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涵：“嘴沒個把門的，什么事都敢往外說。”

秦旋：“說你有心機，你什么都往外說，說你沒有心機你又當著眾人的面說，步步緊逼，讓對方下不來臺。”

……

林曦撥通小葵電話“給他們好好上一課，講講人生哲學，不要罵人。”

小葵掛斷電話“關于這些，我不想跟你們有過多的解釋。

我聽命于公司安排，給你們下達任務，你們只需要執行就行，有異議的可以越級上訴去找肖總和林總。

我就是一個傳話的，因為你們的個人原因在合同期限之內，導致任何的工資損失，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們全權承擔，就這么簡單。

想要盡快擺脫束縛，不想聽命于公司的，也可以跟公司解約。

同樣的話不想說第二次，直接越級提交解約申請。”

所有學員那些活動。

夏之淵：“沒有巨額違約金，你試試。”

李梓晗：“變著法的想賺違約金。”

劉憶仝：“有種把違約金取消，看我走不走。”

穆逸寒：“無語，只知道拿違約金說事。”

江鸉：“走狗。”

仝帥：“垃圾。”

劉殤：“只要有別的經紀公司要并幫忙賠償違約金，誰愿意留下來？”

徐雷：“如果不是為了生活，誰愿意被束縛？”

管磊：“自己能力不行就不行，不要老拿頭上的人當借口嚇唬我們，我們又不是嚇唬大的，大話誰不會說。”

上官耀：“說到底，你不也是一個給人打工的。”

解陽：“狗腿子，至少老子靠自己勞動獲得酬勞，不像你專靠人施舍。”

廖源：“神氣什么？”

……

白鶴：“十萬的轉發量是不是太容易做到了？超出了十萬的轉發量，隊員不得累死，要是上百萬，直接叫殯儀館的人拉走得了。”

小葵：“之所以這么做，是考慮到你們之間有些學員粉絲比例比較大。

粉絲多的學員可能一下子就完成挑戰，但粉絲少的學員估計完成不了這個挑戰，公司就決定選擇了中等的數字，粉絲多的學員挑戰成功之后接受挑戰，從而帶動粉絲少的。”

詹魕：“那也不能拿命干。”

小葵：“這些用不上你們操心，公司自有分寸，真的超過了你們身體極限的時候，公司不會坐視不理，公司養這么多人，不是脹干飯的，同樣你們也是。”

學員內心活動。

賈梵：“會不會說話？”

宋龝：“干嘛這么說自己？”

熊辰羲：“你個狗腿子吃的也是剩飯。”

糜豪：“狐假虎威輪得上你說。”

雍思慕：“有本事跑到大佬（林曦、肖墨）跟前去說。”

易莫玄：“你怎么不來做？達到身體極限，那得運動到什么程度？不死也掉半條命。”

桓坤：“合著我們就是有生命的票子。”

秦凌：“人命在這些眼里是真不值錢。”

李長歌：“這么過分，不會是想利用學員PK過量運動導致休克作為話題變相炒作？”

……

魏言：“粉絲多的人不吃虧了？”

魏焱焱心理活動“臭小子，不會說話就閉嘴。”

小葵：“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得有人帶動你們。”

凌秦：“粉絲多的人或者是第一次挑戰成功的人，取到了帶領整個團隊以及這次炒作的作用，會不會有額外的工資？”

小葵：“沒有！”

唐異玄：“那還搞個嘚兒。”

小葵：“難道要你們一做點事就得給你們發工資？

照這么說，工資每給你們一次資源，你們就得給一次相應的報酬？

公司這么做，還不是為你們著想，讓你們趁這個機會拉拉粉，從而達到粉絲均衡。”

王禹赫：“視頻可以直接買熱搜嗎？”

小葵：“不反對也不贊成，這筆錢公司不報銷，自費。”

學員內心活動。

林鶴：“萬惡的資本家。”

錢淄奚：“拿學員賺錢。”

公孫冷：“聽明白了，這是創業不想出創業資金，又希望創業成功收獲一筆酬勞，妥妥的白吃白拿。”

宇文璩：“讓我看看有幾個人愿意當冤大頭。”

