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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暗中結盟(4)

  • 戰八城
  • 玉笛雪男
  • 3169字
  • 2023-05-14 20:06:26

高臺下好些囚徒高聲喊道:“眼下就有機會打一架,想要報仇,得靠本事。”南宮邈氣的咬牙切齒,卻不敢發作。他雖然比花不暖修行更久,但素來紈绔放蕩,疏于練功,依舊停留在攝心二境。他自知本事與花不暖相差不小,原本也無心與他真打,但見他出盡風頭,便奚落幾句發泄心中不滿。這時眾囚徒一陣嘲諷,南宮邈心中雖非常不甘心,但終究不敢貿然出手。

過了許久,呂震和那黑疤也先后登臺,均是得手獲勝,花不暖正看得出神,突聽“咚”一聲沉悶的鼓聲,把花不暖驚醒過來。只聽看臺上玉綺綺格格笑道:“四十四號來了沒有?”未等她說完,花不暖早已站起身來,扯住腳上鐵鏈,雙臂用勁向上一挺,將鐵墩提起,走到高臺下,沖著看臺上玉綺綺笑道:“玉美人,我便是四十四號花不暖,這就上臺比試。”玉綺綺低頭瞄了眼花不暖,笑道:“哦,花兄弟,你來了,上臺去吧!”花不暖應了一聲,等獄卒開鎖卸下鐵墩,這才縱身越到高臺上,見另外兩個高臺的囚徒還在比斗,自己這座高臺卻空無一人,心想跟自己對戰的十八號應該還沒有來。

花不暖稍等了片刻,身后高臺下的囚徒中,傳來竊竊的笑聲,顯然在笑話他。突然身后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四十四號不必久等,十八號在此。”一個青色人影,鬼魅般的出現在身后,起腿向后腰踹落,花不暖側身讓過,單掌還擊過去,那囚徒矮身躲避,掃腿攻他下盤,花不暖斜身倒退數步,那青衣囚徒微微一驚,抓起腳上粗長的腳鏈,左右來回揮舞,直逼得花不暖連連后退。

又打斗了十余招,花不暖已退到高臺邊緣,那囚徒見有機可乘,咧嘴一笑,急忙將手中腳鏈往他腰上甩去,又運轉心咒之力,兩掌平齊往前胸推來,花不暖無路可退,只得向后仰倒,眼看便要跌落高臺,慌亂之中,左足勾住高臺下石板,懸在高臺外不致跌落。那囚徒見狀,邁上一步便要痛下殺手,花不暖熱血上涌,情急之下右足向上急勾,那囚徒一心要取勝,竟沒提防他足下粗長的鐵鏈,砰的一聲,自下而上狠狠鞭打在后頸上,那囚徒大叫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出,腦子一暈,竟昏了過去。

花不暖險中取勝,翻身落回高臺,扶起那囚徒,叫道:“你醒醒,你醒醒。”叫了幾聲也沒醒轉,不禁有點心慌,心想他再不經打,好歹也是咒馭三境,決不至于經受不起這鐵鏈一鞭,莫不成還真死了?又連叫了幾聲還是不答應,花不暖心想這囚徒看起來歲數不過五十,就這么被自個兒失手打死了,倒也于心不忍,轉過了頭正想叫獄卒上臺對其施救,不料后頸突然一涼,原來那囚徒忽然起身,用腳上鐵鏈,套在他脖頸上一勒,這一下出人意料,花不暖毫無防范,待要閃避已然不及,頓時呼吸不暢。那囚徒個頭比花不暖矮了許多,只躬著腰勒得更緊了,冷笑道:“臭小子,你莫心急,只要一小會兒,就能送你上路。”說著,又緊了緊手中腳鏈。

花不暖被這囚徒倒勒在后背,又氣又憤,心想自己雖然修為踏入三境,終究還是欠缺江湖經驗,這才又著了那囚徒暗算,于是暗暗運轉神定咒力,欲強行掙脫開脖頸上鐵鏈,豈知脖頸處非但沒有掙脫開,反而越勒得緊了,連試了幾次,脖頸處反而越來越痛楚了,加上又不能喘氣,他熬得忍無可忍了,便反手甩起鐵鏈,也勒住那囚徒的脖頸,一股狠勁往前拉扯。那囚徒沒料到他竟用這種玉石俱焚的打法,個頭本就矮小,腳下虛浮,被花不暖勒得身子懸空。

花不暖脖頸處松了松,輕輕吸了口氣,心中一喜,使勁將手中鐵鏈往前扯,不過那囚徒也像是豁出了性命,牢牢勒住花不暖脖頸,打死也不放手。兩人這么糾纏了許久,漸漸的那囚徒勒鐵鏈的力度越來越小,不一會兒,鐵鏈竟緩緩從花不暖前胸滑落,跟著那囚徒也沒了掙扎,雙手垂落下來。

花不暖猛打了個機靈,大喘了幾口氣,忙松開鐵鏈,轉過身來,只見那囚徒又一動不動的趴在高臺上,他適才被這囚徒暗算,心有余悸,不敢冒然上前,只遠遠的觀望。過了許久,只見那囚徒還是趴在原地,這時看臺上謝青閃身躍上高臺,在那囚徒身旁查看片刻,發現這囚徒確實被勒暈過去,這才起身沖著花不暖笑道:“你勝了。”又吩咐了兩個獄卒將這囚徒架下臺去。

