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紅鸞癸水!
- 九劫道長
- 王六郎
- 2215字
- 2020-12-15 11:22:03
第19章 紅鸞癸水!
很快,我爺爺帶著我和大栓就到了蘇媛媛他們家。
蘇媛媛見我爺爺和我返回,還很驚訝,不過因?yàn)楹臀沂峭瑢W(xué)的緣故,所以她很熱情。蘇媛媛的父母也在家,已經(jīng)聽說了孫胖子和我爺爺?shù)氖隆?
彼此客套一番后,我爺爺喝著茶水,眼睛卻若有若無的落到蘇媛媛身上,蘇媛媛畢竟是一個(gè)女孩子臉皮薄,被我爺爺盯著,有些不自然。
她就站在我旁邊,用手指掐了掐我的胳膊,小聲嘟囔道:“王寶山,你爺爺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直盯著我看?”
這我哪里知道啊,不過我爺爺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又是陰陽先生,自然不會對一個(gè)小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似乎是察覺我和蘇媛媛都在看他,我爺爺?shù)哪抗鈴奶K媛媛的身上移開了。
但我爺爺和蘇媛媛他爸蘇大山?jīng)]聊幾句,目光就重新落到了蘇媛媛的身上。
而后,我爺爺就開口對我說道:“寶山吶,你和媛媛姑娘,還有大栓,都是同齡人,爺爺有話要和媛媛他爸說,你們?nèi)齻€(gè)先到后院去。”
“哦。”我點(diǎn)點(diǎn)頭,盡管心中不解,但是看我爺爺神神秘秘的,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
于是我和蘇媛媛還有大栓就到后院去了。
蘇媛媛是我們班的班長,平日里在班級里面說一不二,但是今天到她家后,我才發(fā)現(xiàn)她特別的乖巧,和在學(xué)校大不一樣,話也不多。
而且面對我的時(shí)候,還有些扭捏。
為了避免尷尬,我就主動起頭,說了一些班級里的事,這才聊了幾句。轉(zhuǎn)而,我問她,“哦對了,蘇媛媛,你爸和我爺爺之前認(rèn)識嗎?”
聽我這么問,蘇媛媛一臉奇怪的看向我,搖搖頭說:“應(yīng)該不認(rèn)識,我沒聽我爸媽提起過你爺爺,不過你爺爺?shù)拿暫艽螅蹅冞@邊十里八村的人,基本都知道你爺爺。”
不認(rèn)識!
那我爺爺和蘇媛媛他爸有什么可聊的,是,昨天蘇媛媛家?guī)土宋液臀覡敔敚侨绱说脑挘霸谡媚沁叄覡敔斠矝]必要讓我和大栓還要蘇媛媛都到后院來吧,顯然是有什么事,背著我們。
于是我就借故說自己肚子疼,問蘇媛媛她家的廁所在哪。
蘇媛媛給我指了指,我就捂著肚子,往那邊走了過去。不過,走出去不遠(yuǎn),我就偷偷的從右手邊往正屋那邊趕去。
躲在門旁,我聽到了我爺爺和蘇媛媛她爸蘇大山的對話。
“這怎么可能,王道長,您沒開玩笑吧?”蘇大山不信道。
我爺爺放下茶杯,神色鄭重的說道:“不是玩笑,我乃是九華山道士,怎么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我已經(jīng)掐算過了,你女兒的確是命宮現(xiàn)紅鸞之狀,但癸水阻斷,疾厄?qū)m有鬼煞之危,怕是三日后,會有險(xiǎn)兆。”
蘇大山還是有些沒明白。
見此,我爺爺解釋道:“簡單說,就是你女兒可能招了邪!”
