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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換房

  • 換臉妖娘
  • 吃飯叫我
  • 6006字
  • 2020-12-18 11:07:40

春桃說完這番話后,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大家對春桃的印象,始終停留在“小丫頭,小可愛”的層面之上,像之前的柳若顏斥責了她兩下,她當下便是流下了眼淚,還是夏香即刻的替春桃擋住了委屈。

像她這么一個需要大家保護的小丫頭,突然之間變得這么會說話,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是寶蟬最先開了口,“春桃,我不想和你說那么多,更不想跟你解釋些什么,畢竟你不是官府的人,如果我還需要像你解釋,那只能證明我心中有鬼。我和鳳蘭的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但是你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去做你該做的事情,那我也就不多說別的了。大家都去干事罷,我便絕對不會為難大家的。”

“希望如此。”香菱憤憤道。

“等一下,我覺得我也需要把話說清楚。”冬梅開口道,“剛才春桃說不要再住在這里,我覺得我也有必要說一下,我也不想再住在這里了。

我也是。”夏香也開口,“誰要在這里跟這種冷血的女人一起住!”

“那我們就一起搬去婆子房里。”春桃道,“大家一起收拾收拾,咱們馬上就搬過去罷。

冬梅道。

“要不我先去婆子房里跟那些婆子們說一下,讓她們看看能不能整理兩個床鋪出來?”夏香道。

“不用。”——其他人還沒開口,寶蟬便先開口了,“你們不必如此勞師動眾的。而且婆子房里不可能一下子就有三張床這么多。頂多也就是只有楊嬤嬤的一張床而已。”

“那、那我們今晚就不睡了。”夏香賭氣道。

“不睡了?”寶蟬笑了笑,“呵呵,你今晚可以不睡,明兒個呢?后天呢?大后天呢?你能一輩子不睡嗎?

你也不必這么說,我們但凡是一人輪值一夜的守著,確保你不會害我們大家,那也是可以在這里勉強住著的。”春桃道,“大家只是對你不放心,覺得你會害人。

我當然知道。”寶蟬冷笑道,“不過你們不必這么費心啦,又是輪值又是換房的。”

“這沒辦法,費心也比跟你這種人住在一起的強。”春桃道。

“不要緊,你們不必費心,也不必跟我住在一起。”寶蟬說著頓了頓,看了看另外的四個人,然后又開口道,“因為我會走。”

“你?”四個丫頭都有些不信的看了看寶蟬,香菱首先開口道,“你去哪里?”

“我去婆子房啊。”寶蟬道,“我已經說了,婆子房里怕是只有楊嬤嬤的一張空床而已,如果我們這些人之中真的有人要去婆子房,那也只可能是一個人去了能有床鋪,那這個人自然只能是我了。”

四個丫頭沒有想到寶蟬會這么爽快的答應離開丫頭房,一時之間,誰也沒說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愣愣的看著寶蟬,摸不透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么看著我是什么意思?你們不會這就開始感激我了罷?感動了?哼!譏誚道,“其實你們不是更應該擔心那些婆子們的安全么?你們不是應該擔心不要明兒個一大早,婆子房里的婆子們又都被我給殺了么?”

四個丫頭看著寶蟬這樣說話,都在心中念道,這女人,分明就是殺了寶蟬,卻總是可以做出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現在又說得出這樣的話,真不知道臉上的皮有多厚。

“不必這么看我。”寶蟬道,“不必感謝,也不必擔心。我只是不想跟你們這些人一般見識懂嗎?明天法事大典就要開始了,如果這個時候你們這么鬧,鬧得客棧里沒有丫頭了,那我可就是失職了。我也只是不想失職而已。等法事結束了,那些賓客一個一個都走了,咱們客棧里的風波過去了,到時候我就還會回到我自己的床鋪來的,那時候你們誰要走就誰走,誰要一晚上不睡就一晚上不睡,誰要一輩子不睡就一輩子不睡,我可是管不著了。”

香菱聽后冷笑一聲,開口道,“還挺會說話的。”

“比你會說話多了香菱。”寶蟬開口道,“要不怎么說,這長房的丫頭是我不是你呢?對罷?

香菱被寶蟬噎住,想回話頂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回,春桃見狀便趕忙上前拉回香菱道,“別說了,她要走不是正好么,咱們也不必跟這樣的人多費口舌了。”

“就是,你也學著點。”寶蟬道,“就你話最多,還最沒有道理。”

說著寶蟬便開始低頭收拾鋪蓋,沒有理會香菱沖她射來的憤恨無比的眼神。

當收拾好一切,寶蟬又看了看這間丫頭房,什么話都沒有,便轉身開門離開了。

一出門,抱著鋪蓋,站在滿天的風雪之中,寶蟬剛才一直端著的態度和心便一下子沉了下來,好累,真的好累,感覺后背都是一身的汗。

剛才的表現讓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會詭辯了?明明就是自己做錯了事,明明就是自己殺了鳳蘭,為什么剛才可以那么大言不慚,心中不帶心虛的跟她們幾個理論那么久。想想看,自己都覺得挺可悲的,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自己都不知道,又或許,從一開始自己便是這種人罷?

