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哥頗有當(dāng)年功夫巨星李小龍的風(fēng)范,稍微懂點兒武術(shù)的人一眼就看出來這一點。
屋脊頭被打的撐不住了,退后幾步,改武斗為文斗,見他一條胳膊,大罵一聲,說瘸子,你他媽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招你惹你了!
肌哥不跟屋脊頭廢話,他打的是沉默加速度,把屋脊頭打的無處躲藏。
屋脊頭的眼睛被打紫了,黑暗中看不清對方,他雙拳出擊,亂打一氣,肌哥見招拆招,從容應(yīng)對,一只拳頭與雙腿完美結(jié)合,真正做到了拳腿組合,把屋脊頭打的連連求饒。
屋脊頭站不穩(wěn)了,他捂著流血的鼻子,說大哥,手下留情,別打了,我知道錯了,你是誰啊?
肌哥吐了他一臉唾沫,說老子是你爺爺,你剛才在屋里干了沒有?老實交代!
屋脊頭說,剛才嗎?
肌哥給了他一巴掌,說廢話!
屋脊頭捂住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剛才……剛才跟孫文做……做那個……
肌哥又賞了他一腳,把他踹倒在地,說做哪個?說清楚。
屋脊頭坐在地上,說當(dāng)然是做……做……愛……
肌哥惱羞成怒,說什么,你們竟然……
屋脊頭趕緊說,這很正常,大家成年人了,孫文的男朋友不少,我有一個人朋友也是其中之一,我們兩個商量好的,輪流著來,大家有福同享,正所聞,茍富貴莫相忘……
肌哥聽不下去了,用僅有的一只胳膊揪住他的衣領(lǐng),逼問他,說你沒騙我?
屋脊頭嚇的滿頭大汗,說別打我,我的話句句屬實,我騙你干什么,我哪兒敢啊。
肌哥對孫文用情不淺,他心痛如割,更多的是面子上過意不去,在他的大男子主義世界里,他魅力無窮,能背叛女人,但接受不了被女人背叛。他恨孫文對他的欺騙,他很單純地認(rèn)為,和自己認(rèn)的妹妹談戀愛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兒,此刻,現(xiàn)實告訴他這是一種痛苦的滋味。他苦笑道,想不到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毀在了一個娘們兒手里。
屋脊頭說,大哥,你看上孫文了?如果是的話就簡單了,我把她過戶給你,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何必為了一個妞兒傷咱們的感情呢?對吧?
肌哥說,對你的大頭鬼。
話畢,他一腳踹了下去……
屋脊頭被打倒在地,想著,瘸子徹底瘋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準(zhǔn)被揍殘。
黑暗中,屋脊頭摸到一根棍子,他視此物為救命稻草,一邊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一邊想著,打不過他,求饒又不管用,橫豎都是死,干脆跟他拼了吧!
屋脊頭伸展開蜷縮的身子,蹬了肌哥一腳,趁人家退后的幾秒鐘,他一翻身,爬了起來,手持棍子,大吼一聲“啊!”給自己壯膽,閉上傷眼,胡亂揮舞著棍子,朝他發(fā)起進攻。
肌哥眼疾手快,黑暗中他一邊躲閃對手的亂棍,一邊瞅準(zhǔn)時機進攻,他被棍子打中了身子,疼的一聲慘叫。
屋脊頭大笑一聲,說你不是能打嘛,瘸子,老子閉上眼都能搞定你。
肌哥火了,退后幾步,掏出了一件法寶——雙截棍,先是耍了兩分鐘,待熱身結(jié)束后,他像李小龍似的一聲怪叫“哦啊”,向胡同里的屋脊頭沖了過去,三兩下打斷了他手中的棍子,又一棍打在了他的頭上。
屋脊頭摸了摸頭,流血了,嚇得抱頭鼠竄,慌亂中,他跑了……
此時,一樓一家租客被打斗聲吵醒了,打開門,罵了句,說怎么回事,吵死了,讓不讓老子睡了?
肌哥把手中雙截棍扔了過去,差點兒砸到他的頭,他反應(yīng)迅速,說了兩個字“我靠”,然后關(guān)上門,老老實實睡覺去了……
孫文一開始就知道樓下的情況,做賊心虛的她假裝視而不見,關(guān)上門想辦法,該找什么借口給肌哥解釋呢?
肌哥爬到二樓,敲門,孫文假裝睡覺,不理睬他,他使勁敲,門開了。
孫文打著哈欠,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臉上卻毫無睡意。
她說,哥,你來了,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
肌哥說,嗯,我想給你個驚喜。
孫文笑了,拍了他一把,說你討厭死了,快進來吧。
她挽著肌哥的胳膊的進了屋,關(guān)上門,二人坐在床邊,相依相偎,他不說話,板著個臉。
孫文說,你怎么出汗了?哎呀,身上好像有傷?你真不讓我省心,又跟人家打架了吧?
肌哥瞅著地上的垃圾簍和鋪的整整齊齊的床單連連嘆氣。
孫文的衣服是透明的薄紗材質(zhì)做的,正常男人看一眼絕對硬。她站在肌哥面前,露出個很騷的表情,在他那鐵一般的胸肌上摸了又摸,說你的肌肉使我著迷,你在床上駕馭我時的強悍令我恐懼。
肌哥被她說的心里癢癢的,說文文,我想問你個事兒。
孫文趕緊說,先做完再問,有什么事比此刻的良宵更難得呢?
肌哥又點了根煙,說我想問……
孫文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肌哥的嘴,他老實了,她將他手里的香煙奪了過來,吸了一大口,然后一絲不漏地吐在了他的嘴里,他完全被她的魅力所折服……
孫文笑嘻嘻地脫了肌哥的衣服。
隨后他們像干柴遇上烈火,一陣揮汗如雨……
事后,二人回味無窮地躺在床上,肌哥翻了個身,他頓時火冒三丈,揪住孫文的頭發(fā),說你給老子解釋下,這他媽是誰用過的?
孫文驚慌失措,無言以對,吭嘰半天沒吐出來一個字。
肌哥掐住她的脖子,說你說話啊!
孫文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鄙視一眼肌哥,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管得著嗎?
肌哥把她的頭狠狠地按在枕頭上,說你說什么?老子一開始真是瞎了眼了,沒見過你這么賤的貨!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