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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屏風

  • 換臉妖娘
  • 吃飯叫我
  • 7329字
  • 2020-12-18 11:07:40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自己在這里商量要不要洗澡吧,我要先下去了,要是決定要洗,就直接沖樓下喊,我們就能聽到,到時候就會安排人去給你們提說了。”小二實在不想再聽他們倆討論的內容了,說著便離開了。

“這,到底怎么辦呢?”陳文忠有些為難的看著謝堂春,“你要洗澡嗎?”

“我、我想洗。”謝堂春紅著臉說。

“拿我叫人給你提水啊。”陳文忠說著就要開門往樓下喊小二。

可是卻被謝堂春拉住了說,“等一下文忠。”

“怎么了?”

“我覺得,還是別洗了吧。”謝堂春實在不好意思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有一個要洗澡,這實在有點超越了謝堂春可以接受的范圍了。

“你在想什么?”陳文忠笑著問謝堂春道,“是不是覺得我在這里,你被方便洗澡?”

謝堂春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然后陳文忠就笑了,“你真傻,難道怕我偷看你么?”

謝堂春不說話,也不敢看陳文忠,只是開始轉移話題,收拾一下這間房間。

“你看你,把我陳文忠想成什么人了。”陳文忠走到謝堂春身后,輕輕從背后抱住謝堂春,說道,“我不可能做讓你不高興的事情的。再說了,就算我想做,我有不敢了啊。難道下午那一次被你給推的我還不怕么?”

“你、你就別提了嘛!”謝堂春覺得自己臉發燙,但是仍然舍不得陳文忠的擁抱。

“好好,我不提了,但是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我馬上就幫你去叫人來提水,然后你洗澡的時候,我們用屏風把你給圍起來,這樣你就安全了。怎么樣?”陳文忠的下巴埋在謝堂春的肩頭,說著,“你這回放心了把?”

聽到陳文忠說起屏風,謝堂春這才想起來,這間房她還沒有仔細看過。

這間房不大,但是也不能算極。兩個人住著,還是綽綽有余的。一進門,這房間的右手邊便是兩張紅色的木頭椅子,在這兩張椅子中間還放著一個小小的桌子。

房間的中間還有一張小小的四方桌子,剛才小二放下的那盤水壺就是放在這個小桌子上的。

然后這間客房的左手邊立著一個小小的屏風。

這盞屏風有四個頁面,每一面都繪制了一朵美艷的牡丹花,這四面和在一起看,那就真叫一個花團錦簇,美輪美奐的緊。

這盞屏風雖然有點小,但是圍住一個沐浴的女子,到還是可以的。

“怎么樣?”陳文忠問道,“這樣可以嗎?”

“這樣當然可以啊。”謝堂春笑道,“我都沒有想到這些。”

“那我現在就幫你叫人抬水了。”陳文忠道。

“嗯。”謝堂春點點頭,然后轉過身,兩個人就轉成了相擁的狀態。“文忠,其實,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自己覺得,如果不用屏風圍起來就那么洗澡了,我會覺得很不舒服的。”

“不用解釋,我明白的。”陳文忠說著,就在謝堂春的額頭前輕輕問了一下,然后就出門叫小二去了。

謝堂春感到一陣幸福,沉著陳文忠出去的時間,就開始把房間收拾了一下。

沒過多久,陳文忠和另一個黑黑瘦瘦的少年,一起領了兩木桶水進來了。

“怎么還要你拎呀?”謝堂春看到后趕忙跑過去接過陳文忠手里的水桶。

“他們晚上人不夠。”陳文忠氣喘吁吁的放下水桶,然后對另一個抬水的少年說,“行了,你先下去吧。”

那個少年也沒說什么話,放下水桶就走了。

于是,此刻的房間里,就只剩下謝堂春和陳文忠兩人了,“呃,堂春,你可以洗澡了。我現在幫你把屏風搬過來啊。”陳文忠說話的時候,臉突然就紅了,雖然他已經告誡過自己不可以胡思亂想,但是很快在這間小小的房間里,一個自己心愛的姑娘就要沐浴更衣了,這對于陳文忠來說,實在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嗯,好,你、你幫我搬吧。”謝堂春點點頭,臉自然是也紅了。

