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存在卻讓夙夜的心徹底的愉悅了起來。好似是從來沒有的喜悅，縱是當年他奪回失地，占領了瑯琊，也不曾如此的狂喜！

此時，他望著楚馥那模樣，徹底的笑了出聲來。

“不，不……夙夜，我錯了！”

“錯了，就要罰……”

夙夜只含糊了那一句，便再不說話。

“不要……夙夜……”

“你會喜歡的！”

“你明明……”

“明明如何？”

“你明明……不愛我。”

不愛……

他不愛她？！

他還不愛她？！

夙夜微微的一愣，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你不愛我，又何必一定要得到我！”

“難道你是想著要將身子留給別人？！”

夙夜的心有微微的疼痛，可忽然的，他卻是將手指輕輕的一刺。

驚天的痛意，楚馥冷不防的痛呼出聲，而她眼中的淚，也在這一刻撲簌簌的零落下來。

痛，很痛，痛到了極致！

夙夜的言語，夙夜的一舉一動，在這一刻，表現出了他真的還不愛她！

可是……

她……卻在被鳳羽親吻的那一刻發覺……

原來，她楚馥，早已在不知不覺之間，愛上了此刻正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別哭了。”

夙夜望著楚馥滿臉的淚痕，想著認識以來一直倔強的她，心口生出了一股煩躁，一股不忍，更是在靜默了一會兒之后，緩緩的低聲。

“北辰上下，都知道我楚馥是你夙夜的女人，這不可能改變。只是……”

楚馥眼淚婆娑的望著夙夜，感受著身體與心底同時存在的疼痛，微微的哽咽。

“傻瓜，你永遠都只會是我夙夜的女人……”

夙夜一直望著楚馥，靜靜的，直到是許久之后，才低頭吻住了楚馥的紅唇，一點點，絲絲入扣的溫柔，不斷的平復著楚馥的顫抖。

“你……”

楚馥恍惚之間，似乎領略到了夙夜慣有的溫柔的錯覺。

“當夙夜的女人，會是件很幸福的事。”夙夜低低的笑著，嗓音越發的喑啞。

她……終究是逃不過的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