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云強則不同,云強聰明睿智、謙虛有禮,年僅十五歲的他就跟著父親征戰沙場,少年英姿,不知迷了多少人的風采。
云婉,云強的親生妹妹,比云追月小兩歲,今年十六歲。憑良心說,這個女人蠢是蠢了點,毒也毒了點,不過,長得雖不是國色天香,倒也有幾分姿色……
正在思考間,云婉已經走了過來,她提著一個花籃,里面還裝著好些花瓣。
云追月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繞道而走。
云婉似想不到她會繞道走,氣得臉都綠了,追了上來攥住她的胳膊,“賤人,看到我你竟敢繞道走?”
云追月扯下她的手,淡淡的道,“你見到我不繞道走,只好我繞道走了!”這個身體現在已經夠虛弱了,怎么還有這么多事!
“你!”云婉噎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她怎么感覺這個廢物今天不一樣了呢!
云追月冷哼一聲,繼續走。她現在應該養好身體才是。
那云婉氣極敗壞,一個箭步又追了上來,拿起花籃便往云追月身上打。
云追月一個反手,那花籃打在云婉自己的身上。順手,她還將自己剛穿過院子里采的會令人過敏的花粉也趁機灑在她的身上。
花籃破爛,花瓣灑了一地。
雖然這身體虛弱,但要對會云婉絕不是問題。
云婉心痛的看著地上自己辛苦采來泡花瓣浴的花全部都灑了,憤怒異常,“賤人,你竟然敢毀了我的花瓣?你這個賤人!”
云追月只斜晲了云婉一眼,譏誚一笑,“賤人罵誰呢?”
“賤人罵你!你--”話出一半,云婉才深知不對勁,精致的面孔陡然抽搐一下,“云追月!你竟然敢罵我!你--”
云追月不屑的一哼,“我可沒罵你,你若要對號入坐,我也沒辦法!”
“你--”云婉氣極敗壞的跺腳,想動人打人,卻忽然發覺全身癢了起來,不禁用手去抓。
云追月唇角微勾,知道那過敏的花粉生效了。她轉身就走,那云婉扭曲著張臉,“云追月,你往我身上灑了什么?”
云追月挑了挑眉,“不就是你的花嗎?”
“你!”云婉面色鐵青,想繼續糾纏,可是,身上卻癢得難受。她便恨恨的指著她,“云追月,你給我等著!遲早我會讓你哭不出來!”
說完,云婉不顧形象的轉身狼狽而跑。
云追月不屑一哼,遇上我,哭不出來的,只會是你!
*
第二日。
昨晚就溜進膳房吃了個飽,又休息了一整夜的云追月,此時,體力已恢復得差不多了。
她躺在破舊的榻上,剛想身,門卻忽然被人大力的踢開。
“云賤人!你給我老實交代,我昨天皮膚過敏,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你皮膚過敏關我什么事啊!真是好笑!”敢跟她來興師問罪?找死!
“昨天就是因為你,我身上就到處癢,還起紅點點,你敢說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云婉惱火的叫道,氣得滿臉通紅。
云追月懶懶的晲了云婉一眼,“跟我有關系嗎?”
云婉紅了眼,“不是你還有誰?”
看著云婉那氣得青紅交錯的臉,頓時,云追月心情不由得好了起來,不太文雅的翹起二朗腿,慢悠悠的問,“云婉大小姐,你憑什么這么篤定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