……

濮陽冀：“超出規定轉發率的，要做這么多深蹲，心里有怨氣，其他轉發率不到位的人既借助這次PK賽博了熱度，又省了力氣。

這對于完成挑戰的人來說不公平。

公司明確說明就是拿那些粉絲多的人吸引觀眾，看這一次的PK賽。

就說明這一部分人要比其他人多辛苦一些，我覺得為了平衡心理，這一部分人可以額外發點獎金。”

齊夔：“你有這么多粉絲嗎？”

濮陽冀：“這種情況也不一定非得說粉絲多才能達到一定的預想，萬一自己營銷的好，充的錢多，在粉絲量少的情況之下，一躍而上跑到第一名去呢？

公司沒有明說這場PK賽要持續多久，要是一直持續那些一直沖在前面的人就要受多少苦，那些一直沖不上前的人就漁翁得利，因為那些沖在前面的人帶動了這個男團。”

吳憂：“我覺得確實應該給那些跑在前面的人發一些額外獎金。

就怕當中有些人偷懶，其他人沖在前面把這個PK賽帶火之后，他一直不前不后的。

自己有了一定的熱量PK又沒有達到一定的數量，男團又因此上了熱搜，從而其他商業逐步增加，錢這一塊也賺的多。

那那些辛苦沖在前面的人不是虧了，那些個不前不后的人屬于大樹底下好乘涼，別人在前面沖刺，他們在后面拿好處。

給額外的獎金，可以讓那些想偷懶的人向前沖誘惑。”

宗政無憂：“提議不錯，不然總有人投機取巧。”

濮瀚：“也不全對，有的人就是上不上下不下卡在中間，不能因為這一點就說人家投機取巧。”

羿慕辰：“哪有那么多巧合，哪有那么多借口。”

濮瀚：“實話，不然誰不想排列第一？

排列第一，苦是苦點，但曝光度大，事業更上一層樓的機會就大。

只要達到一定的實力，就可以選擇單飛，進娛樂圈，哪個不是奔著這一點去的？”

監控電腦前林曦給小葵電話“不給額外獎金，但只要連續沖上前三榜名的三個人，公司可以給一次個人上熱搜的機會。現場跟學員說一下。”

小葵：“要錢沒有，但是只要連續沖上前三榜排名的三個人，公司可以給一次個人上熱搜的機會。

公司給你們充錢，讓你們個人上熱搜，但前提是必須連續三次在排名榜前三。”

話一說完，所有學員炸開了鍋，相繼交頭接耳。

學員心理活動。

麹玉：“福利那么好！”

甄湛：“早說嘛。”

……

王子：“熱搜榜掛多久？”

小葵：“你們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觀眾說了算。

買的熱搜時間掛榜一直都是有限的，熱搜榜掛上之后，就看你們怎么繼續運營，讓熱搜保持不降。”

烏沐司：“既然是公司安排的熱搜，他們就有權負責到底。”

小葵：“長時間的掛熱搜，不需要錢維持的嗎？

除了錢之外，就是藝人自己的運營，只要有看點熱搜就不會降。

懂？

公司不可能一直把人力和財力花在你們身上，公司不只是有你們要吃飯，還有其他藝人。”

司徒沐：“我們都不是內行人員，怎么懂得運營？”

小葵：“抓重點，給網友想看他們想看的，但不能低俗違法。”

許霆：“直播是途徑之一。”

柳?：“掛熱搜的人可以跟男團里其他人互動，即能達到運營目的，也能帶動其他人，直播間人越多越有看點。”

丁旭：“不一定非得跟男團互動，活動范圍太小，掛了熱搜之后，可以選擇同時直播的人互動，不管是明星還是素人都可以。”

吳虞：“得了吧！

上次直播間跟素人連麥，什么稀奇古怪的問題都有，上次是有公司公關團隊以及林總在旁邊及時做好緊急公關準備。

這一次要是哪個網友再問一個亂七八糟的問題，答不上來怎么辦？”

于毅：“公司有說過不管嗎？我們是新人，出道很多時候容易出問題，像這種跟粉絲連麥就算陣仗沒有上回大，肯定也是有一定的人看管的，要不然真出了事，誰負得起這個責任？”

