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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誤解

  • 劍寒情未央
  • 荷湲
  • 5161字
  • 2021-02-08 20:13:47

這時,楚琦走了進來,她拿旁邊傅靈的衣服替她穿上衣服。單婷見狀走了出去。陳唯漢也伺機逃出去。玄煒追了出去,只見他從衣袖里掏出幾塊石子往陳唯漢及單婷身上打去,兩人同時跪在地上。陳唯漢害怕地說:“少門主別殺我,真的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單婷主意。”

說著手中舉起寶劍抵住玄煒又刺來的劍。才五六招就又抵擋不住了。玄煒見他處下風,便一劍刺穿他的心臟。陳唯漢頓時口吐鮮血躺在地上。單婷在見他倆在打斗已逃到另一個山坡去了。玄煒追了上去。

楚琦把傅靈的衣服穿好,看她依然昏迷不醒,便去小溪邊打了一點水來替清洗傷口及喂了一點水給她喝。很快水又用完了,只聽傅靈稍微清醒了一點只覺口干并且發麻不停地喊:“水,水,水。”

楚琦只得又去小溪邊裝水。就在這時徐子泓牽著馬突然出現在茅屋的前面,他看到地上有血跡,便走進茅屋。進了茅屋,只見傅靈躺在在草堆上昏迷不醒,他覺得很奇怪,見她手臂有傷,于是他喊:“師妹,師妹,你怎么了?”

傅靈見有人喊神智漸漸清醒說:“我這是在哪里?快扶我起來。扶我走。”

徐子泓便背上傅靈走出茅屋。徐子泓說:“這里離青石城近,我帶你去青石城給大夫瞧瞧。”說著扶傅靈上馬,兩人同騎一匹馬就走了。待楚琦回來時,茅屋已空空如也。她驚叫:“傅靈,傅靈。你在哪里?”

玄煒這邊已追上單婷,單婷見到玄煒臉色灰白,她恐慌地說:“少門主,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都是陳唯漢的主意。”

玄煒冷冷地說:“不必跟我解釋,你去跟閻羅王解釋吧。”

單婷聽了又說:“少門主,你要殺一個人何其容易?要她生不如死才折磨她最好的辦法。你要殺我不如毀了我的容貌比殺我更折磨我。我最看重的就是我的天生麗質。如果你把我的容貌毀了,才是懲罰我的最好方法,你幫我毀容吧。”說畢伸出她的一張麗臉。

玄煒覺得已殺了陳唯漢,氣已消了一小半,心中又惦記傅靈,這下聽來覺得她的主意也不錯,便在她的臉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十字,頓時單婷的漂亮臉蛋鮮血直流。玄煒冷冷說:“你好自為之,下次再有這事便是你的死期了。”

玄煒說畢便往茅屋走去,來到門口見楚琦在大喊:“傅靈,傅靈。你在哪里?”

玄煒便忙問:“怎么了,楚琦?”

楚琦說:“我剛剛去打水,傅靈說口渴,我就去打水,一回來就不見她了。”

玄煒跑進茅屋見沒有一人,緊張地走了出來便說:“她受了傷,應該走不遠。我們去追她。”

楚琦說:“往柳家營還是青石城追?”

玄煒說:“傅靈還受傷,我們去青石城的藥鋪看看她有沒有去看病。”

單婷忍著臉部劇烈的痛苦也去了青石城。徐子泓則帶著傅靈去找青石城的大夫看病。

來到妙手藥鋪,大夫見了傅靈的傷口說:“只是迷魂藥,不是毒藥,沒事的,多喝點水過了時候就沒事了。這里有些藥粉是治她箭傷的。你給她敷上。”

徐子泓跟傅靈從藥鋪走了出來,徐子泓說:“師妹,你到底被誰射傷了,又不是毒藥,他們想拿你干嘛?”

傅靈也一頭霧水說:“我也不知道,我中了箭之后就昏迷了,啥也不知道。直到你來了。噢,對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徐子泓說:“今天在大殿報道的時候師父發現單婷師姐跟師叔都不見了,就叫我出來找。我一路問人就找到那間茅屋。沒想找不到師姐跟師叔卻找到你了。”

傅靈說:“我想了老半天,就不知道是誰害我的,他們弄傷我是什么意思。”

徐子泓說:“我估計是謀財害命,要不然就是劫色,他們看你漂亮唄。”

“你看我一身男裝是劫色嗎?”

