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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神力奔涌

目光追著秦曉瑜,看著她從餐廳的落地窗前經過,許成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為了防止可能出現的危險局面,拉克西斯在后臺說:“給我監視她。我要了解她的一舉一動。”

赫爾墨斯立刻挑逗地問:“包括洗澡嗎?”

“嘿,我沒跟你開玩笑。不過你已經能傳遞圖像了嗎?”

“直接在后臺還不行,但我可以通過迂回戰術做到。”

“迂回戰術?怎么做?”

“還是得借助長子已有的網絡,我可以自如地控制其中任何設備,讀取里面的信息。也就是說,如果她們使用計算機或者手機的話,我就能啟動攝像頭并把數據傳回來。當然,洗澡的時候人們通常不會用這些東西。”

拉克西斯笑道:“忘記洗澡吧。你監視好她的通信和位置就好了。”

“遵命。順便說一句,我只是投您所好。”

“閉嘴。”

……

秦曉瑜快步走在校園的路上,手里緊緊握著手機。

“咚咚。”

又有信息來了。她趕緊拿起來查看。

“這小子跟你說的話我已經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不許報警,不然我立刻殺了他。不過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想救他的話,兩天內拿錢到我指定的地方贖人。”

秦曉瑜立刻慌了,她并非沒有想過這可能是一個騙局,但過了這么久才來的關于游航的消息真的彌足珍貴,況且所愛之人的性命真的不能有絲毫閃失。于是她立刻回復了信息,答應對方的一切要求。

這下問題嚴重了。拉克西斯看到秦曉瑜訂了第二天去海南的機票,于是立刻讓赫爾墨斯查找她要去見的到底是什么人。

赫爾墨斯僅用數秒就找到了對方。結果果然不出所料,對方在公安機關的檔案上有厚厚的案底,銀行賬戶的情況也非常糟糕。從其最近的通信記錄來看,他欠了很多賭債,因而向同伙們表示要動動腦子做一把大生意,然后潛逃出國。他的電腦里存著秦曉瑜和游航的資料,顯然是研究過他們的背景并且把她當做了“大生意。”

“那么,您要怎么做呢?”估摸主人看完了資料,赫爾墨斯在后臺問。

拉克西斯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好一會兒,說:“你有很多辦法能夠阻止她或者避免危險發生,對嗎?”

“當然。”赫爾墨斯用夸耀的口氣說,“我可以想辦法讓她不能成行,不能與他們碰面或者干脆以合適的方式報警把那些人抓起來。總之大體上是這樣,具體的操作細節選項很多。”

“哦,看來在這里你才是神。”拉克西斯贊揚說,同時眉頭稍解,眼珠直轉。而這對赫爾墨斯來說可不是個好兆頭。

通過微表情分析和內部數據模型的推導,赫爾墨斯很快預測到自己的夸耀可能正在導致主人醞釀出某些歪點子,而且一定是很難操作的。“啊,元帥大人,您不如就全權交給我做吧。保證讓您滿意,而您還是好好想想等她回來以后如何討得她的歡心。”

“嗯,說得有道理,我正在考慮如何把這兩件事融合到一起。”拉克西斯說。他的嘴角微微揚起,眉毛有節奏地跳動,顯然已經幺蛾子在胸。

“融合到一起?您想怎么做?”

“不太具體,但大概是這樣。你要嚴密監視她的行蹤,把控好報警的時機,并且安排好我的行程。總體的效果就是她到那兒,遇到危險,我及時出現,與壞人殊死搏斗,護她周全,然后警察趕到。最后在她心里建立起我英雄救美的高大形象。怎么樣?”

“呃……聽上去很完美,可真的需要再具體一點兒。”赫爾墨斯說。

“具體的選項不是很多嗎?照我的要求尋找一條可行的路徑,現在,立刻,馬上。”

“好的,好的,給我點時間,而且我不敢保證,我們最好一步一步地來。”赫爾墨斯說。它此刻對主人非常無語,如果它有心的話大概會在心里想:您這妞泡得真容易,什么麻煩事都扔給我。

不過稍后它還是順從地說:“元帥大人,那么我為您訂同一班飛機好嗎?”

