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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一波又起

  • 涅槃王妃
  • 明雅蘇妃
  • 5062字
  • 2020-12-18 11:03:00

云離洛聽得安百里的話,神色愈加難看,誠然,或許真如安百里所言,這一串事情發(fā)生的過于巧合了,而錦音染又是那般的言之鑿鑿,到底還是有幾分動搖了,眉頭微蹙,云離洛擺了擺手,這件事情,或許是自己弄錯了吧?

“這件事情,就此作罷吧?”有些不堪的看向錦音染,但見得對方唇齒緊咬,似乎是在極力抑制著什么,是恨么?亦或者是委屈?但是對于云離洛而言,真的,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是沒有相信這個女人,若是自己起初信任她,哪怕是一點點,也不會讓她陷入如今這羞憤欲死的境地吧?

心里,莫名的的覺得很是抱歉,對于錦音染。

“王兒就準(zhǔn)備讓這蛇蝎心腸的女人逍遙法外么?”一聲冷笑打斷了云離洛的思緒,卻也是讓云離洛陡然一驚,母后?她為何會來?她來做什么?

“王兒給母后請安。”即使心中萬千疑惑,云離洛卻也只得恭恭敬敬的朝著王太后行了個禮:“不知母后今日因何而來?”

“太后吉祥。”

“太后萬福金安。”

安百里和錦音染施施然行禮,只是一個滿面狐疑,一個神色淡然,隱約可見一點笑意。

錦音染瞧了眼云離洛,又看了眼安百里,目光到底還是落到了太后的身上,誠然,此刻,她有些糊涂了,她不明白云離洛為何在聽得安百里的話之后會突然反悔,雖然安百里的話有一些道理,卻根本是沒什么什么證據(jù)的推測罷了,而安百里又到底是什么人,為何他會那般的直言不諱,方才他言語之間,分明已然是將矛頭指向了皇甫楠風(fēng)。

看來這個叫做安百里的人到底不是一個簡單之人。

而王太后又是為何而來?為何她說話之間似乎是對于自己全然指責(zé)?正欲聽她回答云離洛的話,卻是見得太后的身后一抹嬌俏的人影閃現(xiàn),心一下子似墜入冰窟。

或許,一切,都已經(jīng)不再需要答案。

“你這女人!”忽聽地一聲尖細(xì)的怒罵,待得錦音染回過神來,若兒郡主那不分青紅皂白的一記耳光卻已經(jīng)著著實實的落到了錦音染的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灼燒在臉上,錦音染捂著自己的臉頰,怒目而視:“若兒郡主,今日這一招又是為哪般?”言語之間有幾分戲耍,盡管此刻錦音染的臉上是憤怒的模樣。

猶記得先前阿福說過這個女人是如此可悲的人,如今看來,倒也真是應(yīng)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話!

“你這女人,好狠的心腸!”若兒郡主一副就要落下淚來的模樣,肩膀止不住的顫抖,忽而,目光卻是看向了云離洛,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王兄,你可得替楠風(fēng)嫂嫂做主。”

這一刻,錦音染當(dāng)真是糊涂了,怎么又是和皇甫楠風(fēng)扯上了關(guān)系?方才云離洛可才對皇甫楠風(fēng)進(jìn)行了懷疑,而安百里也是將話說的那般清楚,怎么?突然,橫生枝節(jié)?

微微蹙眉,錦音染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是越來越不夠用了。怎么一個個的,都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模樣,這赤焰宮中究竟有多少是自己可以理解的?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云離洛臉上有少許怒意,似乎是對于方才若兒對于錦音染那不分青紅皂白的一記耳光有所觸動,身子有意無意的擋在了錦音染的前面。

“若兒郡主,太后娘娘,恕百里糊涂,為何百里對于娘娘和郡主此番的目的一點也不曾了解?”安百里往前欠了欠身,言語之間依舊淡然,但是總算是有了幾分為人臣子的謙卑之感。

“這里輪不到你說話!”若兒郡主似乎是正要回答云離洛的話,卻是未曾料到安百里會突然開口,忽的,臉上那般楚楚可憐的模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驕橫:“你個奴才,哪里輪得到你說話!”

