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芙……你到底是怎么下得了手？”秦子珩拳頭一點點握緊，臉色也緊繃了起來，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如今哀家也沒什么可說的，你要殺便殺。”

幸福倒是極為平靜，沒有什么表情變化。

“殺了你本王都嫌臟了本王的手，不過有一點我要同你講，你死后你絕對不會和父皇葬在一起。本王會將母妃與父皇合葬，至于你……呵…”

原本沈清芙臉上還沒什么表情，可聽到這些話后臉色一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