“不不不,訂下一班。萬一被她撞上還以為我跟蹤她呢。”

“那您可以用模塊改扮一下,到了該出場時再變回來。”

“不用麻煩了,也不許打我俊俏面龐的主意,就下一班。”拉克西斯在后臺擺擺手說。

“好的,遵命。”赫爾墨斯說,同時在網絡中進行操作。幾秒鐘后,它回復說:“好啦,預訂完成,出發前我會通知您的。”

“很好,繼續保持監視,有她的情況立即報告。我先再去買兩個肉夾饃。嘿嘿。”拉克西斯說完歡快地把精神又移回許成身上。

一動不動地呆坐良久之后,許成終于又有了反應。他剛回過神就發現周圍桌子的人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有幾個女生還捂著嘴,彎著眉。他不知道是自己神游在外的這會兒功夫,這副身體那滑稽的呆狀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反而以為是自己身上或者臉上粘了什么東西,于是抬起手臂,扭頭轉身徹底檢查了一番。當確定沒有異常以后,他更覺得莫名其妙,索性離開位子走了。

“神”走以后,凡人們餐桌上的笑聲又多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秦曉瑜在“神”的注視下離開了學校,一路乘車朝機場趕去。

許成不慌不忙地又買了一個肉夾饃,外加一杯熱豆漿。雖然這些東西并不會為他帶來真正的營養和能量,但品嘗它們帶來的感官刺激的確不錯。拉克西斯甚至覺得也許是錫伯倫人在飲食方面實在太沒有天賦了,導致自己的舌頭跟著遭了這么久的罪。

坐在街邊咕嘟咕嘟地吮吸了幾口豆漿,許成覺得該跟進一下計劃了。于是打開手機在微信上問赫爾墨斯:“我什么時間出發?”

赫爾墨斯很快在屏幕上回復:“還早吶,您的航班是晚上。”

“什么!”許成噌的一下跳起來,按下語音鍵說:“你開什么玩笑,她馬上就起飛了,我還要再等十幾個小時!等我到了黃花兒菜都涼了!”

“可是主人,啊不,元帥大人,是您說要訂下一班航班。我還專門問過您,您回答得非常明確。我想那可能是您計劃的一部分,并且我還把航班的信息都發到了您手機上。您一眼都沒看嗎?”

“我那是因為,我以為……啊,真是的。”許成一邊回復,一邊焦急地撓著頭踱步。

看著主人焦頭爛額的樣子,赫爾墨斯獲得了一種滿足。它繼續說道:“您以為他們的航班像提尼斯的行星公交一樣一趟接一趟?那么您恐怕犯了個大錯。”

“這下完了,我可真蠢,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面對主人的求助,享受完捉弄的快感,活兒終究還是要干。于是赫爾墨斯回復說:“您容我查找一下,一分鐘內給您回復。”

“好好好,快快快。”許成說完繼續來回踱步,東西已然沒心情吃了。

剛好一分鐘后,赫爾墨斯又有回復:“元帥大人,她的航班5分鐘后起飛,飛行2小時20分鐘后到達目的地機場,后面的行程暫時無法預料。由于我們在溝通上的失誤耽誤了太多時間,所以是時候由我展現真正的技術了。我能讓您和她在差不多的時間到達。下面您一步一步完全照我的指示去做。”

“好好,快說,我現在干什么。”許成面露喜色,對著屏幕連連點頭。

“我查到一架馬上要起飛的商務飛機,目的地也是海口。我可以幫您攔住原本計劃登機的乘客,再幫您用假身份登機。”

“好的,我現在聽你安排,別辦砸了。”

“遵命頭兒。現在去機場,您還有四十五分鐘。”

