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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尸體出現(xiàn)

我也是現(xiàn)在才明白那句話,人有時候比鬼要嚇人得多。

沈君恪抓著我的手有些粗魯?shù)木屯馔希沂堑谝淮我姷剿@種盛怒之下的模樣,這個時候我也不敢跟他兩個較勁,手上還扶著站立不穩(wěn)的景妮,“你慢些,你慢些。”我的嘴里不斷的喊著。

而這時,我視線所及的方向,隱隱能看到朝著我們沖過來的人,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擋住,會讓他們用自己的沖擊力再反彈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這應(yīng)該是沈君恪的功勞,但是,我怎么隱隱覺得,他比起上次對付那個女鬼的時候,似乎強大了很多?

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沈君恪,他似乎對于后面發(fā)生的一切都沒放在眼里,眼睛有些血紅,跟這個鬼雖說還不太熟,哪怕已經(jīng)到了那種地步,可是我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現(xiàn)在很生氣!

我訕笑著:“你怎么又回來了?”

沈君恪沒有說話,只是抿著棱角分明的唇拉著我繼續(xù)往外走著。

我抬手,叫來了一輛出租車,沈君恪的手一直沒有松開我的,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在看到出租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害怕,心里忍不住暗暗好笑,但臉上不敢有半分的表露。將景妮塞進(jìn)去之后,我正準(zhǔn)備跟著進(jìn)去,沈君恪站著不動,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我嘆了口氣,“有什么話,我們先把景妮送回去再說可好?”

“她與我無關(guān)!我為何要送她?”沈君恪只是懶懶的抬了一下眼皮,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我張了張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景妮這時候終于有些醒了,揉了揉眼睛,看來,剛才那一場驚心動魄,她睡得挺香。

景妮的視線在對上沈君恪的時候,先是一怔,隨后,眼睛里冒出了無數(shù)的星星,大聲的說道:“阿彩,你今天晚上居然有本事找到這種極品?哇,帥哥,你好帥啊,我怎么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我嘆了口氣,對司觀說了景妮家的地址,在沈君恪沒有發(fā)飆之前將景妮送走。

景妮對著窗戶大聲的喊道:“歐陽彩你沒義氣!”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景妮漸漸遠(yuǎn)去的影子,如果她知道在她面前,讓她大發(fā)花癡的主是一個鬼,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么說。

身邊的氣息越發(fā)的冷了些,伴隨著淡淡的青草香,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決定先下手為強:“沈君恪,是你不守夫道,明明說跟我你是回去養(yǎng)傷的,但是居然背著我來這種地方鬼混,我可是跟蹤你過來的,別以為我好欺負(fù),大不了我們離婚,各走各路!”

沈君恪沒有我預(yù)期的那樣沖我發(fā)火,只是拉著我,慢慢的走回家去。

一進(jìn)門,沈君恪便將我抵在墻上,低頭看著我露在外面的肌膚,眼神一沉,用力的鎖著我的唇,狠狠的親了下去,幾乎讓我到了缺氧的地步才松開了些。

剛才有那些人在,我忘了害怕,可是現(xiàn)在,我正在被一個鬼非禮啊,攏了攏領(lǐng)口,從他的雙臂之下鉆了出來,準(zhǔn)備對他動之以情,顫著聲說道:“沈君恪……”肚子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咕’了一聲,我臉一紅。

“去給我煮碗面吧。”

沈君恪說完這句話,徑自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我則像個小媳婦似的,進(jìn)了廚房,總感覺身后有道視線,火辣辣的一直鎖在我的身后,轉(zhuǎn)過頭看時,沈君恪只是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言不發(fā)。

本來是想要說服他跟我解除冥婚的,可是,想他一個千年前的鬼,混到現(xiàn)在也不容易,而且就連自己的尸體也被人偷了,心情不好也是應(yīng)該的,但是,他剛剛在酒吧里的樣子……

我端著面放到他的面前,他看了看,嘴角含著一絲鄙夷,“這種東西是給人吃的么?”

‘誒?’我眨了眨眼睛,“鬼也要吃東西的么?”

“我何時說過我要吃?”沈君恪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說完,他低著頭,靜靜的看著我擺在他面前的面,眼神柔和,像是沉浸在某種回憶之中。

剛才在酒吧里,看到他的時候,他看別的女人的眼神可不是這樣的!既然對我處處挑惕,為什么不去找那些人,纏著我做什么?心里這樣想的,話卻已經(jīng)沖口而出。沈君恪緊緊的盯著我,“你剛才說什么?”

我冷笑一聲:“呵,你該不會來跟我裝失憶吧?算了,看在你去而復(fù)返救了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去而復(fù)返?”沈君恪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沉思了很久后,轉(zhuǎn)頭看著我,一言不出,直到我將一碗面全都倒進(jìn)了肚子里,“阿彩,跟我成親,你后不后悔?”

