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十六年。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
李自成在襄陽稱王,張獻忠在武昌立國。
六歲的福臨在關外登基,定年號為順治。
這一年,焦頭爛額的崇禎皇帝連同以上提到的幾位大人物都很忙。
上面提到的任何一件事拎出來看都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然而這些事對于我們的主角來說,還暫時沒有太大的關系。
因為他并不知道。
不過也很快了。
那么,就讓我們從一個小村莊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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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太原府,代州,魚躍嶺。
正是傍晚,夕陽西下,太陽將落未落,映著天邊紅彤彤的晚霞。山谷中漸漸起了霧,初夏的微風驅趕著白色的霧氣向著山下游蕩,山峰的陰影漸漸的倒壓在嶺下的一個村莊上。
村子名叫云水村,坐落在魚躍嶺下,依山傍水而形成村落,有山泉溪流繞村而過,日出日落時山霧與溪水交相輝映,遠遠觀望,村子仿佛坐落在云水之間,因而得名。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云水村地理位置得天獨厚,臨山靠水,因此人丁極其興旺,民居廣袤,儼然一個世外桃源之地。
正所謂水秀山青魚躍嶺,金戈鐵馬雁門關。
外面的金戈鐵馬,被橫著的魚躍嶺給隔了開來,因此即便是外面打來打去的亂成一團,村子里面卻依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生活。
此刻村子中炊煙四起,正是各家各戶做晚飯的時間。
村邊,溪水聚集的小河灣處,微風吹過,河岸兩邊的楊柳隨風輕舞,河面上倒映著落日的余暉,蕩起波光粼粼的漣漪。
微風輕拂小河灣,白浪逐沙灘......
一個身穿粗布衣衫,約莫有十四五歲的少年,正坐在小河灣處,聚精會神的盯著水面上微微抖動的魚漂。
傍晚時分,正是魚兒上鉤的時候。
少年名叫羅谷,就住在云水村里,平日里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到小河邊上去玩,或是戲水,或是釣魚。
“谷兒,飯做好了,回家吃飯了!”
一陣呼聲遠遠的傳來。
村口處,一個三十多歲,挽著頭巾,穿著粗布羅裙的村婦,正向著小河邊一邊招手一邊大聲呼喚,原來是那少年的娘親在喚他回家吃飯。
聽見母親大聲呼喚,羅谷卻并不應答,眼見水面上那鵝毛做的魚漂快速抖動了幾下,在水面上翻騰起一股細小的波浪,仿佛水面下有什么東西受到了驚嚇,只是片刻,魚漂又恢復了平靜,不動了。
水面上只剩下蕩起的一圈圈漣漪。
羅谷失望的提起魚竿,看著空無一物的魚鉤,轉頭有些沮喪又有些埋怨的對著村口喊道:
“娘,都怪你,眼瞅著魚兒都要上鉤了,讓你一喊,給嚇跑了。”
那村婦一邊招手一邊笑著喊道:
“快點回來吧,你爹在山上打了只兔子,娘今晚上,可是燉了兔子肉哦!”
羅谷聽了言語,魚兒脫鉤帶來的沮喪一掃而空,呲溜一下從地上竄起來,胡亂的將魚線纏繞在魚竿上打了個結,倒拖著魚竿,正準備跟著娘回家吃飯。突然感覺眼角處亮光一閃。
羅谷下意識的抬起頭,正看見魚躍嶺山邊天空的盡頭處,一道斗大的亮光如同流星一般,快速的劃過天空,將將就要墜落在山與天的交際之處時,突然無聲的炸裂開來。
一瞬間,極強的亮光從炸裂的地方迸射出來,天空霎時間亮如白晝,映的魚躍嶺和云水村都白茫茫的一片,以那爆炸點為中心,一道圓弧形的光暈飛速的擴散開來。
反常的是,如此威力巨大的爆炸,卻靜默的如同無聲的電影,絲毫沒有一絲聲響。
此時,羅谷釣魚的小河灣處,水面上嘩啦一聲,一條嬉戲的小魚正好一甩尾巴躍出水面透氣,在小魚騰空而起將要下墜之時,那爆炸的光暈堪堪飛過,劃過小魚,一閃而過。
羅谷只感覺眼前一閃,亮如白晝的的強光刺的眼睛一陣生疼,眼前瞬間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景象,竟是什么也看不見了。
羅谷慌忙閉上了眼睛,即便是閉著眼,隔著眼簾卻依然能感覺到眼前的強光還在繼續,映的眼前紅彤彤的一片。一陣眩暈的感覺襲來,羅谷忍不住蹲在地上,腦袋中感覺像是有一雙大手在拉扯著,翻騰著。
羅谷捂著頭蹲在地上,心里一陣驚慌。
這是怎么了?
