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慕容端磊火急火燎的趕到明貴妃的宮苑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宮苑的人似乎都被屏退掉了,正在詫異的時候,周公公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見過陛下,不知道需不需要傳喚一聲?”
“算了,不需要。朕自己進(jìn)去!”慕容端磊大步向前走去,周公公則是默默的退下了。
當(dāng)慕容端磊打開門,看到的就是美人獨(dú)自在屋里凌亂的景象,聽到門被打開,明貴妃不禁有一絲惱怒,不是說過誰都不準(zhǔn)進(jìn)來么,這要是傳出去,她還怎么活?
本來怒氣沖沖的聲音,由于藥力的關(guān)系,聲音充斥著更多的是,無力和嬌柔:“不是說過不許進(jìn)來么!”
聽得這充滿誘惑的聲音,黃蓉端磊虎軀一震,畢竟是男人,看到這樣的場面,聽到這聲音,不禁產(chǎn)生了原始的反應(yīng)。
撩開門紗,美人正在床上淚眼朦朧,喘息不已,旁邊放著的浴桶,很明顯已經(jīng)沐浴過了,把手伸進(jìn)浴桶里面,水是溫?zé)岬模ィ@女人難道不知道,春藥越用熱水越擴(kuò)散么?慕容端磊也不禁納悶了,她為什么對春藥百用不厭呢?
走到床前,美人嬌嫩的肌膚,已經(jīng)滲出了薄薄的一層香汗,嫵媚多情的眼睛,已經(jīng)變的迷離,艷唇微啟,呵氣如蘭,不斷的用舌尖舔著干渴的嘴唇,看著那與水亦兒有幾分相似的臉,慕容端磊一把撕開明貴妃身上殘留的幾件衣物,撲了上去,頓時滿床春光出墻來啊!淺淺的月光貌似也有些害羞的躲在了云后面,整個世界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這邊剛剛停在逸王府門口的馬車,里面的嬌小人兒,就從馬車上飛奔出來,直接竄進(jìn)了大院里,這一路上,接收著從慕容逸和墨淺隱發(fā)射過來的,帶有幽怨和探究的眼神,終于受不了了。
是你們說讓我準(zhǔn)備節(jié)目的,現(xiàn)在招來狼了,你們這么幽怨的看著我干什么,和我有關(guān)系嗎?我只是負(fù)責(zé)讓逸王府不丟面子而已!
逸王府所有人看著飛奔進(jìn)府的漂亮王妃,再看看后面跟著的兩個眼神幽怨的絕代美男,不禁開始想入非非,難道王妃她,在外面沾花惹草,紅杏出墻了?
在整個撲朔迷離的氣氛到達(dá)到最高點(diǎn)前,迎著滿府人的八卦眼神,水亦兒被揪到了書房,燈火通明的房間內(nèi),慕容逸和墨淺隱坐在書桌后面看著她:“不知道王妃你,這么多才多藝的啊?”
“都是你們調(diào)教得好~”語氣平靜的頂了回去,關(guān)我什么事!
慕容逸和墨淺隱頓時被噎了一下,好像她說的也沒錯,準(zhǔn)備歌舞,表演節(jié)目,包括輕功和古琴都是他倆教的,可是誰能想到,在她那里給融合成了這么驚艷的舞蹈,要是民風(fēng)開放的話,估計(jì)逸王府門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蹲了一群狼了!
“以后不許在其他男人面前跳舞!”慕容逸下了總結(jié)性發(fā)言。
“恩恩,好,只此一次。”本來就不是我愿意的。
“小丫頭既然歌聲那么美,那就為我倆專門唱一曲吧,總比和其他男人一起欣賞的好!”墨淺吟表示很生氣,自己沒聽過也就算了,倒是便宜其他男人了。
“這,我也不知道唱什么啊!”墨淺隱你神經(jīng)病啊?
但是看向慕容逸,他那眼神明顯就是,我也想聽~~水亦兒頓時崩潰了,自己男人怎么這么不上道!“好吧,我就隨便哼一首,你們倆看著這件事就算過了吧!畢竟又不是我愿意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歌跳舞的是不是?”
“嗯,好!”兩人答應(yīng)著,也對,她本來就沒有錯啊,只是自己心里不舒服,不想讓別的男人看罷了。
水亦兒一把抱起琴,想了想,頓時微笑一下,有了,就這個好了,“先說好,唱好唱壞,都不來打人的啊~”
玉手波動琴弦,沒有了凄婉和柔情,隨著手指流淌出來的,是一段歡快有節(jié)奏的音樂,讓人聽了,心情頓時好了很多,配合這音樂,水亦兒唱出了歌詞:
為你唱這首歌 沒有什么風(fēng)格
它僅僅代表著 我想給你快樂
為你解凍冰河 為你做一只撲火的飛蛾
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為你唱這首歌 沒有什么風(fēng)格
它僅僅代表著 我希望你快樂
為你輾轉(zhuǎn)反側(cè) 為你放棄世界有何不可
夏末秋涼里帶一點(diǎn)溫?zé)帷∮袚Q季的顏色
歡快的音樂嘎然停止,只剩下一陣陣的余音,慕容逸和墨淺隱相視一笑,是啊,只要快樂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唱得不錯!”墨淺隱遞給她一杯水,讓她潤潤嗓子。
“嘿嘿,謝謝夸獎!”
當(dāng)陽光重新穿過云層,俯瞰著大地,森林里嫩芽開始接受雨露的滋潤,渾身酸痛的明貴妃從睡夢中醒來,她只記得自己好像做春夢了,云雨之樂,哎,居然做這樣的夢,難道是自己饑渴了么?
