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張俊龍,我現在剛剛走出電梯。我們塵埃大隊最終還是迎來了這一天,這一天是我等待了二十多年的一天。現在,我終于可以完成我的復仇了,這份仇恨不只是我一個人的,還有我見過的所有因羅煞而飽受痛苦的人。我拔出了背上的黃光熱能武士刀,將它緊緊地握在左手中,這把刀我叫它義,因為這把刀是我人性的象征之一。我又拔出了腰間的藍光熱能武士刀,將它緊緊地握在右手之中,這把刀我叫它仁,因為它也是我人性的象征之一。我腰間還有一把紅光熱能武士刀,這把刀一會要用,這把刀我叫它情,因為它也是我人性的象征之一。我的這三把刀都是我人性的向著,只要有了它們在,我永遠都不會失去我的人性。我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我堅定了我心中的信念,無論接下來要面對什么,哪怕是死,我也會一直戰斗下去,因為我身上肩負的職責不允許我停止戰斗。我對身后的隊友們說:
“各位,走吧。”
我的隊友們點了點頭,然后拿著武器跟著我向著目的地前進。走了沒幾步,敵人就很快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他們個個都是身穿無賴戰士重甲的機器人戰士,其中還摻雜著幾個克隆人。面對這些裝備精良的守衛,我和我的隊員們沒有懼怕,拿著武器就開始了進攻。我把黃光熱能武士刀扔向了這些無賴戰士,這些無賴戰士側身一躲,躲開了,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我偷偷扔出的紅光熱能武士刀。紅光熱能武士刀成功刺入了其中一個倒霉的無賴戰士體內,然后一條鎖鏈突然出現,我抓住那條鎖鏈側身一拉,這個無賴戰士被我拽了過來。我用右手的藍光熱能武士刀對著被我拽過來的無賴戰士的臉來了一刀,這一刀巨大,直接切開無賴戰士的重甲對里面的機器人造成了重創,讓里面的機器人報廢了。我先拔出紅光熱能武士刀,接著抓住另一條鎖鏈,然后轉身一甩,那把黃光熱能武士刀就跟鋸刃一樣砍斷它所接觸的一切事物。有幾個無賴戰士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這鋸刃切成了兩半。我一個轉身向下重砸,把這把黃光熱能武士刀甩向了敵人,接著一松手,再松手后再次握住往后一拉,再松手。這把黃光熱能武士刀在我的這番操作之后變成了一個高速旋轉的鋸刃,它以極高的速度直線穿透了四個無賴戰士,同時還把通往控制室通道的大門切開個口子。有六個無賴戰士對著我進行了機槍掃射,我瞬間反應過來,把刀扔在了金屬地板之上,接著用力一拉,把它拉過來替我擋下了子彈。我緊接著一個快速轉身把紅光熱能武士刀扔了出去,這把武士刀精準地插在了最中間的一個無賴戰士身上。我一躍而起用力一拉,把我自己拉向了這個無賴戰士。我把這塊擋箭牌當做盾牌,對著這幾個無賴戰士一個盾沖,打倒了三個。我落地之后拔出了紅光熱能武士刀,然后用力一甩,把那幾個沒被弄倒在地的無賴戰死給劃傷了,之后我把另一把藍光熱能武士刀扔了出去,再用力一甩,讓這幾個無賴戰士徹底去世。我看了看周圍,我的隊友們正在我的周圍對著這些無賴戰士進行著攻擊,他們的攻擊效率很明顯比我高,畢竟他們是用遠程攻擊武器的。
此時夏明海和周沃星想要打開那扇通往控制室的大門,我見此立刻用熱能武士刀幾波操作除掉了大門周圍的無賴戰士,接著來到大門前對包桐生做了個手勢。包桐生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著把激光切割匕首扔給我。我接過匕首,很快速地在被我弄出來的缺口處對著這個大門一劃,一道發著紅光的裂痕出現在這扇大門上。周沃星和夏明海緊接著對著這個裂縫內的部分用力來了一腳,然后這扇大門就裂開了一個可讓我們通過的大洞。我看了看我的隊友,他們正在艱苦奮戰。我見此回頭對夏明海和周沃星說:
“你們兩個去控制室,我和隊員們守在這里。”
周沃星有些擔心地對我說:
“隊長,你們幾個撐得住嗎?用不用我留下來幫你們?”