發生了什么?
然而還沒等羅谷弄明白狀況,這種難受的感覺就只是持續了片刻的功夫,眩暈的感覺就消失了,眼前那片強光似乎也慢慢的弱了下去,恢復了正常。
過去了嗎?
剛才的那團強光太過于刺眼,以至于羅谷閉著眼睛,依然不敢睜開。
四下里一片寂靜。
有點不太對勁。
羅谷清晰的記得,就在剛才釣魚的時候,周邊還有各種蟲子蛐蛐的昆蟲在不停的叫,自己還嫌它們聒噪,可是現在這周圍,居然連一丁點兒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靜的可怕。
真的過去了嗎?
羅谷用手遮著眼,小心翼翼的睜開了眼睛。
天空中恢復了正常。
剛才的那團爆炸和白光都已經消失不見了,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
向遠處望去,太陽依然遠遠的掛在天邊,映的晚霞紅彤彤的一片。
山與天的連接處,除了傍晚時分的晚霞,什么都沒有。
奇怪了!
剛才的那團爆炸是什么?
疑惑的回過頭,羅谷卻看到了驚奇的一幕。
水面上,一條小魚保持著甩尾的姿勢,在河面的上方像一幅畫一樣,靜止在半空中。
羅谷甚至還能清晰的看到那小魚尾巴上亮晶晶的水珠。
是剛才那條躍出水面透氣的小魚!
然而此時,它竟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憑空定格在空中。河面上,那波光粼粼的水紋居然也保持著定格的紋路,像是凝固了一樣,不再向兩邊蕩漾。
岸邊,剛才還微風輕拂,隨風擺動的柳條,竟也是保持著風吹起的姿勢,枝條像是僵硬了似的,偏向一邊,不再往回垂落。
像是想起了什么,羅谷猛的轉過頭去。
娘還遠遠的站在村口,只是,卻也如同定住了,保持著招手的姿勢一動不動。
一切都仿佛被定格了!
“娘!”
“娘!!”
羅谷朝著村口大喊了幾聲。
然而娘卻站在村口一動不動的,絲毫沒有回應,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
莫非是沒有聽到?
羅谷又喊了幾聲,情況卻依然如此,娘依然遠遠的站著,一動也不動。
這么大聲音,沒道理聽不到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剛才還好好的,這怎么突然就成了這樣?
為什么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像被定著了一樣,一動也不動?
羅谷想不明白,但是他隱約的覺得,這一切也許跟剛才天邊發生的那次無聲的爆炸和那道亮得刺眼的光圈有關。
羅谷心里一陣恐慌,下意識的甩了甩手,可以動。踢了踢腿,走了兩步,也沒有問題。
可眼前的一切……
半空中的小魚、水面上的波紋、岸邊的柳枝。
還有娘……
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
既然所有的東西都不動了,可為何卻只有自己沒事?
這場景詭異的跟做夢一樣,羅谷心里又慌又怕,只恨不得馬上跑到村口去看看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忽然撲通一聲,羅谷嚇得一個激靈,趕緊轉過頭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只見剛才河面上半空中的那條小魚已經消失不見了,河面上只剩下一個水花濺起的窩點,激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向著周圍蕩漾開去。
一瞬間,耳邊又響起了嘈嘈切切雜亂的飛鳥蟲鳴的聲音,羅谷猛的轉過頭,岸邊的柳樹也恢復了正常,剛才已經僵硬了怪異的枝條此時也正柔順的隨著輕風擺動。
微風輕拂小河灣,白浪逐沙灘......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和剛開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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