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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關(guān)游卡的身材保持地非常好,產(chǎn)后又有專門的調(diào)養(yǎng)師進行照顧,她的身材與之前沒什么變化。

如果硬要說有什么的話,她變得更加豐滿了些,較之以前,可以說是更加迷人了。

從警局里走過,不少陽剛氣盛的男孩子還是會被迷了眼。

齊風有時候也會和傅之洲開玩笑說:“你能不能看好你老婆啊!隊里的男孩子都沒心思工作了。”

傅之洲卻沒放在心上,只睨了他一眼,滿不在乎地道:“那不僅說明卡卡有魅力,還說明那些人工作不專心,我過兩天可以和徐隊打個報告,讓開了他們。”

盡管知道傅之洲是在說笑,齊風還是挑了挑眉頭,道:“你這還給不給別人活路啊?資本家萬歲是吧?”

“我有錢,干嘛不用?”傅之洲扯了扯嘴角,絲毫不掩蓋自己家資本家的傲氣。

齊風感覺自己被這樣的嘴臉給惡寒到了,拿著手里的記錄本就離開了。

傅卡的一窩小仔子也長得半大,卻還是渾身一股奶腥味,有時候能看到傅卡和另一個不知道從哪里拐來的薩摩在逗著小薩摩玩,有時候能看見那些小崽子趴在肥菲的身上。

因為傅芳對貓毛國敏,為了方便,傅之洲索性就把傅卡和肥菲都移到了剛買的那個別墅里,每天有人去照料,離警局也近,有時候有空了,關(guān)游卡也會回去看看。

傅之洲注意到,有時候景軒修的眼神會飄到卡卡身上,但也沒有放太多的注意力。

關(guān)游卡剛剛復(fù)任需要去了解的事情還有很多,王法醫(yī)手里的資料也需要很詳細地和他做交易。

傅之洲約見了一次景軒修,景軒修了然地點點頭,跟過去。

“傅教授,你找我?”

“嗯。”傅之洲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椅,讓他坐下來。

景軒修坐下,傅之洲開門見山的首先開口,“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情嗎?”

景軒修笑了笑:“傅教授事情繁多,我哪里能猜到啊。”

傅之洲也不惱,直接道:“你喜歡卡卡?”

景軒修沒想到他真的能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也收起了笑容,聲音微揚道:“以前而已。”

傅之洲揚了揚眉:“哦?為什么說是以前?”

景軒修道:“因為她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還是你孩子的母親啊,我以前喜歡她,但是那時候沒有她是你的妻子這個條件。”

傅之洲也收起了笑容,“作為一個連情敵都沒資格當?shù)娜耍芎臀艺f一說你和卡卡的事情嗎?”

景軒修拍了拍膝蓋,有些苦澀地笑道:“您還真是一個大度的人啊。”

傅之洲問道:“怎么說?”

景軒修站起身,笑道:“明明知道我喜歡你喜歡的人,卻還是毫不猶豫地把我招進你的重案小組,要知道在這中間,你可操作的范圍是很大的,哪怕你有一點點嫉妒或者不滿,你都是完全就可以讓我再也見不到她的。但你并沒有這樣做,光是這一點,我就已經(jīng)十分欽佩你了。”

“這番贊美我收下了。”傅之洲也站起身,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回應(yīng)道。

“我和關(guān)法醫(yī)是在西本遇見的。”景軒修毫無預(yù)兆地開口,“那時候,我因為戰(zhàn)事,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已經(jīng)處于昏迷狀態(tài),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看見的就是關(guān)法醫(yī)。”

“當時也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連個人都沒有的破地方,暈過去的時候,我以為就要完了。”

“我是真的沒想到,竟然會有人碰巧去那個偏僻到極致的地方寫生,又碰巧身上帶著醫(yī)療用品,還碰巧的會醫(yī)術(shù),最后又碰巧地救了我。”

“那里環(huán)境非常差,我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被進行了簡單的包扎,傷口也都被消毒過了,所以后來并沒有什么大事。但我后來復(fù)診的時候,不少醫(yī)生都說過,要不是那時候處理的及時,我估計要受的罪就不是那么一點了。”

“我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清冷的臉,她拿著不知道為什么會隨身攜帶的手術(shù)刀正在給我的小腿處理傷口,那里被木頭刺穿”,說著,景軒修還拉了拉西裝褲,傅之洲看過去,果然那里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他又繼續(xù)說,“她真的眼睛里一點情感都沒有,看我那傷口,沒有絲毫畏懼或者說小姑娘應(yīng)有的害怕恐懼,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處理傷口。”

“她發(fā)現(xiàn)我醒過來,也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只淡淡地指著我的腿說:看你暈了,便沒有打麻醉,要來一點局部麻醉嗎?”

