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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絕處逢生(2)

  • 戰八城
  • 玉笛雪男
  • 3059字
  • 2023-09-03 00:10:49

花不暖與鄔石童相視一笑,點了點頭。呂震喜道:“臭小子,你何時認識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真是想不到。”花不暖當下將與鄔石童相識的經過簡略的說了。鄔石童聽他這么說,不自禁也有些感慨時光易逝,望了望雄呂二人,笑道:“阿爹時常提起兩位前輩,越獄有你們助力,太好了。”

雄越江冷冷的道:“你阿爹倒還記得我?”鄔石童道:“當然了,我阿爹說雪宗和力宗當年門戶之爭,打了好多場架,怎么會不記得呢?”鄔石童吃了一驚,問道:“你跟我阿爹也打過架么?”雄越江道:“哼,論資排輩,還輪不到你阿爹與我交手。”呂震笑道:“你這么厲害,正器城你修為第一,是不是?”雄越江放下手中的鐵墩,慢慢的坐下,冷冷的道:“這也不盡然,幾百年前我力宗前輩,為了將體魄錘煉至極境,苦研出了護靈咒和虎賁印,可謂是登峰造極。可百年前力宗出了個不肖之徒,他自以為天資聰穎,一味的急功近利,不愿下苦功修行本門正宗的咒印術法錘煉己身,卻誤入歧途,千方百計的將咒印術法來修煉兵器。后來他拉攏了許多門人自成一派,自稱雪宗。自此雪宗和力宗開始了門戶之爭。”說到這里,他重重嘆了口氣,又接著道:“兩派本是同祖同宗,卻斗了上百年,直到二十年前,我與雪宗的葉非對戰,只是葉非根基不穩,刀法再精,終究領悟不到上乘,被我打得吐血。

花不暖心道:“眼下是越獄要緊,你卻還在說些陳年舊事。”向鐵牢外瞧了瞧,卻不好插嘴。鄔石童聽得眉飛色舞,忍不住道:“難怪我學的雪宗術法,也是虎賁印和護靈咒,這當真邪門。”雄越江笑道:“不錯,只是你學的虎賁印和護靈咒不正宗。”鄔石童輕吹了聲口哨,嘆道:“力宗的過往再風光,也無濟于事了。二十年前不知誰使了什么手段,將力宗從正器城誅滅了,現在哪還有力宗一說。”雄越江猛一跺腳,喝道:“待我出去查明真相,定不饒這滅我力宗的惡賊。”

花不暖見他動怒,正要寬慰幾句,只見門外鐵壁上有一道黑影,似是有人在偷聽。他吃了一驚,輕聲道:“雄爺,呂爺,鄔大哥,門外有人。”三人齊聲答應。待四人轉身探頭出去瞧,卻見一張丑臉貼著鐵壁,慢慢向后退去,卻是黑疤。鄔石童和呂震忙率先往前追去,雄越江不慌不忙也拎著鐵墩尾隨。那黑疤似乎并不在意,走出去十余步,眼見三人追來,卻停下腳步。花不暖見黑疤來得蹊蹺,雙手提著鐵墩,也趕到后面。

這時已是深夜,地牢內空蕩蕩的。雄越江叫道:“黑疤,你這么晚了,來偷聽我們說話,不知有何用意?”那黑疤只是直愣愣的站著,好似沒有聽見一般。呂震性急,鐵青著臉道:“若是往日,以多為勝,顯得不合江湖規矩。瞧著今日卻不得不得罪了。”那黑疤冷笑一聲,放下手中鐵墩,森然道:“憑你們要殺我,只怕也沒那么容易。”雄越江道:“黑疤,我們與你無冤無仇,本不想加害你,只是今日之事關系重大,不得外傳,你得給個交代。”向呂震和鄔石童道:“你們和花兄弟瞧著便是。”二人點了點頭,倒退幾步,與花不暖站在一處。

雄越江見三人退開,正要問話,那黑疤怪笑一聲,雙拳掄開攻了上來。雄越江見他拳勢剛猛,舉拳硬頂,啪的一聲,那黑疤后退了三步。雄越江大吃一驚,說道:“你是哪個宗門?說清楚,再動手不遲。”黑疤怪笑一聲,只見他雙手屈指掐個虎爪手印,喝道:“接招。”雙手掌印直取雄越江胸腹。雄越江見他使的分明是虎賁印,當下也是掐緊掌印,迎了上去。二人掌印一撞即分,黑疤只覺手臂發麻,抬手都有些吃力,雄越江瞧在眼里,卻不趁機攻上。

黑疤輕笑一聲,暗暗凝聚心咒之力,右手掌印頓時泛起光芒,猛地全力擊向雄越江。雄越江手中虎賁印也是流芒四射,卻使了七分力道,也是迎面擊向黑疤。雄越江本以為這掌印足夠將對手擊垮,但黑疤身中虎賁印后,周身頓時一團銀光罩體,只是晃了晃便即站穩。雄越江見他使出虎賁印時已是一愣,這時又見他使出護靈咒力護身,更是驚訝,向側邊閃過一大步,喝道:“你怎會力宗的虎賁印和護靈咒?”黑疤踏上兩步,猛地拜倒在地,說道:“左長老一鼎參見宗主師兄。”