“若兒,不可無禮。”云離洛還未來得及說話,太后卻是輕聲訓(xùn)斥起了若兒郡主:“百里是我赤焰的恩人,你怎可如此無禮?”

錦音染忽的就僵住了,這安百里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何連王太后都對他這般尊崇?

“太后娘娘嚴(yán)重了,百里只是想要知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安百里淺笑,對王太后說的話不置可否。微微躬身:“莫不是楠風(fēng)娘娘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說個清楚!”云離洛眉頭緊蹙,到底還是手指指向若兒,冷聲吩咐。

錦音染由始至終只是在一旁捂著自己的臉,狐疑的看著這幾個人說話,如同一個旁觀者一般,事實上在這幾個人的面前,錦音染也的的確確只是一個旁觀者。

“王兄,楠風(fēng)嫂嫂她……”若兒聽得云離洛的話,忽的就落下淚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云離洛方才那幾份微有怒意的聲音還是為皇甫楠風(fēng)感到痛心。

錦音染原本只是以一副局外人的模樣聽著這幾個人說話,然而,在聽得若兒郡主的敘述之后,心底卻是一陣冰寒,這算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自己認(rèn)定是栽贓自己的皇甫楠風(fēng)此刻在她那苜蓿宮中一病不起,御醫(yī)診斷之后,斷言她是中了蠱毒,因為那皇甫楠風(fēng)的身上起滿了紅斑,身子也是燥熱不已,這赤焰宮中的太醫(yī)一個個的看過之后都是搖頭,束手無策,白遙,胡言皆是說這是蠱毒俯身之現(xiàn)狀,若是找不到解開蠱毒之人,只怕是皇甫楠風(fēng)命不久矣。

所以,這又是自己的禍?zhǔn)铝嗣?心中一片寒冷,錦音染的臉上卻是泛起一絲冷笑,朝著若兒郡主微微躬身:“所以,若兒郡主以為這是音染所為?”

“除了你,還會有誰?”若兒郡主一聲冷哼,目光灼灼的看著錦音染:“這宮中只有你錦音染是來自極西之地,只有你錦音染會那些個巫蠱之術(shù),先前你就用巫蠱小人詛咒王兄和青落嫂嫂,現(xiàn)在又用同樣的把戲企圖讓楠風(fēng)嫂嫂命喪黃泉,錦音染,你好狠的心!”

云離洛聽罷若兒的話,由始至終只是冷著臉,冰冷的臉上看不出半點神采,良久之后,才終于是緩緩開口:“若兒,這件事情,還需……”

然而,云離洛的話還未說完,太后娘娘卻是走向前來,凝著云離洛的眸子,臉上寫滿了失望:“王兒,你莫不是想要包庇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這個女人可是傷害楠風(fēng)的兇手!”幽幽的嘆了口氣,王太后緩緩坐下,眉目低垂,言語之間也是沒有了方才的灼人:“王兒,母后知曉你向來喜歡女色,但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狠毒了!這赤焰宮闈之中萬萬容不得她!”

一字一句字字如同鋼錠一般實實在在的打在錦音染的心上,怎么這般突然的,自己就成了萬惡不赦之徒?為何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卻是讓王太后對自己有如此深刻的見解?錦音染想笑,扯了扯唇,想要說些什么,卻到底什么也沒能說出口,只是淡淡的看著云離洛。

他會怎么樣處置?他是否也是如同王太后一般,認(rèn)為自己當(dāng)真是那般的狠毒解決?想起方才云離洛的那絲猶豫,錦音染心中難免是有幾分希冀,云離洛會不會相信自己?

“母后,這件事情,寡人以為還是需要從長計議。”抬頭,迎上錦音染那灼人的目光,不知為何,云離洛只覺得心中一空,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擊中,然而須臾之后,再看錦音染,卻只在對方眼里看到了一抹淡然。

所以,即使此刻,錦音染也是毫不低頭么?當(dāng)真是好高傲的骨氣!

