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茜回到家后立刻馬上的開始更換衣服,母親見她回來便上去開口詢問勒茜:“寶貝,你怎么了,這么著急?”
勒茜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說:“媽媽,等會皇女會來接我去狩獵會,我要更換衣服。”
勒茜的母親奇維特伯爵夫人看著女兒這么上心,便幫助她脫去身上的束胸,邊脫勒茜越覺得很奇怪便問母親:“媽媽,你說明明等會是狩獵會為什么皇女不穿傳統(tǒng)的狩獵會的衣服反而穿著一身華裝像是去參加宴會一樣,可是宴會不是一般是晚上嘛?”
奇維特伯爵夫人一聽便停下手中動作有點驚恐的看著女兒:“你說什么?”
勒茜又重復(fù)一遍:“我說為什么皇女今天不穿著傳統(tǒng)的狩獵會的狩獵服而是穿著一身華裝,不像是去參加狩獵而像是參加宴會一樣。”
奇維特伯爵夫人一聽,將眼睛閉緊了一下又睜開:“勒茜,你今天在皇宮里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讓皇女感到不開心了嗎?”
“我沒有媽媽,我只是正常的服侍皇女沒有做什么。倒是有一件.....”勒茜從剛才聲音及其大的反對聲突然小聲了下去。
“是什么,你快說?”奇維特伯爵夫人用那雙已經(jīng)布滿皺紋深邃的藍(lán)眼睛緊緊盯著勒茜。
勒茜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斜視一邊的說道:“今天我為皇女梳好發(fā)型,我夸贊了皇女一番,但是皇女沒有理會我的夸贊而是去一旁欣賞自己的禮服。將我晾在了一遍,半響后才開口讓我退下去,并說等會會有人來接我去狩獵會。”
“只有這些,你怎么稱贊皇女的?”奇維特伯爵夫人繼續(xù)盤問道。
勒茜一字不差的回復(fù)道:“我說,‘是的,殿下,帝國得鮮花都是為您而盛開,今日我所做的只不過是微不足道得一點點綴罷了,真正美麗得是殿下您。’”
“阿諛奉承的小聰明倒是不少,但是怎么得罪皇女的地方是一個都記不得。”奇維特伯爵夫人眼睛里有火氣的看著眼前的勒茜。
可是生氣歸生氣,眼前的問題是依舊沒有辦法解決的,奇維特伯爵夫人是一個久經(jīng)世事的人,她清楚這是公主給的考驗,奇維特伯爵夫人心里開始了盤算,究竟等會公主是穿禮服還是狩獵常服呢?夫人心里想著看向了眼前的勒茜,她抓住勒茜的胳膊告訴勒茜:“勒茜,你穿著禮服坐公主的馬車去,公主應(yīng)該會領(lǐng)你去狩獵皇家居住的行宮里,走的時候帶著自己的狩獵衣過去。”
“可是媽媽,這....”勒茜猶豫了,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穿禮服過去尷尬的是自己,如果皇女穿了禮服過去,而自己沒有穿,這表明自己對皇女并不是一心,以后可能都不能去服侍皇女了。
“我理解你的顧慮,但是孩子我們只能賭一把了,要怪就怪你的父親吧,因為他讓我們欠下一大筆錢,家族的落寞讓上流圈里沒多少人愿意再賣給我們情報了,就算有我們也買不起,孩子只能交給天意了。”奇維特伯爵夫人說著拿出手帕擦拭眼淚。
“媽媽。”勒茜向前安慰起母親。
“沒關(guān)系的孩子,你出來的時候皇女不是就穿著禮服嗎,那么大的禮服穿脫很麻煩的,而且皇女不是說等會回來接你嗎,這么短的時間不會去更換衣服的,現(xiàn)在我們來也把禮服穿上。”奇維特伯爵夫人測過臉去看勒茜,語氣溫柔的對著勒茜說道。
勒茜點了點頭便又在母親的幫助下穿上了剛才脫下的米黃色禮服,奇維特伯爵夫人還將她狩獵的常服給勒茜裝進了一個小皮箱里,另外還給她拿了點生活上的可能用到的東西。就這樣靜靜等待著皇女安排的馬車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