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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第兩百四十五~二百四十六章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 廢材嫡女翻身記
  • 慕容錦夜
  • 3264字
  • 2020-12-18 10:59:25

翌日。

整個宮中,乃至是朝廷中都傳了開來。

太子意圖刺殺靖王未果,被抓了現(xiàn)行,皇上卻從輕懲罰太子,只是讓太子在東宮之中閉門思過,甚至還派了妙手回春的王太醫(yī)入住東宮,替太子醫(yī)治在與靖王打斗當中所受的傷。

一時之間,皇上偏袒太子的這件事在朝廷中傳得沸沸揚揚。眾位大臣也是眾說紛紜,紛紛猜測著皇上這是有意將皇位傳給太子的意思,有不少的人都轉(zhuǎn)換了陣營,意志不堅定地轉(zhuǎn)投了太子的麾下。

這日上朝。

晨靖宇信步走在宮中,卻感覺到一股異樣。

不少的官員都走在一起,嘰嘰喳喳地私下議論著什么,看到靖王就像是看到了瘟疫一樣躲遠了走,就連平日里和靖王殿下相熟的幾個官員,也刻意和靖王之間拉開了距離。

這令晨靖宇的心中頗為不爽,也深感怪異。

他在雙瑞的耳邊吩咐道:“去,給本王打探一下,這宮中或是朝堂上發(fā)生了何事,怎么今日諸位官員的表現(xiàn)都是奇奇怪怪的?”

“是。”

雙瑞抱拳,立刻閃身去暗中調(diào)查原因。

不一會兒,雙瑞回來,臉色比之前暗了不少。他在晨靖宇的耳邊低聲細語一陣,晨靖宇的臉色也變得和雙瑞的一樣暗沉。

“王爺,聽說前日遇刺一事,皇上事后不但沒有怪罪太子殿下,反而對太子殿下關(guān)心備至。哎,王爺,您聽我說完啊……”

雙瑞還沒有說完,晨靖宇的臉色就已經(jīng)暗的嚇人,他當即就推開雙瑞,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承乾殿。

呵。父皇竟如此偏袒太子!

這早朝,不上也罷!

……

主仆二人臉色極差地回到了靖王府。徐若初正在客廳用餐,見到靖王回來了,立刻讓出身邊的位置來。

她笑意吟吟地望著靖王爺,說道:“王爺,您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難道早朝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嗎?可是徐若初怎么記得,不久之前,晨靖宇可是剛出門去上朝呢。

察覺到晨靖宇和雙瑞的臉色不對,她給晨靖宇盛了一碗白粥,溫柔地關(guān)切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是太子殿下……”

徐若初心下猜著只怕是與太子殿下脫不了關(guān)系。

果然,她才剛提到太子殿下,晨靖宇便一副盛怒的模樣,他氣極了,抬手就將粥打翻,然后對著雙瑞冷聲吩咐。

“雙瑞,你現(xiàn)在就去,將本王培養(yǎng)的暗衛(wèi)全部調(diào)集起來。父皇沒做的事情,本王親自做!”

晨靖宇的面色極冷,想是氣到了一定地步。

呵呵,他還真是沒有想到,在皇宮之中,他身為王爺遇刺,還險些傷害到若初,就連這樣的滔天之事,他的父皇都可以放過太子,饒恕太子犯下的罪過。

可是他晨靖宇做不到,任何人,想要傷害徐若初,那都必須付出代價。

況且,如今這太子可不僅僅是傷害徐若初那么簡單,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晨靖宇覺得功虧一簣,既然皇上不出面懲治太子,那么他就只好召集暗衛(wèi),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好。王爺,雙瑞這就去辦。”

太子就這么輕易的被放過,不光是晨靖宇不樂意,雙瑞也是看不下去。這太子殿下可是靖王爺在春秋大業(yè)上最強的對手,如今這皇上擺明了偏袒太子,也難怪王爺?shù)哪樕@般差了。

徐若初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消化著晨靖宇話中的意思,她向來聰慧過人,這一番對話,徐若初便已經(jīng)明白了。

那日遇刺一事,皇上顯然是放過了太子。

難怪……晨靖宇會生氣了。

只是,眼下時機尚未成熟,她又怎么能讓晨靖宇如此莽撞,倘若就這樣輕易暴露了暗衛(wèi)一事,那日后想要成事,就更加的困難了。

想到這里,徐若初立刻叫住雙瑞。

“且慢,雙瑞,你先退下,我有話要和靖王爺單獨說。”

“這……”

雙瑞遲疑地望著靖王,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這靖王妃,難道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嗎?