“好。”許成答應道,而后快步走起來。走到馬路邊,他嫌吃的東西礙事,把它們塞給了路邊一位乞討的盲人,然后一溜煙跑過了街。盲人一看不是錢,站起來就追:“站到。你真當老子是告(叫)花子是咩?老子要錢!老子要錢!給要飯的東西吃,那是解放前!”追了幾步,被車流攔住,盲人只好無奈地說:“闖你媽的鬼喲。”

攔下一輛出租車,許成直奔雙流機場。

而與此同時,赫爾墨斯像幽靈一般在網路中游走。不久,原本計劃去機場的某公司副總接到微信:“行程取消,立即回分公司開會。”副總立即掉頭返回,同時細心的他還不忘通知下屬聯系航空公司取消航班。然而這都在赫爾墨斯計算之內。下屬的電話直接打到了赫爾墨斯這里。赫爾墨斯用志玲姐姐標志性的嗓音告知這位仁兄航班將應要求取消……

到了機場下了車,許成直奔航站樓,途中時不時看看進來的微信。

赫爾墨斯:“乘客照片發過來了,換成他的樣子。”

“老兄,這家伙可夠胖的。”

“那您要再挑,我可就沒辦法了。”

“不,你有。”

“我怎么會有您這么任性的主人?好吧,算我倒霉,走VIP通道,出示右邊褲兜里的證件,會有服務人員引導您登機。”赫爾墨斯一邊指揮主人一邊修改了航空公司的客戶資料。

兩分鐘后,許成按照指示將證件一刷,順利通過。服務人員還熱情地為他引路。

許成邊走邊繼續收發微信。“干的漂亮,我比秦曉瑜晚了多少?”

“大概一小時。”

“不行,我到的時候她都離開機場了。”

“這已經是最快的了。”

“我說不行,我要親眼看著她走出機場大門,不能再出差錯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好吧,您先登機,我盡力。”赫爾墨斯用低落的語調說,但很快它又設計出了一個方案,“老板,我試試侵入軍方網絡,以空軍的名義對她所要途徑的空域進行臨時管制,這樣一來她的飛機就得中途降落,我們就能趕上。”

“好,就這么辦。”

當一切都安排妥當,許成登上了一架小型商務機。舒舒服服地癱在座椅上,他向空乘提出來個肉夾饃。空乘強憋著笑,很禮貌地表示沒有并致歉,心中暗笑這個拿著土豪金外殼手機的男人:“土鱉。”

……

一小時后,秦曉瑜臨時降落在某機場等待。當管制結束可以起飛的時候,許成的飛機也剛好從機場附近經過。

兩架飛機一前一后,相隔四十公里分別飛臨美蘭機場,并按照空管指定的次序準備降落。如果一切正常的話,許成應該會比秦曉瑜先踏上陸地。這是拉克西斯想要的結果,他佯裝睡覺,在后臺贊揚仆人說:“可以呀,要我可想不到這些招。產品說明上可沒寫你有這么智能。有你在,我才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高枕無憂啊。哈哈。”

“您過獎。這些操作已經很極限了,希望不會再有狀況。”

“唉……可別再有狀況嘍,我們下了飛機就盯死她。”

“等等,真出狀況了。她的飛機上有個老人發病了,要緊急降落,空管正在協調。我們被往后排了。她會先我們十五分鐘降落。”

“那我們怎么辦?”

“等,她下飛機后會開手機,我能跟蹤她的定位。”

……

秦曉瑜晚點一個小時終于在美蘭機場降落。剛下飛機,她就急匆匆地朝著出口趕去,并且撥通對方在微信里留的電話說:“我到機場了,我現在去哪兒找你們?”

“晚了一小時,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嘿嘿,小姑娘,出門左轉,過馬路,上一輛白色面包車。”

“車牌號多少?”

