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一直操縱七毒蟲危害他人,今日沒想到竟被七毒蟲死時的毒血所傷,可以說的上是自作自受。
中年人在被毒血腐蝕了的時候悶哼了一聲,而后中年人才忍著疼痛臉上還帶著一絲自嘲式的苦笑對譚凡說道:“現在我已經這般模樣了,估計也沒辦法從你手中逃脫了。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
譚凡聽了中年人的話后并沒有機會他,而是又把驚仙弓對準了中年人,輸入靈氣,又有一支靈氣箭射向了中年人。
原本還裝模作樣的中年人就強行動起受傷的雙腿向后退去,可是靈氣箭已經鎖定了中年人。
中年人的速度根本無法躲過靈氣箭,隨后靈氣箭與中年人的黑色靈氣護盾碰撞。
雖然沒有讓黑色護盾直接消失,不過卻也讓原本純黑不透明的靈氣護盾變得十分暗淡。
譚凡繼續射了一箭,這一箭譚凡動用了更多的的靈氣而它的威力也比上一箭更加的強大。
這一箭直接擊破了中年人的護身靈氣護盾,射中了中年人胸口的位置。
中年人便像是快要挺不住了一般直接倒在了地上,用手捂著胸口處的位置,開始用著虛弱的的聲音對著譚凡說:“現在總可以說出來為何要來這么一個小地方,來消滅我們了嗎?”
隨后又說道“一個結丹境的修士來竟然來消滅一群強盜,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聽到中年人這么說譚凡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操縱著驚仙弓朝著中年人射去,這次中年人倒是沒有站起身來。
這一箭直接射穿了中年人的喉嚨,讓原本說著話的中年人沒有辦法發出聲來。
不過哪怕是如此了,譚凡看著中年人還是感覺不對勁。
譚凡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便把驚仙弓背在了背上,讓火霞劍飛回到了自己身邊。
譚凡當火霞劍回到自己身邊后,才催動火霞劍放出地火,點燃了中年人倒在地上的身體。
隨后中年人身上的火焰把中年人完全籠罩后持續燃燒,譚凡在這時候向著四周看了看,感知到了之前那群剛剛已經死亡的強盜們的魂魄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在了周圍。
譚凡便催動出六丁神火燒向了那群雜碎的魂魄。
若是普通人在這里的話,視野中只會看到燃燒著火焰的的廢墟殘骸以及一個被火焰燃燒著的中年人。
不過若是有靈感強大的人在這里的話,他的視野就會呈現另外一番景象。
無數的火焰燃燒著數十個長著人類面容怪物身子的說不上名字的奇怪生物,他們的口中傳來各種各樣的痛苦凄厲的叫喊聲。
而伴隨著他們凄厲痛苦叫聲的還有無數個面容慢慢從猙獰恐怖變得平靜安詳的虛影。
這樣的場景甚至會讓人聯想到地獄,或許只有在地獄中才會傳出這般凄厲痛苦的叫聲,以及如此多從地獄中脫離出來帶著安詳平靜的面容,哪怕出來的代價是毀滅。
就在這時被譚凡用地火燃燒的中年人不知怎么的竟然發出了聲音:“原來如此,我說你為什么根本不回答我的問題。原來你只是單純的來殺我們的!不對應該說你是來消滅我們的。”
“一個修士竟然如此惡毒,竟然連投胎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們。還好意思說我是邪道修士?怕不是你才是邪道修士吧。”中年人雖然還躺在火中但還是感覺到了譚凡所做的一切。
譚凡聽到后并沒有說話反而是有些不文明的朝著中年人啐了一口痰,直接啐到了中年人的臉上。
中年人感受到臉上傳來的一股涼意,雖然一瞬間就被火焰燒干,卻也發覺了譚凡的所作所為,不由的怒氣沖沖的想要對著譚凡罵道。
可還沒等他罵出聲來,就感覺到自己的嘴里好像是進入了什么東西,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什么,就感覺口腔竟然慢慢的被腐蝕連牙齒也開始慢慢腐爛,他當即知道了譚凡扔向自己嘴里的東西是什么了。竟然就是七毒蟲的尸體。
就在這時譚凡感覺到許多人向著自己這里靠近,譚凡把他們與之前自己感知中的一一對應就知道他們應該就是感覺到聚義廳著火抓緊趕過來的其他強盜,除了守在倉庫的十個人沒有來外其他都向著火光處走了過來。
譚凡還是一邊控制著傷害中年人的力度盡可能多的消耗中年人身體中的靈氣一邊繼續感知即將到來的其他強盜。
譚凡突然想到一個可以更加激怒中年人的辦法,譚凡趕緊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想之前在《法術大全》中看到的一種幻術名叫映惡術,映惡術是讓人把自己面前的人或物在自己眼中呈現成自己最討厭的人的形象,被施術者會對著自己面前的這個‘最討厭的東西’做什么可就不是自己可以想到的了。
