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淚水瞬間掉落出來，袁飛很不解，都按照你說的做了，做人為什么要這么絕？

“怎么？覺得我壞不？”

袁飛一邊哭著一邊搖頭，他怎么敢說。

“那你對那些比你弱的人做的那些事，你有沒有感到很光榮？甚至覺得，他們天生就該委婉，就該這樣低聲下氣。”

袁飛不敢說話，他就算再壞，沒有這么絕，沒有去喊那些人吃地上的東西，叫他們跑腿，替他背鍋而已。

“你以為宗內的受罰是跟你開玩笑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