唉……

鳳蘭嘆了口氣,重新振作了一下就要走,可是抬腿沒走兩步,就覺得臉上一陣冰涼的刺痛,一模臉上,才發現是冰冷冰冷的眼淚,原來,一出門自己就哭了,只是自己一直都沒有發現而已。

算了,這些苦就讓它常埋心底罷,不要再提起了。

穿越過長長的游廊和大大而空曠的前院,寶蟬終于來到了婆子的房中。

這是一間比丫頭房更加逼仄的小房間,而婆子們又沒有青春靚麗的丫頭們那么愛干凈,冬天這屋子里又怕冷,所以燒了好幾個火盆,門窗都緊閉,因此一打開門,寶蟬就嗅到一股非常難聞的氣味。

或許這就是年長的、老人的氣味,又或許,這是死亡的氣味。

此刻在這房間里面的,只有一個正在給陳吟霜縫補衣裳的陳嬤嬤坐在窗前的床邊沿上,看到寶蟬的突然而來,手中還抱著鋪蓋,當下很是納罕,開口便是問道,你是怎么了?”

“陳嬤嬤,我今兒個晚上要在這里睡一夜,可有床鋪么?”寶蟬開口問道。

“有倒是有,就是那是楊嬤嬤睡的,不知道寶蟬姑娘可怕晦氣么?”陳嬤嬤道。

“不怕。”寶蟬道,“這有什么可怕的么?人都是要死的。”說著,寶蟬便走到楊嬤嬤的床鋪邊上,把自己的鋪蓋都鋪好了。

陳嬤嬤看著,便開口道,“寶蟬姑娘為何到咱們這婆子房里來?咱們這里又破又臭的,可不比你們丫頭房里溫馨漂亮啊。”

“有什么溫馨漂亮的?”寶蟬道,“都是假象罷了。”

“哦。”陳嬤嬤看著寶蟬那副樣子,分明是剛剛哭過,又想起來早晨都在說鳳蘭丫頭死了,而陳嬤嬤這種婆子,本就是喜歡家長里短的打聽這個打聽那個,素日里自然是知道寶蟬和鳳蘭丫頭關系最近,于是心下好奇心大起,即刻便是開口問道,老嬤嬤可要問你一問了。”

“問什么?”寶蟬心下知道陳嬤嬤要問什么,只覺得心中一片厭惡。這素日里也難過婆子和丫鬟們不對付,因為婆子們總是喜歡打聽這個打聽那個的,年紀輕輕的小丫頭都有自己的秘密,最不喜歡的便是這幫探討秘密的人。

但是今天畢竟是在人家這里住了,而且出于禮貌,也不好態度太差,于是開口便道,“行了,你說罷,要問什么?”

“寶蟬姑娘,我聽說那鳳蘭丫頭今兒個一早就發現死了,是嗎?”陳嬤嬤問道。

”寶蟬道。

“那姑娘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啊?”陳嬤嬤一臉好奇的問道。

其實對于陳嬤嬤這樣的婆子來說,她根本是不知道春桃已經將寶蟬昨晚的奇怪行為告發了,也不知道丫頭們那邊已經對寶蟬徹底的孤立了,所以問這句話絕對是不含有任何其他意思的好奇罷了,可是寶蟬聽在耳中卻覺得十分不是滋味,于是她捋了捋額前的幾縷劉海,說道,“陳嬤嬤,這和您老人家可有什么關系嗎?”

“咦,自然是沒有的。”陳嬤嬤還沒看出來寶蟬的臉色變了,只是繼續笑呵呵的說,“我只是好奇。而且聽說,寶蟬姑娘你和那鳳蘭丫頭素日里關系最好了,聽說你們還是睡著相鄰的兩張床鋪的,是這樣的罷?”

寶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陰沉著臉說道,“是這樣的,怎么了?”

“沒有沒有。”陳嬤嬤還以為寶蟬是要跟她說些自己很渴望的八卦來聽了,于是興致勃勃的繼續道,“所以寶蟬姑娘可是心里害怕鳳蘭姑娘晚上睡覺的時候來找你,所以特地換到咱們婆子房里來了啊?”

看著陳嬤嬤好無城府的話,還有笑呵呵的臉,寶蟬心中無比憤恨,簡直想要掌刮這個不會說話的老太婆!雖然這是一句毫無其他意思的話,但是這句“鳳蘭晚上會來找你”,還是刺痛了寶蟬的心。

于是寶蟬繼續陰沉著臉說道,“陳嬤嬤,這事兒跟你沒關系罷?我要是真怕寶蟬來找我,我還能來這里睡楊嬤嬤的床?我就不怕楊嬤嬤來找我了?”

