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為什么要修行啊?修行真的好累啊,不止要看書,還要鍛煉體術,我好想出去看看那座大雪山。”
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奶聲奶氣地對著青年說道。
另一個同歲的小男孩也跟著說:
“就是就是!師父還偏心,為什么我每天鍛煉體術的時間比他長,天天揮著這破木劍,我的手都酸死了。”
那被稱為師父的青年回頭,嘴角含笑。
他長相清秀,身著一身藍色大褂,衣襟寬大,長至腿腕,袖寬一尺四寸。沒有任何其他的裝飾,頭發自然散落,氣質飄然,好似人間仙。
此人名為霄君之,乃是這兩個男童的師父,亦可被稱為養父。
“讓你們鍛煉體術,是為了你們日后可以和師父一樣不在兩教中,不在極樂地。不歸人王管,不服地府中。世間任我游,自在散圣仙。”
第一個說話的男孩神色逐漸收斂,他生了一雙劍眉星目,眉頭低皺映出他不符年齡的深沉,好似在思考著什么。
“霄云,你想要去雪山可以,只要你日后成為了修行者,我自然會放你走,讓你逍遙于此世,你自己自然就可以去了。”
名為霄云的男孩用力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已經有包漿的木劍,小跑著去書房,捧起一本泛黃的線裝書籍開始閱讀。
另一個小男孩卻說道:
“師父,什么是逍遙啊,讓我們隨便去哪兒不受約束是嗎?”
“傻霄栗,不是這樣的,你現在就專心拿起你的劍往前刺吧,你什么時候可以正中我手中蘋果的蘋果核,把它取出來并讓蘋果不破,你就會離逍遙更近一步了。”
名為霄栗的男孩撓撓頭,看著師父拿出的蘋果和自己手中的劍反復比較,想著木劍刺進去怎么都會讓蘋果破了吧。
霄君之上前摸了摸這個可愛徒弟的腦袋。
霄栗搖了搖頭,揉了下自己可愛的小臉,但不再想這個事情。
春夏秋冬又一春,日月流轉如逝者,十年時光過去。
夏日驕陽照在一個少年的臉上,少年手上依舊捧著一本書,他一目十行地讀著,閱讀速度極快。
“霄云!”
一聲出現在旁邊的大叫,把少年從書海中撩撥出來。
少年合上書本站了起來,他身高一米八,體型適中,經常身著校服,校服有多次漂洗的痕跡,卻并沒有常穿校服的污漬,一塵不染。五官已經筆挺,雙眼閃爍著的靈光,讓人忍不住沉浸。
“任胖子,那個女孩子的事情是嗎?”
“是啊,她剛剛和我說話了!”
“哦,你是怎么說的?”
“我當時緊張死了,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把東西塞到她手上之后,好像聽見她說了聲謝謝,好像還說我是個好人。”
任子鴻是霄云從小學開始就認識的好朋友,他從小就肥嘟嘟的,被霄云叫任胖子。
胖子一般都比較好相處,任子鴻則是特別好相處。從小到大,他總是會遇見各種各樣的挫折。
比如小學體型太胖,喘氣聲音大,同伴們都嫌棄他,只有霄云和霄栗愿意和他成為朋友,他自然十分珍惜這兩個真正的朋友。
就像現在,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盡管學校不允許學生談戀愛,但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歡。于是子鴻勇敢的付出了行動,這次終于獲得了回應,讓他欣喜若狂。
霄云對此也是心情古怪,不知如何和他道明其中的關系。
要說感情,霄云因為超于同齡人的氣質以及英俊的相貌,一直都很受歡迎,但他深知他的路是修行者的路。修行者和普通人是有鴻溝的,單單從壽命上來看,修行者的壽命遠遠超過了普通人,可能自己的愛人已經老去,而自己仍然如十幾歲的少年那般年輕。
換算到修行者的壽命來看,上百歲的歲數也是屬于十分年輕的年紀,就像他的師父霄君之,霄君之壽元已近兩百年,看著卻和霄云一般年輕。
霄君之在霄云霄栗十歲那年就和他們說,世間千萬字,唯情最傷人,它是修行者最需要謹慎的事情。
如果修行者深陷情劫卻無法保持自己的本心,修為停滯不前只是小事,最可怕的莫過于至此迷失,如果沒有一定的閱歷,沒有修行者敢接觸感情一事。
于是霄云霄栗從進入到普通人的世界之后,就打消了動情的念頭,自始至終都與異性保持一定的距離感。
雖然沒有接觸過感情,但這并不妨礙霄云對動情者的心理觀察,很明顯,任子鴻并沒有機會獲得這份感情。
霄云拍了拍任子鴻的肩膀,淡淡地說:
“任胖子,你開心就好,成功了告訴我。”
任子鴻的嘴角咧著,笑的傻里傻氣,臉上因為激動漂浮著紅云,身上的熱氣越來越重。
