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快穿之宿主總是崩人設
- 豆豆包
- 3067字
- 2021-06-21 14:18:14
第207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把一個兩個腦子有毛病的人都打發掉之后,姜沫又開始接著推演了起來。
一遍…
兩遍…
三遍…
怎么會是這樣?怎么可能?姜沫不相信這推演出來的結果,不死心的打算繼續推演…但是耗費過多的心血直接讓她吐血。
“嘔…”姜沫忍不住一口血吐到了旁邊的地面上,妃憐一打開房門就看見這么驚悚的一幕,還以為陛下這是受了重傷。
立馬跑過去給陛下號脈起來,她雖不是大夫,但是她長年行兵在外,對于一些癥狀多多少少會一些。發現陛下這是急火攻心,不是重傷,心微微放下些,寬慰道“陛下,您保重身體啊,蕭貴夫還等著你呢。”
蕭貴夫,沐兒!
姜沫想到這里直接潸然淚下,她的沐兒,就是因為推演的結果直接指向沐兒,她才吐血的。
三年了,她已經整整三年沒有見到自家沐兒了。記得當時最后一面是她將整個壽命分一半給他,因為傷及根本,她重傷不起,一度昏迷不醒。
直到那天她和妃憐兩人被姜汐等人推下懸崖。
這三年多以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蕭沐,以前她以為這只是一個任務,蕭沐只是自己的任務對象而已,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把心完完整整的交了出去。
從此,她就再也不只是她,她還是一個深愛著蕭沐的女人,她想給他所有的一切,可是因為她的自大和狂妄,最終害得蕭沐被奸人所害。
當年她就不應該托大,沒有派人全程保護他,哪怕她相信李鈺不是那么窮兇極惡的人,相信自己姐妹妃憐喜歡的人不會是個性格卑劣的人。但是她也不應該忽略掉李鈺身邊的狼才虎豹。
李鈺自然不會傷害蕭沐,哪怕當時李鈺還沒有看清自己的心意,但是從小到大的情分,她還是了解他的。
可是,他的母親不是別人是李太師,是那個為了權勢賣夫棄子,什么都可以放棄的狠心婦人。
最后沐兒因為李太師背后的毒手險些命喪黃泉,妃憐也因為擔心她會怒遷李鈺以及擔心李太師對李鈺下手而偷偷將李鈺早先一步藏起來。
李太師為何會殺李鈺,完全是因為李鈺知道了太多李太師的事情,同時李太師也為了把握輿論的第一風向,畢竟女帝為了給自己的妃子報仇,親手殺了另一個妃子,這理由也說得過去。
到時候她李太師還可以占一個晚年痛失獨子,不得不向自己服侍一生的姜家天下揮刀相向,也說得過去。
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是做帝王的徹底寒了忠臣的心。
到時候她合理的地方變得更合理,不合理的地方也變得合理了起來。那時哪里還會有什么人反對她,估計還有人拍手稱快,這是在“清君側!”
呵呵!有時候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何況是道聽途說呢。
但是這些都不是讓姜沫最震驚、最害怕的事情,她最不可接受的事情是她推演出來的結果。
怎么可能她和沐兒有緣無分,這絕對不可能的,她們的人生是相互交織在一起的。兩人的命運是相互纏繞在一起的,而且她的生命分給了他一半,他們就是共生的,是要永生永世在一起的,怎么可能會有緣無分,甚至……
甚至,她的每一次靠近都會讓蕭沐痛不欲生,她和蕭沐兩個人的命格就像是死對頭一樣,這個強過這個,弱的直接被傷得體無完膚。回想她和蕭沐在一起以來,她好像真的是只會給蕭沐帶來傷害,大大小小的傷害不斷,直到最后蕭沐直接被自己害得昏迷不醒。
哪怕她將自己的命運分他一半,只要以后他們在一起,依舊會傷害到對方,直至有一人死亡,但是她們的命運都連在一起了,那意味著不管結果如何,他們只要執意在一起,那就直接將對方雙雙克死,乃至危害到身邊的人。
不,不可能的。
姜沫神情激動的一把將妃憐推開,然后神情恍惚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左右搖擺、失魂落魄的直直的盯著地上,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奄巴個不行。
她這副樣子讓妃憐很不放心,陛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她要趕緊跟上去看看,免得陛下出了什么事情。
姜沫很想說自己推演的結果不準確,但是她自己也知道,這不可能是錯的,對于這推演的結果,她……無法說出是自己準備不當推演的錯誤結果。
妃憐追出來看到的就是陛下一個人生無可戀的坐在院門前的欄桿那里,神情悲怵…
“陛下,您怎么了?”妃憐來到姜沫的面前守著她問道。
姜沫伸手攬住妃憐的腰,并不斷的收緊,將臉整個埋在妃憐的腰間拼命的汲取溫暖。
“陛下…”妃憐不清楚陛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陛下現在需要自己。
“妃憐,我可能真的應該放手了。我……和沐兒在一起始終只會給他帶來傷害。”
突然,外間的一棵樹上輕輕動了一下又隨之歸為平靜。1662
“你說什么?你說師傅她哭得厲害?”男子神情激動一下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由于很久沒有走路了,還有些生疏的踉蹌了兩下才站住,未等身形平穩,他就急急忙忙的奔向地上那個前來匯報的人。
“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師傅她真的這么說,說,她要放手了?”
