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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 廢材嫡女翻身記
  • 慕容錦夜
  • 3047字
  • 2020-12-18 10:59:25

徐若初聽得衛(wèi)先生二重問,只思考了片刻便堅定點頭:“若初知道。”

“你既然知道,仍舊要讓我給你造這雙重假脈象?你可知道,只一重假脈象,我有把握保你不收絲毫影響。”衛(wèi)先生問。

徐若初嘆氣:“這二重脈象,一則應(yīng)付老太君,二則應(yīng)付府中早已想要害我的表妹。缺一不可。”

衛(wèi)先生見徐若初心志如此堅定,無奈道:“若初,你真是跟你父親一模一樣。當(dāng)年,我勸不住他往軍營里去,如今,只怕也勸不住你。”

徐若初聽到這個,只對著衛(wèi)先生道:“衛(wèi)先生對若初父女的恩情,若初必回回報。”

“誰還指著你回報什么。”衛(wèi)先生看著若初,眼神之中閃過幾分懷念:“當(dāng)初我見你時,你不過稚子,倘若當(dāng)初知曉你會有今日的險境,我真該不顧你父親的反對將你帶走做個徒弟。”

徐若初未曾想到竟有這么一遭:“想必父親當(dāng)年也是不舍。”

“你父親戎馬一生,自負能護你周全,他當(dāng)年說憑著將軍府之中留下的人與財,讓你一世平安喜樂總是能夠的。”衛(wèi)先生搖頭:“罷了,往事不必多提,你將手腕遞來。”

徐若初將手腕放到桌上,衛(wèi)先生摸上徐若初的脈搏,隨后從隨身攜帶的布袋之中拿出了一根長約寸許的銀針:“你要吃些苦頭了。”

“衛(wèi)先生放心,我有準備了。”徐若初道。

“下針之時,你切不可有任何動彈。”衛(wèi)先生囑咐道。

徐若初應(yīng)道:“若初醒得。”

衛(wèi)先生對準若初身上幾處大穴位扎了幾針,隨后拿著艾草在穴位周圍炙熱的烤了一會兒。

徐若初只覺得身上有如萬蟻噬咬,疼痛難忍又奇癢無比,卻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移動分毫。

衛(wèi)先生見徐若初這模樣,眼前仿佛出現(xiàn)了當(dāng)年在軍中,徐將軍中了箭傷,卻能在自己拔箭之時與親兵談笑風(fēng)生的模樣。

真是一家的傲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至徐若初聽到衛(wèi)先生道:“好了。”

徐若初終于松了一口氣,望了一眼時辰,其實不過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卻恍若隔世一般。

衛(wèi)先生遞上一塊方巾:“擦擦汗罷。”

徐若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汗?jié)窳艘簧恚?

接過方巾,匆匆擦拭了額頭等處的汗水,徐若初問道:“這便好了?”

衛(wèi)先生嗤道:“莫不是你還想多扎一會兒?”

徐若初趕忙搖頭,此刻她的下唇深深印著的齒印,彰顯著她剛才有多么煎熬:“自然不想。”

衛(wèi)先生將銀針一一收起,走到門外出去,片刻之后拎著幾包草藥進來:“這些帶回去,兩個時辰煎服一次,三碗水熬成一碗趁熱喝下。”

徐若初一愣,衛(wèi)先生出門的時間分明是不夠?qū)⑦@些草藥包好送來,又聯(lián)想到剛剛,衛(wèi)先生似乎早就備好了銀針與艾灸:“衛(wèi)先生早就準備?”

衛(wèi)先生哼了一聲,指著徐若初道:“我就是欠了你們父女的,你父親當(dāng)年來找我的時候,又打著我會拒絕的主意了?”

徐若初心中一陣暖流劃過,衛(wèi)先生雖然對自己并沒有軟言細語,卻能在某些地方讓她感覺到一種被父親寵著的感覺。

衛(wèi)先生又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遞給徐若初道:“拿著,等你應(yīng)付完了那些人,每日服用一粒,快用完時打發(fā)外面那個丫鬟來找我拿。”

徐若初接過藥瓶,不疑有他的應(yīng)道:“若初記下了,多謝衛(wèi)先生。”

“不怕我毒死你?”衛(wèi)先生問道。

徐若初搖搖頭:“我信衛(wèi)先生與父親的手足之情,也信衛(wèi)先生對若初的關(guān)切之情。”

衛(wèi)先生哈哈大笑:“果然是那個家伙的女兒,罷了,你如今不方便,等到來日,你脫了周府的籠子,到我這里做個遲到的徒弟如何?”

