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送快遞的
- 死亡邀請函
- 橋上看雪
- 2013字
- 2021-01-15 14:18:14
一座很大很大的城堡。似乎我的雙眼已經容不下它的厚重的石門。整個城堡成漆黑色,在無盡吸取著月光的皎潔。
石門上有著奇怪的文字。密密麻麻,有象形文字,甲骨文,繁體,簡體…甚至還有看不懂得一些文字。
透著模糊,認了認那簡體。是一句:“生死一線,永生不變。”難以理解的一句話。索性也沒有過于去理解。
整座城堡之上滯留無數的黑色烏鴉。一眼望去猶如烏鴉砌成的堡壘。那永久明亮的月光。似乎在這漆黑一片之中也變得黯淡無光。
大門前。有兩顆奇怪的大樹直沖天際,似乎超越了月亮的高度。明月在正中,皎潔的月光,為兩顆大光禿禿的樹干披上銀沙。一眼望去,像極了通往天堂的兩根門柱。
兩大樹正中,與月光垂直成線。有一破舊的郵箱。郵箱銹跡斑斑,光禿禿的佇立在那,與這片景色大相徑庭。
走上去,搖了搖郵箱,發出嘎吱嘎吱之聲。
里面沒有任何東西。
望著城堡巨大的石門,我陷入了沉默。
怎么進入?我想這特別的郵箱絕對是個關鍵。
郵箱干嘛用?
收信!
可,信又在哪里?
…………
環顧一周,我開始尋找有利的線索。
“咚咚咚”
就在我進入思考時。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驚醒。
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11:55.獨自嘆了一口氣:這么晚還會有誰敲門?是小月。還是劉阿姨?
小月和劉阿姨一到這個點應該睡了呀!
我試探性朝著門的方向問了一句:“誰呀?”
空房的房間之中,并沒有人回答我的話。
敲門聲依舊。
咚咚咚……
咚咚咚……
眉頭一皺,隨手抄起身邊的一根棒球棍子。我小心翼翼的向著門那邊靠去。
“到底是誰?你不說我不開門。”
依然沒人回答。
咚咚咚……
敲門聲音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幾步到了門前,從貓眼里看了看,外面并沒有人!
這是幻覺?
緊了緊手中的棒球棍子。現在的我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幻覺,索性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也許是手中已有一根棒球棍。能讓自己感覺更安全一些。
手一伸,猛地拉開門。出現任何異物,我會毫不猶豫揮去。
“林先生,怎么回事?”茫然的聲音響起,隨即轉變為驚恐:“你要干什么?我…我沒錢,只是個送快遞的!”
“送快遞…的!”
虛驚一場,瞪了瞪蹲在地上系鞋帶的人。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有些不悅道:“小李是你啊!怎么這么晚還來送快遞。也不吭聲,也不見人。”
小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剛在和女朋友通電話,而且還在系鞋帶……”
我翻了翻白眼:“你系鞋帶能不能換個地兒?”
“咳咳,以后會注意的。”
這送快遞的我認識,因為每次我得快遞都是他送來。
也算是虛驚一場,看了看小李道:“這么晚,送什么快遞?明天不行么?”
小李聳了聳肩,“林先生。你以為我樂意?”小李一臉幽怨的看了看我又道:“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追了大半年的女神眼看今晚搞到手,突然叫我來送快遞……若不是你的快遞,我寧愿被炒魷魚也不回去。”
聽了小李的話,心里平衡不少。心中嘀咕道:“什么快遞,這么重要?”
“老板說,今天十二點之前必須送到。我是一路策馬奔騰,加快馬加鞭。才趕了過來。”隨即遞給我一白色的信封道:“就是這個,一定是貴重的東西。一定要保管好哦!”
看了看手中的棒球棒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人在外,習慣了用這玩意兒防身,不要介意。”
隨手接過了信封。
從褲兜里里摸出了一個煙遞給了他:“這么晚了,早點回去睡吧。抽根煙精神精神。”
快遞小李憨厚一笑,接過煙:“大晚上的,就等著你這根好煙來著。你也早些睡。”畫完對著我擺了擺手:“走了!”
“注意完全。”我回了一聲,看著小李離去。也隨手叼了一根煙在嘴里,回到了電腦桌上。
看了看信封。署名:尸怨。
依然是尸怨給的信,我的心里莫名一驚。
尸怨這么晚為何要急著給我信?
難道是進入這座城堡的解密圖?
熟練的拆開了信封,然而這一次里面出現的東西,卻和以往大相徑庭。
里面并沒有關于解密進入城堡的任何東西。僅有一張淡黃色圖。很是古樸的一張圖。摸上去很有一種柔滑細膩之感,像極了女人的肌膚。
古圖上沒有任何解密的路線,似乎是一張地圖。
心里納悶著尸怨到底哪里弄來的如此古怪的紙張。
而古圖之中包裹著一塊純黑色的石頭。石頭很黑很黑,和煤炭一般,大小僅有成人指甲般大小。
拿起了這古怪的石頭,透著電腦微弱熒屏光線我打量了一番。
心中問道:“這是什么玩意兒?”
難道他想告訴我什么?
又或者這石頭跟這圖有什么聯系?
我不會相信這地圖會是一張藏寶圖,而這塊黑色石頭便是開啟藏寶圖的鑰匙。
難道是游戲里的地圖?
可我記憶之中沒有這樣的路線啊!
小怨為什么會給我?
…………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了。
被這敲門聲嚇了一跳,差點將黑色石頭摔在了地上。皺眉看了看時間,此時剛好十二點整。
心里埋怨一句:今天是怎么回事?都喜歡大晚上辦事?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還讓不讓人安安靜靜的當個美男子?
對著屋外不滿吼了一句:“誰呀?”
咚咚咚……
敲門聲依然,可是依然沒有任何人回復。
嘆了一口氣,起了身來。朝著屋門而去。邊有邊到:“你死人啊?不知道說話?或者啞巴?或者聾子?……”
此時屋外終于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道:“送快遞的。”
“今天你們快遞公司怎么回事?喜歡晚上送東西?”我罵罵咧咧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