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微微一笑，接著道：“但有一件事你做的不夠理智。我也很喜歡舒家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但即便她還在這宮里，你也不能不納妃而選擇獨寵一人，更何況她已失蹤一年。”

見獨孤霄仍舊面不改色，太上皇心中既滿意又驚訝，帝王確實需要隱匿心思，獨孤霄這一點做的很好，可是，什么時候起，他已經看不懂自己兒子的心思了？現在？還是更久前，久到還未登基時，亦或者更早？

罷了，這個國家的主人早已易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