樣,再想起滕曉和朱晨晨這一對苦命鴛鴦,我的心中就是一股火。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將那個油頭粉面的家伙領(lǐng)子揪起來,扇幾個大耳刮子,然后膝蓋一頂,將他禍害女性的玩意兒給直接報(bào)廢了。然而怒火終究被我的理智給遏制住了,這家伙是要整治的,不過我可不能被這賤人給拉下水——不動聲色地弄他,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則。

我返回酒桌,宴席已經(jīng)接近尾聲,曹彥君拉住我說:“怎么回事,你那幾個同學(xué)怎么都走了?”

我側(cè)過頭來,在他的耳朵邊輕聲問道:“老曹,冒昧問一句,你在龍虎山也混過好些年,羅金龍這個人,你熟不熟?”曹彥君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瞧向了被拉到包廂的羅金龍背影,低聲說道:“怎么了,你們昨天和羅金龍干了一架,是氣還沒有消嗎?我聽說昨天他老子都領(lǐng)著他,到你們住的地方道歉了啊?!?

我搖搖頭說:“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就想了解了解他而已,你別多想啊?!?

曹彥君此君是個妙人,玲瓏剔透,一點(diǎn)就通,他立刻知道了這里面的曲折彎繞,也不多問,告訴我:“羅金龍就是個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小子,他老爹羅賢坤是廣南局的負(fù)責(zé)人,老媽則是現(xiàn)任龍虎山張?zhí)鞄煹倪h(yuǎn)房表妹。不過他入龍虎山,并不是張?zhí)鞄煹耐降堋獜執(zhí)鞄熢邶埢⑸綄?shí)力僅排第三,第二是望月真人,最強(qiáng)者名叫丁榮濤,道號善揚(yáng)真人,中原正道十大高手之一?!?

我問:“什么十大高手,怎么搞得像武俠小說一樣?。俊辈軓┚c(diǎn)頭說:“這是老一輩的名號了。就是茅山、龍虎山、嶗山、青城峨眉、閣皂山、昆侖懸空寺……這些地方出名的頂級高手盤點(diǎn),善揚(yáng)真人就名列其中,他的大徒弟叫做趙承風(fēng),是西南局的常務(wù)副局長。”

我的眉頭皺得更厲害,說:“如此說來,羅金龍和趙承風(fēng),倒是師兄弟嘍?”

曹彥君點(diǎn)頭:“說起來我和他們也是師兄弟,不過他們是真?zhèn)鞯茏樱覀儎t都是外圍的小雜魚,從功法到資源都是最差的,沒得機(jī)會……”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有了一個大概。

難怪朱晨晨在羅氏父子昨夜道歉之后,最終會做出如此的選擇,大概也是被羅金龍這樣的背景給嚇到了吧?修行者也是人,如果做不到實(shí)力超群,也會因?yàn)檫@些東西而產(chǎn)生畏懼吧。

晚宴差不多到九點(diǎn)結(jié)束,大家三三兩兩,有的返回住處,有的則直接奔向海灘,參加酒店舉行的篝火晚會。我獨(dú)自一人返回了住處,發(fā)現(xiàn)雜毛小道還沒有回來,我正有事情要找他商量,于是拿起電話來,給他撥了過去。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的樣子,電話那頭才傳來雜毛小道懶洋洋的聲音:“小毒物,怎么樣,聚餐完了嗎?”

我問他在哪里,我有事情要找他。他嘿嘿笑,說在外面吃夜宵呢,要不要過來?我聽到他身邊有女人輕輕的笑聲,而且聲調(diào)還不一樣,顯然不止一個人,說:“你不會又跑去按摩桑拿了吧?”

雜毛小道嘿嘿笑說:“呸,咱怎么可能干這種沒有品位的事情,你若是不信,自己過來瞧一瞧唄?!?

他說了一個地址,讓我打車過去。我乘出租車到了雜毛小道所說的地方。這里是一個夜市,這家伙正在跟三個膚白貌美的年輕女子吃著海鮮,嘻嘻哈哈地聊著天、看手相呢。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雜毛小道哈哈一笑,然后對三個美女說道:“隆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風(fēng)水事務(wù)所的戰(zhàn)略合伙人,刀疤陸,你們叫他陸哥便好——小毒物,這是毛毛、蘇檸、卡羅,都是模特兒?!?

三個靚模朝我拋媚眼,異口同聲地喊道:“陸哥好……”

哇咧,這些女人的聲線仿佛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一般,柔媚得讓我骨頭都要發(fā)酥了,其中一個長得狐貍臉的女孩兒毛毛伸手給我遞了一盤牡蠣,嬌聲說道:“陸哥你好厲害哦,這么年輕就有那么大的一家公司,可真讓人羨慕呢,你多吃一吃,對身體好?!?

牡蠣壯陽,這玩意兒吃了可不得燒得慌?我點(diǎn)頭笑,隨便聊了幾句,然后朝著雜毛小道使眼色。他朝著這幾個女孩兒說了句失陪,走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問道:“小毒物,怎么樣,質(zhì)量都還可以吧,你看上哪個了?!?

我說:“老蕭,什么情況啊這是?這什么時候了,你可別胡來!”

雜毛小道的眼神變得詭異起來,低聲說道:“我這哪里是胡來,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nèi)齻€人身上有古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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