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悲哀的活體
- 帶病醫王之都市闖關
- 煙雨樓刀客
- 2037字
- 2021-02-10 22:45:47
黃依依在得知了父親黃建設的勾當后,好幾天悶悶不樂,這一日,她覺得胸口有些難受,便沒有去上班。
李冰清參加完全球義診大會后,回來看到黃依依愁眉苦臉的樣子,趕緊上前關心。
面對李冰清的關切,黃依依搖搖頭,欲言又止。
“唉,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說。”李冰清嘆了口氣走開了。
沒多久之后,黃依依感覺眼前一黑,一下子從沙發上滑了下來,手里捧著的水杯隨之打碎。
聲音驚動了在廚房做飯的李冰清,他出來見到這一幕,趕緊跑到黃依依身前。
待黃依依醒后,李冰清再度問道:“你剛才都暈倒了,還不肯說嗎?”
黃依依便說這幾日胸口有些悶悶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兩眼一黑就癱倒了。
李冰清不放心,他開啟透視之瞳,重新掃描了一番黃依依的胸部,驚訝地發現胸腺上有多個硬點,是乳腺癌復發了!
“怎么了,是不是我生什么病了?”黃依依見李冰清臉色有些不對。
“復發了。”李冰清很快恢復了平靜,“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還是可以治愈它。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按理來說不應該這么快復發的。”
黃依依心里想了想,決定還是跟李冰清說實話,于是她將那日看到聽到的都告訴了李冰清。
李冰清聽了后,心想:黃建設果然有貓膩,看來他和竺一波猜測的沒有錯。
“我沒有想到,爸爸居然是這樣的人。”黃依依眼中含著淚水,“對不起啊冰清,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這跟你沒關系。你爸爸說了要怎么對付我和竺一波?”
“那倒沒有具體說,但是我知道,我爸肯定會去做的。為了他那個義父,為了那個輝煌集團,他一定會的。”
“你先別想了,來,我先給你治療。”
黃依依脫下上衣,露出雪白的上半身,李冰清望著她那雙噙著淚水的眼睛,心里無比愛憐。
只幾分鐘,黃依依胸腺里的硬點軟化了,被李冰清釋放出的邪元子吸收后,再也看不見一星半點。
“舒服點了嗎?”李冰清溫柔地問道。
“嗯。”黃依依胸口的難受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忽然就來了興致,雙手摟著李冰清的脖子,眼睛里閃爍著光芒,“我餓了。”
次日清晨,李冰清早早地起床,黃依依窩在被窩問他這么早去干嘛,李冰清回答說:找人商量事情。
黃依依心里清楚,他一定是去找竺一波商量怎么對付父親黃建設了。一邊是愛人,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救死扶傷,一邊是為非作歹,她決定哪邊都不管了,蒙上被子后,黃依依繼續閉眼,只是再也沒有真正睡著。
李冰清不但找來了竺一波,也拉上了竺一帆和賈小晶。四個人在醫院外的小餐館開了個方桌會議,討論接下來的行動。
竺一波身為博士,一直嫉惡如仇,脾氣也很倔,他一拍桌子,震得杯中飲料都晃了出來:“原以為嘉城國際醫院在黃氏集團投資下會越來越好,沒有想到他黃建設居然跟何朝陽沆瀣一氣!”
“什么叫沆瀣一氣?”竺一帆問道。
“玉潔,你就別打岔了。”賈小晶擺擺手,“喝你的飲料。”
“我不叫玉潔,我叫竺一帆。”
“行了行了。”李冰清說道,“看樣子,這個輝煌集團才是背后的大BOSS。”
“沒錯,輝煌集團的實力可是比何氏集團、黃氏集團合起來還要強的多,那個董冬冬一看就不好惹。我們得趕緊想辦法,不然我和冰清可能真就要被滅口了。”
“報警不行嗎?”賈小晶不解。
“輝煌集團的勢力,可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竺一波搖搖手指,“總之,除非你有鐵證不然很難對付他們。”
“去哪里找證據呢?現在藥物研究中心我們都進不去,沒有證據呀。”賈小晶說道。
“說到這,我想起來了,也許有個人我們可以利用一下。”李冰清眼睛一亮,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荒蕪的葦家蕩地面上,秋風瑟瑟,一輛吉普車駛了過來,在地面上揚起一陣塵土。
幾分鐘后,車上的人已經現身地下的醫學研究中心,黃建設見到來人,笑著迎了上去,原來來的人正是輝煌集團的董童童。
董童童見到黃建設,面無表情,冷冷地問道:“爸爸讓我來督促一下工作。”
“好,小妹隨便看。”黃建設也不喊她董事長了,直呼小妹。
“這三個人不像流浪漢啊,也是試驗品?”董童童注意到了三個關在巨型玻璃器皿中的人。
“奧,這三個是外地戶口的,已經調查過了,不會有麻煩。”黃建設解釋道,“這還是你二哥送來的。”
董童童想到二哥何朝陽,輕蔑地笑了笑,心想你們都一樣,全是馬屁精。
“義父對于逍遙丸的產量還滿意吧,我們已經連續加班一個禮拜了。”黃建設開始打探口風。
“速度可以,就是有客戶反應效果與美國的還是有點差距。爸爸讓你們再多研究研究,必要時可以用活體多做比對實驗。”
“好,好,這不正好有三個多出來的活體嘛,我們會盡快完成比對組。”
巨大玻璃器皿里,三個謝小風生前的手下已經蘇醒,但他們只能驚恐地看著外面的人,卻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么樣的結局。
黃建設指著這里面其中一個人:“先把這個帶到無菌艙,剩下兩個就留在這里當小白鼠吧。”
玻璃器皿的頂部隨之打開一個缺口,從上方伸入一根繩索,很快繩索的一端將黃建設指定的那人勾住,從中吊了上來。
“你們干什么,不要不要!”那人在空中亂舞,仿佛第一次吊威亞的演員。
剩下那兩人望著被帶走的同伴,神色慌張,生怕自己也迎來同樣的命運。
只是他們沒有等到這樣的待遇,很快,玻璃器皿上方的缺口又關閉了,兩人在里面的大喊大叫變成一出默劇,除了他們彼此,誰都不知道他們在歇斯底里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