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玄煒還有楚琦及紅花等吃過早餐就回黃山區了。一路上快馬加鞭不停換馬幾人一兩天就回到黃山區瀚陽府了,這天正好是十二月初七中午。玄煒他們到家時,岑世雄也在,玄洛也在,玄煒回來時,他正在大廳坐著,見到玄煒忙奔過去喊:“哥,你回來了。”
玄煒說:“弟弟,你在家。爹,我回來了。娘呢?”
岑世雄說:“煒兒,你回來了。娘在房間呢。書媛在陪她。”
這時紅花跟楚琦也上前施禮說:“門主,我們回來了。”
岑世雄說:“吃過中午飯沒有?”
玄煒說:“還沒呢。”
岑世雄:“快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再來議事吧。”
玄煒說:“去把高師父及陳學軍叫來。”
岑世雄說:“知道了。”
玄煒于是便跟楚琦及紅花去飯廳吃飯。吃完飯來到大廳,沈珠及書媛也在,她叫了聲:“煒兒,你回來了。”
玄煒走上前說:“娘,書媛。”
沈珠說:“北方冷吧?”
玄煒說:“很冷。”
“帶的衣服夠穿嗎?”
“夠的。”
這時高友軒及陳學軍及幾個隨從進來了,他們見到岑世雄及玄煒還有玄洛等便說:“門主,少門主,夫人,你們都在。”
玄煒說:“快坐吧。”
大家便都入座,紅花及楚琦在玄煒旁邊立著。只聽高友軒說:“煒兒,你們在BJ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我們大家都很憤慨。恨不得立刻揪出害你的人來。”
陳學軍也說:“我們都分析了,害你的人十之八九是恨你入骨的單婷。這人聽說也背叛她的門派青石派了。聽鄧風說她很快會成立紫霞派。她學了鄧風的易容術,很容易去假扮一個人。包括那人的聲音、身型及武功。因此她假扮了你三次去連殺三個人。”
岑世雄說:“你們說她還會不會再殺人,及她有可能殺的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玄煒說:“我們把消息放出去,就說殺人者是單婷,只因她會高超的易容術。消息傳得越廣越好。這樣她可能會受控,不然誰也不會想到她下一個要殺的人是誰?”
紅花說:“這是我們目前要做的。陳宮主,你把這事安排人去做吧。”
陳學軍說:“好的。”然后他跟他旁邊的隨從說了這事,那人立刻就走了。
紅花又說:“我已經安排天藏宮的李永勝寫信給各門各派在十二月十五日來乾宮參加武林大會交待這件事,相信這幾天各門各派會陸續收到這些信了,并且會很快啟程來乾宮。”
陳學軍說:“那我們那八個宮也來是吧?”
“當然。”玄煒說。
“李永勝通知他們了嗎?”
“馬秋楓已經寫信給其余七宮了。”
陳學軍又說:“鄧風還說單婷學了什么陽明劍,現在她的武功在當今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玄煒說:“陽明劍是什么劍法?厲害嗎?”
高友軒說:“陽明劍也是青石派的劍法,聽說最后一次練陽明劍的人是青石派的蕭老前輩。這陽明劍雖劍法超群,但卻很損人的,因為練陽明劍的人都沒有辦法生育,因此當年這種陽明劍就沒什么人練,因此漸漸失傳了。不知單婷是怎么學到這套劍法的?鄧風也不知她是怎么得到這套劍法的。”
岑世雄呵呵一笑說:“所謂兵來將擋,無論她學了什么劍法,只要遇到我們昆神劍,它就不是對手。”
大家聽了都一笑,玄煒說:“我們是不怕她,只是她這么嫁禍于我,雖然我清者自清,可有些人并不相信你,甚至誤會你,這就不太好了。”
這時沈珠拉著書媛的手打著哈欠說:“你們慢慢討論吧,我午困了要去休息一下。書媛,我們走吧。”
玄煒說:“書媛,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娘。”
書媛笑說:“不礙事,我非常喜歡你娘,我自小沒了娘,跟她讓我圓了有娘在的夢。”說著清亮的眼睛看著玄煒。
玄煒避開她深熾的眼神,說:“你們慢走。”
玄洛在一旁吃吃地笑說:“書媛姐,那叫我哥娶了你,你就可以天天跟我娘在一起了。”
沈珠瞪他一眼說:“瞧你說的,要你哥同意才行呀。”說著看了玄煒一眼又說,“煒兒,明天你生日要慶祝嗎?”
玄煒說:“大家也就這么些人聚在一起吃個飯就行了。不用大搞。”
沈珠說:“那好吧,想吃點什么,告訴我,我叫人做。另外要請戲班子來唱戲嗎?”