小葵：“只要你們一天是公司的人，公司就不可能不管你們。”

于毅對身邊吳虞做了一個“你看我沒說錯吧？”的表情和動作。

范蠽：“PK賽的目的就是帶動男團成員，好不容易掛了熱搜卻選擇跟其他人直播連麥，男團其他成員怎么辦？這種機會為什么不讓給自家人？

男團當中只要一個人有熱度，其他人也能跟著沾光，其他成員也能借助這次機會側面出擊，為自己謀得更多機會。”

蒙夫：“我贊成掛了熱搜之后，廣泛跟素人和明星互動，因為你在互動的過程當中，你不知道你可能會互動到什么人，萬一是一線大咖呢？或者是隱形富豪大佬。

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如果因為這一次機會結識到這些人，后期自己的事業是不是蒸蒸日上，經紀公司也跟著日進斗金？”

谷龖：“這種幾率有多小？”

蒙夫：“小不代表沒有，如果選擇只跟男團成員連麥互動，那就直接沒有這種幾率。”

余揚：“上熱搜的人，公司可不可以給一點資源，讓圈內一些有名氣的藝人或者導演制片人跟其連麥互動？”

秦霄：“贊成。

這樣的誘惑力更大，參賽的人才會更有動力。”

吳幽：“我強烈贊成這個要求。”

夔越：“可以嗎？助理。”

晉奯：“雙方互利的事情，公司應該選擇啟用這樣的方案。”

慕容嶼奕：“不管我們再怎么出圈，合約期限之內賺的錢都要跟公司分成，公司也可以適當的為我們推波助瀾一下。”

小葵：“只要是跟公司有關的，公司什么時候沒管過你們？”言外之意會這么做。

康子墨：“所以上熱搜的人到底是跟男團成員互動還是隨意抽取幸運觀眾，還是說根據公司安排的指定人去連麥互動？”

林曦通過監控器傳話“隨意抽取幸運觀眾，中途公司會安排一定指定人員參入其中，但不指定任何時間。”

蒙夫：“指定人員有隱形身份的嗎？比如說在圈內有一定的實力？”

林曦猶豫片刻“會有，但至于是誰，或者說是跟你們當中誰連麥互動，看對方的行程，對方什么時候有時間直播跟你們連麥就什么時候，不指定什么人也不指定什么時間，全憑運氣，但肯定會有在圈內有著一定話語權的人在這次PK賽結束之前跟你們連麥互動。

這么做的原因，一是要根據對方的行程來看，第二避免你們沒有連麥到的說公司偏心。”

余揚：“既然公司安排，為什么不多安排幾個？”

林曦：“每個人都有份，你們還有上進的心嗎？有句話叫物以稀為貴。

但你們直播過程當中，不管是圈內還是圈外，只要有你們想要連麥的人都可以申請。

圈內也不乏有一些實力相當的藝人，會在直播間跟粉絲直播聊天，就看你們敢不敢去嘗試。”

拓跋未央：“是要一口氣做完一千個深蹲嗎？聽起來簡單一下子做完也沒那么容易。”

霍麡：“我有個提議，既然不可能全體成員一下子達到十萬加的轉發率，那么，那些達到十萬加轉發率的多出去的，而且都很多的那種，自己做不完。

可以連線給那些沒有達到PK水準的那些人幫忙做，指定一定的數量，等那個人做完之后再連線另一個人接著做。

這樣既達到了推廣每個學員的作用，又能在第一時間完成挑戰，不至于失信于觀眾，還能讓那些沒達到PK水準的學員有露臉的機會，更有利于下一期PK直線上升。

同時抽取幸運觀眾連麥，公司指定連麥藝人的時候可以帶上男團成員。

觀眾也不用一直盯著一個人，免得有視覺疲勞，我們也能帶動團隊一些粉絲少的成員，人多更能帶動直播間氣氛。”

其他人附議。

史?：“你粉絲很多嗎？”

霍麡：“粉絲多不多跟我的提議有什么關系？”

方奯心里活動“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很難？”

殷航雨：“這個提議對你們來說不難吧！”

張麒麟：“只要有人上熱搜，其他人不得上趕著巴結？”