雄越江驚喜萬分,早就覺著這黑疤口音頗為熟悉,沒成想真是力宗的長老,自己的師弟,這一下出人意料,忙伸手將他托起,向他臉上凝視好一會兒,說道:“原來是一師弟,二十年了,我好想念你,你的臉怎么啦?。”一鼎緊緊抱住雄越江,泣不成聲,說道:“宗主師兄,我的臉是被烈火燒成這樣的。我找了你二十年,找遍了金司城,今日可算把你找著了。”雄越江一聽,才知他是被火燒才毀容,不禁奇道:“一師弟,是誰把你害得這么慘?”一鼎黯然神傷,說道:“此地耳目眾多,不方便講話,咱們還是回鐵牢再說。”四人轉頭回了鐵牢,呂震擔心有人伏在近處偷聽,特意出去溜了一圈,四人這才安然坐地,聽一鼎說起力宗滅門原由。

二十年前,雄越江受正器城城主喻崇異指派,前往金司城望洋山,尋找靈泉之秘,至此下落不明。力宗右長老孫瑾妄自尊大,時常打罵門下弟子,左長老一鼎看不慣,便時常出言制止,以致兩大長老決裂。突然有一日,雪宗葉非領著門下弟子,大舉進攻力宗,這才有了力宗滅門之禍。花不暖等聽到力宗滅門的慘烈,心中也是大怔。

雄越江聽他說出實情,憤然道:“既然雪宗來襲,你與孫瑾師弟理應同仇敵愾,與葉非老兒決一死戰,怎會這般不堪一擊?”一鼎眼含熱淚,長嘆一聲,說道:“宗主師兄,門中……門中出了奸細。”雄越江心中暗暗吃驚,問道:“那奸細你可知道是誰?”一鼎道:“宗主,你知道了可別氣苦。”雄越江道:“莫非……莫非是孫瑾師弟?”想到此處,又泄氣的搖了搖頭。一鼎揮掌拍在地牢鐵板上,咬牙切齒道:“不錯,正是這個可惡的叛徒。他領著屬下的三百弟子,當了叛逆,與雪宗里應外合,把力宗殺得血流成河。孫瑾為了不留活口,放了一把大火,把力宗數百年的基業燒了個精光,我身受重傷,本要與他同歸于盡,但想到這血海深仇還未得報,便潛匿在火海中,這才撿了一條命。”雄越江輕嘆一聲,握住他雙手,說道:“好師弟,你受苦了!”

一鼎神色凄然,說道:“宗主師兄,都是我不好,我沒能守好力宗,我罪該萬死。”雄越江拍了拍他肩膀,搖頭道:“這怪你不得。你是怎么找到這地牢?”一鼎眼中突然閃出光亮,慨然道:“這也是冥冥之中的事。我從火海中逃過一劫后,便只身前往這金司城,查訪你的下落。我在望洋山上找了幾年,也沒查到半點線索。后來又想到或許是被金司城的大宗門禍害了,便又到大覺觀周邊暗暗尋訪,還是沒有半點進展。再后來又聽說金司城有個專門關押術法高手的監牢,便到金司城各大監牢胡亂游玩,所幸這張臉早已燒得面目全非,倒也免得給相識之人認出。”說到這里,向鐵牢外張望了片刻,又續道:“直到一年前,我漫游到這亞扎城中,有一日我在街上碰到一張熟悉的面孔,認得是黑刺流的毒王謝青,心中非常疑惑,便遠遠的跟著他,見他走進了城府內。便又暗中抓了個衙役逼問,這才查出謝青就在城府的監牢做牢頭。”

花不暖聽到這里,才明白一鼎的經歷。雖然現在相貌丑陋,卻對宗門極為忠義。呂震和他交手都落敗,若是和他在擂臺比試,自己定輸無疑。

一鼎接著說道:“我也暗中打探,得知禹王設立了鐵牢,專門關押江湖上的術法高手。我思前想后,只有混進鐵牢,才能找到宗主的下落,到時再設法相救,于是一咬牙便在城府內偷盜,果然城府內暗藏了兵甲,我接連打倒了三波,好不容易逃到門口,那謝青突然出手,被他打了兩掌,我故作受了重傷,被他關進了地牢。”鄔石童插嘴道:“我跟你差不多,也是為救人而來。”一鼎點了點頭,正要答話,呂震長嘆一聲,說道:“你這樣深入虎穴,沒有點膽氣是做不出來的,雄爺時常把你掛在嘴邊,確實很有眼光。”一鼎搖頭道:“呂兄,你也抬舉得過了。我連力宗同門弟子都沒保住,待我隨著宗主師兄闖了出去,報了宗門大仇,便自刎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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