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要混入修魔者隊伍,混進項家堡。
項陽生和錢多多交談完后有些后怕,這錢萬利老狐貍,修仙者、妖族、修魔者中都有錢萬利的人了。要是想對自己不利,都不知道要怎么死。不過錢多多也不能全信,我和他有仇,說不定利用完我,會讓我去送死也說不定。
萬事小心為上!就算是恩人也不能全信,更何況是仇人,說的話都是真真假假,最難分辨。
如今自己不能僅聽錢多多的一面之詞,需要更多的信息,證明無上老魔的寶庫確實就存在項家堡內,那么還是值得自己一闖。手中的古玉簡就是開啟無上寶庫的鑰匙,這一切都需要先確認。
想來想去,項陽生想到了把古玉簡送出去。如果修仙者、妖族、修魔者都是為了尋找這鑰匙,我就將它送出去。這東西是錢萬利送到我手上的,要是到了其它人手上,錢萬利應該會怎么做呢?
思考間,又有一隊小妖搜尋到了此處。本來項陽生打算對這隊小妖動手,回頭一想。自己這段時間也遇到了不少的修仙者,還有修魔者,都直接放過了。唯獨對這些小妖是趕盡殺絕,今天就放過他們吧。
又等了一段時間,三名修仙者追著一名修魔者到了此處。那修魔者明顯受了重傷,拼著損耗壽命的功法,急速逃命。逃到了此處,才發現了一絲生機。
“只是幾個煉氣期的小家伙。”項陽生不在意,只是他的血氣卻被對方引動了。
“前輩救我!”那修魔者大吼了起來。
“魔道陰毒,小心有詐!”那三名修仙者為首的人提醒同伴,并放慢了速度。
“這血魔大法真是麻煩,只要有修煉血魔大法的人引動,總是會被對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項陽生無奈的搖搖頭,從躲藏處出來。
“沒想到你還有同伙,讓我們一起送你們上路。”一個大火球向項陽生飛去,修仙者一方直接向項陽生出手。
原來是五行火系法術,這修仙者才煉氣期,有這般實力確實不錯。只是對已經到了筑基中期的項陽生來說,那就不夠看了。項陽生手輕輕一揮,血刃將大火球斬滅,并向那修仙者飛去。
“不好,對方是筑基期高手。”三名修仙者一起抵擋飛過來的這把血刃,其中一人還拿出一面盾牌一樣的法寶,勉強才擋下了這把血刃。
“不知死活!”項陽生背對著他們,輕喝了一句。
“快走!”那三名修仙者哪里還敢再攻擊,轉身逃命而去。
“啊!多謝前輩救命之恩,不過前輩就這樣放過那三名修仙者了嗎?”那受修的血魔門弟子明顯是想讓項陽生去殺了那三名修仙者。
“你是在教我做事嗎?”項陽生只是輕哼一聲,嚇得這名血魔門弟子不敢再多說什么。
“在下血魔門弟子陳輝印,見過前輩,感謝前輩救命之恩。”被項陽生救下的弟子果然是血魔門弟子,要不也不會感應到項陽生躲藏在此處。
“沒事早點回去,在外面轉小心丟了性命。”項陽生試探著說。
“門內師傅有令,我和幾名師兄弟要在此處巡邏尋寶,沒想到遇到了這幫修仙者偷襲。可憐師兄弟們都慘死了,我也重傷在身,和一個死人也差不多了。要不是幸運感應到前輩在此處,已經身死了。”血魔門弟子陳輝印明顯年輕,沒經過世面,臉上寫滿了沮喪。
“別廢話,這是從殺了的修仙者手中得到的一些療傷丹藥,你拿去吧。”看著這個陳輝印的可憐樣,項陽生拿了點丹藥給他療傷,要不然估計是活不了了,疼都要疼死他,還不如干脆給他一刀算了。
“多謝前輩!”陳輝印急忙拿過丹藥服下,才穩住了傷勢。“對了,前輩為何一直外放血氣,是在此處等門中什么人嗎?”
外放血氣?自己老是輕易就能被血魔中人發現,估計也和這門功法有關。對這只有煉氣期的小子來說,并沒有必要騙他,“我的功法不全,所以才會血氣外放,并不是等什么人。”
“沒想到前輩都筑基期了,還是名外門弟子。估計前輩一直在外面游歷,沒時間回宗門接受傳功吧!也好,我身上正帶了相關功法,請前輩過目。”陳輝印給了項陽生一個玉簡。
當他抬頭看到項陽生拿著血刃逼近他時,看著對方滿臉的殺氣,心中一寒。前輩剛救我,現在是又要殺我了嗎?不過他還是壯著膽,把功法玉簡遞給項陽生面前。
看著這功法玉簡,項陽生才知道,自己被那個叫血彌的小子耍了。那小子沒安好心,給自己的根本就是不全的功法。一名煉氣期的血魔門弟子,也有四層功法,卻記錄的相當完整。真是殺了血彌,都不解恨,心機居然這般深。
“你快躲起來,剛才逃走的修仙者帶人回來了。”項陽生朝他喝道,也成功的掩蓋了剛以為自己事情敗露,想殺人滅口的沖動。
原來如此,前輩是發現了修仙者帶人過來了。項陽生剛想殺他的舉動,被他理解成了保護他。“前輩小心。”說完,陳輝印轉身躲藏了起來。
“好大的膽子,沒想到你們這些血魔門弟子敢到我云瀾城來。”那修仙者速度極快,一下子就到了項陽生跟前。除了剛開始逃走的三個煉氣期的修仙者,又多了兩名筑基期的。
項陽生全身包在紅袍里,臉上還戴著面具掩飾身份,殺戮過后的血氣還隱約可見,表明他血魔門弟子的身份。“幾位是打算找我的麻煩?”