我神情堅定地對周沃星說:
“沒時間了,你們兩個趕緊去吧!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可沒有那么脆弱。”
周沃星對我說:
“知道了,隊長。我們很快就搞定。”
夏明海回頭對我說:
“隊長,保重。”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我笑了笑,接著拿著武器就去獵殺敵人了。這里的無賴戰士雖多,但是他們終究是有極限的,漸漸地,他們的數量越來越少,最后連一個都沒留下。即使他們已經被我們給殘殺殆盡,但是這座塔的敵人遠不止這些,我們可以撐得過這波,不一定能撐得過下一波。
就在這時,夏明海和周沃星回來了。夏明海神情堅定地對我說:
“隊長。搞定了,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繼續向上直達羅煞政府的太空總部了。”
周沃星對我說:
“隊長,還有個情報。我們剛剛在黑入控制室系統后找到了一份有關這座塔弱點的資料,這份資料中明指了一個被命名為數據中心的地方。資料上說這里是羅煞政府的弱點,是羅煞所有戰斗單位的控制中心,只要毀掉它,羅煞的那些士兵都會癱瘓,我們就可以徹底推翻羅煞的政府。”
我聽到這個情報后很是高興,畢竟讓我給逮到了羅煞這個老東西的把柄。只要摧毀了這個所謂的這個核心,整個世界將迎來解放,那些被羅煞所迫害的人們就可以獲得自由了。想到此處,我很是興奮。我笑著對隊員們說:
“走吧,我們去羅煞他的老家看看。順帶,給他來一套拆遷服務。”
包桐生很激動地回應我:
“好!讓羅煞這個老家伙知道我們的厲害。”
花語提醒包桐生:
“現在還不是說大話時候,敵人的實力依舊是未知。”
周沃星附和道:
“說得對,現在還不是說大話的時候。”
包桐生對花語和周沃星調侃道:
“你們兩個就知道調侃我。”
我對包桐生他們說:
“別閑聊了,我們快走吧,我們的時間可是很珍貴的。”
我帶著包桐生他們坐著電梯一路向著這座塔的塔頂上升著。就在這個時候,電梯外的突然有一縷刺眼的陽光照了進來。我轉頭一看,才發現是這座塔的外殼其實是270度透光玻璃外殼。
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極其壯觀的場面,一個巨大的戴森云正在原來太陽的位置對著它的中心進行聚變物的輸送。這些聚變物以一種螺旋無規則的方式向著中心聚攏,這些聚變物在輸送的過程之中就開始了燃燒,它們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許多條優美的弧線出現在太空之中,它們看起來仿佛一朵美麗的蓮花,一朵宇宙之湖之中的蓮花。我揉了揉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太陽明明已經在許多年前就熄滅了,它本應該永遠沉睡于黑暗之中的。它現在重生了,在一個神奇的設備幫助下重生了。這是時隔了多年的第一縷陽光,這是太陽的新生,這是地球的重生,這是人類文明的重啟。花語一看到窗外閃耀著光芒的太陽就十分激動與高興,她甚至激動地流出了眼淚。她用顫抖地聲音看著那顆閃耀著光芒的太陽說:
“是光,是光!是太陽光。這么多年了......太陽終于出來了。我終于在有生之年再次看到太陽了。”
包桐生十分驚訝地看著窗外重生的太陽說:
“這就是太陽嗎?這可真亮啊,比地下城里的亮多了!”
夏明海倒是比較淡定,因為他的那個時代是有太陽的。但他依舊還是對窗外的太陽贊揚道:
“這種場面比我這輩子見過的所有壯觀場面還要壯觀!就跟他娘的做夢一樣。”
石滬順有些高興又有些惋惜地看著這重生的太陽說:
“太美了,這是我頭一次覺得太陽那么美麗。但......很可惜,劉海柱他們幾個是看不到這美麗的太陽了。”
周沃星笑著看著太陽說:
“看樣子,我可以重新做回陽光男骨了。要是可以去沙灘上沖浪就好了,我也有好多年沒沖過浪了。”
看著眼前的陽光,我心中很是欣喜。因為這是許久未見的光明,因為這是地球生靈的重啟。實際上,我覺得它更像一個提示,它想告訴我們很多東西。我心里默默地說道:
“曾經,在太陽熄滅之后,一切都迎來絕望與黑暗。太陽的熄滅帶走了許多東西,它帶走每天的太陽光,帶走了許多地球植物的生命,帶走了許多人的生命,也帶走了我們的人性。在那段大低谷時期的時候,人性早已在血與淚與汗與金屬之中逝去了,我們僅剩下了求生的本能與一個空虛的心靈。但是人性就如這重生的太陽一樣,即使被黑暗所吞噬,但光明扔在。”
此時,龐大的港口遮擋住了太陽的光芒,許多大型的戰艦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這些戰艦之上都有著羅煞政府的圖標,它們在向我們宣告羅煞的權力。但我們不懼怕它們,因為它們只要失去了控制源,就是一堆巨大的廢鐵。而且如果我們奪得了控制的權力,他們都將成為我們手中的武器。接下來,就是這次行動最關鍵的時刻了,成功與失敗就看這最后的時刻了。要么毀掉這里,要么戰死在這里,要么跟這里同歸于盡。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會盡力毀掉這里。
此時敵人們正拿著武器等在電梯門前,他們已經做好了一次性殺光我們的準備。就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里面一個人也沒有。就在這時,我們幾個突然出現在這些敵人的身后。花語用導彈炮對著這些敵人轟炸,接著石滬順和包桐生把從黑市買來的EMP組件安在了機槍上,然后對著這些敵人掃射。這些敵人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他們來不及躲避就被我們這一波攻擊全部殲滅。就在這時,一個大塊頭拿著兩把重機槍走了過來。我用眼中的掃描系統掃描了一下這個大塊頭,確認這個大塊頭是被命名為看守者的羅煞手下。我對隊員們喊道:
“快撤!我們不能與這個家伙進行戰斗。”
石滬順問我:
“為什么?”