地上的黑衣人看到這個喜不自勝的主上,完全沒了往日訓斥他們的陰深恐怖,現在看著就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一樣得到心愛的女人的芳心而沾沾自喜。
“是的,主上!”黑衣人盡管內心感到異常詫異,但是面上依舊保持冷峻,斂下神情,畢恭畢敬的答道。
“好,好,重重有賞!”男人一揮衣袖,進來的正是言老,言老對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將手中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遞給黑衣人。
原本神情淡漠的黑衣人在看到言老手上的東西之后,終于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喜悅,滿心滿眼都是這黑不溜秋的東西。
“既是主子應允的,那便是給你的,拿著吧。”言老看都不看地上的跪著的人,將腰背挺得直直的,只動了動手,連眼神都欠奉。這盛氣凌的模樣早就沒有了姜沫初見時的和藹可親。
但即便是這樣,跪著的黑衣人依舊無知無覺,他現在全部的心神只有那塊黑乎乎的東西罷了。
得到允許后黑衣人便迫不及待的伸手將那塊黑乎乎的東西拿起來,看都不舍得多看一眼,就連忙將其塞進口腔里,咽下去。完了之后還意猶未盡的咋吧著嘴,將手交叉放在胸前,順著食道滑塊下沉的路徑來回撫摸。
男子和言老看著黑衣人如癡如醉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這就是言家莊第一快刀的風采嗎?也不過如此嘛!”言老在一旁肆意辱罵黑衣人,黑衣人依舊在那里雙膝跪地,雙手虔誠的放在胸口,面上依舊是那癡迷的模樣。
男人看也看夠了,聽也聽夠了,才出聲制止道“哎!言老,這次你可過了,還希望言刀你莫要放在心上,言老就是嘴上沒有個把門的。”
黑衣人依舊是那副癡迷模樣,哪怕這兩個人一唱一和這么久,也毫無知覺。
男人看著言刀這副模樣,久了也覺得寡淡,便揮揮手讓黑衣人下去了。“言刀你下去吧。”
男人這才起身,行禮,轉身離開。
“主子,您真的覺得這個言刀可靠嗎?”言老看到言刀走后,湊近男人說道。
“言老,你要知道,你只是我手下的一條老狗,說話注意尊卑些,你可沒資格質疑本尊,否則…”
話里滿滿的威脅,言老趕忙閉嘴,他差點忘記了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了。
“屬下知錯……屬下告退。”言老一大把年紀了,不得不說這隨機應變的狗腿性子倒是做得唯妙唯俏。一看男人神情不對,立馬圓潤離開。
等到言老離開后,男人給自己斟了一盞茶。
他可不是信別人,他信的從來都是自己,他要的也從來都是師傅而已,至于其他的,又有什么關系,喜歡用就繼續用咯,不喜歡用就直接不用咯,又有什么好費神的。
而且,他這可不是什么托付信任,他只是相信自己的實力罷了。男人輕輕的拽動自己手里那些個看不見的絲線,眼神逼仄陰冷得很。
與此同時,在這個府邸中傳出一陣哀嚎,聞聲尋去,不就是剛剛那個黑衣人嗎?
只見他痛得全身抽搐,整個人不得不倒在地上來回翻滾,頭也不停的往地面砰砰砰的撞去。
不一會兒他因為掙扎得厲害,臉上的面具掉了下來,只見這被遮擋的面具之下是一張面目猙獰的面皮,皮膚皸裂,露出里面發爛的腐肉,但是很奇怪的是這腐肉竟然沒有怪味,反而散發著一股肉糜香。
再看黑衣人的眼睛竟然是一邊猶如妃憐那晚上看到的兩人,死白的眼珠突兀的框在這個空洞洞的眼眶里;一邊竟然是赤色的獸瞳,紅通通的,就像是猛獸發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