玄煒笑說:“我們都是江湖中人,個個都瀟灑做人,那個戲班子哭哭啼啼扭扭捏捏的有什么好看的。”
沈珠也笑說:“那就不看也罷。”
玄洛卻說:“哥,你不喜歡看娘跟書媛姐喜歡看,你就讓她們請戲班子來唱戲熱鬧熱鬧吧。”
玄煒聽了則說:“娘,你們如果想看戲就請戲班子來吧。大家樂一樂。”
沈珠說:“我看看吧。你們聊,我們回房休息了。”說著走了下去。
他們幾個又說了些八卦門中的事。岑世雄就說:“煒兒,你們幾個奔波了幾天,也回房休息一會吧。友軒,學軍我們去書房再聊聊。”
高友軒說:“好的。”
玄煒等也說好,然后幾人就散了。
這下楚琦跟紅花同時退下,楚琦說:“姐,你累不累?”
“還好,不累。”
“對了,那個王龍最近有什么消息?”
“他前幾天來信了。他說劉天現在對他很信任。現在鹽業及茶業都歸他管了。他表面上搶了很多八卦門的客戶,但實際上他賒數期給的很長,恐怕隨著時間的推移,豐利幫的資金流量會減少甚至斷裂。但這些劉天并不關心,他只關心搶了八卦門多少生意。”
“這個王龍很聰明。姐,你想他嗎?”
紅花聽了想了想說:“當然想。可我們都有任務在身,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相愛的人不能相守是最痛苦不過了。我時常看到少門主為了傅姑娘愁眉苦臉。我看著都難受不要說當事人了。”
紅花說:“少門主也是一個多情之人。聽說他們之前是在東云鎮認識的。”
“是的。沒想到幾天功夫傅姑娘就讓少門主墜入愛河。”
“傅姑娘長得多漂亮。”
“可少門主不單單看重一個人的外表。主要他還是愛她的心。也不知道他愛傅姑娘的什么品質?姐,你知道嗎?”
“你天天在他身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這天,天很冷,傅靈跟徐子泓雇人運送陸勝余及納一明的尸體回到了凌波觀。符志海見了哭道:“師兄,一明,你們死得多冤呀,我一定要為你們報仇。”
眾弟子見了也都哭了。李佩哭道:“師伯,師弟,你們安息吧,我們一定為你們報仇。”
接著符志海又詳細問了徐子泓他們在BJ的情況。徐子泓一口咬定是玄煒所為,說一定把武功練好,找他算帳。
最后符志海在后山的墓園里埋葬了他們倆。完事之后,傅靈回到房間休息,徐子泓走了過來說:“師妹,這幾天怎么都不怎么理我?”
傅靈倒了一杯茶喝說:“沒什么。師父去世了,心情不太好而已。”
徐子泓坐在桌子旁說:“如果只是這樣倒沒事,我怕是因為別的事。”
傅靈則說:“我累了,想睡一會覺,你出去吧。”
徐子泓又說:“這幾天我們都沒練劍,等你睡完覺,我們一起練練劍吧。”
傅靈冷冷地說:“我認為我們倆個沒必要再一起練劍了。”
“為什么?”徐子泓急問。
“我們每次對付玄煒時,你就拿我來做擋箭牌,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知道姓岑的不會傷害你的所以……”
傅靈駁道:“他傷不傷害我是他的事,你怎么對我我心里清楚的很。最后說一句,我們的情分到此為止。以后你練你的功跟我沒關系。”
徐子泓伸手拉著傅靈的手,傅靈摔開,只聽他說:“師妹,我知道我這樣做傷了你的心。可我不這樣做,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能幾招我們就會敗下陣來。我也是為了我們好。”
傅靈不屑地說:“是為了你好吧。算了吧,我已經看清楚你的為人了。我明天就下山回家。”
徐子泓說:“師妹,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們要不拘于小節。我也只是想報仇而已。難道你不想替你師父報仇嗎?真是枉師伯這么疼你。”
傅靈想了想說:“我不是不想報仇,但這報仇的方法我會有我自己的一套方法的。不用你來操心。”
徐子泓質疑說:“我看你是看上了那個姓岑的,不忍心跟他翻臉吧?”
傅靈聽了慍道:“我的事不用你來管。”
徐子泓又諄諄道:“師妹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姓岑的,才能報答師伯這么多年來的教導。”
傅靈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要睡了,我困了。”
徐子泓正想走出去。這時潘子立走了過來,他說:“師妹,師弟你們都在呀?”
傅靈說:“有什么事?”
“師父叫你們過去,說是收到了八卦門的來信,叫我們參加他們組織的十二月十五日舉行的武林大會。”
徐子泓說:“他們組織武林大會的目的是什么?”