但當(dāng)她看到身邊躺著的人,以及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之后,立刻明白過來,昨天那不是做夢~在自己震驚過后,突然意識到,昨天是讓逸王妃中計(jì)的,怎么自己滾床單的是自己呢?
看著床單上的那一抹鮮紅,明貴妃瞬時覺得很諷刺,自己愛他的時候,千方百計(jì)的想要嫁給他,如今,真正的是他的女人了,心中卻出現(xiàn)了說不出來的空洞,難道自己不愛他了么?
看著在身邊躺著的,和慕容逸相似的臉龐,不禁腦中又閃過那一抹在街角的畫面,心中冒出了一絲酸澀。如果能得到那樣一個男人的愛,是天底下任何一個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吧,英俊,專一,風(fēng)華絕代,要是自己當(dāng)時沒逃婚就好了。
早已醒過來的慕容端磊,看著自家明貴妃那臉上精彩的表情,不禁自嘲了一下,還說當(dāng)年安琪公主有多愛自己,這和她圓房之后,臉上的空洞和羨慕是什么意思?
“陛下,您醒了?”看著慕容端磊略帶審視的眼光,明貴妃恢復(fù)了平靜。
“愛妃想什么呢?”慕容端磊起身,尋找被自己扔的各處的衣服。
“臣妾沒有想什么,只是有點(diǎn)想家了。”慌忙之中,明貴妃找出個借口。
手腳麻利的給自己穿好衣服的慕容端磊,看著明貴妃微微一笑:“愛妃來這凌霄國已經(jīng)有大半年的時間了,要是想家的話,就回去看一下吧,省一下親,看望看望之后,再回來。”
“謝陛下!”明貴妃起身謝恩,裹在身上的衣服又掉了下去,看的慕容端磊一陣眼直,不得不說,明貴妃這身材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看上去就很惹火,再加上那透顯嫵媚的雙眸,簡直就是妖嬈勾人的集合體,簡直就是個妖精。
就在明貴妃決定要做“國際間諜”的時候,在金盛遲遲等待不到消息的安圣豪,焦躁不安,坐立不寧;作為一個想成為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男人,實(shí)在理解不了,為什么自家妹妹可以為了一個根本不可能真心對她的男人,做到這個程度,是不是傻?
就在安圣豪考慮要不要啟動在凌霄國的人的時候,接到了明貴妃要回來省親的消息,看著下面送信的人:“明貴妃大約什么時候到?”
“大約三天之后。”
“好,知道了,你派人暗中保護(hù)著明貴妃,還有,讓在凌霄國的人,先按兵不動,等待明貴妃到金盛的時候,再聽候差遣,不要擅自行動,免得打草驚蛇!”
“是!”看著屬下退下去了,安圣豪深吸一口氣,看著手中的信,一陣無奈,自己到底要不要勸說自己妹妹呢?要是一旦失敗,估計(jì)就死無全尸了,說不好要引發(fā)大戰(zhàn)。
金盛和凌霄國雖然占地面積差不多大,但是凌霄過資源豐富,國富民強(qiáng),要是硬拼的話,可以打勝仗的概率只有五成,不過要是真的動手,估計(jì)只會兩敗俱傷。
當(dāng)水亦兒在笑的一臉燦爛的慕容逸旁邊醒來,看著那張笑的很欠揍的臉:“大早晨的,你這么開心?中獎啦?”
“對啊!中獎了!”慕容逸開心的抱著水亦兒在自己的懷里蹭了蹭,哇哦,她的身上真的好軟~
“中什么獎啊?”難道是彩票,不對啊,這時候也沒有彩票可以買啊。
“明貴妃今天回家省親了。”慕容逸目光閃閃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小人兒。
“她回去省親,關(guān)我什么事?”這是好消息嗎?自從知道明貴妃要加害自己,就對她沒有了好感。
“但是,今天是皇額娘的生辰啊!”慕容逸激動的搖晃著她的肩膀。
“什么?皇額娘的生辰,她還回家?她是不是怕皇額娘不夠生氣啊?是怕婆媳關(guān)系不夠亂嗎?”這后宮妃子都是能討好太后就討好,她怎么還在這么大的日子回國了?
“所以說,你今天進(jìn)宮的時候,就沒有人給你使絆子了,這算不算好事啊,而且,今天我找皇兄有些事情,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所以你就暫時在皇額娘那邊,沒有明貴妃,你就安全了。”慕容逸刮刮她那小小的鼻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今天去的話,把我的琴也帶著,就不怕無聊了。”水亦兒起身穿衣服。
“恩恩,那樣也好,今年的生辰太后不想大辦,就是一家人吃個飯而已,所以你不用緊張,吃完飯之后,該走的人寒暄寒暄就走了,你多陪額娘說說話。”慕容逸在床上躺著不動。
“恩恩,好的,我來到這里也是沒爹沒娘的,額娘對于我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盡孝道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贝┩暌路乃鄡嚎粗€在床上躺著的一臉壞笑的慕容逸,“你怎么還不起?一會不是要進(jìn)宮的么?”
慕容逸眼睛里面閃過一絲狡黠:“娘子,你來幫我穿。”
水亦兒就愣了,“你又不是不會穿!我不要!”
“嗚嗚,娘子,你這樣很不公平呢!以前都是我給你穿的,今天你回穿了,讓你給我穿,你卻不給我穿,好傷心~~”慕容逸裝模作樣的假惺惺的哭著,水亦兒一陣?yán)浜梗睦镞€有當(dāng)年冷面王爺?shù)臉幼印?
“你愛穿不穿,我去洗臉梳妝了。”水亦兒一陣偷笑,轉(zhuǎn)身走了。
慕容逸撒嬌技能沒有得逞,不禁郁悶了:“為什么不給人家穿,為什么不給人家穿。”一邊嘟囔著,一邊追著前面走的的倩影,“娘子,你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