她看到陳文忠的表情和臉色,心里面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而自己又是如此喜歡著這個男人,所以自己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下午的時候,她的確拒絕過陳文忠一次,但是那種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擁抱親吻的感覺卻讓謝堂春無法忘記。下午的時候,那是因為兩人都在外面,她很怕被別人看到,所以才會有那么大的勇氣拒絕陳文忠,但是如果今晚他再像下午那樣對自己,恐怕自己真的無法拒絕了。

看著陳文忠正在努力的給自己用屏風圍起一個小小的沐浴空間,謝堂春的心里一陣感動,再看看陳文忠此刻十分費勁的樣子,謝堂春心里突然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雖然自己是習武之人,但是陳文忠卻是一個文弱書生,所以此刻在費勁的做著體力活的男人,讓謝堂春感到一陣莫名的心動,她突然聽到自己的心里面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說,文忠,請你快點擁抱我……

好不容易把這四面屏風圍起來,陳文忠又費勁的把兩桶水抬進了這屏風中間,平時不坐這種粗話,現在偶爾搬了兩桶水就累的全身是汗了。于是陳文忠很自然的就把自己的上衣脫了。

可是剛脫掉,陳文忠就意識到,這或許有些不妥。于是趕忙轉身相對謝堂春解釋一下,然后再穿上衣服,省的她心里害怕。

然而當陳文忠一轉身,看到謝堂春的表情時,他就更不好意思了。因為他發現,謝堂春竟然就那么怔怔都站著,看著自己目瞪口呆。

“呃。不是這樣的,堂春,你別誤會啊!”陳文忠結結巴巴,趕快就又把衣服穿了起來。

“沒、沒關系。”謝堂春紅著臉說著。

“那,現在都幫你弄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陳文忠說著,就不敢在看謝堂春,而是自己走到床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謝堂春也不再說話,只是點點頭,然后走進了屏風之中。

看著那兩桶陳文忠幫她搬上來的水,謝堂春的心里涌起一陣幸福。

當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之后,謝堂春就用水瓢舀了一點誰開始沖洗身體。

然而,此刻坐在屏風之外的陳文忠的心就開始胡亂狂跳了。

他滿腦子都是謝堂春青春的身體,是的,謝堂春長得并不美,甚至可以說是很丑,可是她卻又一點是其他女人比不上的,那就是白皙,并且身材凹凸有志。

這可能就叫做上天的公平吧?陳文忠覺得自己還出來都沒有見過比謝堂春的身材好,比她白的女子。

所以此刻,伴隨著嘩嘩的流水,陳文忠滿腦子都是謝堂春白皙玲瓏的身體。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陳文忠無法控制自己的念頭,身體的某一部分也不能自制的有了某種反應。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謝堂春竟然開口了,“文忠……”

她的聲音很輕,簡直可以說是細不可聞,但是敏感的陳文忠還是聽到了。于是他紅著臉,緊張的問道,“你叫我了嗎?”

謝堂春又應了一聲,陳文忠才敢肯定,剛才她叫自己的那聲并不是自己的幻覺,于是趕忙又應聲問道,“什么事?”

“你能不能……幫我那件衣服來?”謝堂春雖然此刻正躲在屏風后面,但是想到他要幫自己拿衣服,臉還是紅了。剛才自己一時緊張,竟然忘了拿衣服。

“哦,衣服、衣服。”陳文忠喃喃的說著,然后在謝堂春隨身帶著的包袱里胡亂的翻著,可是翻了大半天,才想起來問問她,“堂春,你、你要我拿哪件衣服啊!”

“就拿白色的褻衣好了。”謝堂春夜沙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哦,好的。”陳文忠又是一陣亂翻,終于是翻到了這件白色的衣服,然后他就給謝堂春拿過去,可是拿著的時候,陳文忠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手都在抖。

“我拿來了。”陳文忠抱著衣服,對著屏風說。

“哎。”謝堂春應了一聲,然后就輕輕的把屏風拉開了一道小縫,伸出手臂,示意陳文忠把衣服方到自己的手中。

然而,此刻的陳文忠看著那條帶著水珠的雪白皓臂時,心理面激動不已,他已經想象到謝堂春的身體一定會非常好看,可是他沒有想到,光是看一條皓臂就已經夠讓他心里熱血沸騰的了。

“文忠,你拿來了嗎?”見陳文忠遲遲沒有動靜,謝堂春便猶疑著開口問道。

“哦,拿來了,拿來了。”陳文忠的綺麗思緒被謝堂春給打斷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喉嚨,然后把衣服都遞給了謝堂春,然后再看著那條雪白好看的手臂又那樣收了回去,心理面突然就有了一絲的清醒。

自己這個事怎么了?怎么可以對謝堂春再產生這樣的想法呢?明明已經答應了人家,不會再做出像徐愛物那樣的事情了,怎么可以只不過看了看一下她的胳膊,就有喲了這樣的想法呢?

