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口:詩/尸/死！

“好的，少爺。”

對著里面看不清的陰影說完，幾聲呼吸之后。

領著站在旁邊的那個。

“把這個披在身上?！鄙^拿出一件能完全融入黑暗的斗篷遞給新同伴。

接過斗篷的時候他們都觸碰到了對方小面積的肌膚；

好嫩！

像尸體……冷。

非常短的感覺過后，他們都歸沒了黑暗中。

無可眺望的“曠野”里，一輛幽靈似的無馬馬車緩緩前往著盡頭，它散發著黑暗中最誘人的光亮——它總在被注意到前消散——光消逝的邊緣外，兩團人形并行著。

“你現在有多少記憶？”瑟頭這樣問，是打算試探一下新人的組成部分，還可以篩選下有無有價值的信息。

要知道每一個怪誕者腦袋里都不可能只裝了……一只“腦”，雖然它們可能多是普通的流民，但總有可能出現“大獎”——潛輻城的商人們總把這個詞，送來送去。

他抬頭晃了下頭，天空——如果那里是的話——沒有什么東西，而他的腦袋？

除了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外面”的確就像被幾根針頭扎著一樣，那“針頭”里是一片片的嘶吼聲，充滿恐懼的慘叫、深刻的陰影、不可述說的隱私以及……

歡喜，希望？

！

“什么都沒有了?！?

嗯？瑟頭歪頭看向旁邊，這個距離下他們身上的嗜光材料的品質剛好能讓臉露出來。

那張散發著刺眼鮮色的臉上像潛輻城的光環工一樣，崩潰后的麻木、絕望但……那種絕望好像有什么更深層的東西。

“沚。”瑟頭叫出他的名子，“不要太沉浸在那些記憶里，也許它們像是真的，但你的意識是新生的，那些不是你！”

沚很明顯不關心。

“要是你想追尋那些死靈的回響也很正常，有很多怪誕者……但你要記住，只有被接納的怪誕者才有未來，否則你們只是活過來的死尸?！?

那些記憶……

“我們的群就是接納你的地方，群就是找到生存價值的地方，你的群給的名子就是你唯一真實的身份，沚！”

那有那個新名子——啊！

都無所謂了。

“現在是什么時候。

“世界成了這個樣子過了多久？”

瑟頭沒想到自己從新人那聽到的第一句話是問這個，但也只是呼了口氣道:

“這個問題不會有答案了，在衪胃里沒有時間……因為我們的一切，包括過去未來都會被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