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去襄陽
郭破虜沒想到一年多了,自己的武功還是襲千仞的水平,比五絕差了一線,比楊過差了兩線,系統也不給力,什么人生游戲夢里真,我這難道不是夢,真不了,二姐的未來的生活悲劇改不了,該死的楊過!
二姐也有味,怎會認定楊過這棵柳樹,好象大姐也喜歡楊過,楊過,從男人眼里去看,這東東根本不是個男人。
正在高老莊胡思亂想,有人進來說有完顏晟敏的消息,郭破虜聽了半響,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讓那人出去了。
臨安。
鎖好房門,張良回到床榻邊,繼續給君天燕吸瘀血,等流出的血液是是鮮紅色的了,張良開始小心翼翼地給她清洗傷口,隨后擦干,接著將金瘡藥敷了上去。
忙完這一些,張良累得滿頭細汗,喘了口氣,走到圓桌前坐下,倒了杯茶水,漱了漱口,接著喝茶休息起來。
片刻之后,君天雁幽幽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床榻之上,登時一驚,霍地坐了起來,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秀眉一皺。
君天雁看見不遠處一個男人的背影,立刻想到不久前她劫持的那個男人,一臉警惕地問道:“這是哪里?”
張良喝了口茶扭過頭來,笑問道:“你醒了?這里是一家客棧!很安全!你不用擔心!”
君天雁皺眉問道:“你救了我?”
張良點了點頭,“雖然你這個女人跟母老虎似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哼!”君天雁伸手摸了摸背上的傷口,發現已經上了藥了。面色唰的一下白了。
瞪著張良:“你,你……”
“靠!你這是什么表情啊?”
君天雁咽了口口水,“難道,難道是你給我上藥的?”
張良笑著點了點頭。
然而出乎張良預料的一幕出現了,君天雁竟然怒吼一聲,“我殺死你!”隨即竟然不顧傷勢握著匕首朝張良撲來,就如同一頭暴起的雌虎一般。
張良嚇了一跳,丟下茶杯,閃過這致命一擊,一扭身右手摟住對方的腰肢,左手則控制住她握刀的右手,將她摁到地上。
“你發什么神經?”張良怒聲質問道。
君天雁卻留下了兩行清淚。
看到這一幕,張良震撼了,也更加迷糊了,這都哪跟哪啊?好像被我給那啥了似的?!
君天雁狠狠地盯著張良,“你玷污了我,我要殺了你!”說著使勁地掙扎了起來。
張良使命摁住她,沒好氣地罵道:“老子救你還救錯了不成?!奶奶的!不以身相許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殺我!?”
君天雁紅了紅臉頰,她有些迷糊,不知道是要感謝對方的救命之恩,還是要殺了她以洗刷自己的恥辱。更不要說被張良如此肌膚相親了,按照這個時代的觀點,不殺了張良的話那就只有嫁給他。
君天雁感到被對方重重地壓著,那充滿男性特征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很是不知所措。
“你,你可不可以起來?”君天雁面色通紅地道。
張良搖了搖頭。君天雁怒罵道:“你這個無賴!”隨即想到自己被面前的這個惡人如此肌膚相親,不禁悲從心來,又留下了眼淚。
張良看他又哭了,連忙道:“你別哭啊!好了好了!我起來了!”隨即站起身來。
君天雁緩緩地坐了起來,縮到桌子一角抽泣著,匕首早就已經丟到一邊了。此時的她哪里還有之前兇悍的模樣,分明就是一位飽受委屈的少女。
張良不禁心生憐惜,在君天雁面前蹲了下來,“你別難過了!我真沒對你怎么樣!只是給你上了傷藥罷了!”
哪知君天雁竟然哭得更傷心了。
張良不禁有些手足無措,“你說怎么辦吧?”
君天雁看了張良一眼,“除非你死!”
張良咂吧了一下嘴巴,“嗯,還有沒有第二條路?”
君天盾嬌顏一紅,扭過頭去。張良一愣,明白過來,呵呵一笑,“嗯!那就第二條路吧!”
出乎張良預料的是,對方竟然沒有反對。
張良在肚子里笑道:‘這事真是的!竟然就這么得了個大美女!’
“我叫張良!漢朝大宰相張良的張良!”隨即過去攙扶君天雁。
君天雁沒有推拒,任由對方將自己抱了起來。
張良將面有羞紅之色的君天雁放到床榻上,給她蓋上被子,柔聲道:“你傷還沒好!別亂動!”
君天燕不禁流露出感激之色,看著眼前的男人暗道:‘其實他還是很好的!’隨即嬌顏一紅,垂下了臻首。突然想到另一個男人,君天雁的嬌顏唰的白了。
正在給君天雁倒水的張良并沒有注意到她臉色的變化。
張良離開了客棧,離開時將自己的身份官憑交給了她以便在關鍵的時候保護她。
回到費府,見到了翹首以待多時的歐紅。
“紅兒,等大哥很久了吧?”張良握著歐紅的纖手歉意地問道。
歐紅微笑著搖了搖頭。
張良牽著歐紅的纖手在月色下的花圃中漫步著,此時的花圃與白天相比另有一番美態,非常安靜,只有張良和歐紅兩人。
張良牽歐紅的纖手來到涼亭中坐下,很是不舍地道:“大哥三天后就要離開了!”
歐紅輕輕地點了點頭,她低垂著頭,掩飾著心中的不舍
張良不知該說什么,輕輕地將她摟入懷中。張良抬起頭來,一指天上的彎月亮,柔聲道:“紅兒,想大哥的時候你就看天上的月亮,那時大哥一定在另一個地方同紅兒看著同一個月亮!”
歐紅溫柔地點了點頭。
張良摟著歐紅靠在涼亭的石凳上,歐紅則依偎在他的懷中靜靜地享受著此刻的相聚,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張良離開了賈府,來到那家客棧。然而當張良走進房間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君天雁十1的人影。
張良立刻叫來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
張良問道:“我昨晚帶來的那位女客呢?”
小二從腰帶中取出一張信箋遞給張良,“這是那位女客臨走時交給小人的!要小人一定要交給客官!”
張良接過信箋,打開來,上面寫著四行娟秀的文字,‘你的救命恩德,不敢忘記,暫且回返故里,以稟告師尊!’
張良笑了笑,將信箋放入了腰帶中。其實張良對于君天雁并沒有什么想法,她安全離開也就放心了。此時張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會在以后給他帶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
張良給了小四十幾個銅錢,交代了一番,離開了。
回到軍營,一臉焦急的劉剛立刻過來稟報道:“大人,后勤物資已經到位,我們得走了!”
張良一愣,“不是三天后才走嗎?”
“是這樣的!前方有戰事發生,因此我們樞密院命令我們提前出發!”隨即從懷中取出剛剛收到的樞密院命令呈給張良。
張良接過命令看了一遍,眉頭一皺,對劉剛道:“傳令各隊,立刻集合!去襄陽!”“是!”劉剛抱拳應諾,便要離開。
“等等!”
“大人還有何吩咐?”
“派個人去賈府,告訴一個叫歐紅的女子,就說我走了,我帶部隊去了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