徐子泓想了一下想不通便說:“好了,你不用去想了,現在沒事就好。你還準備回家嗎?一路上這么遠,你發生這種事,看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兩個人就不敢有人來害你了。”

傅靈想了想說:“那掌門那里怎么辦?”

徐子泓說:“我寫封信給師父就行了。”

傅靈點點頭說:“那也就這樣了。我們一起回家吧。”

徐子泓高興地說:“好,我們一起回。”心想又有機會跟傅靈在一起了。

就在他倆在街上聊著的時候,玄煒突然出在他們面前,一見傅靈,玄煒忙喊:“傅靈,你沒事吧?”

傅靈咋一見玄煒心中也高興忙應:“玄煒,你怎么在這?”

玄煒緊張地說:“你沒事吧?”

傅靈看了看手臂上的箭傷說:“沒什么大礙。”

玄煒看了看徐子泓說:“靈,不要相信什么師兄師妹師姐的情誼了。我帶你回家吧。”

徐子泓聽了不滿說:“岑玄煒,什么不要相信師兄師妹情誼,這是什么話?師妹不相信我,難道是相信你嗎?”

傅靈也不懂說:“玄煒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楚琦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忙說:“傅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剛才……”

玄煒把手一舉阻止楚琦繼續說下去,只說:“靈,只要你高興,什么都好。你放心回去吧,我們會保護你的。”

傅靈笑說:“不用你們的保護,師兄會送我回家。就不勞煩你們了。”

玄煒看了一眼滿臉高興的徐子泓淡淡地說:“你高興就好。就此別過。”說畢轉頭走了。

楚琦見了跟了過去說:“少門主,為什么不告訴她真相?”

“徐子泓跟單婷陳唯漢不一樣,我想他會善良一點的。”

“可是那個徐子泓是你的情敵耶,你難道不防他嗎?”

“傅靈很信任他,現在沒辦法了。”

“可如果任由徐子泓送她回去,路上她對他生情了怎么辦?”

玄煒嘆了口氣說:“那只能是我的造化。我能怎么樣?又不能爭不能搶的。如果硬來傅靈會反感的。”

楚琦嘟囔著說:“要我說趁這個機會告訴她單婷跟陳唯漢的陰謀鬼計,讓傅靈防范著她的師兄一點。”

玄煒聽了說:“算了吧,我相信我的直覺,我相信傅靈已經對我有感覺了。”

楚琦說:“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那接下來我們跟著他們嗎?”

玄煒說:“暗中跟著他們吧,不保護她我不放心。”

楚琦說:“那單婷你就不應該放她走的,我相信陳唯漢就是她操縱的。這個女人太壞了。”

玄煒說:“本來我也想殺她的,但她說毀她容是對她最好的懲罰,我也就信了。”

楚琦笑說:“少門主,你還是挺仁慈的。”

“別說我了。他們已經走遠了。我們跟上去吧。”

單婷忍著臉上的痛,也來到了青石城,她遠遠地看到了玄煒,她躲了起來。見他們走遠才走到藥鋪去找大夫看臉上的傷。只聽她說:“大夫,我的臉上的傷礙事嗎?”

大夫說:“當然,你的傷痕這么深,好了會留下很深的疤痕的。”

“你能治這些疤痕嗎?”

“這個很難治的。等你傷口好了再說吧。我會盡量把你的疤痕弄淺一點。”

“謝謝大夫。”

單婷走了出去,用一塊紗巾遮住了臉,她來到市集口,把八卦門岑玄煒殺了陳唯漢的消息傳了出去。

楚琦跟玄煒跟著傅靈和徐子泓來到了柳家營,他們分別找了客棧休息。這邊傅靈跟徐子泓各要了一間客房。然后兩人去大廳吃飯。這時只聽到:“聽說八卦門最近又無端端地殺了人。聽說還是青石派的叫什么陳的,死得可慘了。頭身分離。”

徐子泓跟傅靈聽了大吃一驚,徐子泓忙問:“兄弟,你哪里聽到的謠言?”

