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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質(zhì)問

  • 換臉妖娘
  • 吃飯叫我
  • 3058字
  • 2020-12-18 11:07:40

40】

聽得寶蟬這么說,沈氏苦笑著嘆了口氣,拍拍寶蟬的頭,愛憐的說,“你這孩子,就是心底太善良。

寶蟬也是苦笑一下,搖搖頭,眼中帶著淚,說道,“東家莫要如此說,寶蟬哪能算是心地善良?鳳蘭那么相信我,那么親近我,最后,我還不是把她給殺了……”

“寶蟬,你這是為了我,可萬萬不要覺得內(nèi)疚。”沈氏道,“如果這事會有報應,那就讓報應應驗在我身上罷。”

“不不不!東家,您不要這樣,寶蟬的命從一開始便是您的,若有報應,也該是報應在我身上才是!”寶蟬急急堵住沈氏的話茬,“其實,寶蟬雖然不知道東家您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我相信您一定是有苦衷的。”

沈氏聽到這話,心下里一陣痛痛的感動,苦衷,是有苦衷,但是這么些年來,沒有人想過她的苦衷。

如果春桃真的告發(fā)了我,那么也許一會陳大人他們就要過來了,寶蟬怕是、怕是沒有機會再伺候東家您了……”寶蟬越說便越是傷心,終于是忍不住,啜泣了起來。

“寶蟬……”沈氏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是難過的看著寶蟬哭泣。

“對了東家。”寶蟬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擦了擦眼淚,看著沈氏。

沈氏道。

“我一直都想跟您說的,您不是一開始就看出柳若顏不是真的侯爺千金嗎?”

“其實自奴婢第一次見到柳若顏,便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什么感覺?”

“熟悉的感覺。”寶蟬道。

“熟悉?”沈氏疑惑。

”寶蟬點點頭,“奴婢就是覺著,這柳姑娘,倒是像在哪里見過一般的。”

便趕忙問寶蟬,“那你可曾記起,是在哪里見過嗎?”

正打算說,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這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寶蟬和沈氏都很是緊張,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沈氏便向外問道,“是誰?”

門外那人輕聲細語,甚是好聽,“東家,我是柳若顏。”

“是柳若顏?”寶蟬和沈氏又互相看了一眼,寶蟬緊張的抓緊沈氏的手,道,“為什么會是她?”

“你別緊張。”沈氏用力握了握寶蟬的手,“我先開門去看看。

寶蟬點點頭。

沈氏換了一副素日里見過賓客的臉色和笑容,但見來人并不只有柳若顏,她的身后還跟著陳南喬和陳子義。

寶蟬見著陳子義,心中頓時一片寒涼,冷汗直冒,瑟瑟發(fā)抖。唉,自己果然不是個做大事的人,若不是為了東家,自己怕是立刻便是給這陳子義大人給跪下來認罪了。

“喲?原來陳大人和陳公子都來了。”沈氏雖然心中很虛很怕,但表面上卻仍然是陪著笑臉,做出素日里見客人的樣子,說道,“不知幾位前來所為何事?”

“你會不知道所為何事嗎?”柳若顏看著沈氏,希望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柳姑娘這話兒說的,奴家怎么會知道呢?”沈氏道,“您們都是貴客,都是上等人,奴家這地位,要是妄自揣摩您幾位的心思,那還不是個笑掉了人家的大牙嗎?”

“你倒真是挺會說話的。”柳若顏看了她一眼,復又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寶蟬。

但見那寶蟬丫頭也死死的盯著她,這眼神,柳若顏便是再熟悉不過了,當她還是謝堂春的時候,她便是見慣了若是有下人做錯了事,寶蟬便是這樣的神情看向人家的。

有一次,謝堂春隨著陳統(tǒng)領(lǐng)來這同喜客棧,一不小心打碎了客棧前臺的一盞茶壺。

那是一套極為難得的珍貴茶壺,寶蟬見狀心疼的不得了,可是義父疼惜自己,只是淡淡的說,“不過是一盞茶壺罷了,你們要是喜歡,回頭我再叫陳員外多送幾個過來便是。”

就是如此,寶蟬雖說心中氣惱,但總是不好發(fā)作的,于是只能吩咐了丫頭們?nèi)ゴ驋撸缓笏浪赖亩⒅x堂春看,那個眼神似是毒箭,刺得她極不舒服。

柳若顏感到時空重疊了,寶蟬的這種眼神又回來了。

難道寶蟬看出自己的身份了?

柳若顏心中一驚。

是了是了,她定然是猜出自己的身份。

曾經(jīng)楊嬤嬤告訴她,她在死前偷聽到了寶蟬和沈氏的對話,既然沈氏已經(jīng)很肯定自己不是柳若顏了,那么寶蟬便是應該很能猜出來的罷?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必須得要趕緊解決了這事,以免節(jié)外生枝。

于是柳若顏趕忙道,“東家,顏兒且問你,昨兒個晚上,您在哪里?”

