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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最無言語的心情

  • 大漠女王
  • 淺暮
  • 3789字
  • 2020-12-10 19:02:19

魅惑的寶石泛著血色耀眼的紅色光芒,四芒星的光芒點(diǎn)綴得格外迷人。陽光下泛起點(diǎn)點(diǎn)熒光,配著白蔥般的手指,美艷動人。

“巴緹落斯山稀有的寶石,卡蝶門,”海藻一般的長發(fā)隨風(fēng)飄動,煞愛利為她戴上這顆稀有的寶石,她微笑著,說,“陛下的這個禮物會不會太貴重了?卡蝶門的寶石應(yīng)該是屬于高貴的女皇陛下。”

“我美麗的王妃,雖然我答應(yīng)了前任女皇陛下保留這個女皇之位直到找到雅哈拉的繼承者,但是,”煞愛利牽起羅蒂扶塔拉的手放在唇邊,溫柔地說,“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女皇,沒有人可以取代。”

“陛下......”羅蒂扶塔拉臉上兩抹紅暈飛過,煞愛利的吻就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額前。

煞愛利調(diào)皮地對她笑了笑,“它和你很般配。”

“十分感激您的禮物,這是我收到過的最美麗的禮物,我愛您,國王陛下。”

“我也十分愛你,我美麗的王妃。”

他們可以注意一下站在旁邊好長時間的韋挲嗎?韋挲就當(dāng)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的,敲了敲門走了進(jìn)來他鞠躬行禮,說:“王國陛下,羅蒂扶塔拉王妃。”

煞愛利正摟著羅蒂扶塔拉,一聽見韋挲的聲音十分失望地垂下了眼睛,略帶生氣地僵笑著,這一笑讓韋挲折壽了不少。羅蒂扶塔拉掩嘴偷笑,稍稍往旁邊挪了挪,低頭說:“陛下,還是先聽他韋挲大人說吧。”

“嗯,”煞愛利怨念地盯著韋挲,“什么事?”

韋挲渾身一抖,慢吞吞地說:“陛,陛下,那個,科左伊大人求見。”

“科左伊?”煞愛利和羅蒂扶塔拉相視一眼,馬上認(rèn)真起來了,“他已經(jīng)回來了嗎?你怎么不早說。”

他倒是很像早點(diǎn)說,“是的陛下,已經(jīng)在書房等候陛下了。”

“馬上帶我去見他。”

“是。”

煞愛利轉(zhuǎn)身過去,臉上又染上笑臉,“我美麗的王妃,等我處理完政事再來看你。”

羅蒂扶塔拉俯了俯身,“恭送陛下,請陛下認(rèn)真處理政事,我在后宮等待您的到來。”

煞愛利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韋挲出去了。

正殿大殿后面的書房里,卡拉狄曼王國最美麗的男人,科左伊正十分愜意地品嘗著從依尼帶回來的已經(jīng)冰鎮(zhèn)過了的花茶。聽見有人進(jìn)來之后,他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微微鞠躬,說:“很高興回來諾亞,我尊貴的國王陛下,同時也恭喜您。”

煞愛利走到科左伊旁邊坐下,順手拿了科左伊的茶喝了一口,正要放下時又喝了一口,“嗯,味道不錯,還帶了什么回來?”

科左伊輕笑著坐了下來,“已經(jīng)派人送到您的寢宮去了。”

“做的不錯!賞!”煞愛利立刻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他看向科左伊,說,“你想讓我賞你些什么呢?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給你賜個婚怎么樣?也好了了你過世父母的一大心愿。”

科左伊托著下巴模樣優(yōu)雅地想了想,說:“十分感謝陛下還惦記著我的婚姻大事,但是陛下準(zhǔn)備把那家的小姐賜給我呢?”

煞愛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無奈地嘆了口氣便不說話了。科左伊莞爾一笑,說:“并不是我不愿意娶親,只是還沒有發(fā)現(xiàn)愿意嫁給我的小姐而已。”

“誰叫你長得這么女人!讓女人以為自己和女人成婚!”

“可不是我愿意的,天生麗質(zhì)。”

“不要臉!”

科左伊包了一包笑,故作可憐地說:“只得讓陛下給我指婚了。”

“說吧,你看上哪家小姐,我給你做主了。”

科左伊喝一口茶,一笑而過,“啊,對了國王陛下,忒彌親王和麥傍大人還留在依尼,您需不需要早些下達(dá)之后的命令呢?”