我有答應(yīng)過嗎?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出自我的自愿的好嗎?哪里談得上后悔這兩個字?

他的眼睛落在我右手食指的紅線上,我下意識的往后縮了一下手,“對了,你不是在養(yǎng)傷么?”

“你有危險,我能夠感應(yīng)到的。”沈君恪將手枕在沙發(fā)上靠了下去,微閉著眼睛,我等了半天見他再也無話,拿著碗站了起來,卻聽到沈君恪在我的身后說了一句,“他不是我!”

“你說什么?”我轉(zhuǎn)頭看著他,可是,他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像剛才那句話只是我的幻聽。

等我洗完碗出來的時候,沈君恪已經(jīng)不在屋子里了。

……

“阿彩,你趕緊來一趟,局子里又有大案子了。”天才剛亮,就接到張鵬的電話,我趕緊從床上翻身而起。

趕到局里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看他們所有人的臉色,這種案子的來頭應(yīng)該不小,張鵬跑了出來,“阿彩,你可來了。”

“我們邊走邊說。”

張鵬點了點頭,跟在我的身邊走著,“今天早上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一具無名尸體,身上沒有任何致命傷,也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有關(guān)方面的消息,我們的人還在查。”

“死亡時間是多久?”

半天沒有等到張鵬的回答,我換好衣服出來,卻見張鵬眉頭緊緊的皺著,“這個就是問題的關(guān)鍵了,其他的法醫(yī)查證不出來他的死亡時間,不過,他身上的物品倒是很稀奇的,有人認(rèn)出來應(yīng)該是上千年的古董,每一件都價值連城,殺人犯不是劫財,那必定是仇殺……”

張鵬后面說的話,我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上千年這幾個字上,聯(lián)想到上次出海,沈君恪的尸體莫名其妙的失蹤,他說是被人偷了,那,這次的尸體,莫非就是他的?

我趕緊朝著解剖室沖了過去,刀削一般的臉頰,精致無比的五官,靜靜的躺在那里,就已經(jīng)讓人呼吸一窒,他真的很美,有種不染塵俗的美,此時靜靜的躺在那里,這里沒有其他人,幾乎能夠清楚的聽見我的心跳聲。和我之前夢里面的一樣,他就像是睡著了般,安靜,沒來由的,我的心居然就像是被誰用力的撞過,鈍鈍的痛。

像是聽到一聲輕笑,慣有的諷刺,轉(zhuǎn)頭時,沈君恪斜斜的靠在那里,“你們這里的衙差還挺厲害,我找了這么久沒找到,倒是落在了他們的手上。”

嘴角含著一絲玩味,在尸體上面掃視了一圈,最后,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挑起的我下巴,我有些不耐煩的揮開,沈君恪笑了笑,“原來,他的品味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你說是不是因為經(jīng)過了千年,眼光也越來越差了呢?”

當(dāng)他的視線停留在我的工作證上時,眼神一沉,“歐陽彩?呵,怪不得呢。這便是他慣有的方式,只要是有利用價值的,就算是長成你這樣的,他也肯娶。”

我的眉頭越皺越緊,好歹也是法醫(yī)一枝花好嗎?他要不要動不動就這樣不長眼的詆毀我?“我現(xiàn)在要做事,你馬上出去!”

他的身上,同樣的沒有青草香。

沈君恪抓著我的右手,看著食指上的那根紅線,“你想不想讓這根紅線消失?或許,你求求我,我會考慮幫你這個忙。”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抬頭看著他。

沈君恪的眼神一沉,然后瞬間浮上一絲玩味的笑,指腹在我的臉上掃過,“這可說不定哦,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告訴我答案哦。”說完,身子一隱不見了。

這哪里還需要下次,我靠,只要能和那只鬼解除冥婚,根本就是我分分鐘的心愿啊。

哎……

我幽幽的嘆了口氣,轉(zhuǎn)頭,沈君恪有些慌亂的沖到我的面前,用力的將我摟進(jìn)懷里,我的鼻子在他冷氣逼人顯得有些硬的胸口上狠狠的撞了一下,“阿彩,你沒事吧?”

青草的香氣灌入鼻息,我怔住,沈君恪或許是見我沒有出聲,將我推開了些,上下檢查了一番,見我確實沒損沒破的站在他的面前,他這才松了口氣,“我不是告訴過你,他不是我么?”

“什么意思?”

沈君恪沒有回答,只是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尸體,這種畫面看著似乎有些奇怪,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眼睛里的傷痛,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心底的某處,正隨著他的視線流轉(zhuǎn),而疼痛不堪。

沈君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后,居然變得有些透明,“你怎么了?”這句話根本就是沖口而出,就連我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語氣里的害怕與緊張。

沈君恪輕輕的搖了搖頭,“這里是衙門,正氣過重,我傷還沒好,又被人吸了不少的能力,所以,就連這么短的時間,我也有些抵擋不了了。阿彩,我會離開一段時間,你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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