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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治病

  • 劍寒情未央
  • 荷湲
  • 5288字
  • 2021-02-14 20:23:36

走到門外,傅靈喊:“小倩,小倩。”

小倩走了過來說:“小姐,什么事?”

“叫李仕把我師兄的馬牽過來。”

徐子泓說:“我去把我的包裹拿出來。”

傅靈說:“去吧,我在門口等你。”

一會,徐子泓來到門口,這時馬已經牽了過來,徐子泓看著傅靈,心中七上八下地不知說什么好。最后只聽他語重心長地說:“師妹,岑玄煒這人心機很重,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多長心眼。我也回去了,你一個人跟他相處要注意分寸。不要掉進他設好的情網。”

傅靈聽了說:“你放心,我會的。其實玄煒也沒你說的壞。”

徐子泓說:“你又忘記師叔是怎么死的。婷師姐的臉又是怎么傷的?”

“那是他們罪有應得。”

徐子泓聽了詫異地說:“師妹,你是不是聽了玄煒甜言蜜語的解釋了。我跟你說姓岑的為了得到你,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傅靈聽了不悅說:“我知道了師兄。我這么大了,也是有一定的觀察能力的。”

徐子泓無奈他再三強調的事傅靈不聽,便嘆口氣說:“師妹,你還小,判斷力是會弱一點的。以后你就知道我這樣說也是為你好。”

傅靈只得說:“好的,師兄,我會注意的。”

“這就好,我走了。”說著徐子泓上馬走了。

這時玄煒也走了出來,他見到傅靈走了過去看著傅靈的眼睛說:“靈,我走了。你保重。”

傅靈也看著玄煒突然戀戀不舍地說:“好的,你路上也要小心。”

玄煒說:“我十二月初八會趕回瀚陽府,記得我們的相約。”說著伸出右手掌。

傅靈也伸出右手掌,他們相擊了一掌,傅靈說:“我記得。”

這時馬也牽了出來,玄煒跟楚琦上馬走了。傅靈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似乎也隨玄煒而去。

這天天氣陰冷,傅靈看著他們遠去,直到看不到了,才回到房間。她來到她爹的房間,這時史雨詩也在。

傅貴仕說:“玄煒他們走了。”

傅靈悶悶不樂地說:“都走了。”

史雨詩看了傅貴仕一眼說:“我看玄煒這人不錯,比起你那個師兄要大度,更有主見一些。我挺喜歡他的。”

傅貴仁說:“他比較熱心,可能也是因為你吧,靈兒。”

傅靈的臉淡淡地紅了,良久才說:“可能是吧。”

史雨詩笑著說:“只不過,你還小,我可不想把你這么快就嫁出去。”

傅靈的臉更紅了說:“娘,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只不過只不過他好像有那么點意思而已。”

傅貴仁則說:“靈兒,你還小,對這些事還不懂,還可以再等等。”

傅靈點點頭說:“知道了,爹。”

史雨詩笑說:“照道理,十五歲也是情竇初開的時候,也適合了。我怕再等等玄煒要被人搶走了。”

傅貴仁則說:“如果那樣,那他就不是靈兒要選的人。愛靈兒的人必須是專一。”

傅靈聽了羞道:“好了,你們不要說我的事了。我去書房看會書。你們搬家的時候,有沒有幫我的詞及畫搬過來?”

史雨詩說:“當然全部東西都搬過來了,都在書房,你去看看吧,你回來正好遇上你爹病了,都沒空管詩詞了是吧。”

傅靈說:“是的,我這就去書房。”說著走了出去。

傅靈來到書房,把她的詞翻了出來,一遍一遍地看了。突然興發,也想作一首詞來。她看了一看《荷葉杯》的字數,覺得挺短的,想這應該好作。于是揮筆而就寫道:今夜又彈一段,思嘆,月昏寒。滿塘藕葉不斷,心亂,喜倚闌。

寫完自己看了看覺得學挺滿意的,心下想如果此時玄煒在那有多好,他可以給一些意見。玄煒,玄煒,此時此刻傅靈的腦子滿是玄煒的影子,傅靈輕聲問自己說:“這是愛嗎?”