“聽師父說好像跟師伯及師弟的死有關。”
傅靈一聽急著問:“是關于他們的死的什么問題?”
潘子立說:“我也不太清楚,你們去了就問問師父吧。”
于是徐子泓跟傅靈來到符志海的房間。徐子泓說:“師父,聽說收到八卦門的信是吧?”
符志海說:“是的,他們叫我們去參加武林大會,說有關于師兄及一明弟子的死的重要消息。”
徐子泓說:“他們承認他們殺人了吧?”
“沒有,他們說有證據證明是單婷殺了人。”
徐子泓和傅靈同時說:“啊,是單婷殺了人?”
符志海說:“這事我也不相信,可他們有人證。”
傅靈忙問:“誰是人證?”
“不知道,信中沒說。”
徐子泓說:“今天初八,那我們十二就得動身了。”
符志海說:“是的。”
十二月初八,這天正是玄煒的生日,他一早就來到梅園這里看看梅花,今年的梅花開得真好,一大片花海,有紅有白有粉紅,嬌艷異常。梅花是他最愛的花,而他最喜歡梅花的品種就是綠萼,這花沁香撲鼻。讓人留戀不已。他一個人在梅園里走走停停,拐了一個又一個彎。來到花海中間,只見前面有一個人娉娉婷婷地站在一顆梅樹下,走近一看,見是書媛,書媛這時也看到了玄煒。她喊了一聲:“玄煒。”
玄煒向她點點頭說:“書媛,你也在呀。”
書媛笑著說:“今天心情不好?快別這樣,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樂!”說著從懷里取出一個刺繡得很精致的香囊給給玄煒。又說:“這香囊我是用六月的荷花特制的,不會太香,你放在懷里外人不會聞到的。”
玄煒收了起來看到上面銹的是幾朵栩栩如生荷花及鯉魚說:“謝謝,你費心了。這圖案很美。我個人也很喜歡荷花。”
書媛用脈脈含情的清透的眼睛看著玄煒說:“我也是很喜歡荷花。”
這時天空飄起一點點雪花,玄煒說:“下雪了,我們回去吧。”兩人于是走了回去。路上,書媛問:“八卦門是不是很多事做?”
“八卦門有紅花及楚琦幫忙,有些事我爹也在處理,也不是太多事。”兩人邊走邊談,很快來到大廳。沈珠也在,見他們結伴而來高興地說:“你們一起去看梅花了?”
玄煒坐了下去說:“剛好在梅園遇見。她送我一個香囊。你看看繡得很精致。”說著從懷里掏了一個香囊遞給沈珠。
沈珠一看贊道:“這牡丹銹得真好。”
書媛一聽笑笑說:“伯母,這香囊不是我銹的。”
玄煒見了忙從沈珠手里把香囊搶了過來說:“這是別人送的。”
書媛抿嘴一笑說:“這是傅姑娘送的吧,看把你緊張得。”
沈珠也笑了笑說:“你今天生日傅姑娘會來嗎?”
玄煒低下了頭不語只搖搖頭。
書媛安慰說:“現在還早,說不定她會來。”
玄煒說:“不會了,我們之間的誤會這么深。”
沈珠說:“煒兒,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看你跟傅姑娘的感情也只是東云鎮上的兩天情誼,還沒到山盟海誓的地步。現在回心也還來的及。”
玄煒決心說:“娘,難道你沒聽到一見鐘情這四個字嗎?更何況我們還有兩天的情誼。”
沈珠無奈地說:“你喜歡的東西誰能犟的過你。”
書媛見了說:“玄煒,我們一起去看看詩詞吧,我好久沒看過你寫的詞了,最近有好的詞作嗎?”
玄煒站了起來說:“走吧,最近只寫了一首《疏影》。”
書媛說:“好期待。”
外面天氣陰沉,云粘在天空上不會動,像似要下雨似的。玄煒跟書媛來到玄煒的書房。楚琦走了過來說:“少主,書媛姑娘,想喝點什么茶?”
玄煒說:“來點金駿眉吧。”
楚琦說:“好的。”說完楚琦退了下去。
玄煒把他最近寫的的《疏影》翻了出來遞給書媛看。
書媛念道:
冰風來逐,小院多素骨,花雪飄玉。酒后微醺,行路蹣跚,心中又現思觸。珠兒淚灑撫青劍,但憶記,吹簫三曲。望夜空,月色朦朧,舞動夢熄一宿。
今念東云那日,交情使我醉,已有所屬。想見美人,卻在何方,別讓君牽嗚哭。香花已燦然出現,切莫絮,冷清孤馥。沁覓得,幽處千棵,萼綠映依茅屋。
書媛看畢說:“寫得不錯嘛。看得出你對深愛著傅姑娘。”說著深深地看著玄煒。
玄煒見狀慢慢地說:“書媛,我知道你喜歡我,但說起傅靈你不介意嗎?”
