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夏母選擇去醫院照顧秋爺爺,其余的人則選擇去看看那個兇手是誰,特別是夏之含。
來到基地,基地大廳里站著許多人,沙發上坐著陳柏森,一見到夏之含來了,見到夏之含的裝扮,剛開始是驚訝,可是后來理解了一些,笑著走過去,以一個弟弟的身份牽著夏之含的手坐到沙發上。
沙發的前面跪著一個中年男子,從被抓來開始,他的頭都是低著的,就連陳柏森也沒見到,單霆倒是知道他的樣子,更想不出秋天寒幾時得罪他了。為何要至秋天寒于死地。
夏之含一副高貴的樣子,拿起放在旁邊的棍子,將棍子放到兇手的下巴下,把兇手的頭抬了起來,其他的人得臉面無表情,唯獨陳柏森一副驚訝的樣子,緩緩帶著不相信的口氣說“陳叔叔?”
夏之含看向陳柏森,又看向那名兇手,腦袋里翻動著,最后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陳柏森,陳柏森對著夏之含點點頭。
“陳柏森,你個渾小子!陳辰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還他命來。”激動得正想從地上起來,被站在旁邊的保鏢們及時按住了。
夏之含從椅子上起身,走到陳辰的父親面前蹲下,陳柏森見狀,趕緊阻止道“之含姐。”
“我沒事。他碰不到我。”
說完看向陳辰的父親,抓起身上的婚紗對著陳辰的父親說道“你知道嗎?我和我老公的結婚日,變成了我老公的忌日。”
夏之含前一句老公,后一句老公,說的旁邊的人都微微紅了眼眶。
“你不會理解那種感受的,喜事變成傷事,婚日變成忌日。”
“說吧,你想怎么死。”
聽完夏之含的話,陳辰的父親始終不認為自己做錯,爽快得說“一槍弄死我吧。”
“好,柏森。鍵盤跪死法。”鍵盤跪死法,是處罰叛徒的方法,秋天寒偶爾跟夏之含提過幫派的事。讓一個人跪在鍵盤上,再餓著他,直到死為止。
陳戀站在樓梯上看著下面的一切,她心痛,可是又不能挽救什么,畢竟自己的父親的確害了秋天寒。
不能怪她狠,只能說,即使挽救也于事無補。
日子在一天天的過去,秋爺爺依舊未醒,但是目前沒有生命危險的現象。
而夏萌瓏也在不久后生了,是個女孩子,白白嫩嫩,取名秋早晴,小名晴天。
一晃就是幾年后,這一天,夏之含和夏萌瓏在秋天凌別墅的花園跟秋早晴玩耍,而秋天凌則在一旁看著,溫馨的一幕可惜沒有秋天寒。
柏林和單霆走進來“少爺。”自從秋天寒過世以后,幫派由秋天凌和陳柏森管理,大事交給秋天凌,小事交給陳柏森。
“有事?”
緊接著,柏林在秋天凌耳邊不知說了什么,只見秋天凌皺皺眉問“你確定?”
柏林搖搖頭,回到道“不確定,只是個背影。”
“加強對那區域的觀察,不要放過一只螞蚱。”許多年,秋天凌的性格依舊冷酷,而夏萌瓏的性格倒是當了媽媽之后,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