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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治愈蘇俊山

  • 德正道昭
  • 張九城
  • 3965字
  • 2021-08-24 19:52:19

街上的巡邏士兵還沒有減少,一隊隊的官兵飛快的跑著。時不時的就傳來打斗聲。

王城的紛亂怎么著也算是止住了。街上有膽大的商鋪也都開始正常營業。

張勃去了兩次蘇府,都被人給擋下了。宮里派了護衛,嚴格保護著蘇府,有專門的御醫全天守著給蘇俊山治傷。蘇俊山這次受傷嚴重,朝廷對蘇俊山的重視可見一斑。

畢竟蘇府比不得蘇俊山自己的住所。此時的蘇俊山還在昏迷狀態,根本沒辦法下令對張勃行個方便。

張勃一直在為徐東青想著可行的辦法,一個又一個的辦法又行不通。

張勃也不愿給徐東青那么大的失望,所以整個下午一直在街上轉悠。到最后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只能快要黑的時候回家了。

張勃一進府門就看見了徐東青那滿懷期待的眼神。

徐東青緊跑兩步迎上張勃問道,“山鷹,事情怎么樣?”

張勃搖了搖頭,“人都沒有見到。皇宮里派了專門的禁衛軍和高手把守著蘇府。

蘇俊山還在昏迷,根本見不到他。蘇俊山他爹也沒在府里,而是在宮里。”

徐東青立刻蔫了下來,“完了!完了!看來這次我徐家是在劫難逃了!這小畜生可是把我害慘了!”

張勃趕緊安慰到,“徐老板,你先別著急,踏踏實實在我府里待著吧!

我估計即使宮里要除掉蘇家,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對你蘇家動手。

至少也要得等王城真正的穩定下來才會對你們動手吧!如果這時候動手,會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徐東青想了想覺得在理,他也就忍住悲傷,跟著張勃去吃飯了。

王城的人,誰也沒想到張勃和蘇俊山是站在一起的。蘇俊山平時一個冷冰冰的人,除了軍中有四個鐵桿親信,也再不和別人走動。

柳如玉一個官場的不倒翁,雖然沒有太大的勢力,但是在王城那也數得上名號。只是柳如玉這人以大義坑部下是出了名的。這人居然也被張勃救了。

武館聯盟被官府連根拔起,所有涉案人員一律抓捕。這時候別說武館聯盟和九星武館的賭斗了。就是武館聯盟的人能活下來幾個也都不一定了。造反的罪太大了。

別說武館聯盟了,就是和睿親王府走動比較頻繁的也都被抓或者被控制了起來。

兵部尚書府則是一夜之間雞犬死盡,兵部尚書穆樹新則生死不明。

王城一夜風雨,眾人隱隱有一種感覺,覺得張勃一個平民在這場動亂中,好像是最大的贏家了。

于是有一些聰明人就開始傳出了一些大膽猜測。

轉眼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就在徐東青越來越焦躁不安,幾近崩潰的時候。蘇明遠派人來給張勃傳話來了。

傳信人對著張勃拜了拜,恭敬的說道,“張公子,您好。我是蘇府的蘇管家。我家老爺讓我來,邀請您去府上坐坐。”

張勃心里也算放下心來。他猜測,估計是這幾天總去蘇府找蘇俊山,總會有人把這事兒傳到了蘇明遠耳朵里。或者蘇俊山已經醒了過來,要見自己。

張勃也拱手回禮,“蘇管家,有禮了!蘇俊山怎么樣了?醒了過來了嗎?”

蘇管家笑著說道,“拖張公子的洪福,我家少爺醒了過來。這不我家少爺想著見見您嘛!”

張勃聽說蘇俊山醒了過來也高興,他心里也真拿蘇俊山當兄弟。這種感覺,比和獵豹的感覺還要親。

獵豹對張勃只是單方面的親切,張勃開始的時候還有些討厭張勃,后來一起時間久了,才有了些感情。

但是張勃和蘇俊山不一樣。蘇俊山對張勃那是親到了骨子里那種,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么。

而張勃也只是刻意著保持著和蘇俊山的距離。如果隨心的話,估計和蘇俊山那都恨不得義結金蘭了。

蘇俊山很對著張勃的脾氣。他是那種很正,很光明磊落的性格。做什么事都是光明正大的。即使使手段,也是堂堂正正的。在蘇俊山的人生里就沒有陰謀,只有堂堂正正的陽謀。

張勃對蘇管家告罪,“蘇管家,您稍等!我去收拾一下,去去就來!”