晨靖宇朝雙瑞擺擺手,說道:“既然靖王妃讓你出去,雙瑞,你就先退下,召集暗衛(wèi)之事,我們稍后再議。”

“是,靖王爺。”得到自家王爺?shù)脑挘p瑞的心里才踏實下來,他轉(zhuǎn)身退了出去,并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待到雙瑞離開之后,晨靖宇看向若初,問道:“若初,你想和本王說的事情是什么?如果是阻止本王對付太子的話,那你就不用勸了。父皇這一次,算是觸犯到了我的底限。”

“晨靖宇。我知道功虧一簣的感覺很難受,我也想親眼看著你懲罰靖王,因為你無論做什么,我都會一直陪著你,一直支持你。”

徐若初深情地望著晨靖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著。

頓了一頓,她又繼續(xù)說道:“可是,晨靖宇,現(xiàn)在還不是除掉太子的最好時機。眼下太子受傷,又剛剛和咱們靖王府結(jié)下了梁子,你若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對太子殿下下手,任何人都會想到是咱們靖王府所為的。”

“到時候,就算是沒有證據(jù)可以直接證明,但是憑著父皇那多疑的性格,你覺得他會懷疑不到靖王府的頭上嗎?晨靖宇,我并非想勸你放棄對付太子,我只是想提醒你,對付太子那樣的人,千萬不要把自己搭進去。他不配。”

“你知道嗎?如果你出了事,我會很擔(dān)心的。”

徐若初不自覺地竟說了這么一長串話,她緊緊地捉住晨靖宇的衣角,眼里寫滿了擔(dān)憂。

她說的都是實話,心中怎么想的,她便怎么說了。

因為徐若初在意的,只是晨靖宇這個男人的安危罷了。他不管做什么事情,若初都會在他的身邊陪伴,支持,但是,她見不得他受一點點的傷害……

一點點,都不行。

晨靖宇望著跟前的這個女人,小巧玲瓏的面孔上滿是擔(dān)憂。她的話又是句句在理,晨靖宇的姿態(tài)也不禁軟了下來。

“若初,你可真是叫本王刮目相看!你說得也并非沒有道理,父皇生性多疑,若在本王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對太子下手,父皇肯定會顧忌到本王的勢力,本王便會更加舉步維艱。”

晨靖宇看著徐若初的眼神里露出贊許的眼神,他真沒想到,他的靖王妃竟然也有替他出謀劃策的時候。

今日之事,倒真的是他沖動了。

如果不是若初執(zhí)意攔著,只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做出了不可挽回之事了……

“若初,謝謝你。你說的的確對,但是,父皇如此偏袒太子,讓本王的計劃功虧一簣,這件事,怎么想,本王都覺得是如鯁在喉難以下咽。”

雖然答應(yīng)若初不再沖動妄為,但是身為男人,連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卻不能夠還擊,晨靖宇的心中覺得憋屈得很。

徐若初眼珠一轉(zhuǎn),說道:“晨靖宇,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這一次只是暫且放過太子罷了,但是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只是,太子和皇后的根基畢竟還在,皇后一族的勢力又頗為深厚,若是要對付太子,這件事還是得從長計議。”

“若初可有什么好的辦法?”

聽著徐若初這么說,晨靖宇心中的怨氣倒是消散了不少。他沒想到徐若初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竟能如此的冷靜從容,還真是將門虎女,不失雄風(fēng)啊!

晨靖宇定定地望著若初,問著若初心中的想法。

徐若初略一沉吟,緩緩說道:“孫子兵法,釜底抽薪。不知道靖王爺覺得,這辦法可不可行?”

眼下的關(guān)鍵就礙于太子和皇后的根基太深,無法撼動,可是,大樹再高,沒了那根基又能如何呢?

“若初的意思是?”

晨靖宇的腦子里頓時豁然開朗,他已然看到了一個完整的計劃呈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這讓他覺得既刺激又自豪,而這個計劃,他更想聽到徐若初親口說出來。

他的女人,他為她感到驕傲!

“雖然戰(zhàn)場上都是擒賊先擒王,可是這一套并不適合朝廷。在朝廷之上,若初覺得,釜底抽薪的效果更甚。”

“我們?nèi)缃癫荒軌蜉p易動彈太子殿下的地位,無非就是太子的勢力大,皇后一族的根深葉茂,在朝野之上有著不可撼動的勢力和地位,他們聚集在一起的確有著很大的力量。”

“但,若是采用釜底抽薪的辦法,將太子的勢力從底層開始網(wǎng)上,逐層瓦解,那么最后,太子殿下和皇后這兩顆大樹,即使再厲害也是無用的。”

“根被拔除了,樹又還能怎么存活呢?”

徐若初自信滿滿地說道,她的心中盤算著,怎么樣才能替眼前的這個男人步步為營,花最少的氣力,贏得最大的勝利。

然而,徐若初卻沒有注意到,在她侃侃而談的時候,晨靖宇的眼中像是突然裝滿了閃閃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定定地盯著徐若初,眸子里滿是贊賞的晶瑩感。

他忽然捉住若初的小手,大掌緊緊地扣住徐若初的后腦勺,將她帶向自己。

在徐若初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晨靖宇那張談笑風(fēng)生的臉就湊了過來,帶著無盡的驕傲和寵溺,他的薄唇狠狠地,用力地覆上她的。

好聽的聲線在唇畔彌漫開來,晨靖宇壓低了聲音說道:“若初,你可真是叫本王欲罷不能。”

不光是徐若初這個人,更是她的才華,她的謀略,叫晨靖宇一次又一次地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這個女人,小小的身子里,蘊藏的能量可真是不少。

“唔。”

徐若初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輕輕地嚶嚀一聲,粉唇便徹底地被晨靖宇給占領(lǐng)了……

就像是被人下了魔咒一般,徐若初的腦中一片空白,也顧不上思考什么,抬手抱住了晨靖宇的腰。

這一吻,只愿天荒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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