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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準孫媳

  • 她與南墻
  • 陳奶蓋
  • 3490字
  • 2021-02-17 12:57:26

“你和夏來公開,請問和你被人家說成是準孫媳有什么區別?這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嗎?”鄒姐的問候永遠走在第一線。

“那怎么一樣,說的夸張一點,一個是我包養別人,一個是我被人包養。”陳總分的門清。

“你不如直接說,一個是你喜歡的,一個只是長得像你喜歡的。”鄒姐一陣見血。

“倒也沒錯嘛。”陳清嘉在老朋友面前真是端不起一點陳總的架子,“誒你現在方便打視頻電話嗎?要不要跟夏來打個招呼。”

“不要,”鄒姐拒絕的迅速,“我知道他長什么樣。”

“你又沒見過他,他不上鏡照片都不像本人的。”陳清嘉說著就要去找夏來,被鄒姐及時制止:“滾滾滾,不想看秀恩愛。”

陳總懸崖勒馬:“好嘞姐。”

頭疼,實在是頭疼,陳清嘉看著微信上一串的詢問,給季揚發去:搞清楚他們家老爺子抽什么風了沒有。

季揚回的也快:沒有。

無語,陳總實在是無語。這是什么天降夫君的狗屁劇情,她要是導演她都懷疑原著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原本說的好好的和夏來出去玩的計劃一下子就被打亂了,她現在要是出去拋頭露臉被拍到了,就不是承認和初戀在約會這么簡單了,遇到缺業績的狗仔寫成她婚前出軌都他媽的有可能。

“崽崽!”陳清嘉倚在沙發上癱著,“崽~崽~!”

“怎么了?”夏來從樓上探出個頭,手里還拿著疊了一半的衣服,因為主人大步走出來的動作又被散開了。

“中午吃什么!”

“隨你,我煮飯嗎?”

“emm ,要不我們出去吃吧。我想去雙子塔。”

“好。”

說走就走,陳清嘉連妝都懶得重新畫。直接卸干凈,洗把臉擦個潤色的唇膏就出去了。廈門雙子塔是廈門標志性城市景觀之一,是兩個獨立的塔樓并由裙房相連,獨立塔樓外形像兩個巨大的帆船,故又名雙峰大廈。【1】

“以前讀書的時候,想上雙子塔看看,那不是特別高嘛。感覺可以俯瞰整個島內了。“陳清嘉回憶起和舍友在雙子塔底的經歷。

“讀書那會為什么沒去看?”夏來問。

陳清嘉很難不用看傻逼的眼神看夏來,還好她克制住了一點:“崽崽,雙子塔,2015年才交付使用。2015年我都畢業多久了。”

“也沒多久,”夏來專心開車,廈門就這點挺好,地方小開車都不用多費神。“快到了,去雙子塔上吃什么?”

“你挑吧,”陳清嘉這下是真的不在意吃什么,“上面有酒吧,日料,西餐,”陳總不太記得了:“你等等我搜一下,我也是聽舍友提過,后來都沒在去過。”

“你舍友有留在廈門的嗎?”

“有啊,”陳總是有很長一段日子沒有自己親自搜索過餐廳了,以往這些功課都是交給助理去做的。她本身也不是在意能不能跟吃飯的對象聊紅酒聊茶聊的風生水起的人,或者說陳清嘉早就過了要靠這些東西跟人拉近關系的地位水準。

現在誰跟她吃飯不是遷就著她的臉色來,除了無趣的很倒是挺給陳清嘉省事的。

“我好像只見過你一個舍友。”夏來悠悠開口,他這兩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挺想見見陳清嘉的朋友們。

“對啊,本來有次不是說大家一起吃個飯嘛,結果沒聚成。要不今天帶你見一下?不過我只有一個舍友現在還在廈門,就是你見過的那個舍友。”陳清嘉完美掉進夏來預設的坑里。

“好啊。”

天不隨人愿,陳清嘉聯系完舍友了:“她回云南了。”

“這樣。”

陳總突然反應過來什么,“你怎么突然想見我舍友?”

“以前沒見過,”現在想彌補。夏來還是在情感上太內斂了一點,他沒辦法把這樣的話自然的出說來。

好在陳清嘉是個外熱的,她心情頗好:“干嘛,想見我朋友啊?”廈門七月的烈日都看著順眼了一點。

“嗯。”

“直說唄,”陳總愉快的翻開手機列表:“我看看啊,我大學以前玩的好的朋友基本都在福州發展,改日有空帶你去見。剩下的都是娛樂圈七七八八算熟的,你這個月跟著我可能可以見到幾個。不過圈里的他們行程都挺忙的,能不能見上不好說。”

“沒事,見見以前的朋友就挺好。”

雙子塔差不多有三百多米高,據說當年建造的時候總投資近50億。從高層可以俯瞰大半思明區的風景。而廈門的特色景點也多在思明區。

夏來給陳清嘉指:“那是沙坡尾吧。”沙坡尾集老廈門和新文藝為一體,是“鬧市中的避風塢”。

“是吧,我大二來過幾次。誒,其實廈門也就是房價虛高,不然還真就挺合適做養老的地方的。”

夏來不贊同:“夏天這么熱的地方怎么適合養老了?”