想到這里,陳文忠便對著仍然在屏風里面洗澡的謝堂春說道,“堂春,我現在出去逛一逛,如果你洗好了再對我說。”

一聽陳文忠這么說,謝堂春便有些著急,他要去哪里?為什么要出去逛一逛?這么晚了,雖然山下的天氣并不如山上寺廟里的天氣寒涼,但是晚上出去還是有點冷,于是她便開口道,“你去哪里呀文忠?”

“哦,沒什么,我就是出去走走罷了。”陳文忠說著,便要往外走。

“你等等啊!”謝堂春急匆匆的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不要出去,我不想一個人在這房間里,你別走。”

“我就在門口,沒關系你放心吧,我不會走遠的。”陳文忠此刻一心就想出去,他跟本就不想在放假里多帶一刻了,面對房間里那么巨大的誘惑,陳文忠真的無法保證自己不去做些無禮的行為,所以他此刻只想出去透透氣,惹不起,還能躲不起嗎?有的時候,面對這樣的誘惑,可以選擇逃避的話,那就盡量去逃避吧。

可是此刻陳文忠并沒有弄清楚謝堂春在想著些什么。

她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女孩子,面對空空的房間,黑夜之中她還是會害怕的,更何況她都已經洗好了,已經在穿衣服了,為什么他還要出去呢?

于是謝堂春趕忙大喊,“好了文忠,我已經洗好了,你別出去了,等我穿好衣服就行了。”

聽到謝堂春這么說,陳文忠只能嘆了口氣,然后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就不走了。”

然而他隨即便想起來,自己剛才為什么要嘆氣呢?看起來,還是定力不夠啊,還是在心理面想著一些不該想的東西呀。

正想著,謝堂春便已經打開了平復,走了出來。

此刻的謝堂春,頭發沒有梳任何的發髻,衣服也只穿了一件最簡單的白色褻衣,整個人剛從水中出來,顯得干凈透亮的樣子,雖然不能說的是好看,但是也比素日里風塵仆仆的樣子要順眼了許多。

陳文忠看著謝堂春的模樣,然后笑了笑說,“看來,姑娘家總是惦記著要把自己弄的干干凈凈的,倒是有些道理呢,你看現在的樣子,很美呢。”

聽到陳文忠這么夸自己,謝堂春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些難過的感覺。

什么美?自己根本就不美,自己的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嗎?可是陳文忠為什么要這樣說呢?他這時在安慰自己嗎?還是說短暫的愛情暫時的迷亂了他的眼睛呢?

“你怎么又不高興了?”陳文忠看著謝堂春愁眉不展的樣子,“不要不高興好嗎?堂春,為什么和我在一起之后,尤其是我答應了跟你一起去看你衣服的時候,你就總是衣服愁眉不展的樣子呢?

“沒有。”謝堂春第一反應就是否定,可是話一說出口,自己就優惠了,這有什么好否定的呢?陳文忠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自己的心思呢?于是她有嘆了口氣,打算跟陳文忠說些真是的心里話。

“文忠,我問你說吧,可是你不要笑話我。”謝堂春聲音小小的對陳文忠說。

“恩,你說吧,我不可能笑話你的。”陳文忠說著便溫柔的走到她的面前,低下頭看著她,“說吧。”、

“你剛才夸我漂亮,但其實,我自己是什么樣的我自己不知道嗎?”謝堂春說著就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陳文忠好看的臉,“我知道,我長得很丑,但是這并不是我的錯,我也想長得漂亮一點。但是后來我想通了,你看,有的人生來就很美,但有的人生來就很丑。同樣的道理,有的人生來就不會說話,有的人生來就看不見東西。其實,我為什么總是要跟人家比我的缺點呢?我應該多想一想自己擁有的對不對?你看,我比起那些看不見東西的人,是不是要幸福的多呢?至少我可以看到你呀。”

聽到謝堂春這么說,陳文忠心頭一熱,說道,“確實如此,可是你剛才為什么看起來這么不高興呢?”

