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江睿眉頭一緊，有點不解。

他做的功課很多，包括港城那里近十年來的警匪片都粗略的有看過一遍，過往電影里有過很多間諜的套路，但雙重間諜的套路是沒有的。

換言之，哪怕就是粗稿，這在市場上也是鮮少有聞，至少能說是特別有意思，很抓人眼球的一個點。

可距離姚芳聯系對方不過才十多分鐘的時間，這相當于對方是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

是懷疑我導演的能力還是沒檔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