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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情殤

  • 冷王囚愛
  • 涼子
  • 2861字
  • 2020-12-10 18:12:34

白鋼焦急的在房內(nèi)踱步,白夫人陪在一旁,臉上也滿是焦急之色,愁容滿面。

白鏹坐在一旁,黝黑的面龐看不出焦急之色,只是握著茶杯的手泛了白。

白偉靜靜地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淡然,身上往日的隨意不羈狀態(tài)收斂了不少。

管家急著步伐,來報:“老爺,四小姐回來了。”

白鋼猛的一轉(zhuǎn)身,急忙說:“快,讓她過來,讓她來書房這里。”

管家答應著,趕緊下去了。

白夫人緊張的站起身來,又坐下了。

白鏹左手捏成了拳頭,右手舉著的茶杯幾乎拿不穩(wěn),最終不得不放下。

白偉此時只是覺得心臟砰砰直跳,又怕又歡喜的模樣,想著意兒能夠回來,卻又盼望著意兒能夠永遠不回來,回來了他便能夠經(jīng)常見著她,可是若是回來了,意兒不會開心,還不如不回來。這樣胡思亂想著,白冷香已經(jīng)走到了書房門口。

“父親,母親。”白冷香一腳跨進門,笑著喊道:“大哥,二哥。”

“事情辦的如何啦?”白鋼此時已經(jīng)恢復了老爺做派,坐在書桌后面的太師椅上,沉聲問。

“是呀,香兒,可有將你的三姐帶回來?”白夫人著急的問,眼睛直直的盯著白冷香。

白冷香淡淡一笑,高聲說道:“春柳,將三小姐扶進來,可要小心些,磕了碰了唯你是問!”

門外,春柳半攬半抱的扶著一個女子進來了,穿的是丫鬟的衣服,靠在春柳身上,毫無生氣的模樣。

“意兒!”白偉跳起來,沖過去,從春柳身上搶過白意兒,驚訝的叫起來,“意兒,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二哥,”白冷香冷冷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她沒事,死不了,不過是喝了些迷藥。”

“你怎么能這樣對意兒?”白偉皺著眉說,“她是你的三姐呀。”

“不這樣怎么能夠?qū)⑺龓Щ貋恚俊卑桌湎憷淅涞恼f,“如若不是這樣,二哥以為能夠在白府見到她?”

白偉不說話,只是低頭看著懷里的白意兒。她眼睛緊閉,神色安靜,但是還好,呼吸平穩(wěn),只是面色有些潮紅,似乎有些發(fā)熱的征兆。

“父親,香兒答應你的事情辦到了,希望父親也要信守承諾,香兒的婚事香兒希望可以自己做主,父親大人不要反悔才是。”白冷香看也不看其他人,只是盯著白鋼。

白鋼看了看白偉懷里的白意兒,點點頭,說:“既然你辦到了,老夫自然也會信守諾言,這個你放心。”

白冷香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父親,孩兒這就帶意兒下去,她的迷藥暫時怕是醒不了。”白偉抬頭,看著白鋼說,“而且意兒好像有些發(fā)燒的跡象,怕是要找大夫進府來瞧瞧。”

白鋼點點頭,說:“也好,你將意兒帶下去,讓丫鬟好生伺候著,小心些,可不能再跑了。”

白偉點點頭,對著白夫人點點頭,又看了看大哥白鏹,抱著白意兒下去了。

“鏹兒,”眼看著白偉走出去了,白鋼才說:“你親自跑三太子一趟,告訴三太子一聲,就說意兒找到了,另外探探三太子的口風,看他是不是打算盡快娶意兒過門,這事兒老夫看不能再拖了,夜長夢多,能夠盡快辦了最好。”

白鏹點點頭,起身去了三太子府。

“老爺,”白夫人看著白鋼,滿臉擔心的說:“您覺不覺得香兒近日變了許多?為妻真是擔心,香兒她……”

白鋼冷硬的打斷她的話,說:“你若是有心思擔心,還不如好生的看著意兒,要是再讓她跑出去,咱們白府就真的完了!”