蘇管家笑著說,“無妨,公子去忙就好,我在這等您!”

張勃說道,“好!很快的,我換身衣服,去去就來。”

此時張勃穿的是一身得體的短衣襟,小打扮,這是江湖人常有的打扮,方便踢腿抬拳。

蘇管家笑著說,“哦,你看我這腦子!張公子不提換衣服,我都差點忘了!我家老爺專程吩咐了。

進來王城不安全,公子可帶刀隨我去府上。”

張勃聽蘇管家說這話,也沒有多想,只當是蘇明遠比較通情達理。

張勃感謝到,“那就多謝蘇閣老的體諒了。那您也稍等下,我去拿點東西。”

蘇管家示意張勃請便,他則恭敬的等在會客室。

張勃回到后院徐東青早早的在等著了。他追著張勃問,“山鷹,是蘇府的人嗎?怎么樣?”

張勃推開徐東青攥著自己的手,“徐老板,你溫柔點,疼!

你要是真想保護你徐家,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去屋里待著別出來。

讓別人看見,你不是得給我惹麻煩嗎?

我要是也被抓了,誰來救你?誰還敢救你?

你趕緊回去待著,別亂跑了。我這就是去蘇府給你辦事兒呢。”

張勃好說歹說才把徐東青勸的安安靜靜的回屋里呆著了。

張勃則回到自己屋里,取出二斤自由釀。他覺得也該適當的給蘇俊山補一補身子了。

雖然自由釀不如那藥丸來的作用大,但是這里面蘊含的一些靈氣,對傷勢也是有很大好處的。

張勃拎著二斤酒到了會客廳,對著蘇管家說,“給你家公子帶了二斤好酒!”

蘇管家笑著說,“公子,您和我家少爺相處這么久,你不知道他不愛飲酒嗎?”

張勃撇撇嘴,“他那是不愛喝你們的酒。我這酒他見了叫爺爺都行。”

張勃看著變了臉色的蘇管家,自知說的確實有點過分,急忙打個哈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過分了,蘇管家,您當啥也沒聽見啊!你家少爺也確實愛喝我這酒。

他不知道和我要了多少回了。總是在想著法的試探我還有沒有。要不是看他受傷了,我才舍不得給他喝呢!”

說話的同時,張勃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塞給蘇管家。

蘇管家極力推辭,張勃說道,“一點心意,蘇管家自己買點茶吃。我知道你們蘇家不缺錢,誰讓我和你家公子關系好呢。勞煩你登門,第一次就是個見面禮了。”

蘇管家變了的臉色又高興了起來,“那多不好意思,讓公子您破費了。”

張勃心里腹誹,嘴上卻笑著說,“小事兒一樁,以后咱也得多親多近。”

蘇管家把銀子揣進懷里,笑呵呵的說,“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公子,您沒有別的事兒了吧?咱們快一些,一會兒我家少爺和老爺都著急了。”

張勃點點頭說好。出門卻看見蘇府為自己準備了轎子,他笑著對蘇管家說,“蘇管家,我不習慣坐轎子啊!你會騎馬不?”

蘇管家笑著說,“那肯定會啊!”

張勃命人從府里牽出兩匹馬,張勃和蘇管家一人一匹。

蘇管家對轎夫和護衛吩咐,讓他們自行回府。他自己則和張勃騎馬回了蘇府。

張勃來到蘇府的時候,看到保護蘇府的禁衛軍已經不在了。重新換成了蘇府自己的護衛。

護衛們恭敬的對著蘇管家行禮,蘇管家淡淡的點頭。徑直帶著張勃進了府里,直奔蘇俊山的房間。

張勃進了屋就看見重傷躺在床的蘇俊山咧嘴沖著張勃笑。

蘇俊山得意的說道,“山鷹,我聽腳步聲就知道你來了!”

張勃沒好氣的說,“蘇俊山,你長本事了是吧?都傷心這個孫子樣了,還嬉皮笑臉的!”

蘇俊山一點沒生氣,“嘿嘿,這不是咱福大命大嘛!”

