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終是煙消云散
- 快穿之宿主總是崩人設
- 豆豆包
- 3028字
- 2021-06-15 11:18:02
第195章 終是煙消云散
“哥哥,你別聽他們胡說,這些人哪里懂皇家密事,定是哪個愛嚼舌根的在哪里胡言亂語呢。陛下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哥哥永遠都是陛下的心尖寵,你莫要為了這莫須有的話語而上了心,傷了陛下的情誼。”
狗奴一面兇神惡煞的對著周圍那些個亂說話的行人齜牙咧嘴的,恨不得直接上手將他們這些多嘴多舌的嘴巴給撕爛開。
帶著斗笠的男子容顏被面紗遮住,看不太真切,但是還是能從這身段和氣質上判斷這就是那個根骨絕佳的麗人。
只見本是淡雅清冷的他一聽到了玉溪女帝為了討新冊封的皇夫喜愛,不但給了他最尊貴的冊封大典還給了他獨一無二的寵愛,直接下令罷黜后宮,將三千佳麗直接遣送回家。
他的心就忍不住疼起來,怎么可以變心得如此之快,他不過沉睡三年光陰,陛下就可以將自己遺忘得一干二凈,同時還娶了李鈺為夫,陛下莫不是忘記了就是因為李鈺,他才會被設計陷害沉睡三年。還是說,陛下知道但只是不在意罷了。
蕭沐的心越來越疼就像是要被硬生生挖出來一樣,他難受得緊,本來還能勉強維持站立的姿勢,但是因為情緒失控,他整個人都疼得躬起了腰身,慢慢蹲了下去,冷汗也從鬢角中涔出,面色變得蒼白無力。
正在跟眾人齜牙咧嘴,打算將一己之力擊退輿論文的暗潮波泳的狗奴終于發現了蕭沐的異常,連忙施展輕功不顧眾人的詫異將人帶進一處閣樓里歇息。
“哥哥,你怎么樣?沒事吧?是不是很疼啊!你跟狗奴說,狗奴去帶知知過來。”蕭沐連忙抓住狗奴的手,不讓他去找梁老,哪怕他已經疼得大汗淋漓,斗笠因為掙扎的緣故也將他面無血色的、染上虧敗之氣的面容顯露了出來。
狗奴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他就不應該貪玩,不顧知知的勸阻,硬是將哥哥帶出來散心,現在好了,沒有得散心就算了,還讓哥哥聽到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言論,更是將哥哥的毒給激發出來了。
狗奴看著本來明艷動人、鮮嫩欲滴,猶如吸食了天地精華一般靈氣逼人的男子因為這么一折騰,那水靈靈的肌膚迅速灰敗了下去,最后變成了只有一層皺巴巴的老皮附著在上面,就跟行走的干尸一樣。
哪里還見方才名動天下的大美人模樣。
蕭沐的變化,并沒有讓狗奴感到詫異,反而是濃濃的心疼,哥哥以前可是吃了不少苦才得這身皮肉的,但是沒有想到今天的一個刺激,直接將哥哥打回了原型。
“哥哥,你…怎么樣?”他心思單純但又不是傻,自然知道蕭沐現在很不好受,這剝皮抽筋之痛,他沒有經歷過但是也聽到過哥哥以前那撕心裂肺的痛,所以他也就說不下去了。
蕭沐現在就像是將自己架在巖漿中炙烤一樣,他的經絡到哪里這疼痛就跟著到哪里,寸寸斷裂,皮下的肌膚早已經變得干巴巴的,就只剩下一塊皺巴巴的皮包裹著,那皮下的青筋和神經跳躍的時候,一股一股的,就好像是他的皮囊之下有無數只小蟲子一樣,在蠕動在爬行,在啃食他的血肉。
這蠕動的頻率,這鼓起的姿態,看得讓人頭皮發麻,時時害怕這皮下的東西會在下一秒破皮而出。
看的人都心驚膽戰,何況正在經歷的人,蕭沐的衣服不一會兒就被汗浸濕了。這原本就只包裹著薄薄的一層皮的腦袋,現在因為汗水浸濕了頭發的緣故,這頭發就這么貼著頭皮,一縷一縷的,好不惡心,最重要的是因為這個身體極速缺水的緣故,這頭發也不像剛剛那般柔光滑順了,這頭發現在就像是一團被強行浸濕的枯草一樣,那接連著頭皮的根部就只有那么一丁點還連在這頭皮上,讓人看了忍不住屏住呼吸,就怕用力一點就可以直接將這頭發根絲分離了。
當然,不僅是因為這頭發枯敗的緣故,還有一點就是,這亂糟糟的一團,還有這就像是高度腐爛的皮肉,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本能的屏住呼吸。
蕭沐現在痛得恨不得直接去死,他沒有想到這一次復發竟然會這么慘痛,以前他哪怕再疼也沒有輕生的念頭,但是現在疼得他只想拿頭狠狠地撞擊墻面,最好撞出血、撞出傷,要是能直接昏死過去也好,但是這現實殘忍到他的軀體已經不能動彈了,就像是之前自己沉睡時那樣保持了活死人的狀態,整個身體就跟癱瘓了一樣,不受他神經控制。