“那你說什么地方適合養老。”

從上往下看,偶有白鷺飛過,怡然自得。好多好多年前,這里還不是一個旅游城市,沒有演武大橋,沒有雙子塔,也沒有陳清嘉和夏來。這里只是一個沿海的漁村,破舊的廠房和海風迎面吹來的味道都是濃重的魚腥味。

歲月洗禮了廈門,帶來改天換地的變化。一切都在冥冥之中好似自有安排。在海浪里討生活的漁民早已變成了在廈門港上吹風的老爺爺們,歷史和情感交織總是讓人多生感觸。

養老,陳清嘉沒有太敢想過。

夏來看著她,忽然就覺得廈門也沒有很差。“好像廈門也還可以,養老,看和誰養吧。”

“倒是難得,聽你講這么感性的話。”陳清嘉有被打動到,“崽崽,你說如果好多好多年前,我們大學的校主沒有在廈門興辦教育,投資出我們的大學,我們兩個是不是就不會遇見了。”

不知道別的學校是不是這樣,夏來和陳清嘉的大學,有一位在福建地區非常有名的校主。老先生已過世過年,但是學校依舊為他編寫教材。把他對后世學子要“誠毅”二字編入校訓。陳清嘉記得大學考英語的時候,每年都會有幾篇課內的關于校主是怎么艱辛創辦學校的英譯,都是要考的范圍,她那時候尚且年少,對于校主沒有太大的感受。印象也只是限于學校交代下來的一篇篇論文闡述精神的體會,忽然今天意識到如果好多好多年前沒有校主四處奔波的努力,她就不會遇見夏來了。

“嗯。”夏來回應她。豈止是要感謝校主呢,夏來想,如果他們兩個高考志愿十個志愿里有一個發生了變動,可能都不會遇見彼此。

“你相信命嗎?”陳清嘉忽然問了一句。

“不太信,但是偶爾也信。”夏來想起自己在航海的時候聽過的很多故事。“你信至死不渝的愛情嗎?”他問。

“我相信會有至死不渝的愛情,但是我不祈求發生在自己身上。”陳清嘉答得坦誠,倒是出乎夏來的意料。

“怎么呢?”

“人這一生,難得圓滿。去求一些,高于平均人性的東西,總是要比普通人活得更痛苦一點的。”

夏來好看的眉眼難得彎起:“那我呢?”

“嗯?”陳清嘉沒理解到他在問的是什么。從她的視角看下去,那邊是南普陀寺,再過去被樹蔭擋住的依稀可以認出是廈大。廈門對于陳清嘉來說,意義終究是不同的。就像在BJ,王府井大街對她而言只是自己家附近的一個景點。但是在廈門,每一個地方都是一段記憶的承載,承載著還沒有變成陳總以前單純而有快樂的生活。

“會想著和我到老嗎?”夏來居然直白的問出來了,真不像他。

陳清嘉本該說些動人的話,她是個編劇,她最擅長的就是用她的口吻對著世人說盡愛意或遺憾。

但是她沒有。

“我好像沒有想過我們兩個變老的樣子,很奇怪,我明明都想過如果和你結婚生子當個小學語文老師的人生會怎么樣。可能是我潛意識里覺得,太圓滿就不是人生了。”

夏來很敏感的察覺她言語間對于一些事物的看法的淡然:“你這幾年過的不開心嗎?”

“算不上多開心,只能說我運氣很好。有付出,也有收獲。誒成年人嘛,總歸要煩惱的事情是多一些的。”陳清嘉的腦子終于神游回來了,她意識過來自己不應該掃興,補了一句:“好像和你到老也很好。”

夏來察覺到這句話有安慰的成分,也沒多言。他本身就不是話多的人,在海上漂泊的日子,身邊的人也就那么幾個中國人,剩下的多數是東南亞的船員和俄羅斯人,各種膚色在碧海藍天間打照面。

海洋會把人的傾訴欲吞噬的干干凈凈。

季揚給陳清嘉發微信:查清楚了。陳清嘉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怎么回事?”她示意夏來:我跟季揚聊一會,她說查清楚今天的事情了。

“誒呀,就是那個秦紹院跟他爺爺說,只是一部同性戀片,但是如果他拍攝的時候和你看對眼把你娶回家了,秦氏地產能換來的可就是一個商業頭腦過硬,而且自帶資金的孫媳婦了。”

“....他,”陳清嘉有點無語,她基本都能在腦子里補出這個畫面了。

“然后就是秦紹院可能也沒想到,他爺爺會直接來這么一手,就對外公布了,小伙子現在就在你酒店原定的房間門口想跟你賠罪呢。”

“當然沒想到了,”陳清嘉心下明了,“他爺爺這一手對于秦家來說簡直穩賺不賠,就算日后秦紹院跟我沒關系,至少今天大眾心里留下印象了,又對秦紹院泡我有個推動作用又賺了一手股市上漲的錢吧。”

夏來聽見有對秦紹院泡我有推動作用這句話,面色不變,心里有點,怎么說呢。

季揚知道陳清嘉肯定是氣的要死,她這么多年在圈里堅決拒絕潛規則好不容易靠自己的作品獲得大眾的認可,現在一朝被人撿了便宜心里肯定是難受的。季揚還是作為下屬要問:“你現在打算怎么解決?通告怎么寫?”

夏來忽然就被人握住了手腕,陳清嘉的手鐲磕著他的皮膚表層。對方很平靜的很看他:“我們公開吧,崽崽。”

他反握住陳清嘉的手指,“好。”

“陳清嘉驚爆和初戀和好”這十個字立刻取代準孫媳成為了各大媒體的首頁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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