“喲?”沈氏滿臉的不高興,但還是要陪著笑,用一種剛剛好的笑容告訴你她不高興,“柳姑娘,您什么時候成了錦衣衛(wèi)了呀?”

“我可不是。”柳若顏知道沈氏是什么意思,于是趕忙道,“我只是跟東家您拉拉家常罷了。”

“這拉家常,帶著陳大人和陳公子道我的房中拉家常?可是有些奇怪啊。”

“這沒什么別的意思,陳大人和陳公子前來是他們二位的事兒,顏兒與他們并非一起。”柳若顏說著回頭看了看陳子義,笑道,“陳大人,是這樣罷?”

陳子義但覺這柳若顏完全是莫名其妙,再加上陳子義心中在想,如果柳若顏真的在此刻查出了沈氏手中有熒光粉而判斷出沈氏就是真兇,那么自己該怎么組織沈氏把她和大哥的事說出來,所以陳子義此刻根本沒有心思跟柳若顏辯什么,只是陰沉著臉點點頭。

陳南喬自然是一心向著柳若顏,也點了點頭。

于是沈氏道,“那么陳公子和陳大人來奴家這里,不知又有何貴干呢?”

有何貴干?陳子義心中道,你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現(xiàn)在問我有何貴干?!

本來陳子義想著,要不就先把沈氏手上的熒光粉給試探出來,然后趁著柳若顏和陳南喬兩人沒來及反應的時候就把她帶走,自己私下里交代了之后,再交給縣官處置算了。

可是柳若顏卻開口阻攔了陳子義的這個想法,道,“東家,顏兒和您拉拉家常,不如把這兩位請出去如何?

陳子義莫名其妙的看了柳若顏一眼,而沈氏也和寶蟬對望了一眼,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柳若顏見大家如此神色,立即笑了出來,然后趕忙走向前,十分親昵的拉起沈氏的手,說道,“東家,來來,顏兒有話要問您。”

見柳若顏這完全和素日里不同風格的行為,大家都十分不解,沒有人知道柳若顏是什么意思。此刻站在旁邊的寶蟬不知道這柳若顏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只是因為總是覺得那柳若顏陰陽怪氣的,生怕她突如其來的熱情親昵會傷了她的東家沈氏,于是趕忙上前,從沈氏手中拉過柳若顏來,說道,“柳姑娘,您要和咱們東家說什么?不知道可要奴婢去給您倒杯熱茶呢?”

看著寶蟬,柳若顏道,“這位姐姐,熱茶就不必麻煩了,只是今兒個這時間里,看著陳大人和陳公子都在了,怕是他們兩位與你們東家也有話要談,顏兒就不打擾了。

寶蟬一時反應不過來,問道,“你要走?

柳若顏說著回頭看了看陳南喬和陳子義父子,微微一笑,道,“您二位如果要找東家有事兒,那你們慢慢談,顏兒就先走了。

柳若顏便提起裙角,腳步裊娜的離開了沈氏的屋子。

經(jīng)過陳南喬身邊時,她身上霎是好聞的清甜香味惹得陳南喬一陣迷醉,忍不住的又多看了她兩眼。

柳若顏走后,屋子里一時間變得安靜而尷尬,陳南喬和陳子義都不知道柳若顏這是什么意思,先前來的時候,不是說要來質(zhì)問沈氏的嗎?為什么她連熒光粉都沒驗就走了呢?

寶蟬見狀,首先開口道,“陳大人,陳公子,不知二位前來可有何事嗎?”

陳南喬首先開口,一雙犀利的眼眸看著寶蟬,道,不知你昨晚身在何處,做了些什么?

寶蟬心中一沉,與沈氏對望了一下,春桃已經(jīng)去他們陳氏父子面前將自己告發(fā)了。盡管寶蟬心中早已經(jīng)做好為了東家豁出性命的心理準備,可是心中始終還是抱著或許春桃沒有告發(fā)自己的幻想。

可是如今,陳南喬不可能無端端的問自己這個問題的,那么,春桃一定是將昨晚自己的不尋常表現(xiàn)告發(fā)了。

寶蟬不知道春桃究竟告發(fā)了多少,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陳子義厲聲厲色的又問了一遍寶蟬。

“陳、陳大人。“您二位這是什么意思啊?

我們來問問寶蟬,你就別插嘴了。

陳公子您這說的是什么話呢?”沈氏道,“您要說這是大人辦公事,那奴家自然是不便多言的。只是您二位這可不是在公堂之上,而是來了奴家的屋子里。在屋子里,那應該就不是審問了罷?那既然不是審問,就應該只是聊天兒拉家常兒,既然如此,那奴家為什么就不能插嘴呢?再者說,我這也不叫插嘴罷?頂多算是跟你們一起拉家常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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