白夫人噤聲,再不敢說話。

白偉坐在床邊,大夫剛剛來仔細的診斷過,說是有些發(fā)燒,受了風寒,并不是很嚴重,已經(jīng)開了藥。

“意兒,怎么這么傻呢?”白偉低聲說,“為何還要回來?不是說了不回來的嗎?這一回來,想要再離開,可是難了。”

將白意兒額頭上的毛巾拿下來,轉(zhuǎn)身在身后的水盆里浸濕熱水,再搭在白意兒的額上,靜靜的看著她。

“意兒,二哥不知道是怎么了,既盼著你能夠回來,又巴不得你一輩子不回來才好。”白偉絮絮叨叨的說,“我盼著你回來,我便能夠經(jīng)常見到你,可是又盼著你能夠不回來,因為在白府你并不能夠開心,既然不開心,還不如永遠不要回來。意兒,你自小便是個不多話的孩子,受了委屈受了欺負,也只是靜靜的躲在一旁,傷心難過都是自己一個人,眼下你好不容易長大了,可是卻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二哥真是沒用,居然幫不上你,二哥真是慚愧。”

“二少爺。”玉檀端著茶水糕點進屋來,輕輕喊道,“該用晚膳了。”

白偉搖搖頭,說:“我不餓,我想陪著意兒。”

玉檀將手上的東西放下了,看著白偉,輕聲說:“二少爺,你今天從早上便沒用膳,還是用些吧,奴婢去給您到廚房端一些過來,您就著隨便吃一些吧,不然小姐醒來,見著您憔悴了,會難過的。”

白偉點點頭,說:“那便隨意的用一些吧,你去看廚房有些什么,隨意的端一些過來便是。另外,看看意兒的藥可有熬好,該喝藥了。”

玉檀點點頭,輕輕退出去。

白偉繼續(xù)看著白意兒,就那樣呆呆的一動不動的坐著,眼神癡纏眷戀,這樣的眼神在白意兒醒著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敢讓她看見的。

白夫人推開門進來,看見白偉坐在床前,輕聲進來,看著白偉說:“偉兒,意兒的情形如何啦?”

白偉回頭,見是白夫人,站起身來,輕聲說:“大夫說受了風寒,有些發(fā)燒,其他的并沒有什么。”

白夫人點點頭,說:“那就好,不嚴重就好。這事還多謝了你四妹,不然,依著意兒的倔強脾氣,怕是會一輩子縮在司馬府,不回來。”

“不會的,母親。”白偉輕聲說,“意兒不會這樣不負責任的躲起來,到了恰當?shù)臅r候,她自然會出來的。”

白夫人淡淡一笑,轉(zhuǎn)身看著白偉,說:“母親知道你是怎么心思,只是偉兒,這份心思,要不得,留不得,還是斷了吧。”

白偉一愣,然后苦笑,說:“是,母親,是孩兒糊涂,孩兒失了分寸。”

白夫人輕輕搖頭,拉著白偉的手,將他帶到一邊的桌前,坐下了,說:“你是母親十月懷胎生的孩子,你的脾氣秉性如何,母親自然是知道的。且不說意兒的身份,只說你,偉兒,你已經(jīng)是娶了親有了妻子的人,意兒這樣的女子,斷然是不會愿意給人做小的,而且,意兒這孩子,心思聰慧剔透,必然也是知道的,她這樣躲起來,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你,另一半怕是為了香兒,她知道香兒喜歡三太子,不愿意與她爭,所以這樣躲起來,卻沒想三太子真的喜歡上了她,真是造化弄人啊,若是當初,母親沒有將意兒帶進府……”

“不,母親,孩兒不后悔。”白偉打斷白夫人的話,堅定的說,“孩兒知道孩兒配不上意兒,孩兒也知道意兒斷然不會喜歡孩兒,但是能夠這樣遠遠地看著意兒,守著意兒,孩兒已經(jīng)很開心了,孩兒不敢奢求別的什么,孩兒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白夫人苦笑一聲,說:“偉兒,你是個好孩子,只是,喜歡錯了人。姻緣,姻緣,最講究緣字,你和意兒有了姻,生生的少了緣字,放下吧。你四妹也是,糾結(jié)于一段不屬于自己的感情,只是自己傷心,何不想開一些,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年,何苦這樣執(zhí)著?”

白偉淡淡一笑,說:“個中事,其中味,只有當事人才知曉。母親,你看香兒整日以淚洗面,很痛苦,悔不當初,指不定夜深人靜之時,香兒想著三太子往日對她的種種好,笑著入眠。姻緣二字,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母親,兒孫自有兒孫福,何必操這樣多的心。”

白夫人笑笑,輕聲說:“你說的也對,母親為你們操了一輩子的心,也該放下了,罷了,母親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莫要呆太久,被你父親知曉,只怕又要大發(fā)雷霆了。”

白偉點點頭,將白夫人送出門。

正好趕上玉檀端來飯菜,吃過飯,又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細細的囑咐了玉檀要注意的事情,特意叮囑她意兒一醒來就過去通知他,便也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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