“王兒!”太后的聲音提高了許多,甚至是有幾分尖銳:“你到底是在猶豫什么?這樣的女人你留在宮中只會是養(yǎng)虎為患,難道你對于那個青落的感情就止步于此么?”說著說著,王太后的神色忽的有幾分憂愁:“雖然本宮對于那個叫做青落的女子也實在是歡喜不起來,但是比起錦音染來,青落實在是好的太多!王兒,你仔細(xì)想想自打這個叫做錦音染的女人來到赤焰過后,這宮中發(fā)生了多少事情,難道王兒,你還不明白么?錦音染她根本就是一個禍星!不管那些事情是不是她做的,但是卻都是因她而起,王兒,你深明大義,本宮知曉,話已然說到了這個地步,你該是明白了。”

“王上,確實是該明白了。”錦音染冷笑一聲,終于是忍不住喃喃開口:“是了,王上,太后娘娘說的對極了,自打音染來到赤焰之后,王上的那些個寵妃皆是一個個的暴露本性,音染實在是那罪魁禍?zhǔn)祝蛟S……”微微沉聲,錦音染蹙眉,而后緩緩說道:“若是沒了音染,想來就該是極好的了。”

心底很想要笑,這算是什么邏輯,自己根本就是什么也沒有做,而這個赤焰的太后卻是將所有的一切歸罪于自己,而原因竟是因為這一切都是在自己來到赤焰之后發(fā)生的。

這實在是好笑!很想要嘲弄這個太后如此邏輯,但是錦音染卻不想,若是云離洛當(dāng)真是那般輕易聽信這樣的話語的人的話,那么日后自己對付他的法子想來也該是改變了。

因為,之前自己好歹還是將他看作是一個有主見的暴君,而如果他是對于王太后的話言聽計從的話,那么他云離洛或許就只是一個傀儡罷了,而對付一個傀儡,自當(dāng)是該用其他的法子!

只要自己還有命的話!

“你這女人!”王太后顯然是沒有料到錦音染在這樣的關(guān)頭竟是敢對自己詆毀,一時之間,怒目而視,深深的皺紋布滿眼角。

“來人啊!給本宮將這個女人關(guān)進(jìn)天牢之中,這個女人實在是不知好歹!”太后此刻顯然是被錦音染給氣壞了,肩膀止不住的顫抖,而一雙眼睛也是火燒一般的憤怒。

“母后,寡人說過了……”

“輪不到你插嘴!王兒,你是要這個只會些邪魔妖道的賤人,還是要本宮這個母后?”云離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jīng)是被王太后厲聲打斷。

“王上,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吧?”見得云離洛似乎還想要說些什么,安百里連忙開口,一把拉住云離洛的袖間,待得云離洛回過頭之際,緩緩搖頭。

“云離洛,這便是你對我錦音染的回答?”手臂被幾個侍衛(wèi)給緊緊桎梏,那些侍衛(wèi)似乎是擔(dān)心自己會對他們下蠱一般,逮住自己胳膊的手有幾分發(fā)抖,而錦音染對于那些個侍衛(wèi)的桎梏置若罔聞,只是冷冷的看著云離洛,待見的對方神色平靜,似乎無欲與王太后有半點說辭之后,錦音染終于是釋然一笑:“看來我錦音染到底還是信錯了人。”

是了,自己到底是在奢望些什么?云離洛對待自己從來都是那般冷冽的模樣,幾時對自己真正信任過了?方才若是沒有安百里的勸說,只怕此刻的自己根本不是被王太后下令壓入天牢,而是被云離洛下旨壓入天牢了吧?

只是換另一個人做同樣的指示罷了,自己竟是那般的天真的以為一切似有不同,當(dāng)真是可笑!

