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月黑風高,大長老令二長老和三長老王蘊獨帶人往東搜尋去,他自己則往西邊搜尋起來。
二長老和王蘊獨在搜尋一處老舊的宅子的時候,卻沒想到拐角處突然冒出個人,那小刀直插王蘊獨的心臟!情況異常緊急,卻沒想到灌輸了汪熙弦全部真氣的小刀卻被一護甲衣抵擋了片刻就碎了。
也就是這片刻,王蘊獨反應很是快速,電光火石之間給了他一掌,急忙后退,向天空中丟出一枚信號符箓。
汪熙弦一擊未中后,怒道:“狗賊,當年你強暴了我的女人,我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墊背!”說完就取出長劍直刺王蘊獨的頸部。
卻沒想到二長老拿出自己的大刀砍向了那劍。
空中傳來刺耳的乒乓聲。
二長老卻沒想到汪熙弦直接果斷丟下了劍,直接露出他的手,不,已經不叫手了,因為他的指甲漆黑的,并且特別的長且尖銳。
他運轉邪功,他的爪子再度變長,顯露出筑基境圓滿的實力,向王蘊獨抓去。
王蘊獨實力也是不俗,抽出了他的寶劍。施展出他的絕門劍訣。
凌波劍術,第二劍,赤紅劍!
只見汪熙弦驟然而至,尖銳的爪子直抓向王蘊獨的喉嚨,想要一擊致命。
王蘊獨矯若游龍一般后躍起來,手握通紅的寶劍向緊追不舍的汪熙弦一劈,寶劍周圍三寸都激射出紅色的劍氣。
汪熙弦急忙躲開王蘊獨的一劈,但是還是有些劍氣傷到了他,身上添了不少的傷痕。
王蘊獨也是聯動二長老和汪熙弦繼續展開激戰。
汪熙弦卻不知道大長老已經帶人展開了包圍圈……
當汪熙弦看著大長老和古新國帶著數千人包圍了自己的時候,汪熙弦諷刺道:“這就是堂堂白鹿書院的作風么?”
“你修煉邪門功法,殺害了那么多無辜的人你還來諷刺我們么?今天也是時候給那些無辜的人一個交代了!”大長老說罷,就揮了揮手,數千人拔劍對準著汪熙弦。
“呵,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是前幾個月妻子被強暴的那個窩囊新郎,你知道是誰干的好事嗎?啊?!就是……”
正當這時,遠處一只箭射進了汪熙弦的腹中。
那人射完立馬就跑了,等古新國的人過去的時候啥也沒有了。
這個時候天下起了大雨。
汪熙弦被射中腹部的時候,什么也沒說也說不出話來,他流了許多的淚水,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也看不出是淚還是雨了。
只是流了很多的血,越流越多,最后他居然“化成了”一攤血。
“不對,別讓他跑了!”大長老吼道。
好詭異的手段,這邪門功法實在太邪門了!
眾人用力砍著血水,但是沒有什么用,就好像那本來就是一攤血水似的。
“放火燒!”大長老一語驚醒夢中人。大家連忙劃火柴,卻沒想到那攤血水突然快不急眼的朝外面跑去了。
眾人連忙追去,但是只有幾位長老運轉真氣才勉強跟得上速度。
很快,那攤血水被逼到懸崖的時候,顯露出了自身的真體。汪熙弦連忙跳下懸崖,只留下一句:“白鹿書院,只要讓我活著逃出了你的手掌心,我必然會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的!”
這恩怨其實是很簡單的,王蘊獨年少輕狂,被當著許多人的面拒絕了表白,一直懷恨在心。
之后如媛更是喜歡一個在他看來無比弱小的煉氣境界的男人,更讓他臉上掛不住,于是一直懷恨在心。
加上黑衣人的推動,使得汪熙弦展開了復仇的開端。而那遠處射箭的也是黑衣人,為的就是助汪熙弦逃出生天,至于為什么非要挑那種時候,但凡情商高點的都知道,要是讓汪熙弦說了出來,王蘊獨哪怕有白鹿書院的勢力保護經得住輿論壓力么?
而且到那時候白鹿書院還必須要將他處死,不然會被世人落得一個包庇的罪名,特別是容易破壞白鹿書院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那樣白鹿書院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么好了。
所以黑衣人為了讓汪熙弦手刃仇敵也是廢了點腦子的。
至于為何那樣做就值得深思了……
會議室內,王蘊獨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長老嘆氣道:“你是我唯一的破例,你知道嗎?阿獨,我一直都很欣賞你,你確實天賦異稟,但是你心性不行啊。”
“現在怎么辦,秘境已經關閉,只有里面的人能打開,除非能將那秘境戳出個窟窿。”大長老搖了搖頭道。
只見有一人站了起來,大長老看了過去道:“旭爺,你是有什么辦法么?”
七長老也就是李旭說道:“可以從空間壁壘出手,但是要聯系好學生們,里應外合,才能逃出來,我們不能進去的,本來強行打破空間壁壘就會使得秘境空間慢慢崩潰,我們要是進去,自身的真氣,能量會讓秘境更加受不住的。只有靠他們了,現如今只有這辦法了,能救出幾個就救出幾個。”
“如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哎。去用傳信符箓聯系他們吧,記得用地級符箓。”大長老吩咐了別人下去。“今天會議就到這里結束吧。”大長老淡淡道。
咚咚咚……
“進。”
“大長老,魏家、木家家主等多家都來書院了,目前在客廳,看樣子來勢洶洶啊!”一名學生擔憂道。
“走,去迎客。”大長老大步流星朝客廳走去,眾人緊隨其后。
大長老剛到客廳都沒做下,魏家、木家家主就相繼對大長老責問道:“你們白鹿書院是怎么保護學生的?連學生都能被抓?我家公主要是出了事,我魏家哪怕雞蛋碰石頭,也要碰上一碰!”
“我兒子要是出了事,我們之間就斷了生意往來吧,你們白鹿書院那么強,卻連學生都保護不了,真是諷刺啊。”木家家主淡淡的說道。
“你!”在場的幾位同學抽出了劍。
“喲,這就是白鹿書院的待客之道嗎?”魏家家主嘲笑道。
“小達,長生,你們先退下。”大長老說罷,坐在了主座上,喝了口茶道:“各位,我知道你們很擔心你們的兒女,我們同樣,也很擔心,因為那是我們的學生啊。我們現在不能吵架,要一起想辦法。”
“那請問你想到什么辦法沒有?”木家家主木槿問道。
“自然是有辦法了,而且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兒女會一個不少的回來。”大長老自信道。
“真的?什么辦法?木家和魏家家主連忙站起來激動道。
“辦法嘛,目前保密,但是我以我的名義擔保,你們的兒女會一根寒毛都不少的回來的。”大長老道。
“那就好,你們要是有什么需要和我說,我盡全力支持白鹿書院。”魏家家主笑道。
“要是缺什么記得找木家,第一時間送到,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木家家主道。
于是魏家、木家和其他家主就走了。
“苑兒,你去送一下。”
“是,師父。”大長老的徒弟去送客了。
等他們走后,四長老李策嘆了嘆氣道:“哎,你這是何必呢!”
“沒有辦法,只能賭一把了,我賭我白鹿書院的弟子不是孬種!”大長老看著手中的茶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