高臺下眾囚徒嘩然大笑,兩人都是三境修為,卻用互勒脖頸的粗俗打法比試,讓人莫名其妙,實在讓人不由得發笑。

花不暖下臺鎖好鐵墩,坐回原地,右肩被人重重一拍,那人大聲笑道:“臭小子,你被勒了這么久都沒死,命可真夠硬!”花不暖霍然回頭,見還是呂震那家伙,困惑道:“沒被人打死,很奇怪么?”呂震瞪眼道:“你還問我奇不奇怪,那家伙躺地上詐死,你都不知道么?”剛說完這兩句話,只聽看臺上鼓聲打響,看臺上眾人起身向后退去,原來今日比武結束。

眾囚徒提著鐵墩陸陸續續的回到鐵牢內,這一整日比武不止,搞得地牢內躁動不安。花不暖回到鐵牢,吃完飯躺在稻草堆上,想起今日比武,這些個生面孔中,有些人實力強悍,有些人陰險狡詐,還有些人瘋瘋癲癲。他躺在稻草堆上發呆,心想要是自己一輩子都出不了這地牢,該如何是好?想著想著,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忽聽得咔咔數聲。他睜開眼來,只見有兩人打開了鐵牢大門,各執一把長劍,邁進牢內。花不暖定睛一看,卻是禹政和南宮邈二人,頓時驚呆了,不知他們所來何為。

禹政半倚著牢門,冷冷道:“花不暖,師父命人走遍了四方,到處尋找這件寶貝,那能想到竟藏在你身上,終究功夫不負有心人,可算找到了。”花不暖緩緩站起身來,苦笑道:“禹師兄,這么晚還不睡,來這鐵牢找我要什么寶貝,不荒唐么?”南宮邈嘿嘿笑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將那件寶貝拿出來,我們替你獻給燭叔,再替你說些好話,放你出獄該是不難。”花不暖心中一動,問道:“寶貝,獻給師父么?師父究竟想要找什么?”南宮邈喝道:“到這地步了,你還在裝蒜,還敢消遣我們。”拔出長劍,刺向花不暖心口。花不暖側身讓過,左掌上撩,拍向南宮邈小腹。南宮邈哎喲一聲,便即向后跌退。

禹政早已知道這個師弟縱然有劍在手,也定不是花不暖的對手,不過此時花不暖腳鐐上還鎖著個大鐵墩,竟在片刻間就將南宮邈擊退,著實令他驚訝不已。

花不暖冷冷的掃視這兩個師兄,慢條斯理的說道:“江湖上人提起大覺觀門人,都有幾分敬仰,怎么兩位師兄卻向蹲大獄的窮酸討要寶貝?”他說得越是云淡風輕,越讓人覺得譏諷十足。

禹政雙眉豎起,從腰間拔出長劍,劍身映著燈光,冷咧咧的寒氣迫人,喝道:“花不暖,你是不肯老實交出來了啦?”花不暖道:“你們找錯人了,花不暖沒有寶貝,你們應該很清楚。”禹政冷笑道:“哼,江湖上的朋友傳言道:十年前,正器城雪宗叛徒鄔靳偷了三枚辟卦,逃到拔法城黑刺流。太素門柴黑子奪了兩枚,還有一枚辟卦贈給當年有恩于鄔靳的朋友,說道這枚辟卦作為信物,日后好相認,這些舊事你還記得么?”花不暖道:“要是我不記得呢?”南宮邈咧嘴一笑,臉上兩坨肉牽動了一下,接口道:“你最好記得,否則你的小胸脯給我禹師兄刺上幾個窟窿,可就不好看。”

花不暖聽得這番話,不禁有點膽戰心驚,尋思:“十年前,在玄山城救下一個女童,那女童的阿爹贈了一枚龜甲給我,難道便是師父都想得到的辟卦么?”一時驚得目瞪口呆,但也無計可施。禹政和南宮邈二人見到他這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相視一笑,心中已認定花不暖手中必定私藏了這枚辟卦,見他啞口無言,南宮邈又逼問道:“臭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被師父關在這南關城地牢內,永世也不得出去,躲得了初一,可躲不過十五。”花不暖輕嘆了口氣,道:“聽說這辟卦要齊集十二枚,才能解開靈泉之秘。其中有兩枚已在柴黑子手中,江湖上想必更是驚天動地了,即便你們得了一枚辟卦,對大覺觀也毫無用處,不知對不對?”禹政點了點頭,臉色略轉柔和,說道:“不錯,得了這一枚辟卦,眼下確實無用。這些年來師父暗中派人四處尋找,便是想解開這靈泉之秘,光大我大覺觀門楣,為大覺觀干出一番大事。嘿嘿,天下哪個宗門不想奪取這辟卦?以柴黑子這等修為,都為這靈泉之秘四處奔走,何況他人?嘿嘿,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有多少人因辟卦而死,你若是不將辟卦交出,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這幾句話說得義正詞嚴,卻大有威逼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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