景軒修回憶這,突然就笑了,“你不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她那問題有多詭異。”

“給我包扎好了,她就忙自己的事情,我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是寫生照片。她一張張篩選照片,時不時還在筆記本上涂涂畫畫,記錄些什么東西。”

景軒修似乎沉浸在那副畫面里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的弧度,他繼續(xù)說道:“我被她拖到了一個可能是她帶來的大帳篷里。旁邊躺著一個血人,外面是寥無人跡的惡劣環(huán)境,然而她什么話都沒有,一點擔心的表情都看不到,就在那處理自己那幾張照片,繼續(xù)寫寫畫畫。”

“后來,我實在撐不住,又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不見她了,剛坐起身,就見她又面無表情地拉開帳篷的拉鏈,回來了。”

“當時,她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我從她眼里讀不出一點點我是她救下來的人的意思,她淡淡地開口道:我沒找到你的軍隊,所以你可能還要在這待幾天,不過你想現(xiàn)在走也可以。”

說著,他又笑了,景軒修看著傅之洲,道:“我問她不怕我嗎?你知道她說什么嗎?”

傅之洲沒有想多長時間,淡淡開口說:“她見過的死人也不少。”

景軒修聽完笑了,“你們果然是一對啊!說得話都差不多。她當時說:你還活著,但我見過很多死人。”

傅之洲也輕笑出聲。

“后來那幾天,因為部隊一直沒找到我,我身上也還有很嚴重的傷,所以只能留在那個帳篷里,然后我知道了很多。”

“她是個法醫(yī),是去寫生旅游的,因為嚴重的職業(yè)病,有隨身攜帶醫(yī)療用品的習(xí)慣,也是碰巧救了他。”

“我很喜歡她身上那股清冷卻又很關(guān)心人的氣質(zhì),明明是不想我死的,卻每說幾句話,都嗆地我心臟疼。”

傅之洲開口道:“她可能不是關(guān)心你,只是怕你死在她帳篷里,嫌麻煩。”

“……”景軒修臉微僵,又繼續(xù)說:“后來有一天早上醒過來,她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帳篷外面是我的部隊。我問部下她去哪兒了,他們卻只說,有人把他們引到了這里,他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我聽到這里,只覺得想笑,我的部隊都是精英,她竟然能在沒讓他們抓著的情況下把人引到我那里,也真是神了。”

“在廊市遇見她是個意外,我并不知道她在這里,但是重新見到關(guān)法醫(yī)的時候,心里還是非常激動的。當時,我就有一種很想和她在一起的感覺,那樣聰明又特立獨行的人,大概是所有人的向往吧?”

“不過我現(xiàn)在釋懷了。語氣說我喜歡她,更準確來說,倒不如說我只是好奇她。”

“我能接受她和你很美滿地在一起,并且我心里除了遺憾也沒有什么過于難受的心情,這一點也證明了我對她真正的感情。所以,傅大教授,我敬愛的掌管大人,你大可以放心。”

傅之洲點點頭,他一開始也不認為他們會有什么過多的糾葛,就算他這里控制不住情感,那也有他,完全不需要過于擔心。

傅之洲走到桌子旁,隨手把一份文件拿起來,遞給景軒修。

“這是什么?”景軒修接過來,抬頭問。

“你今天的工作。”

景軒修難以置信,道:“嗯?那么多?一整本?整理匯報嗎?”

這厚厚的一沓,是不想讓他健康地生活著嗎?

“嗯。”傅之洲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那架勢,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他的工作量有多大似的。

景軒修覺得自己的心角又開始抽痛:“我說了我和你媳婦兒沒什么你怎么還公報私仇呢?”