沈煜：“不想巴結，沒人求著你巴結。”

黃旭捷：“還沒開始就打退堂說喪氣話，萬一上熱搜的那個人是自己，其他人反過來巴結呢？”

酆鄞：“又沒說錯什么，有什么問題嗎？”

趙嘉琛：“既然是PK賽，不到十萬轉發量的做一千深蹲，超出多少做多少，這是藝人跟觀眾之間的PK賽。

既然一下子不能讓整個男團所有人達到十萬轉發量，那那些沒有挑戰成功的就接受一定的懲罰，這樣不就能讓那些人出鏡了。”

鄔子軒：“懲罰是什么？差多少個轉發量？做多少個深蹲？”

齊浩：“差一萬以內可以嘗試一下，好幾萬那種，做完第二天還能正常工作嗎？”

蔡宇：“不可能每個人都差這么多，既然那些達到挑戰目標超出的讓其他隊員代替，那達不到挑戰目標要補上的，也可以讓其他隊員代替。

這樣一來，不管是達到目標還是達不到目標的，都能夠有跟其他人連麥的機會。

只是說不要那么明顯，可以在直播間里面戲劇化的演出來。

而且就算網友猜到是在演戲，又能怎么樣？

只要打死不承認，就永遠是猜忌。”

凌霄：“要么就場外連麥，不管是達到目標的還是沒達到目標的，除了男團成員可以代替之外，其他幸運觀眾也可以代替，其中不包括網紅達人，素人以及明星。”

穆子健：“這個提議不錯。”

鄭昊：“更能拉動藝人跟粉絲之間的互動，活絡直播間，還能借助這一點為這次PK賽做宣傳。

能跟有一定名氣的明星互動，對那些網紅達人以及比我們人氣還小的藝人而言，是一次漲粉的機會，對粉絲素人而言，這是他們近距離接觸明星的一次機會。”

關陽：“本身PK就是為了讓男團成員漏臉的，最初的方案，男團成員露臉的機會少，采用后面的方案才更加有利于玖幽男團以及公司。”

薛輺凝：“那還有PK的必要嗎？粉絲多的不吃虧了。”

肖遙：“不管是超出了規定的轉發量的，還是沒達到規定轉發量的，都可以讓其他人代替，甚至可以連麥場外粉絲觀眾幫忙完成，哪里吃虧了？

說白了就是借用PK的借口，讓男團跟其他藝人、博主、粉絲、互動。

格局打開，眼界不要這么窄。”

林曦通過監控傳話“就用你們后面的方案。

計劃開始實施，現在是你們的任務時間，三天后，我們見分曉。

就這樣，散會。”

小葵、魏焱焱相視一眼離開。

尹南：“搞什么？就知道拿我們霍霍。”

周允：“我們累死累活，錢全進他們腰包了。”

徐鑫：”要想視頻有看點不是那么容易的。”

禹昊宇：“都這么放寬了，你還在執著于視頻有沒有看點？

隨便拍條視頻應付應付得了。”

……

練習廳外走廊。

魏焱焱：“腦子新就是好使。”

小葵：“你猜林總為什么讓我親自來現場下發指令？

多一個腦子，多一個思路，只要不是涉及機密，可以跟相應的人員協商。

多幾個人出主意，總比你一個人想破腦袋的強。”

……

深夜。

林曦泡著牛奶浴，盯著iPad上的一條熱搜評論區，手里端著一只酒杯，輕輕轉動酒杯，深紅的液體在酒杯里猶如一條赤色浴龍盤旋涌動，隨后一口悶，將酒杯放到一旁，閉目養神，指尖敲擊著酒杯，發出清脆的砰！砰！聲！

耳邊傳來腳步聲。

“這個節骨眼上，羽凡幽蘭要是順從網友的意思在網上發起攻擊，引導輿論，后期再讓當事人去驗明正身，我們是不是可以借別人的手為公司除掉一個隱患，還能幫助當事人事業更上一層樓，為公司謀得更多利益？”

“這不都已經協商好了嗎？”

“是呀！可沒有這個男人的參與效果，還是達不到想象當中的好。”

“我會去處理。”

“別太過于明顯，既要達到預想的效果，又不能讓對方發覺是有人刻意預謀。”