書媛搖搖頭說:“我不介意,我只要你過得開心,我也便開心了。”
玄煒握住書媛的手說:“書媛,你真好。”
書媛說:“如果沒有傅姑娘你會喜歡我嗎?”
玄煒說:“從來我都只當你是妹妹,哥哥對妹妹從來都只是兄妹感情。”
書媛的心一裂點點頭說:“我明白。你還有其它詞作嗎?”
玄煒說:“沒有了。我知道你也喜歡寫詩,最近有寫什么詩嗎?拿來分享一下。”
“最近作了一首七絕,寫荷花的,叫《沐雨新荷》。”
“聽這名字很有新意,念來聽聽。”
“春風又過藕花開,淺水漣漣葉若裁。細雨悄悄煙籠罩,哇聲幾遍意難猜。”
“寫得非常好,不落套。”
“謝謝謬贊。”
就在這時,楚琦走了過來說:“書媛姑娘,你快回家,你家里出事了。”
書媛大驚說:“發生什么事了?”
玄煒也說:“發生什么事了,楚琦?”
“你爹被殺了。爺爺也命在旦夕。”
書媛哭道:“是誰殺的?”
玄煒也驚道說:“我們一起去看看。查到兇手沒有?”
“友軒前輩驗了傷,說是用陽明劍殺的。”
“是誰會用陽明劍?”
“鄧風還沒走,據鄧風說,單婷會陽明劍。”
“又是單婷,她要殺多少人才甘心。”
“聽說是她見馮老先生出而反而不肯幫她治臉,她一怒之下就殺了馮老及王大夫。”
書媛哭道:“玄煒,你要幫我報仇。”
玄煒沉穩的說:“那是一定,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報仇,更何況她還誣陷我呢。”
三人邊走邊來到書媛家,只見家里一片兒狼籍,鮮血滿地,藥鋪零亂,藥鋪的伙記見是書媛走了過哭道:“小姐,王大夫被殺了。”
書媛悲痛道:“他在哪里?快帶我去。”
伙記抹了抹眼淚說:“在內堂。跟我來。”說著帶著三人走到內堂。
內堂的大廳,只見王大夫躺在在地上,書媛哭著跪在他身邊大喊:“爹,爹,你應應女兒。”
這時高友軒也走了過來說:“少門主你們來了,書媛,節哀吧。”
玄煒說:“單婷她人呢?”
“我們來到時,她就走了。沒有人想到她會對王大夫家的人動手。”
“她知道我們十五日公審她嗎?”
“應該知道。”
“報了官府嗎?”
“報了。我們兩邊抓。并且官府也派了人來的查驗了。”
“馮老在哪里?”
“馮老在隔壁也剛剛咽氣了。”
“書媛太可憐了。幫她辦理好馮老及王大夫的后事之后,就帶書媛回府。我們來照顧她以后的生活。”
“是的,少門主。”
玄煒走到書媛的身邊說:“書媛,你要節哀。辦理完你外公及你爹的后事就來我們家長住,以后我家就是你家了。”
書媛含著淚點點頭說:“謝謝你,玄煒。我自幼就沒了母親,是爹一手把我帶大,我跟我爹……”
玄煒把書媛攬在懷里拍拍她的肩膀說:“不怕,不怕,以后有我呢。”
這時楚琦走了過來說:“少門主,棺木已經選好了,書媛,你要不要去看看?”
書媛含著淚點點說:“好的,在哪里?”
“運到門外了,我們選了最好的兩口棺木。”
玄煒陪書媛來到門外,看了看兩口棺木。覺得不錯,楚琦說:“書媛,要請和尚念經超渡嗎?”
玄煒說:“當然,請和尚超渡。念三天三夜的經。”
楚琦說:“是。”
外面天色已晚,沈珠派人來打聽情況,末了,叫玄煒還是回去吃晚飯,另又備了飯給書媛。
玄煒回到家里沈珠流著淚說:“書媛大受打擊了吧?她還這么小受得了嗎?”
玄煒說:“只能慢慢適應吧。任人碰到這種事都會難受。”
岑世雄嘆道:“我看書媛是個堅強的孩子。她定會挺過這個難關的。這個單婷太可惡了。煒兒,你定要抓住她將她碎尸萬段。”
玄洛說:“那以后書媛姐姐就可以天天呆在我們家了。”
就在這時小禾子走了過來,說:“少主,有人送了一件東西給你。”
玄煒把東西接了過來打開一看見正是他后來又送給傅靈的佛珠。玄煒的心一沉。沈珠見了說:“煒兒,這不是你經常帶的的佛珠嗎?”
玄煒低著頭一言不發地走出大廳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