心中所惡映照之法正常的情況下很少有人使用的,因為被施術者在被釋術后通常會性情大變,不過這群雜碎既然都要死了,那么變不變也沒有什么關系,而且到死之前自己還讓他們可以碰見自己最討厭的事物,這不也是一種變相的憐憫嗎。
可以讓他們對著這個‘最討厭的事物’散發出自身最后的怒火以及怨氣,對于這些雜碎自己果然還是太過于善良了,還讓他們有最后的自由時間。譚凡想到這里簡直覺得自己是個十足的大好人。
譚凡便開始念動映惡術的口訣,隨著譚凡口訣的念出中年人的臉上開始浮現出幾個特殊的咒文,中年人感覺到自己臉上出現一股股火辣辣的疼,便用著被七毒蟲尸體所腐爛以及被弓箭擊透的喉嚨發出撕裂般的聲音說道:“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為什么我臉上會出現這些東西?”
他根本不管譚凡能不能聽清楚他那鬼叫般的聲音。
譚凡并沒有回話,而是重新念動隱身術讓自己的身影在中年人的面前消失。中年人感覺到譚凡的消失邊有一絲不安,這種不安并不是對于自己生命的擔憂,哪怕是死了也比像這樣被人羞辱來到強,而是感覺到會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中年人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過了沒多久中年人就聽見有許多的腳步聲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快,快,快。聚義廳著火了,再不快點去救火等會被大當家看到咱們來的這么晚肯定都要遭殃。我可是不想被大當家的責罰。畢竟上一個被責罰的什么結果不用我多說了吧。”領頭的一個長的十分不協調的人對著身后的數十人催促道。
聽到他的話后身后的幾十個人都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畢竟上一個被責罰的已經沒命了,若是自己等人。許多人害怕的搖了搖頭,用著更快的腳步沖向了聚義廳。
當來到聚義廳后,領頭的人看著周邊還在燃燒的殘骸,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才過了多久怎么全部都被燒沒了?不應該啊大當家當年說過,咱們這聚義廳是用特殊方法建造的,普通的大火根本無法燒毀,究竟是怎么回事?”說著的同時還用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快給我進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領頭的對著身后的幾人說道。
當他說完后幾人便向著里面走去,不遠的道路因為還有著一些沒有熄滅的火焰的原因導致幾人在不停地按照沒有火焰或者是火焰熄滅的角落來回穿插著行走。
當幾人來到中年人身邊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驚呼,他們第一眼看到了一個被火焰燃燒著的人形生物,第二眼的時候卻感覺火焰消失了,幾人用手揉了揉眼睛,本想對對方說些什么。
可他們幾人的目光隨后就被中年人所吸引,他們的表情漸漸變得十分奇怪了起來,有的露出了興奮的笑容,有的露出了憤怒的表情,有的甚至開始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而中年人看到自己的幾個手下的表情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想法,但也知道他們要對自己的目光透露著古怪。
他不由得想要張口呵斥幾人:“混賬東西你們幾個想干什么。”不過因為喉嚨本就被擊穿而后更是被腐蝕導致發出的聲音根本聽不清,又或者說哪怕他說的清楚幾人也聽不到。
不過臨近的幾人聽不到,不代表遠處的那些人也聽不見,就聽見領頭的對著身后的人問道:“你們聽沒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為什么我總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
“確實有些熟悉,狗子哥這聲音怎么有點像大當家的,不過大當家的人雖然不壯,可大當家的本事誰都知道,不可能會發出這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啊。”領頭的后邊的一個狗腿子一樣的人對著他口中的狗子哥說道。
“還是進去看看吧,他們幾個怎么還沒出來。不等了,走。都跟我進去。”領頭的先是自己琢磨了一會便對著身后的人說道。
“走,都跟著狗子哥一起進去。”狗腿子對著身后的人喊道。
隨后幾十人便跟在狗子的身后向著之前幾人所在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