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扭脖子
- 兇案現場撿了個男朋友
- 三問四夏
- 2013字
- 2020-12-10 18:51:57
還不快回去,這里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
凍壞了怎么辦。白馬望想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可是,他的衣服上有一些標志,是不可以隨意給別人穿的,他只好將這個想法放下,這才作罷了。
范語薇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歪著頭,看著白馬望說道:“我來看看你啊。”
白馬望的眸子里還是淡漠一片,冷聲說道:“看完了嗎,還不快下山去。”
誰知道,范語薇一臉委屈,聽到了冷心冷肺的白馬望說的這句話,還抽泣了幾下,別別扭扭地哼唧道:“我動不了啊,脖子......脖子扭了。”
范語薇說完這句話,立馬就閉上了眼睛,她不敢去看白馬望現在的表情,大概是,在嘲笑自己吧。
范語薇的心里都要埋怨死自己了,怎么好死不死地,這個時候,脖子給扭掉了,肯定是剛剛來的路上拒絕了哥哥給自己戴上的圍巾。
可是,可是那條圍巾真的好丑啊,還是一個國際大牌子呢,怎么這么丑,紅紅綠綠的。
范語薇當時就不干,無論范向笛怎么哄著范語薇,她都是一副不肯戴上那條圍巾的樣子,范向笛又舍不得說她,只好開車離去了,只留下一個司機,就在山下的旅館里,隨時待命著。
范語薇:開玩笑,見男神怎么能穿的那么丑啊。
當時在山中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來的人會是白馬望他們,如果能夠回到那一天,她絕對,絕對不會穿著那件綠色的大厚棉襖去見白馬望啊!
現在,你說她好不容易穿了大衣,小高跟鞋,漂漂亮亮的,可是,可是她把脖子給扭了,還剛好就在她的新男神——白馬望的面前。
范語薇,欲哭無淚。
只好任由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白馬望此時的表情了。
白馬望好像是沉默了一會兒,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樣子,從胸腔里發出憋悶已久的笑聲。
范語薇干脆就將眼睛睜開,怒目而視著白馬望,怒氣沖沖地指責道:“你怎么可以這么笑一個小仙女呢,你這是不尊敬我!!!你,過分!”
范語薇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來了一句“過分”。仙女是不會罵人的。
白馬望的笑意已經染上了眼睛,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范語薇,安撫這只炸了毛的小博美,哄著說道:“好好好,我不笑。”
“可是,”白馬望停頓了一下,“你這個脖子,還是趕快去治理一下吧。”
范語薇現在的樣子,特別像之前很火的那個,歪著頭做壁紙的那個表情包。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歪頭殺嗎?
那可真是殺了我了。哈哈哈。白馬望的心里,九曲回腸著。
范語薇悶悶地回了一句:“我去哪里治脖子啊,這窮山惡水的,要什么都什么沒有。我死了算了。”
白馬望聽到“死”這個字,眉頭都皺了起來,冷聲喝道:“不要說這個字。”
這個字不吉利,說多了對小姑娘不好。
白馬望領著范語薇去了自己的房間,讓她等在門口,然后自己進去拿了一個小藥瓶出來,將黃色的小藥瓶遞給還在歪著腦袋的范語薇,一字一句地解釋,說道:“這個藥,活血化瘀的,你拿回去抹一抹,大概三天吧,就不會再痛了。”
范語薇的貓眼都睜大了,她一臉驚訝的問道:“三天?!這么久啊。那豈不是這三天時間里,我都要這幅鬼樣子見人?”
范語薇想要立馬昏過去,她錯了,她從一開始就錯了,她就不應該自己爬上白鹿山,還穿的這么“要風度不要溫度”,這下好了吧,脖子扭了,新男神給了藥,怕是自己此行唯一的收獲了。
范語薇覺得自己現在兩眼一抹黑,前途一片漆黑。
范語薇:我看不到希望了,我人沒了。
范語薇的眸光一閃,藥,藥可是好東西啊,她立馬換了一副更加委屈的模樣,將自己多年來積攢的演技,進行了一個大爆發。
她憋著嘴,眼角下垂,活像一個迷了路的小孩子般,說道:“望隊,望哥哥~你看,我這也不是特別方便,我該怎么涂藥啊,你說,還要揉開,我這,我根本做不到啊。”
說到最后,范語薇的聲音里不由得帶上來了一絲哭聲。
范語薇的脖子是真的痛啊!痛的她都想哭出來了。可是在白馬望面前,這幅小百花的樣子還是比較吃香的。
這不,她一哭二鬧三離家出走的招數還沒有用完,白馬望已經把自己房間的門重新打開了,正一副頗為頭疼地樣子,看著她,放軟了聲音,哄道:“你進來吧。”
范語薇心想:你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我才不聽呢,偏要你說出來,是你主動要給我涂藥膏的,可不是人家求你哦。
白馬望看范語薇還是不肯挪動半分的樣子,只好繼續哄道:“我給你揉,好嘛?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范語薇跟著白馬望走進了他的房間,停在門口的位置,細細地觀察著里邊的情況。
真奇怪,明明自己也曾經住過這家旅館的,可是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新鮮。
白馬望或許是骨子里的嚴苛帶到了生活當中,他的被子疊放的整整齊齊,就連鞋柜里的靴子也是干干凈凈,除此之外,他的行李很少,只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包,放在床頭的柜子上。
想來,剛剛遞給自己的藥膏,就是從他的書包里拿出來的吧。范語薇推測想道。
白馬望一邊向屋內走,一邊不忘記囑咐范語薇說道:“我給你抹完藥膏,會好一點,你立馬下山去找你的家人,讓他們接你去醫院,最好是中醫,會好的快些。”
白馬望走到房間中的小圓桌那里,回頭看范語薇,發現她還呆呆地站在門口,喊了聲:“范語薇?”
范語薇有些驚訝,她快走了幾步,走到了小圓桌,坐在了藤蔓編制的椅子上,然后繼續歪著頭,頗為感慨道:“這好像是我印象中,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吧。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