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殺戮之都
- 我在斗羅建輪回
- 熾麟煌
- 2000字
- 2021-07-08 21:46:31
“他們都是來自一個叫做血神教的組織。”
“他們信仰一位神邸,叫做血神,但這個血神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教派,每年至少要獻祭數千少年少女給血神,表達他們對血神的信仰。”
“教派具體人數不詳,但至少上千,其中,有三位主教實力很強,三位主教中,以大主教的實力最強,是一名封號斗羅。”
“另外兩名主教,一位是魂斗羅級別,一位是魂圣級別。”
“我們打聽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林空點點頭,陷入了沉思。
這個血神教,應該就是斗二里邪魂師的前身了,而以現在武魂殿勢力的強盛,這個血神教,如果那個大主教不蠢的話,應該會龜縮在暗處,靜待時機才對。
但偏偏,這個血神教還很跳。
是察覺到了什么嗎?還是只是因為武魂殿正在全力追捕昊天斗羅,沒時間分心管其他的,所以才出來蹦跶一兩下?
林空眉頭緊鎖,這件事很麻煩,但又不得不管。
他雖然冷漠,但不冷血,從他遇到第一個血神教教眾,到如今聽聞血神教的存在,時間跨度已有三年。
這證明,這個血神教,起碼存在三年了,這個時間,甚至可能更久。
而這些時間內,不知道有多少個村莊毀于他們之手。
想著,林空有了決斷,“派個實力強點,擅長隱匿行蹤的成員,讓他將血神教的情報,以及可能被他們覆滅的村莊數量,偷偷放到某位武魂殿分殿的實權人物辦公室里。”
“記住,做這件事的成員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然后,看武魂殿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如何,如果有動作,就將這件事交給武魂殿去辦。如果沒有動作,你們將這份血神教的情報散播出去,不用太詳細,只要村莊被毀數量表明出來就足夠。”
中年人彎腰應答,“是。”
“好了,退下吧,我也要離開了。”
已經走到往上的樓梯旁的林空說了這么一句,就走上了樓梯。
中年人彎腰行禮,直到林空的身形消失在樓梯盡頭,中年人才直起身,去忙林空吩咐下來的任務了。
離開了空想服裝店分店,林空隨便找了家餐館解決了午餐,然后徑直出了城。
經過兩三天趕路后,林空終于來到了殺戮之都的表面所在地,一家破破爛爛的酒館。
林空看了酒館一兩秒,這還是他前世今生,不應該三世以來第一次進酒館。
前世他可是法醫,勉強算是個警察,不能喝酒的,當然,他也不會喝酒。
進了酒館,酒保知道他的來意后,便將一杯血紅色味道奇怪的酒端了過來。
林空知道這是什么,里面下了什么,他可不想喝血。
于是,林空和酒保進行了一番友善的問答。
起初酒保是不答應的,酒館內的零星數十個客人也不答應,但在林空和善地請他們躺下,將妖刀·龍鳴架到酒保脖子上后,酒保便笑著答應了。
酒保顫巍巍地打開一處密道,讓林空自己進去。
林空進入密道,就像是穿過了一層壁障一般,眼前的事物豁然變化。
一股林空既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充斥整個空間,在這股氣息的籠罩下,林空感覺到體內時刻涌動的魂力,平靜得宛如一潭死水,一點使用魂力的可能都沒有。
也就這林空進入這個空間的瞬間,林空額頭常年隱匿的淡藍色印記,豁然顯現散發微芒,將林空冷酷的面龐襯托得更加冷漠。
林空在空間內站穩,下意識摸了摸額頭印記處,那里,有些燙。
抬頭看向不遠處坐落的血紅色城池,林空估算過,他現在離那座城池有將近五百米的距離,這么遠的距離,林空還能清晰地聞到一股血腥味。
林空邁步,往城門走去。
那里,有著一隊兵衛,守護在城門口。
其中疑似是隊長,相貌中年的人目光銳利,看向正緩步而來的林空。
他已經得到消息,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沒有按照這里的規矩行事,是硬闖進來的。
想到此,中年隊長目光犀利,上前一步,準備給這位少年一點教訓。
但他話到嘴邊時,中年隊長看到了少年額頭上,散發光芒清晰可見的淡藍印記時,硬生生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艸,這特么是位神邸傳承者,惹不起,惹不起。
“嗯?”
林空眼神冷漠,看著擋在自己身前,散發過惡意的中年人。
中年隊長沉默少許,遵從心的意愿,身體一側,讓出道路,順便,中年隊長還將殺戮之都內的規則講解了一遍。
可謂松到了極致。
中年隊長的成員,也就是守在城門口的那支小隊,一臉懵的看著,他們平時威嚴肅穆,不假辭色的隊長,對一位觸犯了規則的少年,表現出…………討好之色?
直到林空走進殺戮之都,眾人還沒緩過神來。
等到林空背影消失,中年隊長松了口氣,神情恢復到以前的肅穆,暗含危險的目光掃向在場眾人。
“今日,你們什么都沒有看到,懂?”
“隊長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你說什么啊?剛才有發生什么事嗎?”眾隊員疑惑三連。
中年隊長點點頭,對自己小隊成員的表現很滿意。
另一邊,林空進入殺戮之都,被一名面帶黑紗,身穿黑色短邊衣裙的引導員少女,引領著林空了解殺戮之都的規則。
之后,介紹完后,安排林空在一家酒店入住后,便離開了。
嗯,少女只付了一晚的錢。
如果林空還想住的話,就給自己賺錢付錢居住了。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林空盤坐在酒店房間中,正用一塊抹布擦拭著妖刀·龍鳴刀身上已經快黑了的血液。
而房間地上,躺了五具正在流血的尸體。
“居住一晚的價錢是一杯血腥瑪麗,現在就五杯了,這挺容易賺的。”
擦拭完刀身血液的林空自語著。
他說給周圍窺視者聽的。
新來的他總要有點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