“招邪?”蘇大山立時(shí)緊張了起來,但他嘴上還是說道:“這不可能啊,王道長,我女兒好好的,又沒干啥缺德事,她今年才不過十六歲,比你們家寶山還小上一歲,怎么可能招邪。”
見蘇大山還是不信,我爺爺哼了一聲,不悅道:“信與不信,等下你讓你家房里的問問你閨女便是。
我之所以帶著寶山過來,一方面是感謝昨日你們家給我們爺兩個(gè)的幫助,另外一個(gè)就是幫一幫你們家。
如果這種事,我王文斌胡說,那我的名聲怕是早就臭掉了。”
聽我爺爺這么說,蘇大山不說話了,神色凝重的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想著我爺爺?shù)脑挕鼘m現(xiàn)紅鸞之狀,癸水阻斷,疾厄?qū)m有鬼煞之危!
這的確是撞邪的征兆,而紅鸞之狀,指的是婚配,也只有即將結(jié)婚嫁人的女子,命宮才會現(xiàn)紅鸞之狀,可蘇媛媛才十六歲,連結(jié)婚的年紀(jì)都還不到呢。
至于癸水阻斷,癸水指的是月經(jīng),就是說蘇媛媛最近一個(gè)月應(yīng)該是沒來月經(jīng)。
這種事,我一個(gè)高中生,算是個(gè)半大小伙子了,也不好去問蘇媛媛。
啪!
正在我想這個(gè)事的時(shí)候,忽然一雙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嚇了我一跳。
差點(diǎn)沒把我的魂兒嚇掉嘍。
回頭,我臉上帶著火氣,正準(zhǔn)備發(fā)脾氣,就見背后拍我肩膀的人,是蘇媛媛,她正朝我作噓聲的手勢。
“你干啥,想嚇?biāo)牢野。 蔽也粣偅÷暤馈?
蘇媛媛卻甜甜的一笑,壓著聲音:“我就知道你沒上廁所,說吧,你都聽到什么了。”
聽到了什么?
我的臉稍紅,也不好跟蘇媛媛說,就趕緊拽著她的手,悄悄的回到了她家后院。
“我去,不是吧!”
正坐在石墩上的大栓,見我拉著蘇媛媛的手回來,眼睛頓時(shí)就瞪大了,驚訝的說道,“寶山,你和蘇媛媛這發(fā)展的是不是有點(diǎn)太快了,就上個(gè)廁所的功夫,連小手都拉上了。”
啊?
我側(cè)身往旁邊看了看,可不自己正拉著蘇媛媛的手,而蘇媛媛則扭扭捏捏的,那張臉上飛滿了紅霞。
趕忙的我松開了蘇媛媛的手,忙道:“班長,誤會,剛才我著急,就拽你手過來了。”
蘇媛媛聽我這么說,俏臉更紅了幾分,不過她似乎也沒在意這事,催促著問我,“說吧,到底你爺爺和我爹在說啥,咋神神秘秘的?”
這事,我還真不好說,總不能直接問蘇媛媛,是不是你這個(gè)月沒來月經(jīng)吧,真要這么問,怕是蘇媛媛的粉拳饒不了我。
“這個(gè)嘛,不好說不好說——”我含含糊糊的,想把這事搪塞過去。
誰料蘇媛媛卻不讓了,狠狠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撅嘴道:“不行,你必須跟我說,我是你班長,你得聽我的!”
丫的,她拿身份壓我,可這里是她家又不是學(xué)校。
就在我為難的時(shí)候,忽然蘇媛媛她媽來到了后院,神色有些不安的走了過來,但是那種不安在看見我們后,就轉(zhuǎn)而消散,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媽招呼道:“媛媛,今個(gè)王道長,和你同學(xué)寶山,還有大栓,都在咱們家吃午飯,你到廚房來,幫媽摘菜。”
“好的媽,我馬上過去!”蘇媛媛乖巧的答應(yīng)道。
但是她并沒立馬就去廚房,而是看向我,有些不悅的問道:“王寶山,你到底告不告訴我?”
我裝作沒聽到蘇媛媛的話,和大栓打了個(gè)哈哈,氣得蘇媛媛一跺腳就去了廚房。見她離開,我才收了笑容。
心說,這回不用我去告訴,你媽怕是就告訴她是怎么回事了。
我了解我爺爺,他既然說了,那肯定是已經(jīng)算準(zhǔ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