南方的天氣沒那么冷,白天出了太陽還是有點熱的。這天,天氣晴朗,百鳥爭鳴,白云浮在藍天上就像是一段白色絲綢鋪在上面,風一吹就在天空舞動著,非常漂亮。王龍來到帳房,劉天也來了。劉天問:“王龍,這些天的茶葉的銷售怎么樣?”

“挺好的,普洱茶賣得比較好。尤其是陳年十年以上的。現在庫存的都基本賣完了。”

劉天哈哈一笑說:“那很好,我看每天這出庫不斷的。大家都說你能干。”

就在這時小陳走了進來說:“王助,有個叫趙云的來找你。”

劉天笑著說:“這位趙云就是趙宏強的女兒吧。她可真是癡情的,千里尋夫啊。叫她進來吧。王龍,好好跟她談不要太讓人傷心了。我回避一下吧。”

王龍說:“好的。”

趙云很快來到帳房,她見到王龍流下眼淚說:“王龍,我終天找到你的。你知道嗎,你走了的這些日子,我天天睡不著覺,我寫給你的信,你一封也沒回。你就這么對我嗎?”

王龍聽淡淡地說:“我走的時候跟你說得很清楚,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娘給我訂了一門親事,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趙云流著淚說:“我不介意,我可以跟她一同侍候你的。”

王龍看著趙云無奈地說:“趙云,難道現在你還不明白吧,是我不喜歡你,我已經有意中人了,無論你怎么樣說,我都不會娶你的。你回去吧,跟你爹說,讓他好好給你尋個人家,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沒必要一定要選我的。”

趙云說:“可我喜歡的人是你呀。我怎么可以嫁給別人。”

王龍于是喊:“小陳,小陳。”

小陳走了進來說:“王助,有事嗎?”

“你送趙小姐回去,一路上好好待她,不要讓她有事了。”

小陳說:“好的,王助,趙小姐這邊請。”

趙云起初不肯走,但見王龍板著臉不再理她,她只好跟著小陳走了。

劉天見趙云走了,就來到王龍這,他說:“其實趙云也挺美的,你為什么不要人家了?”

王龍只得說:“我在鄉下有一門親事。過年就回去成親。”

劉天說:“哦,原來是這樣。”

王龍又說:“最近城里這邊,我延期賒帳期的戰術成功擊敗了幾個原來八卦門的客戶。幫主你看看。”說著王龍把這些客戶給劉天過目。

劉天看了看說:“這個沈錢魚也被我們拉過來了,他可是泉州城的大客戶啊。”

王龍看了劉天一眼說:“是呀,我給他的賒帳期是七個月。在他這里壓了一千斤的貨。”

劉天說:“那他買的是多少錢的貨?”

王龍說:“一兩一斤。他要的普洱茶還是比較好的。”

“他還要了什么貨?”

“沒有了,他只要了這一種,他嘗過才買的。”

“最近鹽怎么樣了呢?”

“最近我們跟朝庭的鹽業沒有談好,恐怕泉州明年我們會無鹽可賣了。”

劉天搖搖頭說:“這個事我也聽說了。你有沒有好辦法讓我們拿到南方的鹽引呢?我聽說八卦門他們是收買了梅丞相才拿到鹽引的。我們能不能也找找他?”

王龍低著頭想了想說:“我試一試吧,不過聽說這個梅丞相可不是那么好拿下的,他要價太高了。但最主要的聽說他不是看這一點,他是要看人的。岑玄煒就是他非常欣賞的人。”

劉天想了想說:“不管怎樣,我們都要試一試。”

王龍說:“好的,我安排一下。”

這時小陳突然慌張地跑了進來說:“王助,王助,趙小姐自殺了。”

王龍跟劉天聽了跑了出去說:“她怎么會自殺的?不是叫你看著她回九定莊的嗎?”

小陳結結巴巴地說:“我是說送她回去,可是她一出泉州城,來到河邊就跟我說她要自己回去不用我送了。我聽她的話就往回走。走了沒幾步回頭就見她跳下河里,因為剛下了雨,河水很急,我又不會游泳現在不知她被沖到哪里去了?”