該死的,說的也是哦。”陳嬤嬤還是聽不出來寶蟬心中的不痛快,繼續說道,“不過我說的鳳蘭晚上來找你,也只是說她放不下你們倆的姐妹情,所以晚上來給你蓋被子罷了,姑娘可切勿多想了。”

“我能多想什么?”寶蟬道,“難道你的意思還說,是我殺了鳳蘭,讓我當心鳳蘭晚上不要來找我索命嗎?”

“哎呀哈哈哈,寶蟬姑娘你可真會開玩笑。”陳嬤嬤是真心以為寶蟬這是在跟她開玩笑,于是自己笑的特別開心,道,“你和鳳蘭姑娘關系那么好,走的那么近,那么親密。怎么可能殺了鳳蘭姑娘呢?那你要說真的是殺了鳳蘭姑娘,那不得成了天下第一冷血無情的女人了嗎?哈哈哈,這可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呢。”

這陳嬤嬤,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沒有別的意思的,但偏偏就是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刺痛寶蟬的心,寶蟬實在是不想和她繼續廢話下去了,于是便開口轉移話題道,“我說陳嬤嬤,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是很閑嗎?這么喜歡打聽鳳蘭的事?

我呀?我一個婆子,說閑倒也是很閑,說忙倒也是很忙的。”陳嬤嬤樂呵呵的回答著寶蟬的話,完全挺不錯她的畫外之音,這件衣服呀是陳姑娘的。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是和陳夫人兩個鬧了別扭罷?陳夫人一氣之下,居然就拿著剪刀剪了這么件漂亮的衣服!”

“有錢人家,隨隨便便剪件衣服都不會心疼的。”寶蟬冷冷的道,她對這些事情可是沒興趣的很,但陳嬤嬤可不這樣想,陳嬤嬤繼續湊近寶蟬,然后神秘兮兮的在寶蟬耳邊開口道,“我說寶蟬姑娘,我給你說件事兒,你可別告訴別人哦。”

寶蟬對這樣突如其來的親昵感到非常厭惡,尤其對方還是在說一件自己完全不感興趣的事情,于是寶蟬趕忙推開陳嬤嬤,說道,“你要說便是說罷,此刻這房中便是只有你我二人,不必忌諱什么了。”

“欸~我說寶蟬姑娘你可不懂這些。所謂隔墻有耳啊,咱們說這些別人的閑話兒,可別讓別人聽了去

“是的是的。”寶蟬心中已經是煩透了,懶得跟陳嬤嬤多說,“行了你快說罷。”

陳嬤嬤見寶蟬這么急,以為她也是很想知道別人的閑話兒,心中還在暗暗高興,這會子找了個這么喜歡聽別人閑話兒的姑娘,以后可不會覺得悶了,完全看不出來寶蟬這是嫌棄自己煩人,想讓自己快點說完拉到了。

“你知道陳夫人為什么會剪破這么件好看的衣服嗎?”

”寶蟬很想說我也不想知道。可是如果真的這么說了,那么這陳嬤嬤定然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很煩的,于是只能硬著頭皮假裝在打聽,說道,“你說罷,為什么?”

“嘿嘿。”陳嬤嬤狡黠的一笑,一張老臉上滿是溝溝壑壑,此刻便是連蚊子都夾得死,“我告訴你哦,那是因為陳姑娘想穿上這件漂亮的衣裙跟一個男人約會,陳夫人不同意,所以就把她的衣服給剪了。”

寶蟬哦了一聲之后,陳嬤嬤便是等了個半天也等不到寶蟬的其他回應了,心下里很是著急,想要聽她接著問為什么,可是寶蟬卻偏偏沒有。她這一刻,心里是無比的焦急,也顧不上再去引誘寶蟬主動問了,便自己主動開口道,“你可知道那是為什么不同意?

”寶蟬搖搖頭道。

“那我告訴你可好?”陳嬤嬤幾乎是帶著懇求的語氣在和寶蟬說話。

寶蟬見她那副樣子倒也是很好笑的,“你愿意說便是說了罷。”瞧把你給憋的。

陳嬤嬤道。“你可要答應我,不要告訴別人啊。”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今天跟我說的一切我都不會說給別人聽,成了嗎?”寶蟬道。

“唉!成成!好的很呢!我就說寶蟬姑娘是個聰明人。”陳嬤嬤道,“那我可就說了啊。

你說罷。”寶蟬道。

“因為那個讓陳姑娘傾慕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叫南宮辰的。“你道那南宮辰是什么人嗎?”

