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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哪個村的

蘇含墨盯著他問:“你又和誰打架了?”

“沒有。”蘇怡喏吃驚的跳起來。二哥怎么知道自己打架的事?

蘇含墨又問:“不但打輸了,還丟人現眼的連兵器也被人奪了?”

“你你,你跟蹤我?”蘇怡喏懷疑的看著這個和自己一般高的少年。

“跟蹤你?犯得著嗎?”少年不屑理會他。

“那你咋知道的?”蘇怡喏不服氣。雖然他也知道,二哥不可能會跟蹤自己的。

“你到我這里干嘛來了?”少年語氣平靜的問。

“當然是找秘籍呀?那種能空手奪白刃的武功秘籍。”

蘇怡喏說著說著,就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頭越垂越低。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

只要自己一句話,一個動作,甚至一個表情,二哥都能一眼看破他的目的。

自己的秘密在他眼里,仿佛是透明的。

“二哥,就因為我要找秘籍,你就能猜到我被人揍了?”

“什么?”蘇含墨露出訝異的表情:“你還被人揍了一頓?”

蘇怡喏:額?合著這次是自己招的?

“二哥,你這是套我話嗎?”蘇怡喏氣急敗壞又委屈。

蘇含墨不理他,低頭沉思。

現在是大年初二,這個弟弟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他應該是滯留在鳳陽縣。因為他攤上了人命官司。

他為了歐陽文殊和人起了爭執,失手傷了人。后來那人得了七日風,(七日風就是破傷風)死了。

雖然死者是個山野村夫,奈何人家全族出動,非要告上金鑾殿。

打官司打了整仨月。

祖母背著父親,花銀子想要以勢壓人,結果適得其反,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差點激起民憤。

最后父親親自出馬,賠了人家萬兩白銀,又斷了這個弟弟一只手,才算平復民怨。

蘇含墨愣愣的看著三弟完好無損的右手。

他的印象里是那個郁郁寡歡,終日泡在酒缸里,醉生夢死的單手男人。

“說說吧,你這趟出去都發生了什么?和誰打架了?被誰揍了?可傷了人?”蘇含墨坐正了身子,一副你必須如實招來的架勢。

蘇怡喏本不想說,因為太丟人了。可看到二哥凌厲的眼神,知道自己終究瞞不住。

與其讓他因為自己的一句兩句話亂猜,還不如自己老實交代來龍去脈呢?

蘇怡喏三言兩語大致說了經過。又連忙解釋道:“二哥,真不是我慫,是那丫頭就是個孩子,我下不去手。咱一大老爺們,哪能和一黃毛丫頭一般見識?”

蘇含墨瞥他一眼,你個沒馬高的大老爺們?

他冷聲道:“不要小瞧山里的孩子,她們常年山林里行走,采山貨捉野獸,時間長了,自然而然的都有了不錯的伸手。”

“二哥是說他們無師自通?”

不是無師自通,他們也是有老師的,只不過他們的老師不是人,而是各種動物而已。

山林里的野獸,甚至一條爬蟲,一只山雀,都能成為他們的師傅。

蘇含墨想了想,問道:“你可知道四像拳?”

一聽說拳法,蘇怡喏頓時來了精神:“二哥說的可是四大神獸組合拳?”

“正是。怎么?你會?”

“嘿嘿,嘿嘿,小弟不才,正好學過。”蘇怡喏很想嘚瑟兩下。

蘇含墨好笑的看著他,道:“來一套,我看看。”

蘇怡喏掃了眼寬敞的書房,頓時扎開馬步,有模有樣的做了個開拳的起勢,正色道:“小弟獻丑了,望二哥指教。”

說完,就開始龍行虎步,出拳如風。

一套拳打下來,面不改色氣不喘,反而更來精神。

他眼神炯炯的看著二哥,等著他羨慕夸獎。

蘇含墨卻搖搖頭道:“有其形,無其神。”

蘇怡喏不服,“你來一套我看看?”

蘇含墨看了他一眼,沖外面喊:“啊方。”

一個矮胖的太監走了進來。他恭敬道:“少爺。”

蘇含墨吩咐道:“打一套四象拳。”

說完,又對蘇怡喏道:“過來,好好看著。”

蘇怡喏連忙開心的跑到二哥身邊站著,他可知道這胖太監不簡單,能得他指教,怎會不看仔細了?

阿方身體雖然胖,出拳卻很利落。沒有華麗招式,卻讓人感覺得到他四象拳的殺氣。

“這才是龍拳,起如伏龍升天,落如蛟龍入海,不只是練形,更得練神。”

“你再仔細看這虎形拳,注意他的步法,每一步都得踩實了,腳步穩沉,出拳才有力。肩肘松沉,翻轉劈按,撲捉要猛,狠,準。”

蘇含墨一邊給他講解,一邊指出他以前的不足之處。

“再看這鳳爪拳,力整靈活,足心含空,肩有彈抖之力,旋轉縱跳不忘啄拔,才能突左忽右,閃封推化。猶如雄雞相爭,你那是什么?母雞叨食?”

講解中,蘇含墨還不忘挖苦三弟一句。

“北方龜蛇,求整力的神滿精足,氣勢吞吐有蛇柔韌,龜之蟄伏之象,彈力活潑,浮沉敏捷,欲伸欲亢,欲專而不能離。”

啊方一套拳打完,蘇怡喏若有所思,低頭暗自思量。

蘇含墨也不理他,話已經點到,讓他自己琢磨去。

翻開賬本,蘇含墨開始對賬。

這是他自己的私賬,自從五年前,他找借口趕走了乳母,就開始了自己經營產業。

有了自己的錢,他才能暗地里干些別的事。雖然他知道,這根本就瞞不了母親大人。

他一直有個感覺,總覺得暗中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自己的腿疾,被太醫院眾人會診說是胎里帶來的病,說是因為母親早產引起的,說得有理有據。

可他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

奈何他默默查了這么多年,就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要不是死后看到母親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他都懷疑這害自己的,是不是就是當今的大長公主,自己的親生母親了。

畢竟,母親手中掌管著黑衣衛。誰能在她手底下動手腳呢?

趕走了乳母,后來又陸續的趕走了四大嬤嬤。他想一步一步的來,把身邊的人都換掉。

哪怕是啊方,哪怕是福伯。

在沒有確定自己安全前,身邊的任何人都有嫌疑的。

他想培養自己的親信,又不想讓人知道,所以他迫切需要一個知根知底又忠心不二的人。

所以他想到了啊桐。

啊桐心里只有自己,雖然他早早就安排好了他以后的生活,可那個傻子,還是追隨他而去,他殉葬了。

想到啊桐,蘇含墨一頓。

“你說的那兄妹是哪的人?”他問仍然低著頭沉思的蘇怡喏。

“鳳陽縣的。”蘇怡喏隨口道。

蘇含墨追問:“哪個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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