張勃走到床邊使勁兒的敲了一下蘇俊山的重傷位置。蘇俊山最大的傷在于內傷,被流星錘砸出來的。被張勃這一敲吐出一口黑血。

蘇俊山疼的在床上吱哇亂叫。嚇得一旁的蘇管家趕緊上前,他怒斥張勃胡來,趕緊派人去把大夫叫過來。

大夫還沒跑了過來。蘇俊山就和蘇管家急了,“蘇長路,你老子滾出去!誰特碼讓你罵山鷹了?誰給你的狗膽!”

蘇管家嚇得一縮脖子,在他的印象中蘇俊山是幾乎不發脾氣的,而且很少罵府里的或者身邊的人。

蘇管家小聲辯解到,“少爺,他把您打吐血了。”

蘇俊山抽出頭下的枕頭沖著蘇管家砸了過去,“你給我滾!”

蘇管家再也不敢停留,委屈巴巴的跑去了蘇明遠那邊訴苦。

大夫跑進屋來趕緊給蘇俊山號脈。大夫眉頭越皺越深,又仔細號了號,又扒開蘇俊山的嘴看了看。一只手墊在蘇俊山的胸膛,另一只手敲了敲墊著的那個手背。

幾經查看,大夫松了口氣,站起身來恭喜蘇俊山,“恭喜少爺!連御醫都在上愁怎么給您化解這肺腑里的淤血,研究了好幾天也沒有好辦法。現在竟然消失了大半。

本來要至少養半年的傷。現在加上藥物調理,最多需要三個月,您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蘇俊山也笑了起來,“我剛才吐出那口血,就輕松了很多。狗東西不識好人心,我就知道他誤解山鷹了。”

張勃笑著對蘇俊山提了提手中的酒,“怎么樣?有沒有聞到酒香?想不想喝?!”

蘇俊山看到張勃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帶的是什么酒了。兩眼頓時放光,猛的用力做起來去抓張勃手里的酒壇子。

他一個重傷反應力哪有張勃快。最后只落得個用力過猛,傷勢加重,這次更厲害,吐了滿地的鮮血。蘇俊山則重重的摔了下去。

大夫看到吐血的蘇俊山急忙上前,抓緊按壓血脈。可大夫再次把脈的時候,更是大吃一驚。

現在蘇俊山傷勢是比原來更重了一些,可是肺腑里面的淤血堵塞再也沒有了,重新煥發了生機。

大夫好奇的看著張勃。張勃笑呵呵的對大夫說,“大夫,您各位就是治療太保守啦!不破不立,該狠的時候就得狠。”

大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說,“你是敢狠!我們哪里敢?一個不小心,我們的腦袋可就沒了。”

蘇俊山用盡全身的力氣,沖張勃豎起來大拇指,咬著牙說道,“夠狠!”

張勃把屋子里的小茶壺的茶水倒出去,在里面倒了一壺酒。給蘇俊山拿了過去。

張勃說道,“想喝自己喝!有本事就別讓別人喂!”

蘇俊山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死死的抓住了茶壺,送到嘴邊,嘬了起來。

大夫趕緊跑過來攔著,“哎呀,不能喝啊!喝酒會加重內傷的!”

蘇俊山的嘴明顯停了一下,就又毫不猶豫的喝了起來。

張勃攔著大夫,對他說道,“出了事兒算我的!與你無關!”

大夫指著張勃,“你!你!你!”

隨后大夫又一甩袖子,就出了門,眼不見為凈,“哎!你太亂來了。”

看著大夫出了門。張勃走到床邊,看著越來越有力氣的蘇俊山,拍了拍他,“蘇俊山!好好養著吧!你這么重的傷,沒個三五天也下不了床,對吧?

我一共帶了二斤酒,剛這一茶壺也就半斤。你別太饞,忍著點,一天半斤!

我就不陪你了,你家老爺子還找我呢!我過去趟!”

蘇俊山當時就明白了張勃是什么意思。他這半斤酒下肚,身上一股股的暖流流動,覺得自己傷勢就好了一些。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下地了。

張勃讓他過幾天再下地,無非就是保守一下這酒的秘密吧!蘇俊山心里暖乎乎的,覺得這兄弟沒白交,簡直比自己的三個親兄弟還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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