“我們哪兒來的私仇?這是你今天本來就應(yīng)該做的工作。”

傅之洲沒再理他,走出了辦公室,留著景軒修一個人在房間里和手里的文件大眼瞪小眼。

明明是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卻到處都發(fā)生著不和平的事情,案子緊迫,關(guān)游卡在重案組里沒有再想著避嫌,發(fā)揮自己的實力,以最快速度把尸檢報告做出來,讓小組團隊用最快的速度能夠盡早查到犯罪者。

在這樣一個真正特殊的團隊里,不得不說,關(guān)游卡感覺到自己的能力是真的得到了展現(xiàn)。在這里,她不需要去和外面那些心境不正的人溝通,可以體會更加純凈的榮譽感。

小組合作,很快就打下了不小的名氣,雖然他們并不是非常需要這樣的名氣,但是不得不說,他們驚人的效率讓很多公正得到展現(xiàn),很多邪惡得到打壓。

這是一件令人讓人渾身熱血都可以沸騰起來的事情。

徐權(quán)有時候得了空子,還會來她這里打趣,道:“小傅啊!你們現(xiàn)在這名聲可是徹底把我們廊市警局的名氣給打響了啊!外面對我們夸贊地不得了呢!”

傅之洲倒是不以為然,道:“這雖然是一件正義的事情,但并不值得宣傳。”

“哦?為什么?”徐權(quán)不解,“宣傳出去,不是可以讓那些作案者能夠很好的被威懾住嗎?”

“徐隊,你要知道還有一種犯罪者,他們就是喜歡挑戰(zhàn)這種正義,而當我們的名氣打地越響,他們內(nèi)心的征服欲就會滋長地愈加厲害,而那時候,他們犯罪的能力也將被鍛煉地越發(fā)強大。”

“……”徐權(quán)靜默了,“這就是你之前所說的讓我不要宣傳的原因?”

傅之洲無聲地動了動中指,敲動著桌子,“是的。但是你們有你們的決策,那是我的一番話所不能影響得了的。”

徐權(quán)沒有說話,他的一番話讓他們有所警示,但心里又有些無奈,的確很多事情不是他明白道理就可以解決的。

上面建立這一個小組的原因,不僅僅是要張揚正義這么一個理由,更多的,是近幾年來,犯罪分子猖獗無比,上面想借他們讓人民微微安心。

而另一方面,這也是打響名氣的一種手段。

重案小組目前處于廊市,外面的市民會認為廊市是很安全的地方,這對廊市的發(fā)展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所以,盡管徐權(quán)現(xiàn)在知道了這樣大肆宣傳可能帶來的潛在隱患,但他也無法阻止。

逐漸進入正軌以后,大家都非常忙,又恢復(fù)了以前連朝九晚五都做不到的生活里,偶爾回家吃一頓飯,傅芳就要說好久。

“哎呀,我都快一個月沒見過你們了,聽劉姐那邊說,你們也是很晚才回別墅啊,你們就算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啊!”

“媽,我知道了,這不是工作剛起來,忙肯定是不可避免的啊!”

“年輕人拼一點也不是壞事,我以前不也是這么過來的嘛!”傅沉倒是不以為意,擺了擺手阻止了傅芳的抱怨,“小輩們拼命就讓他們拼去吧,讓他們待在家里,他們還會覺得煩呢!”

聽到傅沉的話,傅之洲對著父親投去了微帶同意的目光,下一秒,又收起了神情,轉(zhuǎn)頭對關(guān)游卡說:“卡卡的確不能太累,不屬于自己份內(nèi)的事情可以不用去做。”

“我也只是為了讓大家更有效率一些而已。”關(guān)游卡不在意地說道,“而且又不難。”

孩子的哭聲響起,傅芳立即起身去房間,關(guān)游卡也立即跟過去。

一個月沒見孩子了,關(guān)游卡心里也是非常想念哎,“媽,我來哄吧。”

傅芳手都伸出去了,聽到關(guān)游卡的話,又朝旁邊走了兩步,給她讓出地方。

關(guān)游卡輕輕地抱起孩子,雖然一個月沒見了,但孩子像是認識她一樣,剛抱到懷里,竟然就頓時不哭了,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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