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廷芳有意給顧謙之和趙玉塵留下了單獨說話的機會，待那四人回了屋，院里重又恢復了安靜，仿佛之前那頓雞飛狗跳根本不存在。

顧謙之在心里反復打磨了好幾遍的說辭早就被這一通鬧劇攪得不知丟到了何處，眼下四處無人，他忽然緊張了起來，猶猶豫豫看了趙玉塵一眼，卻見她也難得一見地生了怯意，一雙手絞著披帛，視線才與自己相碰便倏地撇了開。

“你……”/“你……”

憋了半天，二人竟異口同聲開了口，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