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迎來了十年一度的南位會戰(zhàn),清晨之時,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秦王府。
在會宮中,秦王坐在最里面的高大龍椅上,他面色鐵青,手掌緊緊地扣住了椅背上,神情中透露出了無奈和憂傷。
“回秦王,瀟家直系血親全部消失了……”一位侍衛(wèi)半跪而下,將頭壓得很低,他緊張地說道。
“怎么可能呢?”秦王喃喃自語,他很清楚瀟家是守信氏族一直以來都盡力效勞著秦王府,但是這一次卻不辭而別,難免讓人寒心。
“而且,皓家傳來消息了不好的消息?”那侍衛(wèi)繼續(xù)開口道,不敢將頭抬起,秦王現(xiàn)在的心情可想而知,若是現(xiàn)在與他對視,怕是要引禍上身。
“說!”秦王的左側,秦天面色森冷,他的聲音沒有了昔日的溫度,厲聲道,他此刻的心也懸了起來。
“皓家的管家溫伯言,皓三少爺昨晚出門了,至今……未歸!”
“皓三……”秦天聽見這個消息后,臉色逐漸的蒼白,他本想和皓三一起打敗南位眾天驕,一舉成名,順便推皓三入秦王府,但是事與愿違……
“王爺,現(xiàn)在該怎么辦?光州的人已經(jīng)去漢州了?”
秦王額頭處有著粗大的青筋,他頭微痛,咬牙一聲后,手掌怒揮,帶有火意地說道“通知光院,讓慕芷依停止訓練,參加今年的南位會戰(zhàn)!”
“天兒,你去叫舞兒來,你們三個參戰(zhàn)!”秦王一言宣告了結果,他的臉上微微泛起了蒼老之感,本應皓三瀟玥和秦天一同出戰(zhàn),會是今年最好的結果,不料雙雙消失。
秦王本不想讓秦舞去的原因是她來太心善,在會戰(zhàn)中難免會被針對,雖然經(jīng)過了煥老三年的教導,但是在秦王眼中,這丫頭還太年輕了,相比之下瀟玥和皓三就穩(wěn)定很多,這也是他讓瀟玥出戰(zhàn)的原因。
皓家。
這一天里,皓家上下充斥在濃濃的不安氛圍中。
在皓家的中庭里屋里,坐著皓嵩和皓家的一些直系血親,各個臉色鐵青,在他們的前面,溫伯雙膝下跪,開口道“老奴話不假!”
“那為什么三兒今早還沒回來,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秦王現(xiàn)在要是問罪下來,我皓家怎么承受?”皓嵩拳頭重重地敲打了一下木桌,怒氣沖沖。
“回家主,瀟家直系血親今早全部消失在秦州,這是不是與少爺?shù)南в嘘P?”溫伯思索了會兒,說道。
“瀟家向來都是與我皓家來往密切,為什么呢?”皓嵩呆呆地望著屋外的風光,心情低落,皓三的消失讓他失去了動力,不僅要尋找自己孩子的下落,還要擔心南位會戰(zhàn)結束后秦王的降罪,這些困難好似巨山般壓下,欲要他皓嵩無法呼吸。
慕芷依帶著恍惚的情緒和瞪大著明眸被秦王侍衛(wèi)從光院接走,到了秦王府,秦王對她的解釋卻是空缺一人要她來補,雖然很欣慰,但是自信一想,自己年紀和秦天秦舞差了兩三歲,圣力程度也沒有到達通天鏡上段,是否有資格能參戰(zhàn)?
秦城之外,靠近海域的懸崖上,秦王帶著他們坐上了一艘木舟,因為要去漢州,這種方法是最便捷的。
“都聽清楚了,本座要看見我們秦州的骨氣,這一戰(zhàn)必須要勝!”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