“那是因為,在我想開看透之后,你卻在剛才突然對我說我很美,可是文忠,我知道我明明不美的,別說沒了,我就是連好看、或者不難看都說不上對不對?”謝堂春努力讓自己抬起頭,看著陳文忠的眼睛,說道,“所以,我很清楚你剛才說我美只是在哄我。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不需要這樣的甜言蜜語,因為我知道,你這樣說其實是在騙我,所以以后,你跟我說任何情話,我都會不敢相信了。”

“原來如此啊。”陳文忠聽到后笑了笑,然后輕輕把謝堂春擁入懷中,說道,“堂春,不如我給你講一件事情吧。”

“好啊。”謝堂春把臉埋在陳文忠的胸口,心頭涌上一陣幸福,點點頭說,“什么事情啊?”

“我記得曾經,我剛來這寺廟的時候,有一天我在去后山拾柴火,結果拾柴火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只小白兔,那只兔子筒體雪白,眼睛想兩顆紅寶石一樣,非常的可愛。”

“我也喜歡小白兔。”謝堂春腦海中浮現出陳文忠所描述的那支小白兔的模樣,然后溫柔的笑了笑說,“小白兔最可愛了。”

“是啊,我們師傅也是這么說的。”陳文忠接著說下去,“你知道嗎?當時我正看著那支小白兔的時候,突然我們師傅就從我身后走了出來。”

“你們師傅?”謝堂春道,“他為什么會在你的身后?”

“我也不知道。”陳文忠說,“可能是他早起去山里采草藥了吧?”

“哦,那后來呢?”謝堂春問道。

“后來,師傅就說,這只白兔其實受了傷,他前幾天采草藥的時候看到的,所以就把她救了起來,之后就一直養在這里。”陳文忠說道。

“那后來呢?”謝堂春又問道,“他是打算吧小白兔的上養好了之后放生嗎?”

“是的。”陳文忠說道,“他的確是這樣想的。”

“然后他放生了嗎?”謝堂春問道。

陳文忠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今天要給你講的這件事情的重點也不在于折紙可愛的白兔后來怎么樣了。”

“那你是要給我說什么的呀?”謝堂春問道。

“你知道嗎?就在師傅跟我說折紙白兔的傷勢的時候,突然這只白兔的身邊又來了一只灰色的兔子。”陳文忠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就笑了一下,眼睛里面滿是溫柔。

“灰色的兔子?”謝堂春說到,“圖還有灰色的嗎?”

“有。”陳文忠點點頭,“但是我以前并不知道。那次,是我第一次見到灰色的兔子。”

“那兔子長得什么樣?”謝堂春感到十分好奇的問道,“和白色的兔子是一樣有紅色的眼睛嗎?有常常的而多嗎?”

“是的。”陳文忠點點頭,看著謝堂春幾乎是在發光的眼神說道,“其實灰色兔子和白色兔子除了皮毛的顏色不一樣之外,其他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有著一樣的常常的耳朵和紅色的眼睛,都一樣那么漂亮。”

“可是想起來都不會是一樣漂亮的呀?”謝堂春皺了皺眉眉頭,“我覺得還是白色的兔子更加漂亮一點吧?”

“可能我師父也是這么認為的。”成為說道,“當時師父看到這只灰色的白兔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只是那一下眉頭,我就知道他心理面在想什么,他一定是在想,這只抽抽的會吐是從哪里出來的呀?”

看著陳文忠學著他師父的樣子,謝堂春邊笑了,覺得陳文忠十分可愛,于是繼續問道,“那么后來呢?”

“后來我就說,師父,你為什么要皺眉頭呢?”財務制度思緒一下子就回到了當天的山野之間,“難道你覺得,灰色的兔子沒有白色的兔子好看,所以你就不喜歡這只灰兔了嗎?”

“你真的敢這樣問你師父嗎?”謝堂春為難道。

“當然干了呀。”陳文忠道,“出家之人其實不在意這些的,我又不是沒有禮貌,只是在跟他討論世間萬物的皮箱問題罷了。”

“真有意思,那么后來呢?”謝堂春問道,“后來你們討論的結果是什么呢?”