沒有回答,云離洛只是有些冷冷的看著錦音染,其實答案早已經(jīng)昭然若揭,只是錦音染自己不想去看罷了。

心,一瞬間,如墜冰窟。

云離洛或許不是個只會對王太后言聽計從的傀儡,卻也絕對不是自己先前所想的那個什么都不管不顧的暴君,既然如此,那么云離洛的性子到底如何?自己又該怎么樣對付?

這居然是錦音染在被那幾個侍衛(wèi)強拖出藍(lán)楹軒心底最后的念想。

“娘娘,你們,做什么?你們放開娘娘!”阿福此刻捧著一只小貓,興致勃勃的想要找錦音染述說自己是如何從其他宮女的手中要的這只小貓的豐功偉績之時,卻是不小心看到了錦音染被幾個侍衛(wèi)拖出宮門的模樣,連忙丟下手中的貓兒,一把撲上前去,卻被為首的侍衛(wèi)用刀擋住了。

“阿福,別擔(dān)心,我只是跟著他們出去幾天。”見得阿福那般驚慌失措的模樣,錦音染的心似乎是有幾分刺痛,對不起,阿福,到底還是讓你擔(dān)心了。

可是……這一切實在不是我愿。

“可是娘娘……他們?yōu)槭裁匆ツ?”對于錦音染的話,阿福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手不斷的去抵著那侍衛(wèi)擋住自己的刀,阿福只恨自己的身子骨過于嬌小,力氣也實在是太小,不然怎么可能會這般輕易的就被擋住?

“別擔(dān)心。”錦音染朝著阿福微笑,終于是在那幾個侍衛(wèi)強制壓住自己轉(zhuǎn)身之際,用嘴型朝著阿福說了三個字。

那三個字,便是:蕭落塵……

錦音染的背影已然漸漸遠(yuǎn)去,阿福起身,跌跌撞撞的便朝著穆景軒的屋子走,是了,或許此刻唯一可以幫忙的人只剩下蕭國主了,但是……

但是自己卻是不知道該怎么找到他,現(xiàn)在,穆大人該是有法子才是!心中千萬次告訴自己要冷靜,現(xiàn)在娘娘被抓住,雖然不太明白是什么事情,卻已然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直覺告訴他,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發(fā)生。

“你這奴才,怎么不會好好走路?”安百里蹙眉,卻是見得對方一臉的驚慌失措,腦海之中搜尋關(guān)于這個小太監(jiān)的點滴,片刻之后,安百里終于是淺笑:“你便是阿福?”

傳言之中錦音染為了這個奴才而受傷,狐疑的打量著阿福,安百里卻實在是看不出這個叫做阿福的奴才有什么特別之處。

“百里大人?”阿福抬起頭來,見得安百里,神色愈加緊張。

“你這是往哪里去?”朝著阿福淺笑,安百里循循善誘。

“安百里大人怎么會在這里?”阿福聽得安百里的話卻是并沒有回答,而是狐疑的看著安百里,一臉的疑惑,傳言中安百里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為何此番他會出現(xiàn)在藍(lán)楹軒?莫不是娘娘被抓和安百里也有關(guān)系?

“我來看音染娘娘。”淡淡掃眉,莫名的,對于這個叫做阿福的孩子有了幾分贊賞,在這赤焰宮中敢這般漠視自己的人還當(dāng)真是沒有幾個,何況這個叫做阿福的孩子還只是一個太監(jiān)。

“那么百里大人是明白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為什么娘娘會被那些人押走?娘娘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聽得安百里的話,阿福的眸子里突然就多了幾分光亮,如同抓住一株救命稻草一般,滿眼希冀的看著安百里,或許這個神秘的大人會告訴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看來音染娘娘吩咐了你一些事情吧?不如讓我也幫幫忙如何?”安百里沒有回答阿福的話,只是輕輕的拍了拍阿福的肩,神色波瀾不驚。

“可是……”阿福蹙眉,心有不甘,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再次開口詢問。

“沒什么好可是的,若是晚了些,只怕對音染娘娘大為不利。”安百里微微蹙眉,言語之間有著一點警告。

“是!”阿福聞言,立即提高了警惕,不敢有半點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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