啊,他還真的是忘記了。煞愛利轉(zhuǎn)念一想,突然臉色一沉,十分嚴(yán)肅地盯著科左伊,說:“忒彌,忒彌,我還覺得為什么宮里這么這么的安靜!”完全把他給忘記了!煞愛利有種大難臨頭的錯覺,“他有沒有惹出什么讓我很頭疼的事?”

科左伊故作憂傷地沉默下來,得是讓煞愛利慌了神科左伊才說:“也沒有特別荒唐的事情,就是在依尼城里和小混混打成了一片,然后砸了依尼王宮的大門,時不時帶幾個斷了氣的流民回來,再就是......”

“啊!算我沒有問!”煞愛利捂著耳朵,他不要聽了,“反正都交給麥傍去處理。伽婷也回依尼了,韋挲。”

“是,陛下請吩咐。”

“馬上鷹信給忒彌,讓他擔(dān)任依尼國衛(wèi)統(tǒng)大將軍,負(fù)責(zé)所有依尼城的軍隊。然后讓麥傍擔(dān)任吏史,負(fù)責(zé)管理依尼,當(dāng)然伽婷的父親作為城主擁有最終權(quán)利。韋挲,你把那個東西一并讓鷹隼帶去。”

“是,我明白了,現(xiàn)在馬上去做。”

“哦,對了,帕達(dá)禮已經(jīng)去了巫惟氻嗎?”

“我跟他在騰老錯那分開的,按照時間,早就到了吧。”科左伊說。

煞愛利點(diǎn)了點(diǎn)頭,猶豫著又說:“科左伊,那件事,有進(jìn)展了嗎?”

科左伊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煞愛利想要說的事情,“這件事一直都是西古斐斯殿下在負(fù)責(zé),之前雖然在倫甘與西古斐斯殿下碰過面,但是猶豫時間緊迫并沒有談過。不過在之后西古斐斯殿下應(yīng)該回來過諾亞吧。”

“他跟我說過了,但還沒有找到雅哈拉。”

“是嗎,那么祭祀大人,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我女皇的印章上面究竟是什么樣的付好了吧?”

科左伊就當(dāng)沒有聽見的,煞愛利拍案起身,“科左伊!我可是國王!我現(xiàn)在命令你立刻告訴我!”

“十分抱歉國王陛下,祭祀可是有一個權(quán)利在國王陛下之上的。”

“科左伊,你現(xiàn)在是在要挾我了?”

“我不敢,但偉大的太陽之神并沒有指示我將這個告訴您,回來之前我曾算過,曾經(jīng)就在我們身邊,而現(xiàn)在卻遠(yuǎn)離了我們。”

“什么?”

科左伊含笑又說:“太陽,寶石和水,是我們偉大的太陽之神赫利俄斯給我神圣的指示。”

煞愛利垂眼喃喃自語著,“這是什么意思?”

“太陽是我們最偉大尊貴的神明,寶石是我們最特有的產(chǎn)物,水是哺育我們的母親。”

“廢話!”煞愛利不耐煩地環(huán)著胸向后靠去,嘴角突然微微上揚(yáng)露出奸詐的表情盯著科左伊,“既然祭祀大人不愿意告我吾女皇印章上面的符號,那吾就命令你去找到女皇的印章。”

科左伊頓了頓,反笑,“哦,好吧。”

煞愛利反而愣了,“你確定?”

“是哦,我想西古斐斯殿下應(yīng)該有了線索,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去看看我可愛的妹妹。”

煞愛利擺了擺手,“誰知道你可愛的妹妹要不要見你呢。呵呵,隨便你用什么辦法,我只要能找到女皇的印章。哦,對了,你可以去準(zhǔn)備巫惟氻的祭祀大典了,雖然還有點(diǎn)早。”

“是,我會好好準(zhǔn)備的。”

煞愛利一臉輕松地伸了個懶腰朝門外走去,“那就交給你了祭祀大人,我要去看看我美麗的王妃了。”

科左伊微笑,絕代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惆悵,他守得住的只有那個不被人知曉的符號,若是那個符號變成了兩個,他還有什么存在的價值呢。

沙漠的另一邊,炙熱的天氣讓巫惟氻的河水顯得更加清澈清涼,粼粼水光之中泛著點(diǎn)點(diǎn)漣漪,清澈見底的河水中可以清澈地看見魚兒擺著尾巴。挽起衣褲拿著一根長棍的隆軻磯站在河水中盯著那些于,河岸上的賽爾迪曼眼疾手快地用一根長木簽扔向跳起來的魚,刺中之后順著那個方向落到了隆軻磯手里。

“啊,”隆軻磯看了看手里的魚又看了看賽爾迪曼,急忙又伸手把他刺中的另一條魚接住了,“賽爾迪曼殿下您也太厲害了!就隨便扔幾個木簽就能抓住魚了!”