“后來討論的結果我印象翡翠深刻。”陳文忠說道,“因為我的師傅認錯了,他說他自己的確是煩了錯誤,因為僅僅是拼接這兩只兔子的外貿就更偏愛了其中的白兔,其實這樣是不對的,佛愛眾生,眾生平等,我們怎么可以單憑外表就輕易的決定了自己的喜好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我雖然長得不好看,可是也不一定就比那些長得好看的姑娘們查了些是不是啊?”謝堂春問道。

然而陳文忠很意外的搖搖頭,說道,“不是,堂春,你沒有聽我說完。”

“好吧,那你說吧,我不打斷了。”謝堂春用手捂住嘴巴,等著大眼看著陳文忠。

“其實,我想說的是,雖然師傅和很多人都認為白色的兔子更加漂亮,可是在我的心里,那支會吐才是更加漂亮可愛的。”陳文忠說著,便笑著看謝堂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到陳文忠這么說,謝堂春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陣不舒服,“你這是在哄我呢,誰不喜歡好看的呢?”

“你看,我說什么你都不信。”陳文忠說,“但我真的是更加喜歡會吐,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當那支灰色兔子突然出現的時候,他竟然是先跑到我的腳邊,用耳朵蹭了蹭我的腿,然后抬起頭看我,那個眼神好像是可以把我看穿一樣。”陳文忠說,“可是那支白兔呢?他只是一直都在那邊吃著他的胡蘿卜,看起來傻傻的等的,一定都不可愛。”

“所以你就喜歡那只會吐了?”謝堂春問道。

“是啊。”陳文忠說道,“因為他看到我就好像認識我,喜歡我一樣,所以我看到他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喜歡,而且又因為我對他的喜歡,所以我就更加覺得他比白色兔子好看了。”

“這是什么意思啊?”謝堂春問道。

“我說你怎么這么笨啊?”陳文忠笑著拍了一些謝堂春的腦袋,“其實我就是想跟你說,我喜歡誰,我就會從內心里覺得誰更好看。就好像那兩支兔子吧,我覺得灰色的兔子非常激靈,好像是通人性一樣,自然是覺得他更加好看,更加可愛了。而那支白色的兔子,雖然他的皮毛是白色的,可是看起來又蠢又肥,一點都沒有靈氣,我喜歡那種有靈氣的小動物,所以我自然是覺得灰色的更好看一些啊。”

“你真的這么想?”謝堂春問道,“因為覺得喜歡一個人,所以就會覺得他非常好看嗎?”

“當然是真的。”陳文忠說道,“所以我到現在都不喜歡白兔。”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只灰色的兔子嗎?”謝堂春幸福的問道。

“是的。”陳文忠說,“而且,光是長相有那么重要嘛?就算那只白兔現在很漂亮,可是等到他們老了以后呢?他還不是會越來越肥,然后就在不停的吃胡蘿卜當中死去?”

聽到陳文忠說的這么有意思,謝堂春忍不住笑了出來,“難道灰色兔子就不會了嗎?”

“他不好。”

陳文忠認真的說道,“因為灰色的兔子一看就非常聰明,很有夢想,他才不會想白兔一樣只會吃呢。”

“那你是覺得,我和繪圖一樣,很有夢想了?”

“是啊。”陳文忠說,“你沒有嘛?”

“我可沒什么夢想,就像普普通通過一生就行了。”謝堂春說著。

“那好吧,就算你是個沒有夢想的人,可你還是和那個灰色兔子一樣,要求的和別人不一樣。”陳文忠說到。

“什么意思啊?”謝堂春道,“你怎么知道灰兔的要和別的兔子不一樣?”

“因為白兔你給他吃胡蘿卜他就去吃了,可是灰兔非要我抱起他,然后拿著胡蘿卜為給他他才肯吃。你說,他這個要求還不高嗎?”

“這倒是。”謝堂春點點頭,“那我呢?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要求高的呢?”

“這還不簡單?”陳文忠笑了,“看你選擇了我,就知道你要求很高啊。”

聽到陳文忠這么說,謝堂春也笑了,“我都不知道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夸你自己。”

說著,謝堂春便掙脫了陳文忠的懷抱,開始收拾屏風,“好了,我可不跟你說胡話了,我們快點收拾收拾,然后就睡覺吧,我今天好累。”

陳文忠眼睛里面喊著笑意和寵溺看著謝堂春開始收拾平復,突然間覺得,他們就是凡人見很普通的小夫妻,丈夫負責提水圍屏風這樣的粗活,而妻子就負責收拾一下屋子,真不錯,挺文星的。

如果,如果陳文忠的心里沒有目的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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