因此,蕭沐現在只能就這么仰躺著,睜著唯一能動的眼珠子,死命的睜大,哪怕這眼珠子因為皮囊的下陷,變得極為的突出,就好像是硬生生將眼珠子瞪出眼眶一樣。為了試圖緩解一下疼痛,蕭沐還是不管不顧的將唯一能動的地方死命瞪大,眼珠子因為頻繁使用,已經布滿了血絲,一道一道的,將整個眼白幾乎布滿。
狗奴看著哥哥這般難受的模樣,他也不敢輕易移動他,因為知知說過,哥哥發病時,身體太過脆弱,所以不能輕易移動,就怕給哥哥帶來二次傷害。
但是看著自己的哥哥這么難受,狗奴還是紅了眼眶。他一邊觀察著蕭沐的狀態,一邊摸摸哭泣,不敢哭得太大聲,害怕哥哥聽到擔心他。
眼看著蕭沐越來越疼,狀態越來越差,狗奴最后還是忍不住使用出來之前那個女人塞給自己的信號燈。雖然之前哥哥說過不要和那女人有什么往來,但是現在哥哥這么難受,知知又是個體力廢,思來想去他也只能先找那個女人了,畢竟她有本事將哥哥從閻王那里拉回來,現在應該也能幫助哥哥脫離痛苦。
狗奴這般想到,就立馬行動起來。找了一個確定哥哥不會察覺的角度離開,在距離哥哥不是很遠又不容易被發現的角度將手中的信號打開,將其放上天空,然后在確定無人發現的時候偷偷潛回閣樓。
哥哥的心思他猜不透,雖然他也不喜歡那個神神秘秘的女人,但是現在哥哥這般痛苦,他好像也只能找她了,希望那個女人可以救救哥哥。
狗奴一邊在心里這般暗自打氣,一邊快速的往閣樓那里跑去,以哥哥現在的狀態,他很不放心,所以他必須趕緊跑回去,守著哥哥才行。
但是沒有想到怕什么來什么,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哪里發現的這個被荒置很久的閣樓里有人的,反正在他回去的時候發現剛剛還格外寂靜空寥的閣樓現在竟然擠滿了人。
這場面不禁讓狗奴嚇出一身冷汗,哥哥現在行動不便,又因為病痛的折磨不成人樣,現在這些人圍在這里指指點點,他實在是害怕哥哥會出什么事。
“讓一讓,讓一讓!”狗奴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堪堪擠了進去,希望哥哥沒有什么事情才好。
等到狗奴排除萬難擠進去之后發現,原本躺著哥哥的地方空空如也,只留下一攤血跡,狗奴看到自己的哥哥憑空消失,直接慌了。“我問你,剛剛躺在這里的人呢?”
“沒看到。”
“你呢?有看到嗎?”狗奴發了瘋的向圍在這里的人們,一個個揪著衣領問到。但是很可惜,沒有人知道哥哥到底去了哪里?
哥哥他舊疾復發,根本走不了路,那是誰帶他離開的?問這些人又什么都不懂。
“你們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又為什么突然來這荒廢的閣樓?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狗奴怒吼出聲,他實在是擔心哥哥的安危,這些人憑空出現在這里,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不會放過他們。
“小兄弟,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呢?感情這閣樓還是你家的不成?我們愛來就來,愛走就走!你想怎么滴?還想打我們不成?還要什么解釋?”
“就是啊,我們愛來就來,愛走就走,你一個小毛孩子管得著嗎?”
在第一次看客這么說之后,其他的看客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一個個的都開始嚷嚷個不停,就是不樂意配合狗奴。
狗奴性格單純,何時見過這些無賴的做法,他完全不能理解這些人怎么這么沒有同情心,哥哥都找不到了,危在旦夕,這些人卻一直糾著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放。
狗奴這涉世未深的樣子怎么斗得過這些摸爬滾打半生的老百姓呢,何況這里面還不全都是老百姓。
“啊!”狗奴內心里非常擔心哥哥,又被周圍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耳邊都是那些討人厭的嗡嗡作響的聲音,吵得狗奴頭都疼了。
就在這時,狗奴的眼睛在眾人沒有發現的時候悄然變紅,就連同那緊握成拳的雙臂也都在不斷的顫抖。好吵,好吵啊!
狗奴最后沒有忍住,嘶吼了起來,他的指甲也不聽話的從指甲縫里專了出來,不一會兒成了又硬又灰撲撲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