“是什么人?我不知道。”寶蟬道。

“嘿嘿。”陳嬤嬤又得意的笑了笑,繼續道,“我可是知道的呢。說了給你聽,但是你不要告訴了別人哦。”

“不會的。”寶蟬已經被陳嬤嬤這副樣子弄得沒了脾氣。

“我告訴你,那個南宮辰,去年陳統領去世的法事上,我看過他一次。那個長相確實是英俊帥氣,身姿挺拔的很,而且據說還可以把那些個什么易筋經,地藏經什么的都被個滾瓜爛熟,很是有天賦的。曾經在什么什么寺廟修行過呢。可厲害了。”陳嬤嬤說。

寶蟬本來想說一句,這些她知道,可是陳嬤嬤已經激動的不舍得讓她打斷自己的話了,只是一個勁兒的繼續道,“可是啊,你不知道哦,這個南宮辰表面上以聰慧的頭腦,俊朗的長相著稱,但其實私下里呀,私下里,嘿嘿。”

陳嬤嬤干笑了兩下,搞的寶蟬都想跟著笑了,于是寶蟬說道,“陳嬤嬤,看您笑的如此開心,想必這南宮辰私下里的生活那必然是很精彩的了,是罷?”

“當然啦!“你可是不知道,南宮辰私下里可喜歡和那些個女人們竊竊私語了,有時候啊,嘿嘿,有時候還喜歡摸摸那些女人的手啊,脖子啊,耳朵啊什么的。哎呦喂你可不知道,那可是沒羞沒臊的呢!”

聽到陳嬤嬤這么說,再看看她那副表情,寶蟬終于是忍不住笑了,開口道,“陳嬤嬤,您說話說的如此逼真有畫面感,這可都是聽誰說的啊?難不成那個人還真的親眼看到過不成嗎?”

我就說寶蟬姑娘你聰明嘛。”陳嬤嬤這下可真是叫樂開了花,開口道,“那個告訴我的人啊,還真是親眼見過呢!”

寶蟬這下子也不免有些好奇了,便是開口問道,“是誰啊?誰見到過?”

“你猜。”陳嬤嬤得意洋洋的笑著,瞇著眼睛,笑的滿臉褶子。

“難道是您嗎?”寶蟬捂住嘴巴,“陳嬤嬤你見到過嗎?

那可不是!“不然你道我這江湖百曉生的名號是白混來的了嗎?

寶蟬真是差點就笑出了聲。不過就是個閑閑沒事喜歡打聽別人私事的老女人罷了,打聽的多了點,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人物了,還自詡什么“江湖百曉生”?真是笑死人了。

可是這個時候寶蟬還真是有些好奇了,所以并不想得罪了她,“陳嬤嬤還真是厲害,佩服佩服。不過你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呢?”

“我看到那南宮辰和陳姑娘在游廊盡頭,親小嘴兒,南宮辰那個手啊,在陳姑娘身上上下亂摸,陳姑娘倒也很是受用,閉上眼睛穿著粗氣兒,哼哼唧唧的。嘿嘿,還真是沒羞沒臊呢。”陳嬤嬤笑的極其猥瑣。

這種關于客人的花邊,在這客棧之中并不算少,什么哪家的媳婦兒和哪家的漢子來偷qing了,什么哪家的小姐和哪家的少爺私ben了,這些事在客棧里見得多了,婆子丫鬟就算不打聽也能得知個一二,所以也并不算是什么新奇的。

更何況這陳嬤嬤把那場面描述的那么猥瑣,寶蟬聽得就覺得很是不舒服,“哦,那還真是沒想到這陳姑娘倒也是挺奔放的呢。可是我這會子有些累了,想躺一會子。”

本來寶蟬的意思是,我躺一會兒,你就別說話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可惜陳嬤嬤卻接著說道,“好啊,沒事兒,你躺著躺著,我接著給你說。”

寶蟬嘆了口氣,道,“好罷陳嬤嬤,您要說就說罷。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些細節和畫面不必描述的那么清楚。”寶蟬道,“你知道的,那人家兩位男未婚女未嫁的,恩恩愛愛的也屬平常事,我這個單身的姑娘家,你說太多,我可是不好意思的。”

“哎呦喂我的寶蟬姑娘,我可知道的清楚著呢!嘿嘿。”陳嬤嬤又是猥瑣的聳肩捂嘴一笑,開口便道,“您這是怕聽的多了想男人,對罷?嘿嘿嘿。”

寶蟬被陳嬤嬤這種猥瑣的表情和思想煩的不得了,又怕跟她反駁她會說的更多,于是便點點頭,恩了一聲,便除去了身上的外衣,就鉆進了褥子里。

“我說寶蟬姑娘,你可知道,那南宮辰還和誰有關系?”

“誰啊?”寶蟬翻了個身,不耐煩的問道。

“嘿嘿,這個說出來你可會嚇一大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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