王龍著急地說:“我們去看看。通知官府派人下河去救人呀。”

小陳說:“我這就去。”

王龍跟劉天等一幫人來到河邊,有兩三個會游泳地都下水找人去了。然后都是空手而回,幾個官府派來的人則在下游打撈結果也是空手而回。大家都沒找到,直到晚上有人說在下游那里發現一具尸體,經王龍奔過去確認就是趙云無疑。王龍內疚地哭了。劉天于是叫人找了一副好棺木載著趙云的尸體回到九定莊。趙宏強見了傷心過度差點哭昏過去,他找人送信給劉天,說怎么都不會原諒王龍。并要王龍賠他女兒的命來。劉天只得寫信給他解釋一番,趙宏強才沒把事鬧大。

十一月二十五日,黃山區的客棧里,鄧風打扮妥當,單婷也化了妝,鄧風說:“我們出發吧。”

單婷說:“好的,我們這就去王書媛家里。”

鄧風說:“你帶路。”

屋外寒風刺骨,還飄了幾陣雪花,雪花一到手就融了結不了冰。

單婷她們緊了緊身上的棉衣,走出客棧,風很大。來到王書媛的藥鋪。王書媛正在招呼人在看病。單婷扶著鄧風走上前去。單婷說:“小姐,醫不醫瞎子?”

王書媛搬了張椅子給鄧風坐說:“等這個人看完了,我爹再給你瞧瞧,能不能醫要看了才能說。”

鄧風坐了下去,掏出一塊玉佩來說:“聽說你是鬼醫的外孫女,這塊玉佩請交給你外公看看,再把我的外貌描述給你外公看看,記得說我的右脖子上有顆黃豆粒大的痣。”

王書媛拿著玉佩看了看說:“你認識我外公?”

鄧風點著頭說:“我是你外公的一位故人,我叫鄧風。麻煩你務必轉告你外公。”

王書媛把玉佩放在懷里說:“你等等吧,今天我外公正好來這里了。你稍等一下。”說完走了進去。

單婷笑著說:“掌門,看來我們今天的運氣不錯,鬼醫竟在這里。”

鄧風也笑了笑說:“接下來要考驗一下他的醫術了。”

一會,王書媛帶了一位胡子花白的人走了過來,鬼醫看到鄧風,整個人呆住了,良久他才說:“鄧風,是你?”

鄧風微微一笑說:“正是我,老友好久不見。”

鬼醫說:“媛兒,請她們去內屋坐。”

書媛于是說:“兩位跟我來吧。”

這時王子全也走了過來說:“爹,有什么事嗎?”

鬼醫說:“沒事,只是遇見一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你去忙你的吧,這兩人就交給我了。”

于是鄧風及單婷就隨書媛走進內屋,在內屋里坐下。書媛倒了兩杯茶給她們。鬼醫一看就知道說:“鄧風,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這眼睛是被我師妹毒瞎的,我恨了她一輩子。找了她一輩子。”鄧風恨恨地說。

鬼醫說:“我幫你把把脈吧。”說著走到鄧風跟前把她把了把脈。良久他才說:“你這眼睛也不是不能治,只是要找這種藥卻很困難。”

鄧風說:“你是說我這眼睛可以治?”

“是的。”

單婷問:“要找什么藥?我去藥店問問。”

“是要陳積草。這種草一般長在眼鏡蛇的洞口。要找它很危險,并且也不是每個眼鏡蛇的洞口都會有。”

單婷問:“藥店沒有這種藥嗎?”

“藥店很少賣這種藥,只因為采摘非常危險,一般人都不去冒這個險。”

單婷又問:“那這個眼鏡蛇在哪里有?”

“眼鏡蛇這后山上也有出現過,但它的洞口我卻不知在哪里。你如果想找幫你問問采藥人。”

單婷說:“我能不能出重金請他們幫我們找?”

鬼醫說:“媛媛,你去問問那些采藥人去不去幫她們找陳積草。”

書媛說:“是的,外公,我這就去問問。”說著走了出去。

鬼醫說:“鄧風,這幾天你就住在我們家吧。”

鄧風說:“好的,那打擾了。”

鬼醫又問:“這些年你有阿采的消息嗎?”