“多謝衛(wèi)先生。”徐若初鄭重說道,她明白,衛(wèi)先生這是給她一條后路,從周府和離出門,來路兇險,如果頂著軍中醫(yī)仙家傳弟子的頭銜,怕是日子會好過許多。

衛(wèi)先生擺擺手:“既然目的達成,你回去罷,我就在這醫(yī)館之中。”

“打擾衛(wèi)先生清養(yǎng)了,若初這就告辭了。”徐若初行了一禮,從醫(yī)館中退了出來。

夏眉在外面等了許久,終于等到徐若初出來了,見徐若初渾身大汗淋漓,又兼面有倦色,擔(dān)心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徐若初對夏眉一笑:“沒事,衛(wèi)先生剛剛為我施了針,回去歇息便好了。”

夏眉接過徐若初手中的藥:“我這邊伺候小姐回府。”

主仆二人回到周府之中,又是煎藥細服,忙碌了許久方才歇下。

幾日之后,徐若初再次到老太君之處請安時,便看到了一個白須白發(fā)的老者早已候在那里了,老太君正與其聊些什么,笑得滿臉喜色。

“見過老太君。”徐若初對著老太君行了一禮。

老太君笑著對徐若初說道:“若初丫頭啊,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給你說過的那位送子大夫,醫(yī)藥圣手孫綿賢大夫。”

孫大夫見徐若初來了,也行禮道:“見過少奶奶。”

“不敢不敢。”徐若初趕忙說著:“此次若初需要有勞孫大夫了。”

老太君看來跟孫大夫很熟,指著徐若初道:“這丫頭嫁進來也好幾個月了,肚子里就是沒動靜,你幫我看看丫頭。你這送子大夫,也給我送個曾孫子來,啊?哈哈哈……”

孫大夫摸著胡須,笑瞇瞇的說道:“只要他們盡了人事,聽天命的事情我便做了。”

這句話意有所指的太明顯了,就連歷練了兩世心性淡然的徐若初都有些不好意思,更何況雪靈等丫鬟們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們,早就羞紅了臉。

老太君啐了一口:“你這說什么胡話,我這里的丫鬟們都是黃花大閨女,這么多年了說話仍是一點分寸也沒有。”

孫大夫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干笑了兩聲,便轉(zhuǎn)頭問徐若初:“少奶奶,這子嗣的事情有許多問題老朽要問的清楚些,還請少奶奶屆時能如實回答。”

徐若初點點頭:“若初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正當(dāng)孫大夫要問的時候,老太君忽然開口:“等等。”

徐若初不明所以的望著老太君,孫大夫也皺了眉:“何事?”

老太君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罷。”

雪靈聽到這話,知道老太君是想讓所有丫鬟都撤下,給在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們使了個眼色,將所有人都帶了下去。

一時間,大廳之中就只剩下徐若初,老太君與孫大夫三人了。

老太君冷哼了一聲:“你這丫頭,這么多人你也敢就醫(yī)。府中人多口雜,就是我這里,也不是鐵桶,你這心眼該多張幾個才是。”

“是,多謝老太君指教。”徐若初道。

徐若初哪里會不知道這些,只是她不好在老太君面前做太多,以免老太君對她起了什么疑心,更兼她心中是想要讓這消息傳出去的。徐夕瑤給自己下的斷根草,如果由醫(yī)藥圣手診斷出來,可信度便多了幾分。

孫大夫指著老太君道:“正當(dāng)人人都像您這樣,少奶奶剛剛進府,沒見識過陰私手段,沒了防備心也是自然。”

老太君聽孫大夫說的在理,便不再說什么。

“少奶奶,還請讓老朽看看脈象。”孫大夫道。

徐若初將右手放到了桌面上,心中有點忐忑,雖說對衛(wèi)先生的醫(yī)術(shù)是信任的,但這假脈象畢竟是假的,如果被孫大夫看出了,只怕當(dāng)真在劫難逃。

孫大夫?qū)⑹种复钌闲烊舫醯拿}象,摸著脈搏閉上眼,卻見孫大夫眉間慢慢皺了起來,許久之后,方才收回手。

老太君見此情形,著急的問道:“如何?”

孫大夫卻沒即刻回復(fù)老太君,只對著徐若初問道:“請問少奶奶,月事可正常?”

徐若初臉色一紅,低聲應(yīng)道:“月事一貫是正常的。”

孫大夫皺著眉,又問道:“敢問少奶奶,每月與少爺行房的次數(shù)呢?”

“每月初一,十五。”徐若初聲音越發(fā)的小,幾近耳語。

好在孫大夫雖然年紀大了,卻尚算得上耳聰目明,聽清了徐若初的回答。

老太君急了,連佛珠都握不下了,看著孫大夫著急問道:“你到底摸出了什么脈象,別賣關(guān)子了!”

孫大夫?qū)咸溃骸澳葎e著急,我需得將事情一一問清楚,方才能對癥下藥,只看脈象,只能看出一二。”

老太君皺著眉:“怎的過了二十年,你竟變得這么麻煩了。”

徐若初聽這話,恐怕當(dāng)年夫人也是孫大夫看過的人。

孫大夫摸著胡須,問道:“可否請少奶奶將日常用慣了的茶具碗具拿來,老朽想仔細看看。”

老太君這時聽出了一些端倪,朗聲喚道:“夏眉!”

夏眉自從被雪靈帶了出來,一直在門口候著,聽到這一聲馬上應(yīng)道:“是,老太君。”

老太君見夏眉飛快的就進來了,知道這丫鬟對徐若初也是忠心,看向夏眉的表情柔上一分:“你去將若初丫頭日常用慣的茶具碗具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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