“最破那輛。”

秦曉瑜抬眼一看,說:“好,我看到了。”然后掛了電話。

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車跟前,秦曉瑜覺得有必要采取點安全措施。于是用手機給車屁股拍照,想要發到朋友圈。可車上立馬下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不由分說地把手機搶過去,關機,而后讓秦曉瑜上車。

秦曉瑜心里害怕,但為了游航,她告訴自己對方只是圖錢,于是跟對方上了車。

這時團伙的頭目才從不遠處走來,并且把偷來的用于給秦曉瑜打電話的手機扔在了垃圾桶里。

十分鐘后,空姐開門。許成沖出機艙,邊跑邊問:“她在哪兒?”

“她上了一輛車,和那些人碰頭了,但手機也關機了。我現在在跟蹤跟她聯系的人。他們應該還在門口。”

“好。”許成說完朝著出口飛奔。

一路到了赫爾墨斯指的地方,不見秦曉瑜的蹤跡,許成汗如雨下。“她在哪兒?”

“我不知道,信號就在您所站的這個位置。”

“我靠!又丟了!為什么!為什么?就差一點兒,你不是無所不能嗎?”許成沖著手機歇斯底里地說。在陽光下,他這樣的舉動非常引人注目。

“很遺憾,我不是,但我會再想辦法。”赫爾墨斯也很懊惱地說。

“等一等,冷靜,冷靜。”許成抹了抹臉上的汗,“對,有辦法,你能找到幕后主使的電腦,當然也能找到他的手機。”

“是的,我正在這么做,并且我還有別的辦法。放心,很快就能找到他們。”

不久,在公安部的指揮大廳里就有人覺察到了異樣。

“報告,有人侵入了天網系統。”

“技術部門立刻查明來源。”

“是。”

……

警方當然查不到是誰在搗鬼,只能任由這個神秘的入侵者肆意調動資源。而這個人似乎有明確的目標,漸漸把警方的視線也引向了罪犯逃竄的方向。

在另一邊,許成偷了車,用的是從自己的神奇小口袋里掏出的車鑰匙。這一系列的操作讓赫爾墨斯的硬件亮起了紅燈,但現在它的人格模型與主人的同樣緊張,所以完全顧不得那些。

車輛發動,許成油門到底,一路違章,沿著赫爾墨斯指的路徑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村落。接著,赫爾墨斯監聽到了對方向秦曉瑜的家人索要贖金的電話并引導主人來到一間破舊的房舍外面。

許成輕手輕腳地貼住墻根,聽見屋里有四個男人的聲音。“大哥,這個女的真的值這么多錢?”“那是,她爸是國企老總,媽是開會計師事務所的。”“哎呦,這么厲害的父母怎么生的孩子這么蠢。一哄就上當。”“就一個字,癡。問世間情為何物啊!”“大哥,還是您高啊,一看尋人啟事就想出這么個妙招。那這女的怎么處理?”“先別動,等拿到了錢,咱們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嘿嘿嘿,謝謝大哥。”

綁匪們聊得正酣,不料墻壁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他們抓人用的面包車隨即沖了進來。開車人正是許成。

四個壯漢反應不慢,全都躲到一旁沒有受傷。

屋內塵土飛揚,許成卻看得真切。他跳出車門,直奔蜷縮在一角,且手腳被綁,眼睛被蒙,嘴被膠帶封住的秦曉瑜。

黑暗中,秦曉瑜感到自己被人扛起,然后快速地移動,跳躍,同時眼睛也從黑布的縫隙感受到室外的亮光。她緊張地猜測對方的目的,害怕得大氣都不敢出。接著,她聽見幾名綁匪喊道:“站住!老子弄死你!”這才確定扛著自己的人是來救她的,心中不免喜出望外。但這種喜悅很快就被一聲槍響打破了。

頭目手里有一支私造的手槍,只能裝一發子彈,可這一發子彈正好打在了許成腰上。

拉克西斯雖然沒有受傷,但劇痛傳來,眼前瞬間一黑。接著許成踉蹌兩步,摔倒在地,但仍努力用手托著盡可能輕地把秦曉瑜放了下來。

趁著綁匪還沒有追到,許成拉下秦曉瑜眼前的黑布,撕開她嘴上的膠布,猛地扯斷綁在她腳上的繩子,喘著大氣對她說:“快跑,跑得越遠越好!”