“師弟,對方筑基中期實力,修為和我相當。身上這么濃郁的血氣,戰斗力估計在我之上,就算我們兩人一同出手,也不一定能殺了對方。”修仙者雖然只有五人,但修為最高的那人也只有筑基中期實力,估算了一下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傳音給自己只有筑基初期的師弟。
“不知閣下是誰?我乃天南仙劍門弟子趙強東。我們找藏在你身后那小子,并不想找閣下麻煩。”趙強東正是五人中修為最高的人,其它人都以他為首。
天南仙劍門?
之前記得有個仙劍門的人想殺自己和悅兒,要不是三叔出言阻止,他和悅兒就要慘了。那人叫什么名字,他卻有點想不起來了,只記得正是天南仙劍門的人,所以對這個門派自然也很厭煩。
“后面的人是我的小師弟,你說想殺就殺嗎?那何不把你身后的四個人讓出來給我,我再把我的小師弟給你,如何?”項陽生的冷漠眼神,掃向趙強東身后的四人,那四人不由的一陣寒意。
“閣下說笑了,難道真想和我趙某人為敵?”趙強東嘴上強硬,卻不想和眼前這個血魔門人拼命。
“與你為敵又如何,要動手就動手,不想動手就給我滾回去。外面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能來的,還不快滾。”項陽生不客氣道。
“修仙者求長生,你修魔者又何常不想長生,我說閣下還是客氣點,我天南仙劍門也不是好惹的。”趙強東舉起長劍,威脅道。
項陽生也拿出了自己的血刃,這五個人在自己面前是一招也過不去。自己和他們廢話這么多,也只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沒想到這帶頭的人頭鐵,真想試試自己的深淺。
“找死!”項陽生發了狠,這五個人再不退,就別怪自己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了。有些修仙者,真的比妖族還讓人可恨。
“且慢。我等并不有意和你為敵,我們之要你師弟身上的一樣東西,只要給我們。我們就走,絕不為難你們二人。”那只有筑基初期的人發了話,明顯是不想拼命,另外三個煉氣期的修仙者也馬上附和。
“什么東西?”項陽生看向身后的陳輝印,示意他說明情況。
“前輩,這東西事關重大,不能給他們。”陳輝印堅決不給。
“你也看見了,對方兩個筑基期,雖然我比他們都強,但真打起來勝負難分。你的小命卻是必死無疑,你要他們從你尸體上摸走東西,還是打算把東西給我。”項陽生說。
“前輩請保管好此物,我師兄弟就不算白死。”陳輝印聽了項陽生的話后,覺得這位神秘的前輩說的非常有道理,就把藏的東西交了出來。
“一枚古玉簡,損壞的非常嚴重,什么信息都無法從上面讀出來,何必為這種垃圾丟了性命。”項陽生檢查了一下這枚古玉簡,就認定了是無用之物。之前殺了一些妖族,也得到了幾枚。
“前輩不知,門中師傅都下了命令,要我們在云瀾城外尋找這古玉簡。要是交不了差,也是死罪呀!”陳輝印聽項陽生這么說,有點后悔把古玉簡交到項陽生手中了。現在東西在他手中,就不可能再拿回來了。
“這東西,在云瀾城外很多?我這段時間可看到不少人在這里穿來穿去的,都在找這玩意。”項陽生拿著這枚古玉簡,確實不看出名堂。但其它人都把此物當寶,項陽生自然也是知道的。
“修魔者尋到了十三枚了,這是第十四枚。修仙者尋到了二十枚了,聽說妖族找到的更多。”陳輝印說。
呵呵,能開起無上寶庫的古玉簡就在我的手中。那么這些,都是無用的假鑰匙了,難道是錢萬利故意布下的迷魂陣,讓各方勢力先鬧起矛盾來。這東西,可大有文章可做。
“怎么樣,閣下,把東西交給我們,我們馬上就走。”趙強東說。
“為了這東西,已經死了不少人了,怎么說也不能白死。你們不意思下,就直接開口想要東西,也說不過去吧!”項陽生說。
“什么意思,難道非要我們殺過去搶不成。”趙強東說。
“你想清楚便是,到時候在此處隕落了,可求不到長生。”項陽生拿著這枚損壞嚴重的古玉簡,不吭不卑。
“你想要換什么?”趙強東考慮了許久,最后還是算答應了,想聽聽對方條件。
“你們身上所有的符咒和丹藥。”項陽生說。
“成交!”本來他們也都是低階弟子,身上的符咒和丹藥也并不值多少錢,能交換到這枚古玉簡,也算賺到了。
“前輩?”陳輝印明顯不想同意這交易。
“不想死,就聽我的。”項陽生說,陳輝印無奈的表示同意。
交易完成,趙強東向項陽生行了個禮,“進了項家堡,有空一起喝一杯。我們走。”說完帶著人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等修仙者一伙人走遠,項陽生拿出了三枚損壞的古玉簡,都是從妖族手中奪來的。“我手上還有三枚,何必為一枚而冒險。”
“前輩果然思慮周全,只有拿著此物,進了項家堡才算真正安全,我們快點動身吧。”陳輝印大喜,卻牽動了傷勢,疼得直彎嘴。
“不急,等你傷好后,再出發。不耽誤多少時間!”項陽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