我回答道:
“如果跟這家伙戰斗會浪費我們大量的時間,這會讓我們錯失最佳的機會的。”
花語將導彈發射器切換為EMP電磁干擾彈,對著看守者來了兩發,這兩發成功命中了看守者。看守者隨后跪倒在地上,我們只是看了一眼就趕忙前往目的地了。看守者可不是等閑之輩,他跪了一會之后就重新站起來了。他看著遠走的我們,他并沒有追上來,只是用遠程通訊對著他的手下發送了一條未知的命令。沒人知道這條命令是什么,但是這條命令一定是對我們有壞處的。
我帶著隊員們來到核心的邊緣,我們的面前是一座通向核心的通道,走過這個通道,就是核心的入口了。我們向著核心走去,就在這個時候,看守者的聲音突然從我們的后方傳出。
“不要在前進了,不然那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我們回頭看去,看守者拿著武器就站在我們的后方一動不動,仿佛是在等待我們的答復。我搖了搖頭對他說:
“很抱歉,我們不怕死,更不會停下。”
看守者似乎很失落,他用低聲調的電子音對我們說:
“那么,很抱歉。我只能執行我應做的事了,親愛的任明海先生。”
我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愣了一下,想不到這個呆頭呆腦的機器人竟然知道創造我的人的名字。我心想:
“他......為什么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正當我思考之時,看守者極不情愿地對我們舉起了手中的重機槍,然后他松手放下了雙手之中的武器。看到此景,我們幾個都有些發懵,我們不知道這個大塊頭在想什么。看守者很無奈地對我們說:
“抱歉,我沒辦法使用武器。那我......只能用雙手來殺死你們了。”
說完,看守者向我們沖了過來。看著他沖過來,我們幾個立刻分散開來,用手中的武器對著看守者進行攻擊。就在這時,我們才注意到,他的目標是夏明海。當我們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已經來到了夏明海的面前。夏明海用手中的武器對著看守者進行著射擊,可是無論他怎樣射擊,都沒法對看守者造成有效的傷害。看守者用手抓起了夏明海,然后把他扔向了通道的盡頭。之后他做出了一個讓我們不解的舉動,他把通道之中的應急門關上了,這讓我們沒辦法前進到核心區域。看守者沖著我們發出了一種電子音構成的吼聲,接著掄起拳頭就對我們開始了攻擊。
看守者似乎在故意放水,他有一次差點一拳頭把花語的頭打碎,可是他的拳頭突然移了個位置,正好打在花語旁邊的墻上。我不知道看守者為什么要這么做,但他總有這么做的理由。看守者即使全身都是極其堅硬的金屬,也是耐不住子彈的消磨的。他的盔甲漸漸掉落下來,他的弱點漸漸暴露出來,但是他對我們的仁慈依舊沒有消退。即使他很想殺死我們,但是他依舊選擇了放水。在我們的猛烈攻勢之下,他最終還是倒下了。這時,花語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看守者的核心實際上是一個儲存靈魂的容器,這里面儲存的是一個人的靈魂。我俯身靠近了倒在地上的看守者,我看到他的核心之中正在發著耀眼的黃色光芒,這種光芒是靈魂所發出的。我知道這種靈魂象征著什么,這是正義之魂的顏色,在這個靈魂之中還有些象征著勇氣的橙色。就在這個時候,看守者的一只胳膊抬了起來,我抬頭看去,他的那只大手就在我的面前豎立著。我本以為他會用最后的力氣來試著殺死我,沒想到,他卻用手給我指了個方向,這個方向是我們來的時候的方向。就在這時,他的核心熄滅了,光芒消失了。
在看守者的核心熄滅之后,我竟有些傷心,我感覺他實際上并不是一個被操縱的傀儡,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收起悲傷,站起身來對著隊員們說:
“我們向著我們來的方向走。”
周沃星有些疑惑地問我:
“為什么要往那個方向走?還有,夏明海怎么辦?”
我笑著回答道:
“這個你別管。放心,夏明海會活著跟我們匯合的。核心還有個連接通道可以通向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包桐生有些擔心地問我:
“夏明海真的沒問題嗎?”
我笑著回答道:
“放心吧,他有水影,是不可能死的。”
接下來,我帶著我的隊員們向著我們來的方向走去。當到了地方才發現,電梯井后面后面還是有另一條路的。這條路通向的地方是港口,是羅煞一小部分戰艦停靠的地方。雖然我不知道看守者死前想告訴我什么,但是我從內心之中覺得港口一定有什么重要的東西,畢竟那里可是停靠著戰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