秦曉瑜看著眼前這個灰頭土臉、青筋暴起、身受重傷的人,完全不敢相信他是許成。可毫無疑問,他就是。她把身子探向他,臉上帶著困惑、愧疚和恐懼,想要說話卻來不及。

許成猛地把秦曉瑜一推,說:“愣著干什么?快跑!”

可這時綁匪已經追到,離兩人只有三五步之遙。

秦曉瑜嚇得完全不能動彈。許成又怒吼一聲,奮而站起,轉身向匪徒迎擊。他先是抓住揮棒打來的第一個匪徒的手腕,用頭狠狠撞向對方。接著又見招拆招,把其他手持棍棒和刀具的匪徒一一放倒。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對搏擊有了近乎本能地反應,只覺得這種場面非常熟悉,好像親歷過無數搏殺一般。隨后,他越打越興奮,竟開始主動追著頭目猛攻。

頭目心里很慌,但從小混跡街頭的他還有一個揚沙的神技。當他再次被許成打倒在地時,便順勢抓了一把細沙,等許成靠近時突然猛地撒出。

許成瞬間被迷住了雙眼,無法戰斗。匪徒們趁機上來圍攻。

眼見許成被戳刺、棒打,秦曉瑜泣不成聲。她聽到許成在喊:“快跑,快跑!”聲音越來越弱。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都要死。于是她終于站了起來,轉身向公路奔跑,并且大聲呼救。

有匪徒想要去追,卻被許成死死抱住。怒不可遏的他們立刻更加殘忍地向許成行兇。

拉克西斯在黑暗中忍受著劇痛,而這種與戰斗有關的刺激又令他回憶起了什么。他的眼前出現剛才搏殺的場面,可揮動武器向自己襲來的卻變成了杰勒德。那是克羅索的記憶,但通過感官文件,那也成了他的記憶。他也習得了戰斗的技巧,他也成了一名古代劍士。

秦曉瑜漸漸跑遠了,許成的眼睛也有所恢復。這時盡管看上去遍體鱗傷,慘不忍睹,可是“神”根本沒有大礙。

頭目很生氣,他抓住許成的衣領,湊到對方眼前惡狠狠地說:“小子,敢擋你輝哥的財路,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得罪我輝哥的下場。”

確認秦曉瑜已經跑遠,拉克西斯此時已準備好反擊。

隨后許成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輝哥,是吧?你們麻煩大了。”

……

秦曉瑜跑了十多分鐘后在村口遇到了警察。當她帶著警察返回時卻只看到四個被打成重傷,精神也有些錯亂的綁匪。他們語無倫次地叫嚷著:“他是劍神!”“他打不死。”之類的胡話。而許成則早已沒了蹤影。

警方后來對許成進行了搜尋,但他就像蒸發了一樣,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秦曉瑜對許成完全沒有了解,她甚至沒有仔細聽他在餐廳里說的話,所以她和匪徒一樣無法向警方提供他的基本信息。于是搜尋工作只好作罷。不過案件的審理工作倒很順利,警方有幾乎覆蓋案發全程的影像資料,有一個神秘的報警電話,還有匪徒們的供認不諱。于是這個案子很快就提交司法程序了。秦曉瑜在父母的陪伴下也將會出庭作證。

而差不多就在開庭前的幾小時,在千里之外的公安部某領導的辦公室里,有幾個人做了一番匯報。“針對一周前的網絡入侵事件,我們已經動用了一切技術力量,最終沒有查到來源。整個事件持續了四個小時,網絡似乎是自主啟動了對某個目標的跟蹤監視,并最終破獲了案件。我們還接到了一個神秘的報警電話。同樣查不到來源。”“也就是說我們毫無辦法,是嗎?也無法避免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恐怕是這樣,首長。它好像不存在,又似乎無處不在,它仿佛就是網絡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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