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何軍的婚禮
- 蛤蟆余的修仙日常
- 碰鍵盤就犯困
- 2055字
- 2021-02-18 04:24:06
江城青山精神病院,前兩天發生的怪事已經讓院內全面封鎖,醫生病人全都被安排在江城的另一處精神病院。
庭院內已是凄涼萬分,沒有一絲生氣。
余溫二人蹲在精神病院門口,抱著手機,打起了王者榮耀。
等待著。
“下塔凱爹進來了,防下塔,防下塔。”
余溫玩的是輔助瑤,正跟著作為射手的何軍偷對面的藍爸爸。
“放下誰?”
何軍手中動作一頓,呆呆抬起了頭,眼神中涌現著落寞。
“防下塔!”
“誰?”
“塔!防下塔!”余溫緊緊盯著手機,眼睜睜看著下路一塔被對面拆了,不見何軍玩的后羿有任何動作,就跟卡了一樣。
“別說了,放不下!”
何軍痛苦扭過頭,一行清淚劃過臉頰。
這。。。
0.00
手機上的時間跳動,余溫頓時間感覺背后瘋狂冒起雞皮疙瘩,涼意直沖腦門,周圍似乎有些安靜了下來。
原本清風拂動柳葉的聲音戛然而止。
“噓。”
何軍打斷剛要說話的余溫,面色嚴肅了起來,退出游戲,按下息屏鍵,余溫見狀點點頭,同時也熄了屏。
這下,黑夜中唯一的光芒徹底消失,兩眼一抹黑,伸手不見五指。
“沙沙。”
一道東西摩挲地面的聲音傳來,空氣中的溫度開始驟降,輕飄飄的煙霧開始彌漫開來,黑云掩抑的潔月泛上一抹血紅,開始吞噬著。
黑夜中,余溫一陣精神恍惚,眼睛一合一張,眼簾中視野陡然變化,連忙轉頭看向何軍,卻發現是空蕩蕩一片,哪還有何軍的影子。
轉身看去,后方的青山精神病院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座靈堂,靈堂之上,有著一個大大的奠字,而余溫就站在門外。
門內,兩旁擺滿了紅燭,散發著微黃的亮光,首座之上,坐著兩名身著嫁衣的男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
先觀那女子,一襲紅色嫁衣,身段婀娜,披著紅蓋頭,雙手交織在腿上,顯得有些拘謹羞意。
再觀那男子,余溫瞳孔猛的收縮。
只見那男子坐在女子身旁,雙目緊閉,臉色有些慘白,不過他穿的不是新郎裝,而是一身葬衣,胸口處落的一個黑色的奠字。
余溫皺起眉頭,抬腳踏入靈堂。
那女子注意到這位不速之客,微微抬頭,慘白如紙的手輕輕一揮。
詭異的力量撲面而來,余溫心中瘋狂運轉圣賢經。
“嗯?”
聲音略帶沙啞,帶著一絲疑惑。
“這位公子,大婚之夜不請自來,是不是有些失禮?”女子的聲音宛若指甲刮在玻璃上的那種刺耳。
眼前這家伙怎么跑進來的,她對余溫沒什么興趣,已經不是純陽之身,身上還散發著濃郁的其他女人味道,也就是剛剛喲西過。
這種男人,對她來說和一盤毒藥沒什么區別。
“懶得跟你逼叨。”余溫手掌一攤,隕星錘具現,靈氣奔涌開來,猶如山河傾盡,浩瀚磅礴。
“無禮之輩。”女子抬手,掀起蓋頭,露出一張恐怖的面容。
黑漆漆的雙眼中沒有瞳孔,兩行血淚從眼角蔓延,雙眼下方,本該是小巧玲瓏的俏鼻,現在卻被一個疤痕遮掩,雙唇雙耳皆是如此。
余溫被嚇的忍不住后退半步,手上突然有些發軟。
“你且回去,我當你不曾來過可好?”說實話,余溫那個錘子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壓迫感,她沒把握能贏。
剛要繼續再說些什么,女子突然感覺腰間一涼,面帶不可置信轉頭看去,只見自己的新郎官手拿一把小匕首,給她來了個背刺。
“壞女人,西內。”
女子嘴角上揚,身影開始渙散。
“呵呵,官人,就這么急著寵幸奴家嗎?”女子身形雖然消失,聲音卻是回蕩在靈堂之內。
何軍手中動作一空,趕忙運起內力護體,三步作兩步就要往余溫的方向跑。
“喲,這不是我的新郎官嘛,這是要去哪呀?”女子面容突然出現在何軍眼簾中,后者眼皮一翻,身形猛退。
何軍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鬼玩意,也不知道怎么應對,剛剛一眨眼間自己就到這了,這實力...幸好把余溫喊來,不然他那保守半輩子的貞潔就被糟蹋了。
“大膽妖孽,吃我一記大威天龍。”何軍運起內力,一招背山靠襲去。
內力包裹,加上又是純陽之身,天克陰系的女子,那女子不敢硬接,雙腳踏空,身形開始消散。
“吃我一記昊天錘。”余溫暴喝一聲,揮舞錘子而去。
壓根來不及躲避,女子就被結結實實擊中,身形猛飛出去。
原本很是凝實的身軀竟然開始有點透明狀。
“你們...”女子漂浮在遠處,咬牙切齒看著兩人。
不講武德。
來騙,來偷襲,我這個三千歲的老同志。
何軍眼睛一瞇,雙腳一踏,踩空而起,內力包裹的右手一把抓住女子,然后摁在地上錘。
每一擊,女子的身影就會透明一分,伴隨著陣陣哀嚎。
“別打了!”
嘭。
“官人!”
嘭。
“我錯了。”
嘭。
何軍也納悶了,這玩意這么耐打,打這么久還能說話。
“是你逼我的。”女子嘶吼一聲,身形瞬間消散,化作一抹流光,沒入何軍眉間。
神魂奪舍。
原本她的修為不足以強行奪舍,只能做到簡單迷惑,還必須得是沒有防備的人,剛剛兩人都沒有防備,就被自己拉到這里來了。
不過竟然醒了,她還打不過這兩人,只能強行奪舍,拼一拼神魂強弱。
一旦進入神魂歸元的狀態,必須一炷香之內,有著宿體。
在女子神魂歸元后,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化,兩人從庭院內的兩塊石墩上醒來。
“怎么消失了?”何軍正要起身,腦海刺痛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強行更改他的記憶和性格,似乎要把他一點一點抹除掉。
痛苦叫了一聲,半跪在地。
余溫見狀也是疑惑,連忙走上前:“咋了何隊長。”
“是奪舍。”異端者分很多種,會奪舍的這種異端者并不多,但也不少,何軍一下就能拎清。
說完,何軍盤膝而坐,取出匕首,抬起另一只手,刀鋒一閃,五指指尖殷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