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西北,白忘憂連夜趕到此處。
這地方距離曾經(jīng)的池瑤仙府三千里。
此地仙鶴翱翔、古獸長鳴,神峰懸空,七色虹橋貫穿八方。
一座座磅礴的殿宇佇立,伴有霞光璀璨、熠熠生輝,宛如仙家福地。
這便是八十二神山之首的息虛峰所在。
望著前方飄渺云峰,白忘憂憤然。
“就是你們第一個做了商文淵那個偽君子的爪牙。”
“也是你們第一個對我們動手!”
“你們那么想進一步踏入十二府,我偏偏就要斷了你們念想!”
“我屠絕你息虛峰弟子看你如何得逞!”
白忘憂說完沒有貿(mào)然行動,轉(zhuǎn)而找到一出隱秘之處將鐵牌藏下。
在這個,御劍飛行,一指斷江,亦有邪魔外道、百鬼夜行、鎖人性命世界,白忘憂見識過一次人心得黑暗后便不再單純認為人心有絕對的善惡。
藏好鐵牌白忘憂直奔息虛峰山門。
“誰?”
八個守門弟子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白忘憂。
“殺你們的人!”
沒有多言,輪回天功發(fā)動,雙拳之上輪回之力翻涌,白忘憂直接轟殺而去。
“大膽!”
“不好是魔修白忘憂!”
守門弟子反應過來頓時也拔劍而去。
可這八人最高也就筑基五境,哪是結(jié)丹一境白忘憂的對手。
十息之后,就只剩一人倉皇逃回山內(nèi)。
余下之人,皆是被白忘憂無情滅殺!
看著那人逃走白忘憂也不敢追,山門有結(jié)界他進不去。
進去了也只有被滅殺的結(jié)果。
躬身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石頭,在地上寫到:
元嬰境下出此門者死!
起身,毫不猶豫,白忘憂直接遠遁隱匿起來。
他絲毫不怕息虛峰元嬰境老怪追蹤而來,他修煉的功法以及一身輪回之力都不屬于這個世界。
如果不是他貿(mào)然出手,沒有誰能察覺出他是一個修煉者。
曾經(jīng)的池瑤仙府元嬰圓滿的府主,十一年都未曾發(fā)現(xiàn)。
這息虛峰掌門不過元嬰境八重白忘憂絲毫不擔心。
息虛峰內(nèi)。
靈氣濃郁,息虛峰上的靈氣充沛程度可以說是南域第一。
這一直是一個迷,不少大派覬覦,可都礙于息虛峰的大陣,只能暗嘆不已。
主峰大殿內(nèi),峰主南宮流云正和十八個長老一起商討如何名正言順的拿下十二府末尾之位,這十八人個個都氣息悠長,寶光覆體、背劍而立,看起來極為強大。
“師傅!”
突然南宮流云大弟子闖進殿里,神色有些慌張。
“什么事?”
“你這成何體統(tǒng)!”
司徒忘憂臉色一沉,心中很不滿。
“那個山門下有人殺了過來,二長老門下弟子被殺了七個!”
“逃回來的師弟說是...是...”
趙飛星是司徒忘憂的大弟子,對那件事略知一二,這才有些慌了神。
“嗯?”
“是誰?”
立于左首的二長老,突然暴喝。
“說是日前整個南域通緝誅殺的邪修白忘憂!”
趙飛星說完低下了頭,整個息虛峰沒有人不怕執(zhí)掌門規(guī)脾氣火爆的二長老。
“不可能!”
南宮流云赫然起身,一臉不可置信!
“那人血肉被徹底磨滅,他魂飛魄散乃是我親眼所見!”
“如何能再現(xiàn)世間!”
“斷是萬萬不可能!”
南宮流云言之斬釘截鐵!
趙飛星瞬間苦了臉,抬起頭又低了下去,我就是來傳個話的你們別嚇我啊....
“我去把他帶進來......”
得到默許趙飛星腳底抹油,邁出大門疾馳而去,一把將逃回來那人提起,轉(zhuǎn)瞬來到大殿之中。
“他說的......”
趙飛星指著罪魁禍首。
“我問你,是誰傷了你們?”
南宮流云上前一步,俯視被趙飛星扔在地上那人冷冷問道。
“掌門,就是哪邪修白忘憂啊!”
“找死,再敢說謊我就一掌要了你性命!”
南宮流云作勢打殺。
“那邪修早已灰飛煙滅,焉能再生?”
地上那個小弟子直接被嚇哭了。
“掌門,真是他啊!”
“日前,對他下正道誅殺令時我仔細看過畫像的,絕對錯不了!”
小弟子委屈至極,在南宮流云駭人威壓下渾身涉涉發(fā)抖。
見此。
南宮流云不做停留,一個閃身就到了山門處。
十八個長老緊隨其后。
看著山門外一地血肉南宮流云雙目噴火,他掌管息虛峰近三千年了,何時有人敢這般猖狂,在山門外殺人!
“嗯?”
“門主你看。”
十七長老停在白忘憂留下的幾個大字前驚疑不定!
“欺人太甚!”
南宮流云看清地上字,徹底震怒。
砰
一腳踏出,留下字跡那處轟然塌陷。
出現(xiàn)一個深不見底的深坑。
“嗯?”
“掌門,我竟尋不到一絲氣息。”大長老試圖感應白忘憂去向,卻沒能發(fā)現(xiàn)一絲蹤跡。
見此,南宮流云也閉目探查卻也一無所獲。
“難道真的是他?”南宮流云心中一頓,之前捉拿白忘憂時也是這般不能感應到那個邪修余孽。
“十八長老,這幾日你便帶隊留意一下。”
“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猖狂!”
“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立刻通知我!”
南宮流云壓下心中那一絲狂喜不動聲色,心中狂喜。
“如果真的是那人,可真就是天助我也,成仙有望。”
“他身上那功法,商文淵曾說過最少是天階!”
“若真是他!”
“那便再好不過!”
一群人來去匆匆,留下兩個弟子收尸后就紛紛踏入結(jié)界回歸山門。
而這一切也被暗處另一個人全然收入眼中,這人一身青袍,發(fā)亂胡長,甚是邋遢,可一雙眼珠卻轉(zhuǎn)動極快,他收回目光后又看向了南宮流云都不曾發(fā)現(xiàn)白忘憂的藏身之處,最后口中呢喃道:
“有意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