霄云離開任子鴻,去到了學校天臺。陽光射進霄云眼里,他瞇著眼睛繼續走,可見陽光的毒辣。修行者身懷命源,溝通天地,對于溫度的忍受度遠超強人,但并不遮陽。
一路尋找,他找到了霄栗。
霄栗看見霄云走了過來,便停下了揮舞的拳頭,對霄云一笑。十年過去了,霄栗也從可愛的小男孩成為了英俊的少年,霄栗五官同樣筆挺,但眼神如劍,深沉的氣質藏了一分執著。
與霄云同樣的身材,穿著卻并不相同,他短袖校服里面內襯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衣,澎湃的力量感從身里傳出。
“今天晚上我們就要去了,你切不可魯莽,我們現在未真正成為修行者,命源并未通達全身。”
“你都在我耳邊念叨多次了,上個星期師父也與我說了,你莫要擔心,我自會量力而行。”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回去吧,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以學生的身份上學了。”
“唉,可惜任胖子和琨中云天是普通人,可能以后都無法與他們相見。”
“修行者與普通人終究有別,你暫時別想那么多,你還沒有能力可以打破這個藩籬,修至高深處,可點命源,你若是想繼續這般緣法,自需加倍努力。”
霄栗點了點頭,用命源蒸干自身流下的汗水,跟著霄云走回教室。
霄云和霄栗走到教室門口即將打開門,突然后面傳來一個漢子的聲音:
“霄云霄栗你們去哪兒了?”
這是一個長的愣愣的少年,板寸的頭發自然挺拔,黝黑的皮膚反襯出他一口大白牙,身材高大,這個少年便是琨中云天。見他一個勁地向自己這邊傻笑,霄云便說:
“有事快說,無事退朝。”
這當然是一句玩笑話。
琨中云天是他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們相識應了一句老話,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在初中的他們在一個班里,一次換位置的時候與霄栗發生沖突。霄栗當時正和霄云鬧矛盾,不愿和他再同桌,也不允許別人和霄云相熟。琨中云天便想和霄云同桌,因為霄云是全班最優秀的學生,琨中云天的成績一直不好,想要向霄云討教一下學習上的事情。霄栗見狀就撂攤子了,想稍微教訓一下琨中云天。琨中云天也不是好惹的,身上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于是他倆就杠上了。
最后霄云居中調解,才沒有發生其他的事情。琨中云天最后成為了霄云的同桌,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他發現霄云不單單學習好,同時對人友善,為人開朗,于是將他當做自己的好朋友。
霄云和霄栗的矛盾結束之后,霄栗也與琨中云天和解,逐漸相熟。這樣,琨中云天進入到了霄栗等人的圈子,霄云、霄栗、琨中云天和任子鴻組成了四個好朋友的小團體。
琨中云天搭上了霄栗的肩膀,摸了摸自己的手,和兩人說:
“剛剛我一個朋友被校外的人欺負了,他們仗著自己年齡大,人多,在校門口附近看見一個落單的人就抓一個,圍著他勒索。我聽到我朋友和我通風報信,我就沖了出去,和他們打了一架,這不,手上青了一塊。”
琨中云天翻過手臂,露出一片淤青。
“雖然他們人比較多,我也不是吃素的。你們那邊不是有藥么,上次我摔著的時候給我涂過,過一會就好了,這次能再給我來點不?”
琨中云天笑嘻嘻的。
霄栗皺了皺眉頭,拿出了一個小藥膏遞給琨中云天,說:
“那伙人還在不,叫上老師,給他們抓個現行。”
“他們估計還沒走遠,說干就干!”
琨中云天拿著藥膏就跑向辦公室。
霄云看著琨中云天走遠,轉過頭來對霄栗說:
“你這份告別禮物還真是與眾不同啊,等會收著點力氣,別把人打出什么毛病來,上次教訓過他們了,現在還敢再來。”
“這些人就是典型的沒被多打,忘了疼了,我過去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疼。”
“一起去吧,我叫上任子鴻。”
片刻后,任子鴻和霄云一起回到拐角處,霄云準備利用這次行動“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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