“別吵別吵!”賽爾迪曼擺了擺手,手里的另一只木簽擊中了正跳起來的魚肚子。他甩了甩手,“幾只了?”

隆軻磯數(shù)了數(shù),激動地說:“夠了!”

“那回去吧。”

“好!”

隆軻磯拎著七八條魚從河里走了上來,賽爾迪曼整一個百無聊賴,天氣這么好,太陽這么大,河水這么清澈,為什么他堂堂卡拉狄曼王國的親王殿下要要這種事情!

“哎?賽爾迪曼殿下您怎么了?臉色不太好?”

“呵呵。”不要管他。

隆軻磯倒是心情特別好,一邊拎起魚一邊說:“聽賽爾迪曼殿下的話果然沒錯,集市太遠(yuǎn)了,要給修羅小姐熬湯的話還是來河里自己抓魚比較好呢!這么大,又新鮮!”

“是啊是啊,看在是給修羅熬湯的份上我就心甘情愿的來了,但是為什么從頭到尾你連一條魚都沒有抓到!”

隆軻磯眨了眨眼,傻笑起來,“因為我的武功沒有您這么厲害!”

賽爾迪曼頓時揚(yáng)起了頭,“呵呵,你太識貨了!我的武功可不是蓋的!哈哈!”

營地修羅的帳子門口幾個衛(wèi)兵正看守著,里面的軟榻上,西古斐斯已經(jīng)連續(xù)十幾天都沒有離開過這里了。他一直盯著還在沉睡的修羅,每一天術(shù)者都會過來為修羅診斷一次,每一天都沒有任何問題。

呼吸正常,心跳正常,只有體溫稍稍低一些。西古斐斯時不時會摸摸修羅的額頭,額頭微涼,卻沒有任何要醒過來的跡象。

都過了這么久了,術(shù)者沒有任何辦法,她也并沒有死去,西古斐斯這十幾天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修羅醒過來的話,他要怎么辦。

“西古斐斯殿下。”

千也娜的聲音傳來,西古斐斯沒有任何反應(yīng)。千也娜端來早餐放在西古斐斯旁邊,又看了看床上的修羅,西古斐斯已經(jīng)好幾天都未吃過什么東西了,她只說:“西古斐斯殿下,這是修羅小姐之前教陀麗加妠做的。”說完之后她便鞠躬出去了。

西古斐斯好一會兒才看向那些食物,拿過一個點(diǎn)心放進(jìn)嘴里,意想不到的味道,意外地美味。

“好吃嗎?”

西古斐斯怔住,猛地看向床上,修羅憔悴的微笑看起來是別一種風(fēng)味的美麗。她傾身過來,擦了擦西古斐斯嘴角點(diǎn)心留下的粉末,天真地笑了起來,“早上還說不吃的,嘴硬...嗯?玊?”

“我一直在想,那時我為什么要離開你。”西古斐斯一把將修羅緊緊抱住。

“嗯?”修羅愣了一愣,反笑起來,“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哦。”

西古斐斯安靜地抱著她什么都不說,修羅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地開口,“啊,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呢,外面已經(jīng)黑了嗎?你要不要回去睡覺?還是你想跟我一起睡,我不介意哦!”

“十三天。”

“嗯?”

“你睡了十三天。”

修羅整個人都不好了,呆了,傻了,她狠狠推開西古斐斯,恨恨地瞪著他,“你給我出去!”

西古斐斯這個時候一點(diǎn)都不知道修羅為什么會有時候一睡就是這么長時間,當(dāng)然修羅本人也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們都覺得悲傷。修羅悲傷可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西古斐斯悲傷,卻是許久沒有過的感覺,而他十分厭惡這種悲傷的感覺。

上一次,他躲開了,可這一次如果他還是躲開了,他很清楚,也許就沒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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