“明白！”

……

很快就有營銷號發布了一個帖子，內容為“徐鄢苒如果不是處那么前任羽凡幽蘭將打一場翻身仗。”在短短三個小時之內就沖上了熱搜榜前十，排名不斷在增長。

帖子評論區。

網友一號：“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如果當事人真的是處的話，這個男的渣男形象就坐穩了。

但是如果不是那么那個女的對這個男的就屬于欺騙，以這個男現在的身份處境確實可以借助這次機會打一場翻身仗。”

網友二號回復網友一號：“人家是不是處跟詐騙有什么關系？”

網友一號回復網友二號：“本身自己不是處，不愿意跟男的同居，非用這種借口，這屬不屬于欺騙？換個什么其他借口不好，為什么非得用這個？

第二，利用這個事情引發男女對立。

第三，利用這一點，讓網友對她產生同情，從而去網暴那個男人。”

網友二號回復網友一號：“我暈，不要把自己的無腦強加到別人身上好嗎？

是她讓網友去網爆那個男的嗎？

是她親口在網友耳邊說你們幫我去網爆那個男的，還是說她發微博或者是以什么形式明確的表示讓網友去網暴那個男的？

自己沒有判斷力，亂跟風，到最后怪受害者，真的是搞笑。

反之，就算當事人讓網友去網暴渣男，憑什么人家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是拿了好處，那就是經濟交易雙方都有錯。

更何況人家當事人什么都沒做，一些網友聽風就是雨，跑去網爆渣男，還要怪當事人。”

網友一號回復網友二號：“聽你這口氣，就是那個女的已經不是處了？”

網友二號回復網友一號：“鉆字眼，無語。”

網友三號：“無下限炒作。”

網友四號：“不是吧！連這都要炒作。”

網友五號：“無語。

沒結婚之前還是處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

網友六號回復網友五號：“你怕是古代穿越過來的？”

網友五號回復網友六號：“現代人有這種思想覺悟很奇怪嗎？”

網友七號：“看過一則評論，說女的婚前既不花男的錢，也不跟男的同居，做什么都是禮尚往來，這對于一個男的來說，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也不怪男的會去找別的女的。

還是說女的根本就不想跟他結婚，所以才事事防范，不想欠對方人情？

要不然正常情侶誰會算的這么清？更何況還是奔著結婚去的。”

網友八號回復網友七號：“沒結婚之前，禮尚往來，什么都算得清，這跟不想走到最后，不想結婚有什么關系？

他們本就是公眾人物，沒走到最后，不管是誰為對方花的多了，只要被爆出來，對誰都不好。

又沒有規定談戀愛就必須結婚，談戀愛只是雙方認識，相處的好了就結婚，相處的不好就好聚好散。

兩個人這么做并沒有錯。”

網友七號回復網友八號：“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沒有安全感，事事都算的這么清，跟個外人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進一步的去了解彼此。

就好比中間有個什么東西隔著。”

網友九號回復網友七號：“這不是他出軌別的女藝人的借口。

沒有安全感就結婚，結婚流程不要少，求婚、訂婚、下聘、辦婚禮、領證一樣一樣的來，我就不信人家女孩子不接受。

如果男的這么做了，女的不接受，那就是女的問題。

男的沒有這么做，有什么權利去指責別人？”

網友十號回復網友九號：“說的對。

不管是不是事實，女的確實在網上實錘過，女的跟男的說想要同居就結婚，可是男的不同意，實錘之后男的也沒有做任何的回應。”

網友十一號回復網友十號：“說的容易。

只要一談到結婚就要車要房要彩禮，誰承擔得起？”

網友十號回復網友十一號：“人家是明星，缺這點錢？”

網友十一號回復網友十號：“賺的多，要的也就多。

普通人買房買的是普通樓房，像他們這種明星，要么就是大平層，要么就別墅，還得是一二線的，有幾個承擔得起？”

網友十號回復網友十一號：“對方又不是沒有工作，又不是沒有賺錢，肯定也有相應的陪嫁。

兩個人在一起之后所掙的錢就是夫妻共同財產。

更何況，如果一開始就在算計，那還結什么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