那人說:“什么謠言,這可是千真萬確。尸首還在萬象小溪邊躺著呢?沒人敢處理,大家都怕得罪八卦門,不敢動他。”

傅靈聽了激動地說:“師兄,我們過去看看吧?”

徐子泓說:“現在去不了了,太晚了,我們明天早上早點過去看吧。”

傅靈聽了不安地說:“怎么會這樣,八卦門的人怎么會殺死我們青石派的人?”

徐子泓激動地說:“有什么不可能的,八卦門的人個個都是不可理喻,都是殺人狂魔。”

傅靈不解地說:“可玄煒他不像是這樣的人。”

徐子泓大聲地說:“師妹,你不能再相相信這樣的人了,岑玄煒更可惡我跟你說,八卦門的人都是被他教出來的。”

傅靈聽了氣道:“我不吃飯了,我吃不下,我先回房了。”

徐子泓軟下聲來說:“師妹,你別這樣,我們都大半天沒吃飯了,你肯定也餓了,吃點再回房間吧。”

傅靈聽他軟下聲音心頭的氣消了點就說:“兄弟,你知道那個被八卦門殺的人叫什么名字嗎?”

那位兄臺說:“不知道呢,有人說他好像是叫陳什么的,是吧,小仁?”

那位小仁說:“是叫陳什么漢的,是青石城的長輩來的。”

徐子泓忙說:“是叫陳唯漢嗎?”

小仁說:“是的,好像就叫陳唯漢。是的就叫這個名字。”

傅靈聽了流下眼淚說:“是師叔,沒想到他死得這么慘。不行我要去質問岑玄煒。”

徐子泓說:“別傻了,師妹,你找到他又怎樣,你打得過他嗎?”

傅靈說:“我們雙劍合璧也打不過他嗎?師兄,我們一起去找他,我們沒試過跟他打,說不定他也跟他爹一樣,久了我相信我們定能打得過他。”

徐子泓搖搖頭說:“岑玄煒的武功可比他爹高得多。而且他的武功很雜不像是只有昆神劍法的。”

這時大廳外慌慌忙忙走進來幾個人說:“八卦門的少門主來了。”

傅靈提起寶劍說:“在哪里?”

那人說:“在門外。”

傅靈跟徐子泓忙走了出去。門外皎月懸空,照得大地一片蒼白,人也看得清清楚楚。只見岑玄煒站在門外,楚琦正在柱子上綁著馬的牽繩。

傅靈一見氣從心生,只聽她跟徐子泓異口同聲地說:“岑玄煒,你為什么殺了我師叔?”

岑玄煒看了一眼徐子泓,只見他也很憤怒地看著他,看到他們倆同聲同氣,他心頭一陣醋意升了起來,他淡淡地說:“沒錯,人是我殺的。”

傅靈聽了氣得七竅生煙說:“岑玄煒,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不會濫殺無辜,可你現在卻殺了我師叔。看劍,我要殺了你。”

楚琦在旁說:“傅小姐,你誤會了。”

玄煒卻制止她說:“你們倆個人的雪魂劍法,我還想親自試驗一下,我想考考你們的默契。看看你們是不是一對情侶。”

說著,傅靈已一劍刺了過來,玄煒擋住,一劍刺向徐子泓,徐子泓也擋了此劍。接著玄煒又一劍刺向徐子泓的下腹,卻被傅靈的劍擋住了。玄煒眉頭一皺。這時徐子泓一劍刺向玄煒的眉心,玄煒往后一退避開。接著玄煒的劍變化得很快,徐子泓跟傅靈摸不著他的套路。只能抵擋不能進攻。又擋了二三十招之后,徐子泓發現玄煒處處不刺向傅靈,倒是劍劍往自己身上刺,于是之后他每次出劍都把傅靈推在面前,玄煒每次都回避不刺她。這樣一來玄煒的劍便處處受制約,無法得于舒展。這下徐子泓一把退傅靈往玄煒的劍尖處,玄煒只能退縮用手接住傅靈,徐子泓見是機會便一劍刺向玄煒的胸部,傅靈見了尖叫一聲。眼看玄煒就要被刺中了,這時玄煒用左手一彈,徐子泓的劍便偏向一邊沒刺中身體卻劃破了玄煒的衣服。玄煒右手托住傅靈說:“站穩,真卑鄙。”說著劍鋒一狠,一劍刺向徐子泓的右臂。徐子泓沒擋住,唰的一下他的右臂中劍,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傅靈一見忙站在徐子泓邊上問:“師兄,怎樣?傷得深不深?岑玄煒,看劍。”說著一劍刺向玄煒的前胸。