鄧風說:“我最后一次見她,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她嫁了一個愛她的男人。那男人對她很好,她還生了兩個子女。”

鬼醫閉上了雙眼,說:“這個結果甚好,甚好。”

鄧風說:“可她還是忘不了你,她跟我說過她最愛的人是你。你是她這輩子的唯一。”

鬼醫眼睛放了光他說:“這是真的嗎?”

鄧風說:“阿采不會騙我的。”

鬼醫說:“那阿采她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鄧風說:“她在武陵縣少陰村。”

鬼醫說:“怎么去這么遠?”

“她的男人在那里。你后來怎么樣了,聽說你早娶妻生子了,哪里還記得四十年前的她?”

“四十年前,是她突然走了,我找不到她,家里又安排了一樁婚事,我也是一氣之下,就娶了阿花。”

鄧風哼了一聲說:“我說你們男人嘛都是靠不住的。”

“你后來怎樣,崔倫后來沒娶你嗎?”

“他要娶我,我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模樣了。”

“我自從娶了阿花之后,江湖事我早就不聞不問了。專心研究我的醫術。”

“是啊,聽說你成了江湖的鬼醫,醫術堪稱華佗。所以阿翠才帶我來找你。”

“真是不敢當啊。”

這時,書媛走了進來,她笑著說:“外公,外面有個叫阿輝的人他說只要買家出一百銀子,他就去采陳積草。”

單婷聽了說:“這個太貴了吧,你跟他講能不能便宜一點。”

書媛說:“我跟他還價了,他說這是他用性命去博的,如果他被毒蛇咬死了,這點錢就是他的安家費,是他的妻子跟孩子的一點救命錢而已,這也不算多。”

鄧風說:“單婷你去準備一下錢的問題吧,明天就給那個阿輝的。”

單婷咬了咬嘴唇說:“那好吧,我今晚就把錢準備好。明天給他錢。”

鬼醫說:“如果你們沒錢,我可以先把錢墊給你,你們慢慢再把錢還過來。”

鄧風笑著說:“我們不差這點錢。”

鬼醫指著單婷說:“這位姑娘的聲音好像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

單婷笑著說:“不可能吧,我是叫李翠,從來都不曾見過你。”

鬼醫點點頭說:“鄧風,你以前可是化妝高手,我相信你的化妝是天衣無縫的。但這個人的聲音非常柔很特別,我一聽就知道你就是青石派的單婷是吧?”

單婷尷尬地笑著說:“不可能,我怎么會是單婷呢。”

鄧風聽了卻大笑說:“沒錯,她就是單婷。但是鄧風是我,這點不會錯吧?”

鬼醫笑說:“你卻是真的,只不過你還是四十年前不變的容貌這就有點假了。”

鄧風把臉一抹說:“好眼力。不愧為鬼醫,觀察認辯能力這么強。難怪你的醫術這么成功。想來你也不是一般人呀。”

書媛聽了卻說:“原來你是單婷呀,怪不得聲音這么熟。我說我在哪里聽過了。”

單婷也把臉一抹說:“是的,我就是單婷,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上次來叫你們治我的臉,你們拒絕了,后來我遇到這位婆婆,她說他認得你,我就帶她來了,我化妝是怕你們見到是我帶來不肯治。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希望你們別見怪。”

鬼醫板著臉說:“我看你們也是想靠這門技術混飯吃,我不怪你們。鄧風你的眼我還是會幫你治。”

單婷說:“那我的臉你能治嗎?”

鄧風就說:“看在我們過去的友誼,你就幫她治了吧,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年紀輕輕就被毀了容。女人是最看重容貌的。”

鬼醫嘆口氣:“鄧風,你要我幫什么忙我都愿意,只是這個單婷我就……”頓了一會他才繼續說:“我今天如果不是看在鄧風的面子,單婷這臉我是不會治的。鄧風,以后你別再求我治病了。我們的情誼就到此為止吧。”

單婷聽了高興地說:“馮大夫,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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