玄煒見狀說:“傅靈,你怎么不問他為什么拿你做擋箭牌?”

徐子泓聽了說:“傅靈,別聽他的,刺他右胸。”

傅靈說:“看劍。”說著卻一劍刺向玄煒的左胸。

玄煒收回劍一擋。接著他把劍往空一劃,尤如長虹出現,接著長虹消失,已刺向徐子泓及傅靈胸中各一劍了,兩人胸口的衣服皆破了一個洞。

傅靈見了低下了頭說:“師兄,我們不是他對手。”

玄煒冷冷地說:“你們的配合還不是很默契,中間有很多漏洞。主要是徐子泓太卑鄙了每次危險時都躺在在傅靈的背后。你就算定了我不會傷害傅靈對嗎?男人做到你這個地步未免也太丟人了。傅靈,你看清楚你的師兄的嘴臉了嗎?他值得你信任嗎?”

傅靈聽了應道:“我不信任我師兄,難道信任你這個殺了我師叔的劊子手嗎?”

楚琦聽了說:“傅小姐,這中間我們有誤會,你聽我們解釋一下吧。”

玄煒聽了卻說:“楚琦不用跟她解釋什么,她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我們走吧。”

楚琦只得說:“好的,少門主。”

玄煒跟楚琦于是便騎馬走了。本來他們也想來這家客棧就宿的,這樣一來他們便只好走了。

第二天,傅靈跟徐子泓一早就來到萬象小溪,就在傅靈昏迷的那間茅屋不遠,有一個尸首分離的尸體,臉已經看不清模樣了,但那身衣服是依然看得清就是陳唯漢的。徐子泓跟傅靈哭了一會,便在附近挖了一個墳把尸體埋了進去,并立了一個木碑。

傅靈說:“師叔,你安息吧,我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徐子泓也說:“師叔,你安息吧。”

兩人又哭了一會徐子泓說:“師妹,你還回家嗎?出了這樣的事。”

本來傅靈昨晚跟他一起攻打玄煒時見徐子泓總拿她當箭靶,心中不太舒服,但現在見他對師叔畢恭畢敬,也算有情有義,便原諒了他,但卻不想和他一起了。于是便說:“師兄,出了這樣的事,你就回凌波觀回稟掌門跟我師父吧。家,我還是要回家的,不回去看一眼我的家人,我心中不安。”

徐子泓說:“可你一個人如果還出現上次那樣的事怎么辦?”

傅靈說:“不會的,我一身男裝,我會比之前更警慎的。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徐子泓說:“不如這樣吧,這里離凌波觀不是很遠,我們現在就回去,晚上應該能到觀里,我們把事情稟明師父后,看師父怎么定奪。等師父定奪完了,我們就一起回雁門關去你家,你說這樣行嗎?”

傅靈想了想遲疑不定。

徐子泓又說:“這樣最多耽誤你一天的時間,你看師叔死得這么慘。這事我們得管。”

傅靈聽了只得說:“那好吧。我們一起回凌波觀吧。”

就在這時,單婷突然出現了,她遮住了臉。見到徐子泓跟傅靈,她說:“師弟師妹。我好找呀。”說畢哭了起來。

徐子泓見了說:“師姐,怎么回事?你跟師叔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師叔怎么會被岑玄煒給殺了的。”

單婷哭道:“師弟,師姐我苦呀,你看看我。”說著把她的遮臉紗取了下來,露出兩道深深的紅色疤痕。

傅靈見了驚叫:“師姐,這是誰做的?”

單婷恨恨地說:“是岑玄煒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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